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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的火苗在玻璃罩里轻轻晃,把客厅墙上“囍”字的影子投在地板上,忽明忽暗。

萧望舒攥着掌心的汗,指腹把西装裤缝捏出几道褶子,跟着刘雨晴的脚步往里走。

新房里还留着上午闹洞房的痕迹,散落的彩带缠在沙发扶手上,

空气里飘着果盘里荔枝的甜香,混着刘雨晴身上的香水味,本该是暖融融的气息,

却让萧望舒莫名发紧。“望舒,我们玩点***的好不好?”刘雨晴转过身,

婚纱裙摆扫过地板,带起细碎的声响。她脸上还带着妆,笑起来时嘴角的梨涡浅浅陷着,

眼尾却挑着一丝萧望舒没读懂的亮,像藏了片碎玻璃。萧望舒喉结动了动,耳尖发烫。

他以为是新婚夫妻间的小情趣,结婚前朋友起哄时说过的那些玩笑话突然钻进脑子里。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乖乖走到沙发边坐下。刘雨晴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卷米白色的丝绸,

指尖划过他手腕时凉凉的,丝绸缠上来,轻轻打了个结,又绕到沙发靠背后面系紧。

心跳撞得胸腔发疼,萧望舒看着刘雨晴俯身靠近,婚纱领口的珍珠项链垂下来,晃在他眼前。

他刚想开口说句什么,门锁突然“咔哒”一声转了。那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萧望舒心上。

他猛地抬头,看见宋元凯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黑色衬衫的领口敞着,袖口卷到手肘,

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眼神扫过沙发上的萧望舒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刘雨晴的声音就在这时响起来,甜腻的调子裹着冰碴,直直扎进萧望舒耳朵里:“望舒,

我发过誓的,第一次要给元凯。你那么爱我,肯定会成全我的对不对?”宋元凯走过来,

很自然地搂住刘雨晴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逗得刘雨晴笑出声。

他抬眼睨着被绑在沙发上的萧望舒,下巴微扬,语气像在施舍:“放心,我们会做措施,

不会麻烦你这个‘正牌丈夫’。”话音刚落,卧室门“砰”地被甩上,隔绝了客厅的光线。

紧接着,布料撕裂的轻响混着刘雨晴娇媚的喘息传出来,一声比一声清晰:“啊……元凯,

比想象中舒服多了……”萧望舒猛地闭上眼,睫毛剧烈地颤抖。

七年的画面在脑子里炸开——大学时他在图书馆帮熬夜改方案的刘雨晴占座,

工作后在酒吧替喝多了的她挡开醉汉的咸猪手,去年她公司账户见底时,

他偷偷找父亲借了三千万,以匿名投资的名义打过去,

看着她在庆功宴上笑着说“是元凯帮我拉到的救命钱”……这些他从没说出口的事,

此刻像被人踩在脚下的碎玻璃,每一片都闪着可笑的光。萧望舒死死咬着牙,牙龈被磨破,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眼底最后一点温柔的光彻底灭了,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

顺着血管爬到心脏。他没挣扎,也没说话,只是在心里一字一顿地念:“刘雨晴,宋元凯,

你们等着。”2天刚蒙蒙亮萧望舒坐在沙发上,手腕上还留着丝绸勒出的浅红印子。他没动,

直到晨光把“囍”字的红映在他手背上,才缓缓抬起头。客厅门被推开,

刘雨晴穿着宋元凯的黑色衬衫走出来,衬衫下摆堪堪遮到大腿根。她看见萧望舒,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说:“桌上有早餐,凉了自己热。”说完径直走向玄关,

拿起宋元凯的外套递过去,语气瞬间软下来:“元凯,路上小心。”宋元凯接过外套,

临走前回头瞥了萧望舒一眼,嘴角勾着笑,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他听见:“昨晚辛苦雨晴了,你这个当丈夫的,可得多疼疼她。

”门关上的声音落定,萧望舒才慢慢站起身。他没去看桌上的早餐,径直走进浴室。

冷水浇在脸上时,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一样蔓延。没过多久,

手机开始不停震动。家族群里、朋友对话框里,各种消息跳出来。“听说了吗?

