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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颗灾星,生来便会克死至亲。这是我的母亲,亲口对我说的。

为了保全她腹中未出世的弟弟,她备下一纸血色文书,要我亲手斩断所有缘分。

那文书上淬着世间最恶毒的“断缘蛊”,一旦签下,我的生命、我的气运、我的一切,

都将成为滋养别人的养料。我逃了,带着被抽走半条命的残破身躯,和一颗被亲情碾碎的心。

我以为我只是个被家族厌弃的可怜虫,直到一个身着紫衣的神秘男人出现。

他有一双能看穿命运的眼睛,他说我的命线与众不同,黯淡无光的外表下,

竟蕴藏着足以打败乾坤的七彩流光。他说我并非灾星,而是千年一遇的“织命者”,

是能随手编织他人命运的禁忌存在。守护天道的“司命阁”视我为必须铲除的异端,

而隐藏在暗处的野心家,则视我为通往神座的唯一阶梯。我的存在,

本身就是一场席卷天下的风暴。为了活下去,我与他携手亡命天涯。我曾以为,

他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是真心待我之人。直到真相被层层揭开,我才悚然发现,

那备下断缘蛊的母亲,竟是司命阁培养的棋子。那追杀我的司命阁,守护的也根本不是天道,

而是囚禁众生命运的枷锁。而他,司命阁的少主,从一开始的出现就不是偶然。

他接近我的每一步,都带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原来,这世间最大的谎言,不是我是灾星,

而是我曾以为自己抓住了救赎。01.母亲的信来得突然。信上说,她想我了。

她说府中新栽的合欢花开了,想叫我回去看看,重修母女情分。我看着信纸上熟悉的字迹,

心底那片早已冰封的湖面,竟裂开一道微小的缝隙。也许,她终究是念着我的。

我带着这最后一丝幻想,回到了阔别三年的苏家。厅堂里,母亲坐在上首,

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她的腹部微微隆起,显然已有了身孕。族中长老、管事仆妇,

满满当当站了一屋子。这阵仗,不像是家宴,更像是审判。“婉儿,快过来,让娘看看。

”她向我招手,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压下心头的不安,依言走上前。她拉住我的手,

触感冰凉。“一晃三年,我的婉儿也长成大姑娘了。”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

仿佛真的为久别重逢而感伤。接着,她话锋一转。“婉儿,娘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

”“你生来命格奇硬,是……天煞孤星之命。”“家中的不幸,皆因你而起。

”“如今娘又有了身孕,为了你未出世的弟弟,娘不能再留你了。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捅进我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原来,叫我回来,是为了这个。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端上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一纸文书和一盒印泥。那文书是暗红色的,像被血浸透了一般,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这是断亲文书。”母亲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再也听不出一丝暖意。“签了它,

从此你我母女缘尽,你与苏家再无瓜葛。”“你克亲的命格,自然也影响不到我们了。

”她顿了顿,又抛出诱饵。“娘已经为你寻了一门好亲事,对方是城西的富商,虽是续弦,

但家底丰厚,保你一生衣食无忧。这,也算是娘对你最后的补偿。”我看着那纸文书,

心彻底沉了下去。好一个补偿。好一个母女情深。我的指尖颤抖着,

不受控制地伸向那份文书。就在触碰到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从指尖炸开,

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的生命力,仿佛被一个无形的漩涡疯狂抽走。

本能的恐惧让我猛地缩回手。这不是简单的文书,这是陷阱!我胸口佩戴着的一块破旧布料,

是我从小贴身的护身符,此刻竟微微发烫,替我抵挡了大部分的阴寒。我强忍着剧痛,

脑中飞速运转。不能签,签了必死无疑!必须拖延时间!我抬起头,

迎上母亲那双看似温柔实则冰冷的眼睛。“母亲,断亲可以。”“但我自小体弱,

如今更是被这文书伤了元气,需要灵药续命。”“给我两千金,买药钱,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我故意装出贪婪的样子,赌她一时的迟疑。母亲的脸色果然变了。

那伪善的慈母面具瞬间碎裂,露出底下恶毒狠辣的真容。“孽障!你还敢讨价还价!

”她厉声尖叫,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不仅贪得无厌,

还想诅咒你未出世的亲弟弟!”她声嘶力竭地对着满堂族人哭诉。“诸位都看到了!

