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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攻略那个阴鸷偏执的反派。 我兢兢业业做了十年任务,终于让他爱上我。

新婚夜,他虔诚吻我额头:“谢谢你愿意留在我的世界。” 喜烛熄灭那刻,

我听见他哽咽的低语: “系统,用我全部积分换她留下。

” 我的任务完成了——以攻略者的身份。 可为什么,重启的世界里,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同样的记忆? “这次,换我来找你。”1红烛高烧,

流下的泪在鎏金烛台上堆叠如绛色珊瑚。殿内极静,静得能听见烛芯偶尔噼啪的轻响,

和彼此纠缠的、潮湿的呼吸。铺着大红鸳鸯喜被的婚床极大,沈玦坐在床沿,

玄色婚服上繁复的金线龙纹在跳跃的光晕里明明灭灭。他慢慢倾身过来,

阴影将林微完全笼罩。他身上有清冽的酒气,

还有一种更深邃的、仿佛浸透了雪松与寒铁的冷香,那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气息。

林鸢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绸缎,细腻的布料起了一层褶皱。十年。整整十年。

她看着眼前这张无可挑剔的脸,从少年阴郁的棱角,到如今青年沉静的锋锐,

每一寸她都曾用指尖细细描摹,

也曾在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里无数次确认爱意值百分百的进度。可心脏依旧跳得失序,

像被困在笼中的雀,拼命撞击着胸腔。是任务即将完成的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她不敢深想。他的指尖微凉,轻轻托起她的下颌,

动作珍重得像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瓷器。那双总是蕴藏着风暴与深渊的眼睛,

此刻只盛着她的倒影,清晰得令人心慌。“鸢儿……”他低唤,

嗓音被酒意和某种更浓稠的情绪浸得沙哑,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一个吻落了下来。

却不是预想中的侵占或掠夺,而是无比轻柔地,印在她的额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

林鸢睫毛猛地一颤,闭上了眼。系统面板在脑海中无声闪烁,

冰冷的机械音即将响起——恭喜宿主,终极任务‘获得反派沈玦至死不渝的爱’已完成。

任务评分SSS级。奖励积分已核算。请选择:A、即刻脱离该世界;B、三秒后自动脱离。

她选A。她当然选A。这腥风血雨、步步惊心的十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功成身退吗?

回到那个有空调Wi-Fi和外卖的现实世界,忘记这一切。他的唇在她额上停留了许久,

才缓缓移开。紧接着,一滴滚烫的液体,毫无预兆地砸落在她的眼睑上,

烫得她几乎要惊睁开眼。然后,她听见了。

听见他用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哽咽的、低微到尘埃里的气声,

在她耳边嘶哑地祈求:“系统……用我全部积分……换她留下。

”轰——2林鸢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霎时间一片空白。系统?积分?留下?

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从沈玦的口中说出来,

却扭曲成了她无法理解的恐怖谜语。他不是NPC吗?

不是这个世界天命所归、却注定被主角踩在脚下成就伟业的悲惨反派吗?他怎么会知道系统?

怎么会有积分?

……不是只有她这样的攻略者才……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寒刺骨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四肢百骸,

让她动弹不得。然而,系统的提示音没有丝毫延迟,冰冷精准地响起:指令确认。

接收到特殊兑换请求。审核中……审核通过。消耗积分……兑换内容:目标人物林微,

永久停留于此世界。执行。脱离程序中断。警告:宿主积分不足,

无法再次启动脱离程序。连接中断中……祝您生活愉快,再见。

那声“再见”轻飘飘的,带着一种机械的嘲弄,然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一直以来存在于她脑海中的那个无形连接,那个她抱怨过、依赖过、视为归途和退路的系统,

彻底消失了。它真的走了。用沈玦的积分,换了她永远被困在这里。红烛还在烧,

殿内喜气洋洋的布置鲜艳刺目。身上繁重的婚服 suddenly变得沉重无比,

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沈玦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那句石破天惊的低语抽空了他的脊柱,

