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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承渊发现苏晚两年间给沈叙白转了3800万。

他撕碎他们旧日的合影,冷笑:“我的钱,养条狗都比养白眼狼强。”

沈叙白在**被剁掉三根手指时,苏晚哭喊着厉承渊的名字。

厉承渊捏着她的下巴:“厉家的钱,烫手吗?”

他把她丢进厉家老宅当最低等的佣人,每天跪着擦洗祠堂冰冷的地砖。

沈叙白则被卖到缅甸矿区,在暗无天日的矿洞里咳血。

看着监控里两个生不如死的人,厉承渊晃着酒杯,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厉承渊放下钢笔,揉了揉眉心。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已经连成一片流动的星河。他习惯性地拿起私人手机,屏幕亮起,锁屏壁纸是苏晚几年前的一张侧脸照,笑容温婉。他指尖划过,解锁,点开银行APP。

例行公事的检查,像他处理任何一份集团财报一样冷静。手指滑动,近期的流水一条条刷过。家用支出,苏晚的购物,慈善捐款……数字清晰,用途明确。直到他的目光停留在昨天下午的一笔转账上。

收款人:沈叙白。

金额:500,000.00。

备注:空白。

厉承渊的指尖顿住了。沈叙白。这个名字像一根生锈的针,猝不及防地刺了他一下。苏晚那个大学时爱得死去活来、最终却为了所谓“艺术理想”远走他乡的前男友。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种极其细微的不适感,像冰冷的蛇,顺着脊椎悄然爬升。他从不限制苏晚花钱,厉家的财富足以让她挥霍十辈子。但给沈叙白?五十万?为什么?

他退出APP,直接拨通了私人银行专属经理的电话,声音听不出波澜:“李经理,查我太太苏晚名下,所有关联账户,近两年内,所有转账给一个叫‘沈叙白’的收款记录。汇总发我邮箱。现在。”

“好的,厉先生,马上处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等待的几分钟异常漫长。厉承渊起身,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又孤寂的声响。他抿了一口,辛辣感直冲喉咙,却压不下心头那股莫名翻涌的燥意。

邮件提示音响起。

他放下酒杯,坐回宽大的办公椅,点开附件。一份详尽的Excel表格弹了出来。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像一张精心编织的蛛网,瞬间攫住了他的视线。

时间跨度:两年。

收款人:沈叙白。

金额:从最初的几万、十几万,到后来的几十万、上百万……一笔笔,触目惊心。

厉承渊的视线快速扫过那些冰冷的数字,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页面飞速下拉。他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沉缓,胸腔里仿佛塞进了一块巨大的、不断膨胀的冰。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表格最下方的汇总栏。

总计:38,200,000.00。

三千八百万。

空气仿佛凝固了。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和他自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的心跳。咚。咚。咚。像重锤敲在蒙着厚布的鼓面上。

他盯着那个数字,足足有一分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一点点刮过屏幕上每一个刺眼的条目。然后,他猛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啪”的一声脆响,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格外突兀。

厉承渊站起身,动作依旧沉稳,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办公室。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规律而冷硬的回响,一路延伸至专属电梯。

司机早已等候在地下车库。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出地库,汇入夜晚的车流。厉承渊靠在后座,闭着眼,窗外的流光溢彩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车子驶入半山别墅区,最终停在一栋灯火通明的现代风格别墅前。这是他和苏晚的家。

他推门下车,管家迎上来:“先生,您回来了。太太在画室。”

厉承渊没说话,径直穿过挑高的大厅,走向二楼。画室的门虚掩着,透出暖黄色的灯光和淡淡的松节油气味。他推开门。

苏晚背对着门口,站在画架前,正专注地调着颜料。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米白色亚麻罩衫,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画布上是一片朦胧的、带着忧郁色调的蓝,像沉静的海,又像化不开的雾。

听到开门声,她回过头,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些许茫然,随即绽开一个温顺的笑容:“承渊?今天这么早?”

她的笑容依旧温婉,眼神清澈,带着一丝依赖。曾经,这笑容和眼神能轻易抚平他所有的疲惫。此刻,却像最锋利的嘲讽,狠狠扎进厉承渊的眼底。

他看着她,目光沉沉,没有回应她的问候,也没有走近。空气里弥漫着颜料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苏晚身上的淡香。这熟悉的一切,此刻都变得无比陌生,甚至令人作呕。

苏晚被他看得有些不安,放下调色盘,朝他走了两步:“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公司有事?”

厉承渊的视线终于从她脸上移开,缓缓扫过画室。目光落在靠墙的一个旧式胡桃木五斗柜上。最上面一层,放着一个不起眼的、蒙着薄灰的相框。

他迈开长腿,几步走了过去。苏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伸手想拦:“承渊……”

厉承渊已经拿起了那个相框。照片有些年头了,边角微微泛黄。上面是年轻许多的苏晚,笑容灿烂得毫无阴霾,依偎在一个清瘦俊朗的年轻男人怀里。男人搂着她的肩,眼神温柔地落在她脸上。背景是大学校园里开得正盛的樱花树。

沈叙白。

照片里的两个人,青春洋溢,满眼都是对彼此的爱恋。那是一种厉承渊从未在苏晚眼中看到过的、毫无保留的光彩。

一股暴戾的火焰猛地从心底窜起,瞬间烧尽了最后一丝理智的薄冰。厉承渊捏着相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呵……”一声极低、极冷的笑从他喉咙里滚出来。

下一秒,他猛地将相框狠狠掼在地上!

“哗啦——!”

玻璃瞬间碎裂,尖锐的碎片和那张刺眼的合影一起,四散飞溅,散落在光洁的木地板上。照片上苏晚灿烂的笑容被玻璃的裂痕割得支离破碎。

苏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尖叫一声,脸色煞白,惊恐地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又猛地抬头看向厉承渊,嘴唇哆嗦着:“你…你干什么?!”

厉承渊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足以将人吞噬的黑暗风暴。他一步步朝苏晚逼近,皮鞋踩在玻璃碎片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苏晚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骇人气息逼得连连后退,脊背撞上了冰冷的画架,退无可退。

厉承渊在她面前站定,微微俯身,冰冷的视线锁住她惊恐的双眼。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却像淬了毒的冰锥,一字一句,清晰地钉入苏晚的耳膜:

“我的钱,养条狗,都比养你这种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强。”

苏晚的瞳孔骤然收缩,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厉承渊直起身,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他转身,迈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和那张破碎的合影,大步离开了画室。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晚濒临崩溃的心上。

画室里,只剩下苏晚一个人,靠着冰冷的画架,滑坐在地。她看着满地狼藉中,沈叙白那张被玻璃割裂的温柔笑脸,巨大的绝望和冰冷,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抱住自己,牙齿咯咯作响,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完了。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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