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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宸,你答应过要护我一生的!”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大婚,新娘却是我的堂妹。

他曾踏过我家满门尸骸救我于火海,转头却给了我这场盛大的羞辱。“宋栀夏,

你闹够了没有?”我持簪闯入新房,他却用身体护住新娘,冷漠地将我推倒。

当我惊恐地发现自己失去味觉时,他只轻蔑地斥我无理取闹,将我囚禁。我以为是他绝情,

才让我心死如灰,五感渐失。可我永远不会知道,在我被拖走后,

他独自看着古籍上那行“至亲冤魂反噬”的血字,眼中翻涌的,是比我更深的恐惧与绝望。

01.大红的喜绸从指挥使府的大门,一直铺到了长街尽头。唢呐声尖锐刺耳,

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刮着我的耳膜。今天,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沈亦宸大婚的日子。

新娘不是我。我藏在街角茶楼的阴影里,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楼下,

他一身刺绣金线的麒麟大红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上。那张曾对我温柔含笑的脸,

此刻冷硬如冰雕。他身后的八抬大轿里,坐着他的新娘,宋家旁支的孤女,阮南枝。

我的堂妹。多可笑。一年前,宋家满门被灭,火光冲天。是他,沈亦宸,踏过遍地尸骸,

将我从火海中抱出。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血腥气。“栀夏,活下去,

我会护你一生。”这句话,成了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可他转头,

就给了我这样一场盛大的羞辱。周围的百姓交头接耳。“听说了吗?

指挥使大人早就跟宋家嫡女有婚约。”“那轿子里的是谁?一个旁支孤女,也配得上指挥使?

”“嘘……宋家倒了,嫡女也成了罪臣之女,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每一个字,都像针,

扎进我的血肉里。我死死攥着拳,指甲掐进掌心,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不。我不信。

这一定不是真的。沈亦宸,你答应过要护我一生的。夜深。指挥使府内,红烛高照。新房里,

龙凤喜烛烧得正旺,噼啪作响。我推开门。阮南枝穿着凤冠霞帔,端坐在床沿,

头上的红盖头还没揭。听到动静,她娇小的身子微微一颤。我一步步走近,

从发间拔下一根尖锐的银簪。簪头雕刻的栀子花,是他送我的。如今,我要用它,

毁掉他珍视的新娘。“宋栀夏?”阮南枝的声音带着怯意。我没有回答。举起银簪,

对准她盖头下心脏的位置,狠狠刺了下去。预想中的血花没有溅开。一只手,快如闪电,

抓住了我的手腕。沈亦宸不知何时挡在了阮南枝身前。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用身体,

为他心爱的女人筑起了一道墙。“滚开!”我疯了般嘶吼。他依旧不让。我眼一红,

手腕翻转,银簪调转方向,刺向他。他没有躲。噗嗤一声。银簪没入他的肩头,

鲜血瞬间浸透了大红的喜服。他闷哼一声,眉头紧紧皱起。我愣住了。我伤了他。

就在我失神的瞬间,他反手一推。我整个人被一股巨力推倒在地,狼狈不堪。

他终于低头看我,那双曾盛满星辰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厌恶。“宋栀夏,

你闹够了没有?”他的声音,比窗外的寒风还要冷。“我娶谁,轮不到你来置喙。

”“安分守己地待着,否则,宋家这最后一丝血脉,也未必留得住。”威胁。

他竟然用我的性命来威胁我。我看着他肩头的血,又看看他身后被护得好好的阮南枝。心,

一瞬间碎成了齑粉。阮南枝掀开盖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满是惊恐。

“夫君……姐姐她……”她怯生生地看着沈亦宸,眼神深处,却有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闪过。

那是在审视。沈亦宸的脸上,除了疼痛,还有一种更深的恐惧。他在怕什么?

两个影卫无声无息地出现,一左一右架起我的胳膊,将我往外拖。我没有挣扎。所有的力气,

仿佛都在他那句威胁中被抽干了。被拖离新房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

周围的空气好像瞬间变得阴冷刺骨。耳边,仿佛有无数细碎的声音在哭泣,在哀嚎。

它们在叫我的名字。“栀夏……”“回家……”02.我醒来时,天已大亮。头痛欲裂,

四肢百骸都泛着虚弱的酸软。昨夜的一切,像一场荒诞的噩梦。可肩头被他推搡出的淤青,

提醒我那都是真的。侍女端来一碗清粥。“夫人,您一天没进食了,喝点吧。

”我木然地接过,舀了一勺送进嘴里。没有味道。米粥的香甜,咸菜的爽脆,都消失了。

口腔里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我不信邪,又尝了一口桌上的蜜饯。甜味消失了。

再尝一口酸梅。酸味也消失了。酸甜苦辣,人间百味,我竟一样也尝不出了。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我失去了味觉。是因为太过悲伤吗?心死了,所以味觉也死了?不。

我要去问沈亦宸。我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疯了一样冲向他的书房。“沈亦宸!”我推开门,

他正坐在案前,面色沉静地看着一本古籍。听见我的声音,他缓缓抬起头。

他的肩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渗出血迹。我的心又是一抽。

“我的味觉……我的味觉没有了!”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尝不到任何味道了,

沈亦宸,我是不是病了?”我期待他能有一丝担忧,一丝怜悯。可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

“宋栀夏,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不过是心病所致,无理取闹。”心病?无理取闹?