他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手臂环住她的腰,

拥得那么紧,像是抱住了唯一的浮木,紧得发痛。他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确认她真的没有像幻影一样消失。可他不知道,他留下的是什么。

是一个完成任务、一心只想回家的骗子。林鸢僵硬地躺着,

睁大眼睛望着头顶晃动的帐幔阴影,那阴影扭曲、变形,像张牙舞爪的鬼魅。

沈玦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绵长,仿佛那句耗尽了他一生气力的祈求之后,终于得偿所愿,

沉入黑甜乡。她却一夜无眠。直到天光熹微,从窗棂透入,在光滑的地面上投下冷清的光斑。

颈侧的呼吸早已平稳,环住她的手臂却依旧固执地紧锁。林鸢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

试图挪开他的手臂。她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肌肉绷紧,生怕惊醒了他。

就在她几乎要成功脱身时,那只手突然动了动,无意识地又收拢了几分,

将她更紧地圈回怀里。3林鸢瞬间屏住呼吸,浑身僵直。好在,他并没有醒。

只是下意识地寻找温暖源。她不敢再动,静静地躺了不知多久,直到确认他再次沉睡,

才用了一种近乎自残的力道,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脚尖触及冰凉的地面,激得她一哆嗦。

也顾不上穿鞋,她踉跄着扑到那面巨大的菱花铜镜前。镜中映出一张脸。苍白,

眼底带着惊惧过后的青黑,唇上的口脂早已斑驳脱落。头上沉重的凤冠歪斜,珠翠凌乱。

还是她用了十年的那张脸。可又那么陌生。身后,沈玦在睡梦中呓语了一声,模糊不清,

却让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弹开,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镜面,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一秒钟都不能。心慌意乱地扯下凤冠,脱下身上那件刺眼的大红婚服,

随手抓了件素净的常服套上,甚至没系好衣带。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寝殿,几乎是落荒而逃。

清晨的王府安静得可怕,下人们远远见到她,皆垂首敛目,不敢直视新婚的女主人。

她漫无目的地疾走,穿过回廊,越过假山,直到一片冰冷的湖水挡住去路。湖水清澈,

倒映着灰白色的天空,深不见底。就像她此刻的处境。她缓缓蹲下身,抱住膝盖,

牙齿死死咬住手背,才抑制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和痛哭。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玦……他到底是谁?!日子像被投入石子的死水,惊起骇浪之后,

表面却不得不强行恢复令人窒息的平静。林鸢没有质问,没有哭闹。

她甚至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那个曾经能让她随时抽身退步的系统消失了,

她被困在这个世界,困在沈玦身边。他是这个王朝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指掌间翻覆生死。

一旦触怒他,或者一旦让他察觉她并非他所以为的那个“爱他至死不渝”的林微,

后果不堪设想。她只能演下去。比过去十年更加小心翼翼地,扮演一个深爱丈夫的新妇。

所幸,沈玦似乎毫无察觉。他甚至比婚前更加温柔体贴,

那种偏执阴鸷的气质在她面前收敛得干干净净。下朝归来总会给她带街市上新奇的玩意儿,

记得她所有口味喜好,夜里拥着她入睡时,怀抱紧得让她心悸,却又异常安稳。

他看着她的时候,凤眸里的深情几乎要满溢出来,浓烈得让她无法呼吸,更不敢直视。

那深情是真的。可那句“系统,用我全部积分换她留下”也是真的。

两种真实在她脑海里疯狂撕扯,夜夜折磨了她,让她迅速消瘦下去。

沈玦担忧地抚过她眼底的青黑,问她是否夜里睡不安稳,是否府中下人伺候不用心,

还是……后悔嫁了他?问最后一句时,他语气依旧温柔,眼神却瞬间沉静下去,

深处仿佛有黑色的漩涡在无声凝聚,攫住她的手腕也无意识地用力。林鸢背脊窜起一股寒意,

立刻扬起一个毫无破绽的、依赖的笑,主动偎进他怀里,声音放得又软又糯:“没有的事!

