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林薇薇整整三年,省吃俭用给她买奢侈品,甚至为她背了二十万债务。婚前提亲,
她家突然追加百万彩礼,我砸锅卖铁还差八十万。商量时,林薇薇冷笑:“穷鬼就别结婚,
这钱你爸妈棺材本都不够?”当晚我醉倒家中,她主动上门***。
第二天我却在公安局醒来,她指控我***,证据确凿。庭审当天,
我掏出那段她亲口承认“设计陷害”的录音,全场哗然。法官正要宣判,
她的富豪新男友竟冲进来喊道:“别信!薇薇手机里有更劲爆的完整计划!
”林薇薇脸色煞白,我笑了:“好戏才刚刚开始。”三年。整整三年。
我像条狗一样舔着林薇薇。朋友们的嗤笑,父母的欲言又止,我都装作看不见。
咖啡要加双份糖浆,凌晨三点的馄饨,货架上最贵的包,她皱一下眉头我就心惊胆战,
她一句轻飘飘的“真好”我能傻笑半天。工资卡早就掏空了,信用卡刷爆了两张,
网贷平台那些穿着西装的高利贷鬼,他们的电话我能倒背如流。二十万。我背着二十万的债,
走在去见她和未来岳父母的路上,怀里揣着那张薄薄的、却几乎抽干我所有力气的银行卡,
里面是我能筹到的极限——二十万。原本说好的,二十万彩礼。
她家楼道永远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气味。开门,她父母的脸像刷了层浆糊,僵硬,挑剔。
林薇薇坐在沙发上,新做的指甲亮闪闪的,划着手机屏幕,没抬头看我一眼。“小陈啊,
”她爸清了清嗓子,像宣布什么大事,“我们想了想,薇薇是我们娇养大的,二十万,
太委屈了。现在嘛,起码一百二十万。”一百二十万。我耳朵里嗡了一声,怀疑自己听错了。
血液好像瞬间冻住,又猛地烧起来。“阿…阿姨,叔叔,
这…之前不是说好……”我舌头打结,看向林薇薇。她终于抬起头,嘴角撇了一下,
那眼神像看一件碍眼的垃圾:“陈默,这年头一百万很多吗?我闺蜜彩礼都收了两百万。
你家那点底子,心里没数?”“薇薇,我在凑,我在努力凑了……但一百二十万,
我……”“凑?”她打断我,笑声又冷又脆,像冰碴子扎进我心里,“拿什么凑?去卖肾吗?
算了,穷酸样,我看你爸妈那点棺材本掏空了也不够零头吧?”我爸妈。
那两个省下一块肉都要塞给我,至今还住在老破小里,觉得儿子在大城市出息了的老人。
一股腥甜冲上我的喉咙。我忘了后来是怎么离开她家的。只记得楼下风很大,
吹得我眼睛又干又涩。那晚,我把自己灌成了一滩烂泥。租来的单间里,酒瓶倒了一地。
世界是旋转的,破碎的。三年,二十万债务,我爸佝偻的背,
我妈絮絮叨叨让我对自己好点的声音,还有林薇薇那张冰冷讥诮的脸……搅在一起,
在我胃里翻腾。不知道是几点,门被敲响了。我踉跄着打开门。林薇薇站在外面,
光影勾勒出她窈窕的轮廓,脸上竟带着一丝我许久未见的、温柔的歉意?“陈默,
”她声音软软的,“白天是我不对,我爸妈压力太大,我话说重了。”我愣住了,
酒精让大脑锈住,无法思考。她挤进来,反手关上门。温软的身体贴近我,
带着熟悉的香水味。“别生气了,好吗?我们三年感情,难道还比不上一点钱吗?
”她扶着我倒在床上,手指摩挲我的脸颊,气息喷在我耳边。我像在做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身体反应快过理智。混沌、滚烫、撕裂……最后陷入彻底的黑暗。再睁开眼,是刺目的白。
头痛欲裂,手腕上冰凉刺骨。我猛地坐起,金属摩擦声刺耳。我手上戴着铐子。眼前是国徽,
穿着制服的警察眼神冰冷地看着我。“醒了?姓名。”“我…这是哪?”“公安局。
你涉嫌***,受害人林薇薇,现已证据确凿。”***?林薇薇?证据确凿?
