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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 灵香失尽山间晨雾未散,露珠缀在青草叶尖,将坠未坠。苏芷兰坐在溪边,

指尖拂过水中冰凉圆润的鹅卵石。她闭上眼,深深吸气——除了晨间草木带着潮意的清冷,

什么也没有。曾经她能分辨出三百二十种香气,能闭目细数三里外开了什么花,

能凭风中的一丝甜味找到隐藏的蜜源。她是调香师中的翘楚,指尖能唤来春天,

鼻息能留住四季。而现在,她的世界只剩下虚无。一月前那场意外,丹炉炸裂,

奇异的香气如实质般冲击她的感官。自那之后,她的嗅觉就像被彻底抹去,

再也捕捉不到任何一丝味道。“芷兰,吃饭了。”师姐在远处唤她。苏芷兰收回手,

水珠从她指尖滴落,如同她正在悄然流逝的调香生涯。她起身走向那座隐于竹林的小院,

那里曾是她最骄傲的所在,如今却成了困住她的牢笼。饭桌上,师父放下筷子,

神色凝重:“芷兰,你的情况,为师已经尽力了。”苏芷兰指尖微颤,

却仍平静地咽下口中的清粥:“徒儿明白。”“不是没有办法,”师父沉吟片刻,

“传说中有一种灵云香,能重塑感官,唤醒沉睡的感知。只是......”“只是什么?

”苏芷兰抬眼,一月来首次听到希望。“那香方早已失传,据说最后出现是在京城。

”师父叹气道,“且不说真假,京城路远,你一个女子......”“师父,我要去。

”苏芷兰放下碗筷,目光坚定,“没有嗅觉,我与行尸走肉何异?”三日后,

苏芷兰收拾行装下山。师姐送她至山脚,塞给她一个香囊:“里面是些防身的香粉,

虽然你闻不到了,但必要时或可一用。”苏芷兰接过香囊,

苦笑道:“我现在连香粉都分辨不出了。”“总会好的。”师姐抱了抱她,“找到灵云香,

早日归来。”下山的路比想象中漫长。苏芷兰久居山中,对外面的世界既陌生又好奇。

她依着师父给的地图向京城方向行去,途中借宿农家,以帮人采药辨草换取食宿。

虽失了嗅觉,她多年积累的知识仍在,凭草木形态颜色便能辨其种类品性,乡人惊为天人,

待她越发客气。第七日黄昏,她行至云州地界。按照计划,本该在天黑前抵达下一个村落,

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山雨耽搁了行程。雨后的山路泥泞难行,苏芷兰提着裙摆,

小心翼翼地踩着凸起的石块。天色渐暗,林间传来不知名动物的叫声。她不由得加快脚步,

期盼着尽快找到落脚之处。拐过一个弯道,前方隐约有灯火闪烁。苏芷兰心中一喜,

正欲向前,忽然听到一阵金属碰撞声和压抑的呼喝。她顿住脚步,隐到树后望去。

林间空地上,七八个黑衣人正围攻一个玄衣男子。刀光剑影在暮色中闪动,那男子身手不凡,

但以寡敌众,已是险象环生。苏芷兰屏住呼吸。她不该卷入这种是非,当务之急是悄悄绕开。

正当她准备后退时,战局忽变——玄衣男子剑锋一转,划出一道寒光,两名黑衣人应声倒地。

余下刺客见状,攻势更猛。一枚暗器破空而来,直取男子后心。他正应对前方攻势,

浑然未觉。苏芷兰几乎未经思考,手中药囊已掷了出去。囊中香粉四散,虽无气味,

却迷了刺客的眼。暗器偏离方向,擦着男子手臂飞过。这一掷暴露了她的位置。

两名刺客立即向她扑来。苏芷兰转身欲逃,却脚下一滑,跌倒在泥泞中。眼看刀锋将至,

她闭目待死,却只听一声闷响,再睁眼时,那玄衣男子已挡在她身前,刺客倒地不起。

余下的黑衣人见势不妙,迅速撤入林中。男子转身看向苏芷兰。暮色中,他眉目冷峻如刀削,

目光锐利得几乎能穿透人心。手臂被划破的地方,鲜血正慢慢渗出,染深了玄色衣袖。

“多谢姑娘相助。”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为何在此?”苏芷兰从泥地里站起身,

尽量保持镇定:“路过而已。壮士伤势如何?”她向前一步,想查看他的伤口,

却被他侧身避开。“无碍。”他简短道,目光仍审视着她,“姑娘独自一人在这荒山野岭?

