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午后阳光刺眼，我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最讨厌的人。而那个***，
正用着我的身体在全校面前对顾言琛疯狂表白。我恨不得掐死她，
却只能顶着她的皮囊咬牙切齿。这场荒唐的灵魂互换，注定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第一章 囚困他人皮囊我盯着洗手间镜子里那张脸，胃里一阵翻涌。粗糙的皮肤，
挑染成闷青色的短发，右边眉毛上打着两个银环，嘴角还有若隐若现的疤。这是洛清秋的脸，
盛华高中最声名狼藉的女生的脸。而现在，它是我的了。“看够了吗？
”隔间门外传来敲击声，是那个熟悉又恶心的声音——我的声音，“再不出来上课铃要响了，
洛、清、秋。”最后三个字咬得格外重，带着明晃晃的嘲讽。我猛地拉开门，
看见“我”站在那里。林晚星的身体，穿着熨烫平整的校服裙，黑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无辜表情。只有我知道，那双眼眸里藏着怎样恶劣的灵魂。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压低声音，生怕被别人听见，“把身体还给我！
”洛清秋——现在该叫她林晚星了——轻笑着凑近，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急什么？
我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的。”她伸手整理我其实是她的的衣领，动作亲昵得像是对待好友，
眼神却冰冷：“你不是总看不起我吗？现在正好体验一下我的生活。”上课铃适时响起。
“走吧，”她拍拍我的肩，声音恢复成林晚星特有的清冷悦耳，“这节是数学课，
我记得你最喜欢数学了。”是的，我最喜欢数学。但洛清秋的成绩单上，
数学从来没有超过三十分。我们一前一后走***室，所有同学的目光都在我们身上逡巡。
有人在小声议论：“林晚星怎么会和洛清秋走在一起？
”“她今天还对洛清秋特别温柔...”“该不会是洛清秋抓到林晚星什么把柄了吧？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这些蠢货，
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林晚星正被困在洛清秋的身体里，而占据着我身体的，
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数学课上，老师照例先提问。“最后一题，谁来解答？
”老师的目光扫视全班，最后落在我身上——不，是落在林晚星身上。“晚星，你来吧。
”洛清秋优雅地起身，朝老师微微一笑。我屏住呼吸，这道题难度不小，
她绝对答不上来...然而她流畅地说出解题思路，甚至提出了两种解法，
比标准答案还要简洁巧妙。老师惊喜地连连称赞，同学们也投来敬佩的目光。这不可能！
洛清秋连二元一次方程都解不好！下课后，我趁没人注意，一把将她拉到楼梯间。
“你怎么会做那道题？”我质问。她慵懒地靠在墙上，把玩着一缕我的头发：“奇怪吗？
你的大脑真好用，看过的东西几乎过目不忘。我只是翻了翻你的笔记而已。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个***不仅占了我的身体，还在滥用我的智商！
“别用我的脸做那种表情，”她突然冷下声音，“林晚星从来不会狰狞地瞪人。
”我几乎要爆发，却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骚动。几个女生兴奋地跑过：“顾言琛来高二楼了！
”“好像是来找林晚星的！”我们对视一眼，她在笑，而我浑身冰凉。
“看来我的告白起效果了，”她眨眨眼，用我的脸做出一个俏皮表情，
“要一起去见见你的暗恋对象吗？”我被她强行拽着下楼，看见顾言琛站在走廊尽头。
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纸袋，脸上有些局促不安。“晚星，”他看见我们，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对洛清秋说，“刚才的事...我想了想，还是过来找你。”洛清秋松开我，走上前去，