我的绝望和恐惧,在他眼里,竟只是四个轻飘飘的字。“来人。”他冷声命令。

“将夫人带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他又一次,将我囚禁。影卫上前,

像拖死狗一样将我拖走。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书房的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门内,

沈亦宸的目光重新落回那本摊开的古籍上。泛黄的书页上,一行朱砂小字触目惊心。

“至亲冤魂反噬,始于剥夺五感,先夺其味,再夺其声……”他的手,在无人看见的地方,

死死攥成了拳。软禁的日子,度日如年。我整日对着满桌珍馐,却如同嚼蜡。

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同情。她们的议论声,总能若有若无地飘进我的耳朵。

“听说了吗?指挥使大人将那株百年难得一见的静心草,赠予了新夫人。

”“新夫人受了惊吓,需要安神。”“可我记得,那静心草,

不是大人寻来给……给宋姑娘调养身子的吗?”“嘘,小声点!现在府里只有一个沈夫人,

哪还有什么宋姑娘。”静心草。是他派人远赴西域,历经艰险才为我寻来的。

他说我自灭门后,夜夜噩梦,心神不宁,需用此物静心安神。如今,这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也给了阮南枝。他将我的一切,都一件件剥夺,然后亲手送给另一个人。我的心,

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痛了。我只想找到最后一件东西。那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念想。

我开始在房间里翻找。梳妆盒,没有。衣柜,没有。床底,也没有。

我将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几乎要疯了。那枚木雁。他亲手为我雕刻的木雁,不见了。

那是我十六岁生辰,他送我的礼物。他说,鸿雁于飞,肃肃其羽,愿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现在,连这最后的信物,他也要收回吗?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疯长。

03.我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撞开了房门。看守的侍卫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

一时竟没能拦住。我只有一个念头。去找阮南枝。我的木雁,一定在她那里。

我冲到阮南枝的院子。她正坐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一件物事。那熟悉的轮廓,

让我的呼吸瞬间停止。是我的木雁。她听见脚步声,受惊般地抬起头。看到是我,

她慌乱地想将木雁藏起来。“姐姐……你怎么来了?”她的手一抖,“无意”间,

木雁从她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清脆的声响。那只承载了我所有少女情思的木雁,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翅膀断了。头也歪了。碎成了一堆无用的木片。我的世界,也跟着这声脆响,

彻底崩塌了。“啊……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阮南枝立刻蹲下身,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慌失措。“我见这木雁别致,就向夫君讨来看看,

没想到……我不是故意的……”她一边道歉,一边试图去捡拾那些碎片。可她的手指,

却“不小心”地,踩在了一片断裂的翅膀上。碾了碾。我看着她的动作,

眼中的血色越来越浓。“你该死。”我扑了上去,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最后的理智,

被烧得一干二净。我只想杀了她。杀了这个夺走我一切的女人。

“咳……咳咳……”阮南枝的脸憋得通红,双手无力地抓挠着我的手臂。“住手!

”一声暴喝,如同惊雷。沈亦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冲过来,一把将我从阮南枝身上撕开。

力道之大,让我的骨头都错了位。“咳咳咳……”阮南枝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眼泪直流。“夫君……不怪姐姐,是我不好,

是我弄坏了姐姐的东西……”她楚楚可怜地指着地上的木屑,替我“求情”。

沈亦宸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刺痛。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随即,

他看向我的眼神,只剩下滔天的怒火和失望。“为了一个不值钱的旧物,你就要杀人?

”他的声音,冷得能掉下冰渣。不值钱的旧物?他竟然说,那是“不值钱的旧物”?

我看着他,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沈亦宸,你真狠。”“来人!”他不再看我,

声音里满是疲惫和决绝。“将她带去别院,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又是禁足。他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他小心翼翼地扶起阮南枝,轻声安抚着她。

那样的温柔,曾经都属于我。我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拖着,像一条死狗。在被拖出院门时,

我的脑中突然一阵剧痛。关于我和沈亦宸,在桃花树下一起雕刻这只木雁的记忆。

那些欢声笑语,那些脉脉温情。画面突然变得模糊,扭曲,然后像被撕碎的画卷,片片剥落。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亲口说,那是个不值钱的旧物。禁足别院的第一个深夜。