”“我要去京城投亲。”苏芷兰半真半假地说,下意识隐瞒了真实目的。男子微微眯眼,

忽然注意到她腰间悬挂的香囊——那是调香师特有的标志,囊上绣着云纹,

代表着行业中最高的级别。“你是调香师?”他问,语气有了微妙的变化。

苏芷兰下意识摸了摸香囊,苦笑道:“曾经是。”男子不再多问,只道:“天色已晚,

前方不远有处猎户小屋,可暂避一夜。姑娘若不介意,可同行。”他的邀请近乎命令,

苏芷兰犹豫片刻。这男子身份不明,与刺客厮杀,显然非寻常人物。与他同行,恐惹祸上身。

但看看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想想林间可能还有残余的刺客,

她点了点头:“那便多谢壮士了。”所谓猎户小屋实则简陋异常,仅一桌一榻,

积了厚厚一层灰。男子在屋内检查一番,确认安全后,才让苏芷兰进来。“你睡榻上。

”他简单道,自己则抱剑倚门而坐,显然打算守夜。苏芷兰和衣躺在那张硬邦邦的榻上,

辗转难眠。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男子侧脸上。

她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他——约莫二十七八年纪,眉峰凌厉,鼻梁高挺,唇线紧抿,

即便在休息时也透着警觉与冷峻。“你看够了?”他突然开口,眼睛仍未睁开。

苏芷兰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面朝墙壁,再不敢多看。夜深人静,屋外虫鸣时起时伏。

苏芷兰终于有了睡意,朦胧间,忽觉有人靠近。她猛地睁眼,发现那男子正站在榻前,

俯身向她探来。“你要做什么?”她惊坐起来,抓紧衣襟。男子动作一顿,随即直起身,

手中多了一条薄毯:“夜里凉。”他将毯子扔给她,又回到门边坐下,

仿佛刚才只是顺手为之。苏芷兰捏着那条不算干净但总算厚实的毯子,心情复杂地裹在身上。

暖意渐渐驱散了寒意,她终于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天已微亮。男子仍坐在门边,

似乎一夜未眠,却不见疲态。“醒了就出发。”他起身,推开木门,“我送你到官道。

”苏芷兰跟着他走出小屋。晨光中,她才发现他身量很高,肩背挺拔,

行走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还未请教壮士姓名?”她问。“萧墨尘。”他头也不回,

“姑娘如何称呼?”“苏芷兰。”他脚步微顿,似是想到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二人行至官道旁,已有两骑马等在那里,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见到萧墨尘,

立即下马行礼:“大人,属下来迟。”“无妨。”萧墨尘摆手,转向苏芷兰,

“苏姑娘要去京城何处投亲?”苏芷兰一时语塞。她本无亲可投,只是随口一说。

萧墨尘观她神色,心中已明了七八分,却不点破,只道:“正巧我也要回京。姑娘若不嫌弃,

可随我同行。京城险恶,你一人恐难应对。”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苏芷兰本能地感到不安,但想想自己的确人生地不熟,有官府的人同行自是安全许多。

