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不孝顺父母

长姐不孝顺父母

作者: 清道夫的夫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长姐不孝顺父母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伯书作者“清道夫的夫”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章:天降大任于咸鱼日头晒得正透过葡萄架的缝在我的眼皮上投下斑驳的光萧楚正以一个标准的“葛优瘫”姿歪在我的专属贵妃榻手里捏着一颗刚摘下来的紫玉葡思考着一个极其深奥的人生问是等会儿让丫鬟小翠去给我买城东张记的桂花还是城西李记的绿豆饼?这实在是个艰难的抉想我前身为网文界叱咤风云的大神“千字八百”,为了催为了榜为了那碎银几熬得是油尽灯发际...

2025-09-15 16:48:47

第一章:天降大任于咸鱼日头晒得正暖,透过葡萄架的缝隙,在我的眼皮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萧楚楚,正以一个标准的“葛优瘫”姿势,歪在我的专属贵妃榻上,

手里捏着一颗刚摘下来的紫玉葡萄,思考着一个极其深奥的人生问题。

是等会儿让丫鬟小翠去给我买城东张记的桂花糕,还是城西李记的绿豆饼?

这实在是个艰难的抉择。想我前世,身为网文界叱咤风云的大神“千字八百”,为了催更,

为了榜单,为了那碎银几两,熬得是油尽灯枯,发际线都快退到后脑勺。好不容易一朝猝死,

竟穿越到了这不知名的大庆朝,成了吏部侍郎家的嫡长女。更妙的是,这萧家家境殷实,

爹娘恩爱,对我这长女更是宠上了天。于是,我心安理得地开启了我梦寐以求的咸鱼模式。

什么琴棋书画,什么女红刺绣,我一概表示:告辞,打扰了。我毕生的理想,

就是在古代的蓝天下,当一条无忧无虑、混吃等死、且翻身都嫌累的咸鱼。

世间总要有人来承担这份“不求上进”的重任,而此等废物之事,舍我其谁!“大小姐!

大小姐!不好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我院子里的宁静,我手一抖,

那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骨碌碌滚到了地上。我皱了皱眉,

对扰我清梦的小翠表示了极大的不满:“嚷嚷什么?天塌下来了?

”小翠连滚带爬地冲到我面前,一张小脸煞白,毫无血色,嘴唇哆嗦着,

话都说不囫囵:“不是天塌了……是、是老爷和夫人……他们……他们出京巡视的路上,

遇到了山匪……呜呜呜……都没了!”我的脑子“嗡”地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山匪?都没了?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盘旋了一圈,我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这六个字意味着什么。

等我被人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入正厅时,整个萧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我那位平日里最爱与人攀比斗艳的柳姨娘,此刻正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妆容糊了一脸,像个唱砸了戏的丑角。

她身边围着我那庶出的二弟萧景、三妹萧婷婷,两个半大的孩子显然被这阵仗吓坏了,

只知道抱着姨娘跟着哭。而我那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年仅七岁的萧策,则傻愣愣地站在一旁,

小小的身子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

厅堂中央,账房刘伯正焦头烂额地指挥着下人,一边要安抚众人,

一边还要应对几个闻风而来、面色不善的远房亲戚。我一出现,

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聚焦到了我的身上。刘伯像是看到了救星,几步冲到我面前,

干裂的嘴唇哆嗦着,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的钱匣子,声音嘶哑:“大小姐,您总算来了!

这是府里……府里最后的家底了,下人们这个月的月钱还没发,

外面粮油铺子的账单也催了好几回……您看……”他颤巍巍地打开钱匣子,里面空荡荡的,

只有几块可怜的碎银子在角落里闪着凄惨的光。我盯着那几块碎银,

又看了看满屋子凄凄惨惨戚戚的人。柳姨娘的哭声,弟妹们的抽泣声,下人们惶恐的议论声,

像无数根针,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场景,该死的熟悉。

这不就是我上辈子写过八百遍的“主角开局父母双亡,家道中落”的标准套路吗?