故意站得离他很近：“怎么了？被我的告白吓到了？”顾言琛耳尖泛红，递出纸袋：“这个，
给你。听说你喜欢抹茶味的巧克力。”我站在不远处，心脏刺痛。那是我暗恋了两年的人，
现在正对着占据我身体的骗子示好。而真正的我，顶着一头乱发和眉环，像个可笑的背景板。
洛清秋接过礼物，突然回头看我：“清秋，你不是也有话想对顾言琛说吗？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顾言琛也看向我，眉头微蹙——他向来不喜欢洛清秋，
认为她是个麻烦。我的喉咙发紧。说什么？说其实我才是林晚星？他们会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我...”刚开口，声音沙哑难听。洛清秋却突然笑起来，
亲昵地挽住顾言琛的手臂：“开玩笑的啦，她能有什么话对你说。我们走吧，
我正好有道题想请教你。”她拉着顾言琛离开，临走前回头对我做了个口型：“看，
你的男神真好骗。”我站在原地，拳头紧握，第一次产生了杀人的冲动。
第二章 堕落游戏规则成为洛清秋的第二天，我迟到了。闹钟响时我按掉了它，
因为洛清秋的手机闹铃是重金属摇滚，震得我头痛欲裂。等我醒来时，
已经比平时晚了一小时。我跌跌撞撞地冲进校园，值班老师拦住了我。“洛清秋！又是你！
”他厌恶地皱眉，“这周第几次迟到了？”我张了张嘴，想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
但突然意识到——现在解释有什么用？在老师眼里，我不过是问题少女又一次***。
“去操场跑五圈再回来上课！”老师命令道。我愣住了：“五圈？”两千多米，
在我自己的身体里根本不算什么。但洛清秋的身体抽烟喝酒，体能差得要命，
才跑半圈我就开始喘不上气。阳光毒辣，汗水浸透了那件廉价的校服。几个男生路过操场，
对着我吹口哨：“秋姐，又被罚跑啊？”“晚上一起去喝酒呗！”我不理他们，
继续艰难地迈步。肺里像是着了火，腿软得随时会跪下去。突然，我看见了她。
林晚星——不，是洛清秋——正悠闲地坐在树荫下，手里拿着我常用的保温杯，
小口喝着养生茶。她身边围着几个学霸，正在讨论什么竞赛题目。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她朝我微微一笑，举起杯子示意，像是在敬酒。这个***！她享受着我的生活，
而我却在替她受罚！跑完五圈，我几乎虚脱。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教学楼，
却在走廊里撞见了最不想见的人。顾言琛。他应该是刚从老师办公室出来，
手里抱着一摞作业本。看见我浑身汗湿、狼狈不堪的样子，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洛清秋，
”他的声音冷淡，“请让一下。”我站在原地没动。两年了，我偷偷喜欢了他两年，
每次擦肩而过都会心跳加速。但现在，他看我的眼神只有厌恶。“你听见了吗？”他皱眉。
我该让开的。但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我抬头直视他：“如果我说，我才是林晚星，你信吗？
”话说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这太蠢了！顾言琛果然愣住了，随后嗤笑一声：“怎么，
现在又换套路了？上次假装怀孕，这次装精神分裂？”假装怀孕？
我从来不知道洛清秋还做过这种事！“我不是...”“够了，”他打断我，眼神冰冷，
“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戏，离我和晚星远一点。她现在是我女朋友。”女...朋友？
我如遭雷击。才一天时间，他们已经确定关系了？顾言琛绕过我离开，没再多看一眼。
我靠在墙上，浑身发冷。午休时，我终于逮到了独处的机会。
洛清秋正在天台抽烟——用我的身体抽烟！我冲过去一把抢过烟掐灭：“你疯了？
这会毁了我的嗓子！”她无所谓地耸肩：“怕什么？现在这是我的嗓子。
”“顾言琛说你们在交往？”我质问。“哦，那个啊，”她笑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不只是交往，我们还约会了呢。”她翻出相册，