萧望舒新婚夜被……”“真的假的?他追刘雨晴七年,就这结果?”“也太窝囊了吧,

老婆在婚房里跟别人……”萧望舒把手机按灭,攥在手里。下楼时,

几个没走的远房亲戚坐在客厅嗑瓜子,看见他出来,说话声突然顿住,

眼神却在他身上黏来黏去,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讥讽。“望舒啊,昨晚没休息好?

”一个表婶假惺惺地问,“年轻人玩归玩,也得注意身体。”另一个表哥接话:“可不是嘛,

听说宋元凯早上才走?望舒你心也太大了。”萧望舒没应声,刚走到门口,

就看见刘雨晴挽着宋元凯的手臂从对面客房出来,两人有说有笑,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刘雨晴看见他,甚至还扬了扬下巴,带着***似的得意。宋元凯故意提高了音量,

几乎让走廊里的人都听见:“雨晴说昨晚很尽兴,还说要多谢望舒‘成全’,

不然哪能这么开心。”周围立刻响起一阵低低的哄笑。萧望舒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意让他保持着清醒。他没发火,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神冷得像冰。这时,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老人悄悄走到他身边,是家里的老管家李叔。李叔递过一杯温水,

声音压得很低:“少爷,别跟不值得的人置气,伤了自己。”萧望舒接过水杯,

指尖微微发颤,杯壁的温热顺着掌心传到心里,却暖不了那片冰冷。他低头喝了口温水,

低声道:“李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转身走向楼梯,背对着那些嘲讽和笑声,

抬手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屏幕亮着,他飞快地给助理发消息:“查宋元凯所有底细,

尤其是他那个所谓的‘创业公司’和财务状况,越详细越好。”发送键按下的瞬间,

萧望舒把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咽进肚里,那些滚烫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

最终化作了复仇的燃料。3早餐桌上的豆浆凉透了,结着一层薄薄的油皮。

萧望舒刚把吐司放进烤面包机,就看见刘雨晴从卧室出来,身上换了条新裙子,

正对着镜子涂口红。宋元凯坐在沙发上刷手机,脚翘在茶几边缘,鞋跟把木质桌面磕出轻响。

“望舒,这吐司烤焦了可别给我吃。”刘雨晴对着镜子抿了抿唇,语气理所当然,

“元凯早上买的三明治比你做的好吃多了,又精致又顶饱。”宋元凯笑着接话:“那是,

进口食材做的,能一样吗?”他抬眼瞥向萧望舒,“不像某些人,只会做些家常菜,

拿不出手。”萧望舒没说话,把烤好的吐司放在盘里,刚转身就撞见刘雨晴和宋元凯在拥吻。

刘雨晴的发丝扫过宋元凯的脸颊,两人笑得旁若无人,仿佛他这个“丈夫”根本不存在。

“望舒,我们摊牌吧。”刘雨晴终于舍得松开宋元凯,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爱的是元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也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萧望舒看着她理直气壮的脸,突然低低地笑了。七年了,

他为了她一句“讨厌豪门子弟的浮夸”,藏起萧家继承人的身份,在小公司做个普通职员,

穿着打折的衬衫陪她挤地铁。去年她公司资金链断裂,哭着说“可能要关门了”,

他找父亲借了三千万,托人以“天使投资”的名义打过去,看着她在庆功宴上举杯,

笑着说“多亏了元凯帮我拉来的救命钱”。这些她都不知道,

还把宋元凯随口编造的“找朋友帮忙”当了真。“好,离婚。

”萧望舒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听不出是怒是悲。刘雨晴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他这么痛快,随即脸上露出松快的笑:“算你识相。”萧望舒没再看她,