可当这情节活生生地砸在我自己头上时,我才发现,这一点儿都不“爽”。

我沉默地走到主位上,缓缓坐下。这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我的咸鱼日子,

随着那几块碎银子,叮当一声,彻底碎了。看着眼前这一大家子,老的无用,小的无知,

中间的还在发懵。我萧楚楚,这个全家最想躺平的人,竟成了他们唯一的指望。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去他妈的斯人!为什么偏偏是咸鱼我啊!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的喧嚣,抬起眼,看向抖得像风中落叶似的刘伯,

吐出了穿越以来,第一句带着脑子的话:“哭丧不能当饭吃。先把账本都拿来我看看,

家里现在,到底还欠多少钱。”第二章:当家才知柴米贵刘伯的动作很快,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三大本厚厚的账册就“哐”地一声堆在了我面前的八仙桌上。

我看着这比我前世看过的砖头书还厚的账本,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想当年,

我爹萧侍郎在世时,我只管风花雪月,吃喝玩乐,何曾操心过这些俗物?现在报应来了,

躲都躲不掉。小翠给我端来一杯参茶,我挥挥手让她退下,深吸一口气,翻开了第一本账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爹萧侍郎,为人清廉,两袖清风……清廉得有些过头了。

俸禄本就不高,平日里迎来送往,人情世故,早已花销大半。而我娘,出身商贾之家,

却是个典型的恋爱脑,对我爹爱得深沉,不仅没用嫁妆补贴家用,

反而时常用自己的体己钱去接济我爹那些穷酸同僚。好嘛,一个清高,一个扶贫,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越往下翻,心就越凉。府里上上下下几十口人,每日嚼用,

人情往来,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账册上,最大的一笔支出,

竟然是我那对酷爱风雅的爹娘,为了附庸风雅,在一个月前,

花重金买下的一块前朝的“烂石头”,美其名曰“奇石”,如今还摆在后花园里占地方。

我再翻开另一本支出账,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大商铺的欠款:城东福满楼的酒席钱,

欠银三百二十两;城南锦绣阁的四季衣料,

欠银一百八十两;就连给弟弟妹妹们请的西席先生,

都还有三个月的束脩没结……最大的一笔外债,是当初为了修缮祖宅,

向京城最大的钱庄“四海通”借的款子,足足一千两白银,下个月十五就是最后的还款期限,

逾期不还,利滚利不说,这宅子都得被收走。“啪!”我重重地合上账本,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以前我觉得一千两银子不过是个数字,如今才知道,这个数字,

是一座能把人活活压死的大山。“大小姐,您……还好吧?”刘伯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

生怕我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受不住刺激,直接晕过去。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只是心里有点堵得慌。“府里现在,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拿去当的?

”我问出了一个极其败家,却又无比现实的问题。刘伯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苦着脸说:“老爷和夫人都是清雅之人,最不喜金银俗物,府里那些值钱的摆件,

大多是些不值钱的字画古籍……唯一值点钱的,就是夫人当年的嫁妆了,

可那些……都是要留给您和三小姐将来当嫁妆的啊!”嫁妆?都火烧眉毛了,还想着嫁妆?