此女就是灾星!是我们苏家的祸害!”“不把她赶出去,我们苏家永无宁日!

”族人们本就对我心存芥蒂,被她这么一煽动,立刻群情激奋。“赶走她!赶走这个灾星!

”“不要脸的东西,还想要钱!”唾骂声、诅咒声,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家仆们目露凶光,

一步步向我逼近。我看着高堂上那个曾经唤我“女儿”的女人,她眼中只有冷漠和算计。

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我心中只剩下求生的意志和滔天的恨意。我转身就跑,

慌不择路地冲出这个令人作呕的家。身后,是族人的追打和石块。更远的地方,

传来母亲恶毒的诅咒。“苏婉!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给我滚!”我身中蛊咒,

生命力不断流失,寒意刺骨。我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去,只知道,我必须活下去。

02.城外的破庙,蛛网遍布,神像倾颓。我蜷缩在冰冷的角落,体内的蛊咒如跗骨之蛆,

疯狂啃噬着我的生机。浑身越来越冷,意识也开始模糊。被污蔑的场景在脑海中反复回放,

母亲那张怨毒的脸,族人憎恶的眼神,像一把把尖刀,将我的心凌迟。绝望,

如同破庙里的黑暗,将我彻底吞噬。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死去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庙门口。

他逆着月光,身形修长,一袭紫衣,在夜风中微微拂动。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感觉到一股沉静而强大的气息。他一步步走近,停在我面前。我用尽全身力气,

警惕地看着这个陌生人。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睛很特别,瞳孔深邃,

仿佛蕴藏着星辰宇宙。忽然,他的瞳孔中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看穿了。从皮肉到骨血,再到更深处虚无缥缈的灵魂。他终于开口,

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你身上的‘断缘蛊’,非同寻常。”我心中一惊,他竟知道断缘蛊?

“谁派你来的?”我沙哑着嗓子问。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

轻轻点在我的眉心。一股温暖精纯的力量瞬间涌入我的体内,暂时压制住了那股蚀骨的寒意。

痛苦得到了缓解,我得以喘息。“我来自司命阁。”他自我介绍道,

“奉命追查近期异常强大的断缘蛊波动。”司命阁?我从未听说过。“你的命线很奇特。

”他收回手,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什么命线?”我不解。“每个人的生命轨迹,

都是一条线。”他解释道,“我能看见。”“在你身上,我看到一条黑色的蛊线,

正疯狂吞噬着你的本命之线。”“而你的命线……”他微微皱眉,“黯淡无光,濒临断裂,

内里却……蕴藏着七彩流光。”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这个男人神秘莫测。

“你身上的断缘蛊,被人动了手脚,威力远胜寻常百倍。”“若不找到解法,七日之内,

你的命线必断,届时神仙难救。”七日。我只有七天可活了。我惨然一笑,

活着本就没什么意思,死了也好。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不想报仇吗?

”我猛地抬头看他。“那份刻有断缘蛊的断亲文书,从何而来?”他神情凝重地问。

我死死地盯着他,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他究竟是谁?是敌是友?我为什么要相信他?

可除了相信他,我还有别的选择吗?绝望的深渊里,他像是一根从天而降的蛛丝,脆弱,

却是我唯一的希望。他再次开口,语气不容置疑。“我可以带你离开,帮你解蛊。

”“但有个条件。”“你必须配合我,调查此蛊的源头。”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那里没有同情,只有公事公办的冷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许久,我点了点头。“好。

”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我要活下去。我要让那些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他起身,向我伸出手。“我叫谢景行。”我看着他干净修长的手,迟疑了片刻,

终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他的掌心很暖。这是我被赶出家门后,感受到的第一丝温暖。

