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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神?克苏鲁?不过是宇宙高维生物而已。如果一发歼星炮不够,那就来一百发。

伟大的导师说过,一切的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01 神降?不,是意外事故。

我也不知道时光穿梭机到底出了什么毛病。毕竟我作为宇宙帝国研究院的量子力学专家,

主要研究方向是歼星武器,而不是时空跃迁。

当我把时空锚点以里世界传送的形式发回中央宇宙后。我发现了件有意思的事。

有一群白袍人竟然把我的意外到来,当做了神降。从他们叽里呱啦的对话中,

我得到了几点消息,第一,他们是光明会的信徒,信仰光明神。第二,

他们刚才献祭了我占据的这个身体,但我并没有死去。第三,他们得出结论,

我就是他们伟大的光明神。逻辑没错,但思想还是不够解放。

为什么我不能是比光明神更刁的存在呢?本院士研发的R-X51号歼星炮,

至少打下来有近百个神明了吧。那些所谓的神话生物,虽然个体实力虽然不错,

但有个共同的缺点——那就是不长脑子。总喜欢用肉身硬抗歼星炮。“愚蠢啊!

”我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面前的白袍人们突然集体跪下了下来,脑袋砰砰磕地。“神啊,

请您饶恕我们的愚蠢!”“……”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我整不会了。

02 这届信徒不太行我低头审视着这具陌生的躯体——苍白瘦削的四肢,布满老茧的掌心,

手腕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刀痕还在渗着血珠。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显然是个狂热的殉道者,

为了召唤所谓的神明,不惜割开自己的血管。多么讽刺,现在站在这里的,

是一个来自第三旋臂高等文明帝国的量子物理学家。“起来吧。”我轻轻挥手,

声音在这具陌生的声带中震动,带着金属般的回响,“我需要了解这个世界。

”白袍首领颤抖着直起身子,他的动作像是生锈的机械,

每一处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当他掀开兜帽时,露出一张布满沟壑的面容,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跳动着狂热的火焰:“伟大的光明神,您想了解什么?

您忠实的仆人知无不言!”“全部。”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

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表面时松了口气——量子终端还在,

这个巴掌大小的银色立方体是我与高等文明最后的联系,“就先从你们的光明会开始吧。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

我像个考古学家般从这位战战兢兢的老人口中拼凑出这个星球的现状。

这是个被愚昧笼罩的星球。科技水平停留在相当于地球母星的欧洲中世纪。

光明会控制着大陆东部广袤的平原,西部山脉中盘踞着所谓的黑暗教廷。

双方持续三百年的战争理由荒唐得令人发笑——为了争夺“光明与黑暗”的统治权。

最可笑的是,他们顶礼膜拜的“神迹”,不过是我实验室里初级能量转换器的劣化版本。

那些在夜空中绽放的“圣光”,亮度甚至不及一个工业探照灯。号称能起死回生的“神恩”,

效果还比不上最基础的医疗纳米机器人。正当我整理这些信息时,

一个信徒跌跌撞撞冲进神殿,他的白袍被汗水浸透,脸色惨白如纸:“神啊,

黑暗教廷又在召唤他们的邪神了!”我激活量子终端的全息投影,

淡蓝色的光幕在空气中展开。

两百公里外的能量读数正在飙升——约等于一个核电站漏电的水平。

看着这群瑟瑟发抖的信徒,我突然意识到,是时候给他们上一堂生动的科学课了。“带路。

”我收起终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神迹。”03 邪神?

试试这个我们乘坐马车这个星球居然还在使用畜力!前往黑暗教廷的据点。

透过镶嵌着彩色玻璃的车窗,我观察着这个陌生的世界。田野里劳作的农夫看到我们的车队,

立刻匍匐在地,额头紧贴泥土,就像被收割的麦穗。

这种盲目的崇拜让我想起地球时代的一句歇后语:庙里的泥像——装神弄鬼。现在,

我不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人吗?当马车驶入一片阴森的松林时,

一座哥特式的黑色古堡突兀地出现在悬崖尽头。天空中盘旋着几只畸形的飞行生物,

它们有着蝙蝠般的膜翼,却长着人类的面孔,在铅灰色的云层下划出诡异的轨迹。“神啊!

这是黑暗邪神的眷属!”我的向导牙齿打颤的说道,显然充满了恐惧。

我启动量子终端的扫描功能——发现那不过是受到辐射变异的巨型蝙蝠,

体内的放射性同位素含量略高于安全标准。看来这个星球曾经经历过某种核灾难,

导致生物发生了可怕的基因突变。“待在这别动。”我跳下马车,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黝黑的微型炮管。这是我星际跃迁前一周刚研发的玩具,

R-X51歼星炮微型版,原本是用来清理实验室轨道上的太空垃圾的。马车的前方不远处。

古堡的铸铁大门轰然洞开,涌出大批黑袍人。为首的黑袍祭司看向我们。

他高举镶嵌着骷髅的法杖,晦涩的咒语在空气中震荡。随着他的吟唱,乌云在天空急速聚集,

闪电如银蛇般在云层中游走。这场面要是放在地球的好莱坞,绝对能拿下最佳特效奖。

“无聊。”我按下炮管上的红色按钮。一道猩红的光束无声地掠过天地。没有爆炸,

没有轰鸣,只有绝对的寂静。然后,古堡、悬崖、乌云,连同那群黑袍人,全都消失了。

地面留下一个直径五百米的完美半球形坑洞,切面光滑如镜,甚至能照出人影。

“还有谁想见见邪神?”我转身问道,声音在死寂的旷野中格外清晰。

回应我的是此起彼伏的干呕声。光明会的信徒们跪倒在地,有人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有人疯狂划着十字,还有人直接昏死过去。真是见了如来喊菩萨——认错了真佛。

他们以为我是神明,殊不知我只是个掌握了高等科技的过客。04 神迹?不,这是科学。

回到光明会总部后,我决定进行一项小实验。必须打破这些信徒对“神迹”的盲目崇拜,

让他们理解科学的本质。

“你们所谓的神明赐福...”我从量子终端中取出一管医疗纳米机器人,

这在我的世界里连医疗器械都算不上,顶多是个创可贴级别的应急用品,“不过是科技。

”一个瘸腿的信徒被搀扶上前。他的右腿萎缩得像根枯枝,畸形的脚掌扭曲成可怕的角度,

显然已经残疾多年。我为他注射了纳米机器人,然后启动了修复程序。三分钟后,

他扔掉了拐杖。五分钟后,他开始在神殿的大理石地面上奔跑。十分钟后,

这个曾经的残疾者正在做后空翻——这个动作显然超出了治疗范围,纯粹是过度兴奋所致。

信徒们再次跪倒一片,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注意到角落里有个人正在羊皮纸上疯狂记录,那是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

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而非盲目的恐惧。“这是什么?”我拿起他的笔记。

“我在记录您的神、神谕...”他结结巴巴地回答,手指紧紧攥着羽毛笔,

“记录您展示的奇迹...”我长叹一声:“这不是奇迹,是科学。”他们面面相觑,

脸上写满了困惑,仿佛我在讲述天方夜谭。“算了。”我无奈地摆手,决定改变策略,

“从明天开始,上午祷告,下午上课。”既然他们执意把我当作神明,

那就利用这个身份来传播真理。05 备课,从入门到放弃。第一堂科学课堪称灾难。

我在黑板上画了个简化的原子结构图,将复杂的量子理论简化到最基础的程度。

“这是万物本源。”我指着那个小小的原子核和环绕它的电子解释道。“是光明神的圣徽吗?

”一个信徒虔诚地询问,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图案,仿佛在解读某种神圣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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