更何况,她需要尽快找到灵云香,任何机会都不该放过。“那便麻烦萧大人了。

”她微微欠身。萧墨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他扶她上马,自己则骑上另一匹。

晨光熹微中,两骑马向着京城方向行去。苏芷兰不会知道,这一去,

不仅是寻找恢复嗅觉的希望,更是卷入了一场关于权力、香料和阴谋的漩涡。

而萧墨尘——这个冷面督卫,也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风中,她试图捕捉一丝气息,

却依然只有虚无。前方的路,注定比她想象中更加艰难。

2 第二章 各怀目的京城比苏芷兰想象中更加喧嚣繁华。马车驶过青石板路,

窗外人声鼎沸,各式摊贩沿街叫卖。她悄悄掀起帘角,

看到卖糖人的老翁手法娴熟地勾勒出飞禽走兽,蒸笼掀开时白雾腾腾,

胭脂水粉铺前围着三五成群的姑娘。一切鲜活生动,却寂静无声——于她而言,

这些画面失去了应有的气味衬托,如同隔着一层琉璃看世界,真切却无法触及。

萧墨尘的别院坐落在城西,远离闹市,高墙深院,门前两尊石狮肃穆威严。他亲自引她入院,

吩咐管家安排住处。“苏姑娘暂且在此安顿,”他语气平淡,“若有需要,可告知林管家。

”苏芷兰福身行礼:“多谢萧大人收留。不知大人可否帮忙打听灵云香的消息?

芷兰感激不尽。”萧墨尘目光微动:“灵云香?可是传说中能重塑感官的奇香?”“正是。

”苏芷兰眼中燃起希望,“大人知道?”“略有耳闻。”他淡淡道,“此香罕见,寻之不易。

姑娘且宽心住下,我会派人留意。”接下来的两日,苏芷兰几乎见不到萧墨尘的身影。

别院仆从待她客气周到,却绝口不提主人行踪。她试探着向林管家打听灵云香,

对方总是恭敬地回以“已禀报大人,请姑娘耐心等待”。直到第三日黄昏,萧墨尘终于现身,

邀她至书房一叙。书房陈设简洁,唯有满架公文卷宗彰显主人身份。萧墨尘屏退左右,

请苏芷兰坐下,开门见山:“苏姑娘,灵云香有消息了。”苏芷兰心跳加速:“当真?

”“但在此之前,萧某有一事相求。”他目光锐利如刀,“或者说,一场交易。

”苏芷兰怔住:“大人请讲。”萧墨尘从案几抽屉中取出一只精致木盒,

推至她面前:“请姑娘看看这个。”苏芷兰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撮灰白色香灰。

她用手指沾取少许,捻了捻,又凑近眼前细看——尽管她什么也闻不到。

“这是...”“城南最近发生数起奇案,”萧墨尘道,

“死者皆在闻到一种特殊香气后陷入癫狂,自残而亡。这是从现场取得的香灰。

”苏芷兰蹙眉:“大人想让我分析此香成分?”“正是。”萧墨尘点头,

“我查过姑娘的来历。苏芷兰,师从南山调香大师静慧师太,十六岁便能辨八百种香气,

调香技艺冠绝同门。若非意外失去嗅觉,当是当今调香界第一人。”苏芷兰指尖微颤。

他竟将她查得如此清楚。“大人过誉。只是我现在...”她苦笑,“形同废人。

”“嗅觉虽失,知识与经验犹在。”萧墨尘直视她,“若姑娘愿助我破案,

我必动用一切人脉资源,为你寻找灵云香。”苏芷兰沉默片刻。她明白这是交换,也是试探。

若拒绝,恐怕不仅找不到灵云香,连这暂时的容身之所都会失去。“好。”她抬起头,

“我尽力而为。”接下来的日子,苏芷兰埋头研究那盒香灰。她让人找来各种器皿工具,

凭借记忆中的知识,通过观察颜色、触感、燃烧后的形态,一点点分析成分。

“这应是曼陀罗花粉,”某日她指着显微镜下的颗粒对萧墨尘说,“量极少,混得巧妙,

寻常人难以察觉。”萧墨尘俯身观察,两人的距离无意间拉近。

苏芷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这是她失去嗅觉后,第一次隐约感知到的气息。

或许是因为这气味太过熟悉,记忆填补了感官的缺失。“曼陀罗致幻,

但不足以让人癫狂至死。”她继续道,“应当还有别的东西。”萧墨尘直起身,

若有所思:“继续查。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他转身离去时,

苏芷兰注意到他左手一直按着右臂旧伤处。这些日子他早出晚归,想必案件压力巨大。当夜,

苏芷兰挑灯夜战。她将香灰分成若干份,用不同溶剂提取,再通过蒸发分离成分。

天将破晓时,她终于在一份提取物中发现了异常——极细微的蓝色结晶,

在烛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这是...”她凑近观察,心中一惊,“蓝蝎草精华?