每一个词都像一颗炸弹,在我颅内引爆。世界瞬间失了真,声音变得遥远,
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快要炸开。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她昨晚的温柔,
原来是淬毒的刀。拘留,审讯,逮捕,***。我像一具行尸走肉。律师是法律援助指的,
翻着案卷,眉头越皱越紧。“现场提取到了你的精斑,她身上有挣扎痕迹,
指甲里有你的皮肤组织,报警及时,笔录清晰……陈先生,情况对你非常不利。
”绝望像冰冷的海水,淹没了顶。我爸妈来了,一夜白头。我妈隔着铁窗哭晕过去,
我爸那双粗糙的手死死抓着栏杆,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我知道,我不能倒。
我怀里还揣着一根毒刺,一根能撕开所有伪装的毒刺。那天她离开后,我吐得昏天暗地,
手机从口袋里滑落,屏幕亮着,录音软件的红色按钮,
不知何时被我在醉意朦胧中按了下去……记录下了她之后打的一个电话。庭审日。
林薇薇坐在原告席上,一身素白,梨花带雨,脆弱又坚强。她陈述着“不堪回首”的夜晚,
声音哽咽,细节清晰。法官神情肃穆,陪审员面露不忍。她的律师慷慨陈词,
要求严惩我这个“人面兽心的罪犯”。我的律师辩护得苍白无力。
当法官最后一次询问我是否还有陈述时,林薇薇看向我,那眼神深处,
是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胜利者的讥讽。我抬起头,三天来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声音嘶哑却清晰:“法官大人,我有一段录音,想作为证据当庭播放。
”林薇薇脸上的悲戚瞬间凝固。法庭一阵细微的骚动。法官犹豫了一下,点头。
我从内衣口袋里掏出那个被我体温焐得滚烫的手机,颤抖着手指,点开那个音频文件。
刺耳的杂音先传出来,是我沉重的呼吸和呕吐声。接着,是一个清晰的女声,
带着计谋得逞的轻快和恶毒:……妈,放心,搞定了他还睡得死猪一样……证据都弄好了,
他跑不了……哼,谁让他没钱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正好甩了他,王总那边催得紧,
他可是答应给我买滨江那套大平层……穷鬼就该有穷鬼的下场,
进去蹲几年就老实了……录音播完,死一般的寂静。下一秒,哗然之声几乎掀翻法庭屋顶!
记者们疯狂按动快门,旁听席上惊呼怒骂声响成一片。林薇薇的脸血色尽褪,
像一张被揉皱的白纸,她猛地站起,尖叫道:“假的!那是剪辑的!他诬陷我!
”她的律师目瞪口呆,完全乱了阵脚。法官重重敲击法槌:“肃静!肃静!”就在这时,
法庭大门被砰地一声撞开!所有人都循声望去。
一个穿着昂贵西装、头发梳得油亮的男人气喘吁吁地冲进来,指着林薇薇,
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法官!别信她!她手机里!她手机里有完整计划!
连怎么伪造伤痕、怎么应对警方审讯的备忘录都有!还有跟我的聊天记录!
她骗我说是陈默一直骚扰她纠缠她,她不得已才用这招脱身!我不知道她是骗婚!
我不知道她会真这么做!”是那个传闻中追她的王总。林薇薇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猛地抓住栏杆才没瘫倒下去,眼神彻底散了,惊恐万状地看着她的新男友,
像是从来没认识过他。法官脸色铁青,法槌悬在半空。在一片极致的混乱和寂静中,
我慢慢转过头,看向那个彻底崩溃的女人。三年舔狗生涯积攒的所有屈辱、愤怒、绝望,
在这一刻淬炼成一丝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平静。我对着她,缓缓地,
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嘴唇无声开合,用只有我们两人能懂的口型,轻轻吐出几个字。
“好戏,才刚刚开始。”法庭像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
巨大的哗然声浪几乎要掀翻庄严的顶棚。记者们的长枪短炮瞬间调转方向,
疯狂捕捉着林薇薇那张惨白如纸、写满惊恐的脸,以及那位突然闯入、情绪激动的王总。
“肃静!法警,维持秩序!”法官脸色铁青,法槌敲得如同惊雷,但他的声音几乎被淹没。
林薇薇猛地抓住原告席的栏杆,指甲掐得发白,身体摇摇欲坠。她死死盯着王总,
眼神里是极致的震惊和背叛,尖声嘶叫起来,声音刺耳:“王晟!你胡说!你害我!
你和他合起伙来害我!!”王总,王晟,此刻也是面色涨红,既惊且怒,他指着林薇薇,
对着法官急切地辩解:“法官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之前被她蒙蔽了!
我是刚才在旁听席看到事态不对,又收到一条匿名信息提示,才惊觉可能被骗了!
我手机里还有她和我的聊天记录,她一直在哭诉被前男友骚扰纠缠,
我才……我才信了她的鬼话!支持她报警!我没想到真相是这样!”他语无伦次,
但信息量巨大。匿名信息?支持报警?
这无疑将林薇薇精心编织的谎言撕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我的律师瞬间抓住了机会,
猛地站起身,声音洪亮:“法官大人!鉴于出现重大新证据和案情反转,我方强烈申请休庭,
并立即依法对原告林薇薇的手机进行证据保全和调查!同时,这位王先生作为重要关联方,
其证词和提供的证据至关重要!”“反对!”林薇薇的律师仓皇起身,却显得苍白无力。
法官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彻底失态的林薇薇,又看向情绪激动的王晟,最后落在我身上。
我依旧站着,保持着那个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微笑。“休庭!”法官最终重重落槌,“法警!