我坠入了一个可怕的梦境。无数双血淋淋的手从地底伸出,拖拽着我的身体,

要将我拉入无边的黑暗。我听见我死去的爹娘,叔伯,兄弟姐妹的声音。

他们都在我耳边呼唤。“栀夏,回来吧。”“回家吧,我们都在等你。”我猛地从梦中惊醒,

浑身冷汗。窗外,有更夫打更的声音。当……当……我却什么都听不见。

耳朵里一片死寂的嗡鸣。我,短暂地失聪了。04.我的身体越来越差。

失聪的状况时有发生,有时是一瞬,有时是半天。我的记忆也开始变得混乱。

我常常会忘记自己上一刻在做什么,要去哪里。有时,我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那张苍白、憔悴、眼神空洞的脸,是我吗?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就像府里下人传的那样,宋家嫡女,因妒成狂,疯了。外界的风暴,

也开始向沈亦宸席卷而来。朝堂之上,他的政敌,三皇子手下的御史,

开始拿他“宠妾灭妻”大做文章。一本奏折,弹劾他德行有亏,不配执掌皇家暗卫。

沈亦宸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而我,这个所谓的“妻”,就是他最大的污点。

他一定更恨我了吧。我蜷缩在别院冰冷的床上,自嘲地想。夜深人静时。我偶尔会感觉,

有人进了我的房间。那个人影很高大,带着熟悉的冷冽气息。他会站在我的床边,

静静地看我很久。然后,在我的床头,放下一包药。第二天醒来,我看到那包药,

只会冷笑着将它倒进花盆里。沈亦宸给的药?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我不知道,在我熟睡时,

那个男人看着我的脸,眼中翻涌的,是怎样深沉的痛苦。我也不知道,我倒掉的,

是他费尽心力求来的,唯一能缓解我症状的良药。我错过了他无声的守护。阮南枝的日子,

却越过越好。沈亦宸给了她管家的权力,府里上下都对她恭恭敬敬。

她时常会来我这别院“探望”。每一次,都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姐姐,你的脸色真差。

”她柔声细语,眼中却带着怜悯。“夫君很担心你。”“我时常梦见宋家的亡魂,

他们好像很痛苦。”“姐姐,你说,他们是不是也感知到了你的痛苦?”她的话,像毒蛇,

钻进我的耳朵。她能梦见我的家人?她凭什么?她的话,却让沈亦宸对她更加怜惜。他认为,

这是阮南枝作为“镇魂符”,开始与宋氏冤魂产生“通感”的迹象。他必须保护好她。于是,

他给了她更多的荣宠,更多的保护。流言,也从指挥使府,悄悄传遍了整个京城。

在一次贵妇们的茶会上,阮南枝“无意”中落下几滴眼泪。“姐姐她……只是心里太苦了。

”“自从我嫁进来,她就时常举止失常,有时候,

还会伤害自己……”“我真怕她哪天会想不开……”一时间,京城上下都在传。

沈指挥使的原配夫人宋栀夏,善妒成性,已经疯癫,甚至有自残的倾向。

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05.流言像长了翅膀,飞进了别院的高墙。妒妇。疯子。自残。

每一个词,都是一把刀,将我凌迟。我没有疯。我只是,被你们逼疯了。沈亦宸,阮南枝,

还有这世上所有看我笑话的人。你们不是说我疯了吗?那我就疯给你们看。

我要用最激烈的方式,撕开你们虚伪的嘴脸。沈府家宴。宾客满座,觥筹交错。

沈亦宸和阮南枝坐在主位,郎才女貌,恩爱非常。我,作为他名义上的正妻,

却被安排在最末的角落。像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有同情,

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缓缓站起身,端起酒杯。“我敬指挥使大人和妹妹一杯。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无数道目光,

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沈亦宸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阮南枝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一步步走向他们,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在离他们三步远的地方,我停下了。我放下酒杯,

从袖中拿出了一把削水果的银刀。刀锋在烛光下,闪着森冷的光。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栀夏,你要干什么!”沈亦宸厉声喝道。我没有理他。我将刀锋,

抵在了自己白皙的喉咙上。一道浅浅的血痕,瞬间出现。“沈亦宸。”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你给我一个答案。”“我和她,你选谁?

”“你若选我,我便活。”“你若选她,我便死在你面前。”我以为,这是最后的筹码。

用我的命,来逼他回头。我不知道,自残的行为,会急剧削弱我本就虚弱的阳气。

这无异于主动打开大门,引鬼入室。沈亦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眼中,

是前所未有的惊怒和恐惧。“把刀放下!”他冲了过来,想要夺下我手中的刀。

我用力将刀锋往里一送。“别过来!”他不敢再动。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阮南枝的嘴角,

勾起了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笑。“疯了!她真的疯了!”宾客们惊恐地尖叫,场面一片混乱。

沈亦宸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最终,他眼中的所有情绪,都化作了冰冷的决绝。

他像一头猎豹,猛地扑了过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争夺之中,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我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他看也不看我的伤口,反手将我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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