我怕是等不到出嫁,就得带着弟弟妹妹们上街要饭了。“去,把库房打开,

所有能换钱的东西,都给我清点出来。”我当机立断。接下来的几天,

我彻底告别了我的贵妃榻和葡萄架,一头扎进了柴米油盐的深渊里。我先是狠下心,

将我娘留下的那些华而不实的金银首饰,连同我自己的,挑拣出一半,

让刘伯悄悄拿去当铺换了银子,总算解了下人月钱的燃眉,稳住了人心。然后,

我大刀阔斧地开始削减开支。厨房每日的采买,由我亲自过目,

所有不必要的山珍海味一律砍掉,顿顿都是青菜豆腐,顶多加个鸡蛋。

美其名曰:为爹娘茹素守孝。柳姨娘第一个不乐意了,她惯常了锦衣玉食,

哪里受得了这种苦?在我面前哭哭啼啼了两次,说自己吃不下饭,人都清瘦了。

我当时正对着账本算得头昏脑涨,

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姨娘若是觉得府里的饭菜不合胃口,那边的门开着,

随时可以出去另寻高就。只是,这家里的情况你也瞧见了,我这里,

可拿不出半分银子给姨娘当遣散费。”柳姨娘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大概也没想到,

我这个平日里最好说话的嫡长女,会变得如此不近人情。她张了张嘴,

最终也只敢悻悻地闭上,灰溜溜地走了。解决了内部矛盾,外部的压力接踵而至。

米铺的王掌柜是个笑面虎,见萧家失势,便想趁火打劫。送来的米,

底下掺了一半的陈米不说,价格还比市面上贵了两成。我二话不说,让下人把米抬了回去,

然后带着刘伯,亲自去了另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米行。我利用前世积累的谈判技巧,

软硬兼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仅以低于市价一成的价格买到了新米,

还让对方答应可以先赊账一个月。从米行出来,看着手里签好的契书,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当家,真的太难了。每一文钱,都得算计到骨子里。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节流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那一千两的巨额债务,就像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利剑,

随时都可能掉下来。必须得想办法开源,搞钱!夜里,我一个人坐在书房,对着摇曳的烛火,

绞尽脑汁。做生意?我没本钱。去绣庄接活?我那三脚猫的女红,怕是得饿死自己。

我能做什么?我到底有什么是这个时代没有,而我恰好拥有的?我的目光,

无意中扫过桌上那本被我翻得起了毛边的账册。等等……账册?文字?一个大胆的念头,

如同黑夜里的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我前世可是网文大神“千字八百”啊!

这个时代的娱乐方式何其匮乏?百姓们茶余饭后的消遣,无非就是听听评书,看看杂耍。

那些市面上流传的话本子,故事老套,情节拖沓,不是什么落魄书生高中状元,

就是什么痴情小姐后花园私会情郎。

子里那些“霸道王爷爱上我”、“废柴嫡女逆天修仙”、“我在古代当大官”的故事写出来,

会不会……也能闯出一片天?想到这里,我的心“怦怦”直跳。这或许是我唯一的,

也是最有机会翻盘的底牌!我当即起身,磨墨铺纸,烛火下,我的眼中燃起了久违的光芒。

第三章:牛刀小试初生财说干就干,向来不是我的风格。但现在,身后是嗷嗷待哺的弟妹,

头顶是随时可能砸下来的一千两巨债,由不得我再“得过且过”。接下来的三天,

我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谢绝了一切访客,连柳姨娘都以为我受不住打击魔怔了。

只有小翠知道,她家的大小姐不是魔怔了,是疯了。她每每端着饭菜进来,

看到的都是我顶着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头发用一根簪子随意挽着,几缕碎发被墨汁沾染,