里面是昨天放学后的照片：她和顾言琛在奶茶店喝同一杯饮料，在书店并肩看书，
最后一张甚至是...他们在学校后门接吻。我的初吻。我用我的身体，和顾言琛接吻了。
但那个人不是我。“删除。”我声音颤抖。“凭什么？”她挑眉，“顾言琛吻技不错，
你要看看细节图吗？”我猛地扑上去抢手机，她却轻松躲开。洛清秋的身体比我强壮得多，
她反手就把我按在墙上。“别激动啊，”她贴在我耳边说，“你不是一直想和他在一起吗？
我在帮你实现愿望。”“用这种方式？”我咬牙切齿。“方式重要吗？”她松开我，
整理了一下裙摆，“结果才是关键。现在顾言琛是我的了，而你是人人避之不及的洛清秋。
”她走向天台门口，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了，提醒你一下，
洛清秋今天本来要去打架的。隔壁职高的人约了场子，时间差不多了。”我愣住了：“打架？
”“不然你以为她这一身肌肉怎么来的？”她轻笑，“祝你好运，别被打得太惨。
”门在她身后关上，我瘫坐在地上。一小时后，我在学校后巷被三个职高女生围住。
“洛清秋，听说你很嚣张啊？”带头的女生推了我一把。
我后退几步：“我想你们认错人了...”“装什么怂？上周不是还说要见一次打一次吗？
”她们冲上来的时候，我本能地抱头蹲下——这是好学生林晚星的反应。但疼痛没有降临。
一个身影挡在了我面前，轻松格开了攻击。“三个人打一个，要不要脸？”是个男生的声音，
带着几分慵懒。我抬头，看见一个高瘦的背影。他穿着和我们一样的校服，但松松垮垮，
领带扯得歪斜。那三个女生似乎认识他，气势一下子弱了：“陆沉？这事跟你没关系！
”叫陆沉的男生笑了：“巧了，我最近正好闲得慌。”他没费什么力气就赶走了那些人，
然后转身向我伸手：“没事吧，秋姐？”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五官凌厉，
眼神却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我记得他，高三有名的混混，和洛清秋是一路人。
“我不是...”我下意识地想否认。他却笑了：“知道你不是洛清秋。
”我浑身一僵：“什么？”“洛清秋打架从来不会抱头蹲下，”他凑近些，目光锐利，
“所以，你是谁？”第三章 意想不到的盟友我几乎是逃***室的。
那个叫陆沉的男生看我的眼神太可怕，像是能穿透这具皮囊，直视灵魂。“你不是洛清秋。
”他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如果他能看出来，别人呢？顾言琛呢？
下午的物理课我完全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那个男生的眼神。下课铃刚响，
我就看见他靠在走廊窗边，明显在等人。我想躲，但他已经看见了我。“聊聊？”他挑眉。
我们来到天台——似乎成了专属谈话地点。陆沉递给我一罐可乐，
我下意识拒绝：“我不喝碳酸饮料。”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这是林晚星的习惯。
陆沉笑了：“果然。”他靠在栏杆上，打量着我：“所以，真正的洛清秋在哪？
”我犹豫着该不该说实话。眼前的男生是洛清秋的朋友，告诉他真相会不会更糟？“别担心，
我和她没那么熟，”他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只是偶尔一起打架的关系。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我说，我和洛清秋灵魂互换了，你信吗？”他愣了一秒，
随即大笑：“比我想的有趣多了！所以你是那个好学生林晚星？
”轮到我震惊了：“你怎么知道？”“猜的，”他打开可乐喝了一口，
“洛清秋最近总盯着你看，眼神怪怪的。
而且今早‘林晚星’在操场看你罚跑的那个表情...啧，恨不得替你跑似的。
”原来那么明显吗？“你能帮我吗？”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帮我换回来？
”陆沉耸肩：“我怎么帮？又不是我让你们换的。”希望破灭。也是，
他一个普通学生能做什么？“不过，”他话锋一转，“我可以帮你扮演洛清秋，
免得你露馅太多。”我警惕地看着他：“为什么帮我？”“无聊啊，”他笑得玩世不恭，
“看优等生扮演太妹，多有意思。”这理由真够***的。但我确实需要帮助。接下来的几天，