”话刚落音,窗外突然射进一支冷箭,直冲她面门!

3 第三章 初试锋芒苏芷兰来不及反应,只能下意识闭眼侧头。预期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只听“铛”的一声脆响,箭矢被一柄短剑击落在地。萧墨尘不知何时出现在房中,

眼神冷厉如冰。“待在这别动。”他简短命令,人已闪出窗外。院中传来打斗声,

短暂而激烈。不过片刻,萧墨尘返回,衣角沾血,面色阴沉。“死了。

”他回答她未问出口的问题,“服毒自尽。”苏芷兰心有余悸:“他们是冲我来的?

”“冲你的发现来的。”萧墨尘看向桌上的蓝色结晶,“这是什么?”“蓝蝎草精华,

”苏芷兰镇定下来,“产于西域,极少入香。微量可致幻,过量则令人狂躁暴戾,见血封喉。

”萧墨尘眼神一凛:“果然与西域有关。”“大人早就怀疑?

”“这些死者都曾与一个西域商队有过接触。”他沉吟道,“但商队手续齐全,无证可查。

”苏芷兰思考片刻:“若是蓝蝎草精华,必有特殊的提取工艺。京城中能处理此物的人不多,

或许可以从这个方向查起。”萧墨尘目光赞赏:“正合我意。”他忽然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

“吓到了?”苏芷兰勉强一笑:“有点。”“今晚之事,是我疏忽。”他难得放缓语气,

“我会加派人手护卫别院。”接下来的日子,萧墨尘根据苏芷兰提供的线索,

暗中排查京城中能处理西域香料的工坊。苏芷兰则继续研究香灰,试图找出更多线索。

某日下午,萧墨尘带回几份样品:“从可疑工坊取得的香料,你看看。”苏芷兰一一检验,

摇头道:“都不是。蓝蝎草精华提取艰难,需特殊器皿,这些工坊的设备达不到要求。

”调查陷入僵局。三日后,萧墨尘接到线报,称城外某处庄园可疑。他决定连夜探查,

临行前嘱咐苏芷兰切勿外出。是夜风雨大作,苏芷兰在房中整理香料笔记,忽听院中异响。

她推开窗,见几个黑影正与护卫缠斗,明显处于上风。心念电转间,她想起师姐给的香囊。

取出其中一包粉末,她估算风向,将粉末撒向院中。粉末遇水即溶,无色无味,

却让来袭者动作逐渐迟缓。护卫趁机反击,很快控制住局面。这时,一支冷箭从暗处射来,

直取匆匆赶回的萧墨尘后心!苏芷兰不及多想,抓起手边铜香炉掷出。“铛”的一声,

箭矢偏离,擦着萧墨尘手臂掠过。萧墨尘反应极快,瞬间判断形势,反手一剑,

暗处传来一声惨叫。危机解除,他快步走向苏芷兰,目光复杂:“你...”话未说完,

他突然将她猛地拉向身后,格开突然暴起的一名刺客的最后一击。刺客终于被制服,

萧墨尘的手臂却被划开一道血口。“你的伤!”苏芷兰惊呼。“无碍。”他语气依旧平淡,

但看她的眼神已有不同,“刚才多谢了。”雨声中,二人站在廊下,护卫正在清理现场。

萧墨尘任苏芷兰为他简单包扎伤口,忽然问道:“那香粉是什么?”“师姐给的‘软筋散’,

遇水即溶,能让人暂时乏力。”苏芷兰苦笑,“我闻不到,只好估摸着用量。

”萧墨尘沉默片刻:“你本可以躲起来。”“大人若出事,谁帮我找灵云香呢?

