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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显示,过去24小时没人进过我的办公室。

可抽屉里,多了一颗玻璃弹珠。

里面冻着的,是我五岁时摘下的蓝雪松叶子,叶脉组成了两个字——‘再见’。

而那株本该枯死的蓝雪松,正在窗外重新发芽。

我知道,第七次轮回,又开始了。

1太平间那晚,我父亲西装口袋里的方巾,是暗红色的。

今天,董事会投票结果,也是暗红色的。

我松了松领带,袖扣“叮”一声磕在窗台上,像敲响了丧钟。

咖啡早就凉透了,表面浮着一层白雾,像极了太平间里父亲的脸。

林秘书进来,轻声说:“裴总,三季度报表……放着。”

我连头都没抬。

她放下平板就走了。

我盯着玻璃倒影,数了数眼下的细纹——比去年多了两道。

够了,够那群老狐狸相信,我终于学会用他们的规则下棋了。

电梯降到B3,灯忽明忽暗。

我刚摸到车钥匙,就听见——“救……”声音黏糊糊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角落里蜷着个人,月光从通风管漏下来,刚好照在他白衬衫上——一大片暗红,还在晕开。

我蹲下,闻到一股怪味:铁锈混着铃兰香。

地下停车场,哪来的花?

他抬头,我一愣。

太小了,嘴角还粘着玫瑰花瓣。

“能站起来吗?”

我问。

他摇头,左手突然抓住我手腕。

下一秒——他掌心亮了。

淡蓝色的光点,像捏碎了一把星星。

我太阳穴那股钝痛,瞬间没了。

这痛,是这周第三次董事会后留下的后遗症,可它……和父亲死前几周总说的偏头痛,一模一样。

“钟予宁。”

他声音虚得像要散了,“他们追来了。”

话音刚落,承重柱后传来脚步声。

我一把将他塞进后座。

迈巴赫猛踩油门,碾过积水,后视镜一闪——几道银光掠过。

不是刀。

是某种……会发光的异能。

“裴叙白。”

我猛打方向盘,“现在能说了吗?”

后座传来布料摩擦声。

后备箱里的蓝雪松,突然沙沙作响。

那株从来只长叶子的植物,抖落一地冰晶。

钟予宁撑起身子,染血的指尖碰了碰车载屏——整块中控台,开满了半透明的蓝花。

仪表盘,变成了流动的星河。

我一脚油门冲上高速,却发现——前方半公里,一辆车都没有。

不对劲。

急刹进应急车道,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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