只是……只是最近有些倦怠罢了,王爷多陪陪我就好了。”他仔细审视着她的表情,半晌,

眼底的阴鸷才缓缓散去,化作怜惜,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好,我陪着你。

”她在他怀里笑得温顺乖巧,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这种如履薄冰、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

她快要撑不下去了。转机发生在一个午后。4沈玦奉诏入宫议事。

林微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他从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书房暗室。那里藏着他对她全部的“爱”。

不是情诗,不是画像。而是一整面墙的、密密麻麻的、写满字迹的纸。她颤抖着伸出手,

指尖拂过那些纸张。上面的字迹,从青涩到成熟,从潦草到峻厉,跨越了漫长的时光。

系统,兑换‘伤势快速愈合’。兑换‘基础武学传承’。兑换‘三日内力增幅’。

……兑换‘预见三皇子明日阴谋’。……兑换‘在她必经之路,

下一场她喜欢的杏花雨’。……兑换‘让她梦见我’。积分-10,-50,

-200,-1000……越到后期,兑换的项目越发琐碎,越发……围绕着她。

小到她多看了一眼的簪子,她随口夸了一句的点心,

她莫名烦躁时窗外恰好送来的凉风……所有的巧合,所有的心有灵犀,

所有命运馈赠的“缘分”,明码标价。纸张的最中央,最新的一张,墨迹深浓,力透纸背,

仿佛倾注了书写者所有的灵魂与生命——兑换内容:林鸢,永久留下。

支付:全部积分。状态:已生效。林鸢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原来不止是她有系统。原来他早就知道。原来这十年来,

她所以为的步步为营的攻略,

她精心设计的每一次“偶遇”、每一次“共患难”、每一次“倾心相许”,在他眼里,

是不是都像一场拙劣滑稽的表演?他沉默地看着她表演,甚至……用他宝贵的积分,

一次次配合她的演出,为她搭建舞台,为她点亮灯光,将她推向“成功”的终点。然后,

在新婚夜,用耗尽他十年积累的全部,买下了这个虚假的新娘。她不是猎人。

她从来都是那个被捕获的猎物。从始至终。殿外传来脚步声,沉稳而熟悉,正朝着书房而来。

林鸢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想将一切恢复原状,却碰落了桌案一角的一本陈旧手札。

手札摊开,掉出一张微微泛黄的纸。那上面的字迹,竟与她的一般无二!可落款的时间,

却是……三年前她“意外”重伤昏迷,据说药石无灵、险些丧命的那次!纸上只有寥寥数字,

却如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她最后的防线:任务失败,申请强制脱离!立刻!下面,

是沈玦的字迹,墨色猩红得像是用血写就,覆盖了她的申请,

带着一种疯狂而偏执的毁灭欲:驳回。用我的积分救她!我不准她走!

哪怕囚禁这个世界一辈子!脚步声已在门外。5林鸢猛地抬头,瞳孔紧缩到了极致。

原来……她早就失败过一次。原来她以为的新生和重新攻略成功,从头到尾,

都是他用积分编织的牢笼!“吱呀——”门被推开了。玄衣墨发的男人站在门口,逆着光,

身形挺拔如山岳。他看到了室内的一片狼藉,看到了散落一地的、写满他最深秘密的纸张,

也看到了站在狼藉中央、面无人色、抖得如同秋风落叶的她。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沈玦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深沉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复杂到极致的情愫——有秘密被彻底撕开的慌乱,有深埋的恐惧,

有孤注一掷的疯狂,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死寂的爱意。他缓缓开口,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却异常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天:“现在,你终于都知道了。

”不是疑问,是陈述。林鸢猛地后退,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她看着他,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人,这个她攻略了十年、同床共枕了数月的丈夫。

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海啸般席卷了她,让她几乎站立不稳。世界在她眼前开始扭曲,

空气泛起水波一样的纹路,熟悉的、冰冷的机械提示音再次突兀地炸响在她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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