转身走进卧室。李叔已经等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黑色行李箱。“少爷,行李都收拾好了,

萧家的车在楼下等着。”李叔的声音带着心疼,“老爷子说,让您回家继承家业,

别再委屈自己了。”卧室里的衣帽间被刘雨晴的衣服占了大半,萧望舒的东西只有一个角落。

他打开衣柜深处的暗格,里面挂着一套深蓝色高定西装,是他藏了很久的“真面目”。

换上西装的瞬间,他身上的温顺气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久居上位的沉稳与锐利,

眉眼间的冷意像淬了冰。他对着镜子理了理领带,对李叔吩咐:“第一步,联系投资部,

冻结我给刘雨晴公司的所有后续资金,撤掉所有隐性资源,包括供应链和渠道支持。

”李叔点头:“已经安排下去了。”萧望舒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楼下,

刘雨晴正挽着宋元凯的胳膊从单元门出来,两人凑在一起说笑,

大概在畅想“摆脱他之后的幸福生活”。萧望舒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游戏开始了。”他轻声说,声音里没有温度。4萧望舒搬走后的第三天,

刘雨晴把婚房重新布置了一番,换掉了所有带“囍”字的装饰,墙上挂上她和宋元凯的合照。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新买的羊绒地毯上,暖融融的,她窝在沙发里刷手机,

宋元凯正从厨房端出切好的草莓。“元凯,你对我真好。”刘雨晴咬了口草莓,

汁水沾在唇角,“比萧望舒那个闷葫芦强多了,他从来不会给我做这些。

”宋元凯笑着擦掉她嘴角的汁水:“那是,我的女人当然要好好疼。”他坐在她身边,

手臂揽住她的腰,“对了,下周带你去买那个新款包,上次你说喜欢的那个。

”刘雨晴眼睛一亮,凑过去亲他的脸:“就知道你最好!”她总爱听宋元凯说这些,

说当年她公司快倒闭时,是他找遍朋友帮忙填窟窿;说以后要赚大钱,

让她住大别墅、开豪车。这些话像棉花糖一样甜,让她忘了公司账户上日渐减少的数字。

办公室里,张秘书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财务报表唉声叹气。

供应商的催款邮件一封接一封弹进来,备注里写着“暂停供货,待欠款结清”。

她知道这是萧望舒撤资后的连锁反应,可每次想跟刘雨晴汇报,都被宋元凯拦下来。

“刘总在忙恋爱,公司的事你多盯着。”宋元凯上次在茶水间堵住她,语气带着威胁,

“报表别瞎递,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张秘书攥着鼠标的手心里全是汗。她偷偷查过,

宋元凯最近频繁往一个私人账户转钱,数额加起来足有五十万,全是从公司账户划走的。

更让她心惊的是,她在宋元凯的外套口袋里发现过一张高利贷借条,上面的数字触目惊心。

傍晚,宋元凯带着刘雨晴在高档餐厅吃饭。他拿起菜单熟稔地点了几道菜,

服务员报出价格时,他眼皮都没眨一下,刷卡签字一气呵成。刘雨晴看着他潇洒的样子,

笑得一脸甜蜜,没注意到他签字时指尖瞬间的僵硬,以及把账单塞进包里时嘴角抿起的冷硬。

走出餐厅,晚风吹得人很舒服。宋元凯借口去打电话,走到街角的阴影里。电话接通后,

他的声音立刻低了八度,带着讨好的卑微:“王哥,再宽限几天……下周,

下周我肯定还一部分……”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宋元凯的脸色越来越白,挂了电话后,

