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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座车厢里挺安静。

林晚把笔记本电脑合上,揉了揉眉心。

七天连轴转的跨国并购谈判,饶是她如今这身子骨,也觉得有点乏。

她抬手叫乘务员要了杯冰水,视线无意扫过斜前方。

角落里,有个男人。

穿着打扮和这节车厢格格不入。

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料子看着不错,但皱得厉害,还沾着点像是干涸了的泥点子。

头发很长,用一根木头簪子松松垮垮地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额前。

他侧着脸,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身体绷得紧紧的,手指用力抠着窗沿,指节都发了白。

林晚觉得有点意思。

这年头穿汉服出行的不少,但穿出这种…仿佛刚从哪个古墓里爬出来的落魄感的,还是头一回见。

而且,他好像不是在欣赏风景,而是在…害怕?

乘务员推着饮品车经过,车轮碾过地面,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那男人猛地一颤,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倏地转过头。

林晚看清了他的正脸。

很年轻,看上去二十出头,眉眼干净得像是山水画里描出来的,但此刻那双眼睛里全是惶然和无措,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发抖。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林晚心里咯噔一下。

这人…不对劲。

不是精神不对,是他周身那股气息。

若有似无,缥缈得很,但又隐隐带着一种极其锐利的底子。

像是一把被重重布帛包裹起来的名剑,藏得再深,偶尔泄出的一丝锋芒也能刺伤人。

她修了十年的仙,虽然因为那件事不得不重回俗世,但这点眼力还在。

男人很快又扭过头,继续盯着窗外,背脊僵硬。

林晚没再多看,低头抿了口冰水。

别人的闲事,她没兴趣管。

这次回来,她只想拿回属于她的一切,让那些把她当棋子、当废物的人,统统付出代价。

高铁轻微颠簸了一下。

广播响起,提示前方到站,车速将逐渐放缓。

就在车速降下来的那一刻,异变陡生!

那个穿长衫的男人毫无征兆地猛地站起,不是朝着车门,而是朝着车厢壁,直直地撞了过去!

那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决绝得像是要一头撞碎那厚厚的玻璃窗!

车厢里零星的几个乘客发出低低的惊呼。

乘务员也愣住了。

眼看他的头就要撞上那坚硬的特殊玻璃。

林晚动了。

她几乎没思考,身体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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