”她半开玩笑地说,手下包扎的动作却轻柔仔细。萧墨尘没有笑。他看着她低垂的眉眼,

忽然道:“我会帮你找到灵云香,无论能否破案。”苏芷兰动作一顿,抬头正对上他的目光。

雨夜灯光下,他眼中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些许。4 第四章 墨尘转意自那夜后,

萧墨尘对苏芷兰的态度明显转变。他不再只将她视为破案的工具,

而是真正开始关心她的状况。京城名医被请来别院,为苏芷兰诊治嗅觉,

各种珍稀药材源源不断地送来。“萧大人待姑娘真是上心。”老医师第四次来诊脉时,

忍不住感叹。苏芷兰只是微笑。她心知这些治疗大多徒劳,但萧墨尘的诚意让她感动。

某日午后,萧墨尘提前回府,带来一个消息:“找到可能提取蓝蝎草精华的地方了。

城北有一处废弃的官营香坊,前朝曾用来处理西域贡香。”“大人要去查探吗?”苏芷兰问。

“今夜行动。”他点头,“这次你留在府中,安全为重。”然而子时刚过,

萧墨尘就被亲卫匆匆送回,面色苍白,肩头插着一支弩箭。

“有埋伏...”他勉强说完便昏死过去。别院顿时忙作一团。请来的大夫看了箭伤,

连连摇头:“箭上有毒,老夫无能为力。”苏芷兰推开众人上前。她检查伤口,见伤处泛紫,

渗黑血,伴有轻微麻痹症状。“是蛇吻藤的毒。”她果断道,“取我的药箱来!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她熟练地清创、敷药、施针。半个时辰后,萧墨尘呼吸渐稳,

面色也恢复些许红润。“姑娘竟通医理?”老大夫惊叹。“调香师必识百草,知药性。

”苏芷兰淡淡道,守在了榻前。凌晨时分,萧墨尘苏醒过来,见苏芷兰伏在榻边浅眠,

手中还握着医书。他稍稍一动,她便惊醒。“别起身,伤口会裂开。”她按住他,

探了探他额头温度,“还好,烧退了。”萧墨尘依言躺下,

目光却始终未离开她:“你救了我。”“大人也救过我,扯平了。”她试着轻松语气,

却掩不住疲惫。“蛇吻藤毒罕见,你怎么会解?”“家师曾教过解毒之法。”她顿了顿,

“其实香料与医药本就同源,许多香方也源自医方。”萧墨尘沉默良久,

忽然道:“我一直利用你破案,你可曾怨我?”苏芷兰讶然,随即微笑:“各取所需,

何怨之有?大人允诺帮我找灵云香,我助大人破案,公平交易。”“不只是交易了。

”他轻声说,目光认真,“从今往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四目相对,

某种微妙的情愫在空气中流动。苏芷兰先移开视线,耳根微热:“大人还是先养好伤要紧。

”养伤期间,萧墨尘难得清闲,与苏芷兰相处时间多了起来。他发现她不仅精通香道,

对诗词书画也有见解,常能与他聊到一处。某日谈起西域风情,

苏芷兰忽然道:“大人中的毒,让我想起一件事。”“哦?”“蛇吻藤生长环境特殊,

京城附近并不产此毒。若能查出毒素来源,或许能顺藤摸瓜。”萧墨尘眼神一亮:“有理。

我这就让人去查。”三日后,线索果然指向一个西域药材商。顺此调查,

终于找到了真凶——一个伪装成商人的西域细作团伙。案件告破那日,萧墨尘特意早早回府,

带来一盒点心。“稻香斋的桂花糕,尝尝。”他语气轻松,“案子结了,多亏你。

”苏芷兰拈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她尝得到甜味,却闻不到桂花香,

但心中仍是暖的:“恭喜大人。”萧墨尘看着她努力品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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