他注意到我胸口那块发烫的破布,目光微动。“这东西,似乎不简单。

”“上面有天然形成的‘结’,能扰乱命线探查。”我低头看了看那块布,

这是我出生时便带在身上的,除了保暖,我从不知它还有别的用处。这个叫谢景行的男人,

知道的太多了。我对他的警惕,又加深了一分。03.在生死抉择面前,我别无选择。

我同意了与谢景行同行。离开破庙,我们连夜赶路。路上,

他为我解释了很多我闻所未闻的东西。“所谓‘命线’,是世间万物运行的根本轨迹。

司命阁的职责,便是观测和维护命线的稳定,修正偏离的异数。”“我们这样的人,

被称为‘巡线者’。”“而‘断缘蛊’,是一种禁术,它能强行吞噬他人的命线,

掠夺其生命和气运,是司命阁严令禁止的邪物。”我静静地听着,

一个全新的世界在我面前展开。原来我所谓的“命硬克亲”,

不过是母亲为自己的恶毒行径找的借口。“你可以试着‘内视’,看看自己的命线。

”谢景行引导着我。我闭上眼,按照他教的方法,将心神沉入体内。黑暗中,

我仿佛真的“看”到了一条线。它黯淡、纤细,几乎快要断裂。

一条狰狞的黑色线蛊死死地缠绕在上面,不断地吸食着它微弱的光芒。

而在那黯淡的光芒深处,隐约能看到一抹七彩。这就是我的命线吗?如此脆弱,

如此不堪一击。巨大的冲击让我心神巨震,险些晕厥过去。谢景行扶住了我。“别怕,

有我在。”他的声音很稳,让我纷乱的心绪渐渐平复。这是我第一次对他产生信任感。

我们前往司命阁在附近城池的一处分舵。然而,麻烦却先一步找上了门。

在城外的一处密林里,我们被几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他们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是母亲派来的人。”我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人的身形,是家中的护院头领。

她不仅要断我亲缘,还要我的命!我的心,又冷了几分。谢景行将我护在身后,神色冷峻。

“你们是什么人?”“奉命行事,取人性命!”黑衣人一拥而上,

刀光剑影瞬间将谢景行笼罩。谢景行的身手很好,但对方人多势众,一时间竟也陷入了苦战。

一个黑衣人绕过谢景行,一刀向我劈来。我吓得连连后退,脚下被树根绊倒。

眼看刀锋就要落下,谢景行为救我,硬生生挨了另一人一剑,手臂上划开一道深深的血口。

鲜血刺痛了我的眼睛。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一股莫名的怒火和恐慌在我胸中炸开。

我不能让他有事!我下意识地抓起身边的石块,用尽全力朝那个劈向我的杀手扔去。

就在石头脱手的瞬间,我感觉指尖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出去。

在谢景行的“司命之眼”中,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缕微不可见的七彩丝线,

从我的指尖弹出,如闪电般缠绕在那个杀手的脚踝上。杀手前冲的身体猛地一滞,

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惨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他的头,

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块凸起的锐利岩石上。血花四溅。杀手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声息。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剩下的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恐惧。

他们大概以为是撞了鬼,纷纷怪叫着逃走了。我呆呆地看着自己扔出的石头,

又看看死不瞑目的杀手。我……杀人了?巨大的恐惧和茫然将我淹没。

谢景行捂着流血的手臂,走到我身边。他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好奇,而是震惊,

甚至是骇然。他联想到了我身上那块破布上的“结”。那不是天然形成的。

那是我在无意识中,为自己编织的“护身符”。他看着惊魂未定的我,一字一句,

无比严肃地说道:“你刚才做的,不是杀人。”“而是……改写了他的命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改写命运?我这样的人,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

又如何能改写别人的命运?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我的天赋究竟是什么?

这又会为我带来怎样的危险?无数的疑问,在我心中盘旋。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

将彻底滑向一个未知的深渊。04.谢景行带着我,终于抵达了司命阁的分舵。

这是一处隐藏在闹市中的僻静宅院,外表普通,内里却戒备森严。他向分舵的长老寻求帮助,

为我解开“断缘蛊”。但他隐瞒了我的特殊能力,只说我是“断缘蛊”的关键受害者,

可能牵扯出蛊术的源头。分舵长老是个面容枯槁的老者,眼神锐利,

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他属于司命阁中保守的“守线者”派系。长老为我检查过后,

眉头紧锁。“此女命线被污,与禁术牵扯过深,乃不祥之人。”他的声音嘶哑难听,

像乌鸦的啼叫。“少主,按规矩,此等变数,应立即隔离囚禁,焚其命线,

以免引发更大的命数动荡。”我心头一颤。我以为找到了庇护所,没想到,

这里竟是另一个牢笼。谢景行的脸色沉了下来。“陈长老,她只是个受害者。

我们司命阁的职责是维护天道,不是滥杀无辜。”“我们的首要任务,是追查蛊术源头,

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陈长老冷笑一声。“少主还是太年轻。天命自有定数,

何须我等擅动?”“任何可能引起命线波动的变数,都应该在萌芽之时便被抹杀。

这才是真正的维护天道,是‘程序正义’。”“你所谓的救人查案,不过是感情用事,

是追求可笑的‘结果正义’。一旦过程中引起更大的混乱,谁来负责?