正伏在案前奋笔疾书。宣纸在我手下消耗得飞快,废弃的纸团在角落里堆成了一座小山。

用毛笔写字,对前世用惯了键盘的我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不仅速度慢,

写出来的字还歪歪扭扭,毫无风骨可言。好在,故事的核心在于情节,而非书法。

我写的第一个故事,没有选那些需要宏大背景和复杂设定的题材,

而是选了一个最简单、最粗暴,也最容易让人上头的——霸道王爷。

故事名叫《霸道王爷的逃跑小娇妻》,名字要多俗有多俗,要多直白有多直白。

在这个时代的话本里,男女主角总是温文尔雅,讲究礼数,见个面都要吟诗作对半天。

而我的故事,开篇就是女主为了躲避家族联姻,女扮男装逃跑,结果在路上误打误撞,

不仅撕了男主王爷的衣服,还把他当成登徒子给揍了一顿。节奏要快,冲突要强,打脸要狠。

我把前世网文里所有屡试不爽的“黄金三章”定律、“打脸”套路、“欲擒故纵”的拉扯感,

全都揉进了这个故事里。什么“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该死的,

我竟觉得这女人有点甜”之类的经典台词,我信手拈来。三天后,

当我写下第一卷的最后一个字时,我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没了。

但看着桌上那厚厚一沓、墨迹未干的手稿,我的心里,却前所未有地踏实。剩下的问题是,

如何将这沓手稿变成银子。我让刘伯去打听京城里最大的几家书坊,

但他带回来的消息却不容乐观。那些大书坊都有自己固定的合作文人,

对于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新人,人家连稿子都不会看。“大小姐,

要不……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刘伯一脸为难。“不,”我摇了摇头,目光坚定,

“京城里,难道就没有一家快要开不下去的书坊吗?”锦上添花,永远不如雪中送炭。

刘伯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很快,他就给我带来一个消息:在城南最偏僻的巷子里,

有一家名叫“翰墨斋”的小书坊,老板是个老秀才,为人古板,不懂经营,

书坊里的书都是些之乎者也的经史子集,眼看着就要关门大吉了。就是它了。

我换上了一身半旧的素色衣裙,用面纱遮了脸,只带上小翠,拿着手稿,亲自去了翰墨斋。

翰墨斋果然如刘伯所说,门面窄小,冷冷清清,书架上的书都落了一层薄灰。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秀才,正戴着老花镜,唉声叹气地拨着算盘。“掌柜的。”我走上前,

将用布包好的手稿放在柜台上。钱掌柜抬起眼皮,有气无力地问:“姑娘是来卖书的?

”“不,我是来与掌柜的谈一笔生意的。”我开门见山,“我这里有一卷话本,

想与您的书坊合作刊印。我不要稿酬,销售所得,你我三七分成,我七你三。”钱掌柜一听,

顿时来了精神,可当他拿起我的手稿,看到那俗不可耐的书名时,眉头就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耐着性子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啪”地一声将手稿摔在桌上,

吹胡子瞪眼地道:“荒唐!简直荒唐!此等毫无风骨、言语轻浮之作,简直污人眼目!

姑娘请回吧,我翰墨斋虽小,却也是清白读书人的地方,绝不印这种靡靡之音!

”我对此早有预料,并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掌柜的,清白能当饭吃吗?

风骨能付得起您下个月的房租吗?”钱掌柜被我噎得满脸通红,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

却说不出一句话。我趁热打铁,不紧不慢地开口:“掌柜的,您先别急着拒绝。不如这样,

我给您念一段,您听听看,若是觉得真的一无是处,我立刻就走,绝不纠缠。”不等他回答,

我便自顾自从手稿里抽出一段最精彩的“追妻火葬场”情节,

用我前世听书、看电视剧练就的、极富感染力的语调,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那一段,

正是霸道王爷误会了女主,狠心将她赶走,事后却追悔莫及,

在大雨中疯了一般寻找女主的经典桥段。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痛苦、挣扎与深情,

将一个霸道男人的脆弱与悔恨演绎得淋漓尽致。钱掌柜一开始还抱着手臂,一脸不屑,

可听着听着,他的身体就不自觉地前倾,眼睛也瞪大了,到最后,竟听得入了迷,

连我停了下来都没发觉。“然后呢?王爷找到那个叫……叫‘“小月’”的姑娘了吗?

”他下意识地追问。我微微一笑,将手稿收了回来:“欲知后事如何,就看掌柜的,

愿不愿意赌一把了。”钱掌柜看着我,眼神复杂,挣扎了许久,最终,

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拍桌子:“好!就按姑娘说的,七三就七三!我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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