陆沉成了我的“教练”。他教我洛清秋的走路方式拽得二五八万，说话语气带刺，
甚至抽烟的姿势虽然我坚决不抽。“不对，洛清秋骂人更难听，”一次特训后他评价道，
“你顶多算个发脾气的小朋友。”我忍不住反驳：“我又不是真的想当混混！
”“但你现在是，”他严肃起来，“除非你想被送进精神病院，否则最好演得像一点。
”他说得对。我已经注意到一些异样的目光。老师们惊讶于“洛清秋”突然变得安静，
同学们议论她不再惹是生非。最麻烦的是顾言琛。他似乎真的爱上了“林晚星”，
每天陪她上下学，给她带早餐，甚至当着我的面亲吻她。每一次，都像是在凌迟我的心。
周五放学，我看见他们并肩走在前面。顾言琛低头对“林晚星”说着什么，她笑靥如花，
突然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僵在原地，胃里翻江倒海。“别看啦，
”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再看眼珠子要掉出来了。”我转身，
声音沙哑：“他们是真的在一起了吗？”“如假包换，”他耸肩，
“顾言琛逢人就夸新女友多么可爱单纯，完全不知道壳子里是个太妹。”这句话刺痛了我。
他一直喜欢的，只是那张皮囊吗？陆沉突然凑近，仔细看我的脸：“喂，你该不会要哭吧？
洛清秋的脸哭起来很惊悚的。”我瞪他：“谁要哭了！”他却笑了：“这才对嘛。走，
带你去个好地方。”我没想到他说的“好地方”是游戏厅。嘈杂的音乐，闪烁的灯光，
烟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这是好学生林晚星绝不会踏足的地方。“试试？
”陆沉递给我几个游戏币。我犹豫了一下，接过币投进跳舞机。
没想到洛清秋的身体记忆很强，随着节奏灵活移动，完美踩中每一个箭头。
周围渐渐聚拢人群，有人吹口哨叫好。一曲终了，我得了满分，气喘吁吁地看向陆沉。
他鼓掌，眼神惊讶：“没想到优等生玩这个也在行。
”“是洛清秋的身体...”我话说一半停住，因为看见了门口的人。
顾言琛和“林晚星”站在那里，显然目睹了全程。顾言琛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洛清秋？
你怎么在这里？”而“林晚星”——洛清秋——则眯起眼睛，目光在我和陆沉之间来回扫视。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她问，声音带着林晚星特有的柔软，却让我脊背发凉。
陆沉自然地搂住我的肩：“关你什么事？陪你的男朋友去。”顾言琛皱眉：“陆沉，
注意你的态度。”“态度？”陆沉笑了，“对着一个抢朋友男友的人，需要什么态度？
”空气瞬间凝固。我愣住了。抢朋友男友？什么意思？洛清秋的脸色终于变了：“陆沉，
你别胡说八道！”“我胡说？”他松开我，向前一步，“需要我提醒你，
林晚星和顾言琛是怎么认识的吗？”我猛然想起，确实是通过洛清秋。
一年前她疯狂追求顾言琛时，经常拉着我一起去“偶遇”。后来她放弃了，
我却悄悄喜欢上他。所以在外人看来，是我抢了朋友的暗恋对象？
顾言琛显然不知道这段往事，疑惑地看向“林晚星”：“什么意思？
”洛清秋立刻换上委屈表情：“言琛，我们走吧，
我不想在这里...”但陆沉不给她机会：“装什么？当初是谁天天堵顾言琛，
被拒绝十几次还不死心？现在用着别人的身体，倒装起清纯来了？”这句话信息量太大，
顾言琛完全没听懂：“用着别人的身体？”我知道完了。陆沉说漏嘴了。洛清秋眼神一冷，
突然指着我大喊：“是！我是用了手段！但都是因为她！洛清秋给我下了降头！”全场哗然。
她哭得梨花带雨：“自从她上周给我喝了奇怪的东西，
我就变得不像自己了...总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好一招倒打一耙！
我气得发抖：“你胡说！”但已经晚了。顾言琛一把将“林晚星”护在身后，
看我的眼神充满厌恶：“洛清秋，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叛逆，没想到你这么恶毒！”我想解释，
却百口莫辩。没有人会相信灵魂互换这种荒唐事，尤其是在洛清秋声名狼藉的对比下。
陆沉想说什么，我拉住他摇头。没用的。这场较量，我输得一败涂地。离开游戏厅时，
我回头看了一眼。洛清秋靠在顾言琛怀里，对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那一刻，