”两人的理念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我看着他们争执,心中一片冰凉。

在这些高高在上的“守线者”眼中,我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会引发动荡的“变数”,

一个可以被随意抹杀的物件。我开始怀疑,跟谢景行来这里,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争执中,一名守卫匆匆跑来,神色慌张。“长老,不好了!阿木他……快不行了!

”众人赶到后院,只见一个年轻的守卫躺在地上,脸色发青,气息奄奄。“他方才巡逻时,

被毒蛇咬伤,此蛇剧毒无比,已无药可救。”陈长老上前看了一眼,漠然地摇了摇头。

“命该如此,不必多费力气了,准备后事吧。”又是“命该如此”。我看着那个濒死的守卫,

他的年龄与我相仿,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一条鲜活的生命,

就要因为一句冷冰冰的“天命”而消逝吗?不。我不接受。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我,

让我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蹲下身,伸出手,

覆在了那个叫阿木的守卫胸口。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凭着本能,想要救他。

我想让他活下去。我闭上眼,再次“内视”。我看到了阿木的命线,

它像一根即将被烧断的蜡烛,微弱的火光随时都会熄灭。我想让它重新燃烧起来。

我集中全部的意念,尝试着去触碰那根脆弱的线,用我自己的力量去修补它。

一缕七彩的丝线,从我的掌心溢出,缓缓融入了阿木的命线之中。奇迹发生了。

那根即将崩断的命线,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坚韧、明亮。地上的阿木,

原本青紫的脸色迅速恢复了红润,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他猛地咳出一口黑血,

缓缓睁开了眼睛。“我……我还活着?”他茫然地看着我们,眼神清明,已无大碍。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我脱力地瘫坐在地上,浑身被汗水湿透。我做到了。

我真的……救了一个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在我心中升起,那是对自身力量的敬畏,

也是一丝小小的喜悦。谢景行看着我,眼神复杂,既有震惊,也有担忧,

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定的保护欲。他与家族的理念,在这一刻,产生了不可调和的正面冲突。

而陈长老,他的眼神从最初的轻蔑,变成了惊惧。最后,那惊惧又化为了炙热的贪婪。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件绝世珍宝。“妖女!”他厉声喝道,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拿下此妖女!”“她不是变数,是能打败天道的禁忌!”05.长老一声令下,

分舵的守卫们立刻将我们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戒备和敌意。在他们眼中,

我这个能“修复”命线的人,比那些使用禁术的邪徒更加可怕。“陈长老,你疯了!

”谢景行将我护在身后,怒斥道。“我没疯!疯的是你,谢景行!”陈长老状若癫狂,

指着我,眼中满是贪婪的光。“这是传说中的‘织命者’!能编织、改写命运的存在!

只要能得到她的力量,我们就能成为天道真正的主宰!”他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

夺取我的能力,研究我,甚至……吞噬我。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谢景行拔出腰间的长剑,

剑尖直指陈长老。“我绝不会让你得逞!”“那就连你一起拿下!为了司命阁的未来,少主,

得罪了!”陈长老一挥手,守卫们蜂拥而上。一场恶战,瞬间爆发。谢景行剑法超群,

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落入了下风。我被他护在中间,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能为力。

我只会无意识地使用那股力量,根本不懂如何控制它来战斗。就在我们即将被擒获之际,

一个身影悄悄靠近了我们。是那个被我救活的守卫,阿木。他脸上带着感激和决绝。

“谢少主,姑娘,这边走!”他低声说道,同时用身体挡住了一个攻向我们的守卫。

“我为你们开路!你们快走!”“阿木,你……”谢景行有些意外。“我的命是姑娘给的!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被抓!”阿木咬着牙,拼死抵挡着同伴的攻击。“快走!

”谢景行不再犹豫,拉着我,在阿木创造出的缺口中,突出重围。我们一路狂奔,

逃出了司命阁分舵。身后,是陈长老气急败坏的怒吼。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们成了司命阁的通缉犯。谢景行,为了我,背叛了他的家族。夜色中,

我们躲在一处废弃的货仓里。谢景行处理着身上的伤口,我默默地递上伤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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