他对着墙狠狠捶了一拳,指节都红了。转身时看见刘雨晴在门口等他,又立刻换上笑脸,

快步走过去:“等急了吧?我们回家。”此时的萧家集团总部,萧望舒坐在顶层办公室里,

指尖轻点着桌面。助理把一份调查报告放在他面前:“萧总,

宋元凯名下根本没有所谓的创业公司,他一直在靠拆东墙补西墙过日子。

目前欠了五家高利贷,总额超过两千万,还挪用了刘雨晴公司的五十万公款。

”萧望舒翻看着报告,宋元凯的借贷记录、转账流水密密麻麻列在纸上,

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网。“通知下去。”萧望舒的声音平静无波,“让财经版块的媒体放消息,

就说刘雨晴的公司资金链断裂,运营出现严重问题。”他顿了顿,

指尖在“高利贷债主”几个字上敲了敲,“再‘不小心’把消息漏给那些债主,

让他们盯紧点。”助理点头应下,转身离开办公室。萧望舒拿起桌上的水杯,

热气氤氲了他的眉眼,眼底却一片冰凉。虚假的泡沫总要破灭,他只是提前按下了开关。

5刘雨晴的公司在写字楼的十六层,电梯门刚打开,就听见走廊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她拎着宋元凯送的新包,哼着歌往里走,迎面撞见几个穿着花衬衫的壮汉,

胳膊上纹着青龙白虎,脸色凶巴巴的。“你们找谁?”刘雨晴往后缩了缩,

下意识地拢了拢包带。领头的壮汉瞥了她一眼,嗓门像砂纸磨过:“刘雨晴?我们找刘雨晴!

”刘雨晴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应道:“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有事?

”壮汉冷笑一声,猛地把一沓纸拍在她面前的前台桌上,“宋元凯欠我们的两千万,该还了!

他说你是他老婆,这债你得替他扛!”“什么两千万?”刘雨晴的脸瞬间白了,

手里的包“啪嗒”掉在地上,“我不清楚……他从没跟我说过欠钱的事!”“不清楚?

”另一个壮汉踹了脚旁边的垃圾桶,铁皮桶发出刺耳的声响,

“宋元凯那小子留了你的公司地址,还说你是他女人,公司的钱就是他的钱!

”走廊里的员工都探出头来看,有人偷偷拿出手机录像,又被壮汉恶狠狠地瞪回去。

刘雨晴慌得手都在抖,掏出手机给宋元凯打电话,

听筒里却只传来冰冷的忙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别装蒜了!

”领头的壮汉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肉里,“没钱?那就拿你这破公司抵债!

”壮汉的力气极大,刘雨晴被拽得一个趔趄,高跟鞋崴了脚。她挣扎着喊:“放开我!

这是我的公司,跟他没关系!”“没关系?”壮汉往办公室里扫了一眼,

看见墙上刘雨晴和宋元凯的合照,嗤笑一声,“合照都挂着,还说没关系?兄弟们,给我砸!

”话音刚落,几个壮汉就开始掀桌子、踹椅子。电脑摔在地上发出巨响,文件散落一地,

打印机被推倒,墨水流得满地都是。员工们吓得尖叫着往外跑,有人想报警,

被壮汉一把抢过手机摔碎。“住手!别砸了!”刘雨晴哭喊着想去拦,

却被一个壮汉推搡在地。她的膝盖磕在碎玻璃上,渗出血来,疼得她眼泪直流。就在这时,

张秘书抱着文件夹从茶水间跑出来,脸色惨白:“刘总!宋元凯跑了!

”她把一份辞职报告递过来,“这是他早上放我桌上的,说……说您傻,活该被他骗,

还说公司的钱他早就转走了!”刘雨晴看着辞职报告上宋元凯潦草的签名,

又看了看眼前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听着壮汉们“欠债还钱”的叫嚣,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她瘫坐在地上,眼泪混着灰尘往下淌,

嘴里喃喃着:“他骗我……他一直在骗我……”壮汉们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更加肆无忌惮。

领头的蹲在她面前,眼神像打量货物:“没钱还债?也行,陪我们哥几个玩玩,

说不定能少还点。”刘雨晴吓得浑身发抖,缩在墙角不敢说话。此时的萧家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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