我握紧了拳头。好吧，既然你要玩，我奉陪到底。第四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周末，
我接到一个电话。是顾言琛的母亲。“晚星啊，明天来家里吃饭吧？言琛爸爸从国外回来了，
想见见你。”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找的是“林晚星”——也就是洛清秋。“阿姨，
我是...”“哦，是清秋啊？”顾母听出了我的声音，语气立刻冷淡下来，
“麻烦你转告晚星，明天中午来家里吃饭。”电话被挂断。我握着手机，心里不是滋味。
顾母一直不喜欢洛清秋，认为她带坏顾言琛。现在就连通传电话都这么不耐烦。
等等...如果洛清秋用我的身体去顾家...一个计划突然闪过脑海。
我翻出洛清秋的通讯录，找到她那些“朋友”的电话。然后去了最近的商场，
用洛清秋的零花钱买了一套最夸张的衣服——铆钉皮衣，破洞牛仔裤，
完全不是林晚星的风格。第二天中午，我提前来到顾家附近蹲守。
果然看见“林晚星”穿着优雅的连衣裙，拎着礼品盒走向顾家别墅。时机到了。
我拨通一个电话：“可以开始了。”五分钟后，三辆摩托车轰鸣着驶入这片高档社区。
几个打扮朋克的男女停在顾家门前，大声嚷嚷：“秋姐！出来玩啊！”“说好今天去飙车的！
”顾家大门打开，顾母皱着眉出来：“你们找谁？”顾母脸色一变：“胡说什么！
晚星怎么会...”话音未落，“林晚星”从屋里跑出来，看见这场面顿时僵住。
我适时走上前，用洛清秋的沙哑嗓音说：“哟，好学生也玩飙车？”“林晚星”瞪着我，
眼神像是要杀人。顾母疑惑地看着我们：“晚星，这是怎么回事？”“阿姨，
我不认识他们...”“林晚星”急忙辩解。但黄毛立刻拆台：“秋姐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
上周不是还说你装好学生装腻了，要带我们来找乐子吗？”顾母的脸彻底黑了。
我趁机添油加醋：“是啊，还说要在顾言琛面前维持形象，等他到手了就不用装了。
”“你胡说！”“林晚星”尖叫，完全失了林晚星平时的风度。
这时顾言琛和父亲也闻声出来。看见门口这场面，都愣住了。“怎么回事？”顾父严肃地问。
顾母冷笑：“问你儿子的女朋友！居然和这些混混是一伙的！
”“林晚星”急得快哭了：“言琛，
你听我解释...”但顾言琛看着她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怀疑。时机成熟。
我悄悄对黄毛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行了秋姐，别装了！走吧，
哥们儿等不及要飙车了！”说着竟上前拉“林晚星”的手。她吓得尖叫，一把甩开，
动作太大直接摔在地上——裙子掀起来，露出大腿上的纹身。所有人都惊呆了。
林晚星怎么可能有纹身？顾言琛最先反应过来，冲过去扶她：“晚星，
你...”“那是贴纸！”“林晚星”慌忙拉扯裙子，“是洛清秋逼我贴的！”又是我？
我简直要为她鼓掌，甩锅甩得真熟练。“我逼的？”我走上前，
一把撩起自己的裤腿——洛清秋腿上有同样的纹身，“这可是永久性的，
需要我给你看看发票吗？我们一起纹的。”这是谎话，但我赌她不敢验明正身。果然，
她哑口无言。顾言琛看着她的眼神彻底冷了：“你到底是谁？”完美。我正要继续，
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回事？”陆沉不知何时来了，靠在摩托车旁看好戏。
我愣神的功夫，“林晚星”突然扑向顾言琛，哭得撕心裂肺：“言琛，
我真的被洛清秋下降头了！自从喝了她的东西，
我就变得不像自己...还会梦游去纹身...”这谎扯得离谱，但顾言琛居然动摇了。
他搂住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敌意：“洛清秋，请你离开。”计划功亏一篑。我气得牙痒，
却见陆沉对我摇头。离开顾家，我狠狠踹了一脚路边的树。“急什么？”陆沉跟上来，
“好歹让她露出破绽了。”“可顾言琛还是信她！”“正常，”他耸肩，
“谁让你顶着洛清秋的脸。”是啊，这张脸就是原罪。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被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