立即扣押原告林薇薇的所有电子设备,尤其是手机!相关人员暂留候审!本案押后再审,
等待进一步调查结果!”“不!你们不能!那是我的隐私!”林薇薇尖叫着,
试图将手包藏到身后,但两名高大的女法警已经迅速上前,面无表情地制住了她,
干脆利落地取走了她的包和手机。她被带离原告席时,头发散乱,眼神涣散,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柔弱和委屈,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绝望和疯狂。经过我身边时,她猛地抬头,
那双曾经让我迷恋的眼睛里淬满了最深的毒恨:“陈默!你不得好死!”我微微倾身,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比起死,我更想先看你身败名裂,
林薇薇。别忘了,录音里,可不止你一个人。”她猛地一颤,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
彻底瘫软下去,被法警拖拽着离开。我被当庭释放。虽然案件尚未最终宣判,但***的指控,
在此刻已然土崩瓦解。走出法院大门,刺眼的阳光让我眯了眯眼。
外面早已被闻讯赶来的媒体围得水泄不通。长枪短炮瞬间对准了我,问题像炸弹一样抛来。
“陈先生,对于林薇薇小姐的指控你有什么想说的?”“那段录音是真的吗?
你是一直在隐忍收集证据吗?”“王总的出现是你安排的吗?”“三年付出换来一场陷害,
你现在心情如何?”我停下脚步,看着眼前闪烁的镜头和无数张急切的脸。
我父母在律师的陪同下,红着眼圈想要挤过来保护我。我抬手,
轻轻挡开了几乎怼到我脸上的话筒,面容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疲惫。“清者自清,
浊者自浊。”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去,清晰而冷静,“法律会给出最公正的判决。
我现在只想感谢我的律师,感谢我的父母没有放弃我,也感谢……所有让真相大白的力量。
”我没有多说,在律师的护送下挤开人群,坐进了车里。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车窗外,闪光灯依旧闪烁不停。这场闹剧,远未结束。我知道,林薇薇的手机里,
绝不仅仅是那一段“计划备忘录”那么简单。警方技术部门的恢复数据速度很快。几天后,
我的律师带来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林薇薇的手机里,有一个加密的相册,
里面全是她和各种不同男人的亲密合照,时间跨度远超与我在一起的三年。
还有一个隐秘的记账软件,详细记录着每一笔从不同男人那里收到的“礼物”和“转账”,
数额巨大,名目繁多。其中,我与她的“恋爱支出”和“彩礼预备金”,
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栏。更令人发指的是,警方顺藤摸瓜,发现她并非单独行动。她的父母,
以及一个所谓的“情感顾问”闺蜜团,在其中扮演了军师和配合施压的角色,
形成了一个小规模的、熟练的“杀猪盘”式骗婚团伙。王晟,
不过是她们物色到的、意图接盘的下一个“优质目标”罢了。那位“匿名信息”的发送者,
也查到了,是王晟的私人助理,一个早就对林薇薇看似完美无缺的表演心存疑虑的聪明女人,
她在庭上看到录音证据后,果断选择了提醒自己的老板。铁证如山。原本的***案,
瞬间演变成了一场性质极其恶劣的诈骗案、诬告陷害案。林薇薇和她父母的家,
被媒体和愤怒的网友围堵,
之前她炫耀在社交平台上的奢侈品、旅游照片全都成了讽刺的证据。
她那个“闺蜜团”也作鸟兽散,纷纷出来撇清关系,甚至有人反水提供了更多线索。
再次开庭,气氛已然完全不同。林薇薇穿着囚服,面容憔悴,
眼神空洞地站在被告席上她已因涉嫌诬告陷害、诈骗等罪名被正式逮捕,
她的父母同样面色灰败地站在一旁。公诉人宣读着厚厚一叠***书,
每一项罪名都沉重得让人窒息。我的证词变得简单而有力。我只是陈述了事实,
陈述了我那可笑又可悲的三年,以及那个彻底毁灭我所有幻想的夜晚。没有愤怒,没有咆哮,
只有平静的叙述。但这种平静,反而更具力量。最后陈述阶段,林薇薇突然崩溃大哭,
转向我,
“陈默…陈默我错了…我是爱过你的…都是他们…都是我爸***我的…看在我们三年感情上,
你原谅我一次,求求你……”我看着她,看着这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脸,
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悔恨和算计——直到此刻,她仍在试图把责任推给别人。我缓缓站起身,
对着法官,也对着她,清晰地说道:“法官大人,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道歉和和解。
我要求法律给予他们最严厉的惩罚。那三年,我只当喂了狗。”法槌落下。
判决:林薇薇因诬告陷害罪、诈骗罪等数罪并罚,判处***十年。其父母作为同案犯,
亦获重刑。附带民事赔偿,
判决她们退还从我这里获取的所有财物并赔偿精神损失费——虽然我知道,
那些钱可能早已被挥霍殆尽。王晟站在旁听席上,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切,
不知是庆幸自己脱身,还是懊恼自己眼瞎。我走出法院,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阳光依旧刺眼,但不再让人觉得眩晕。手机里堆积着无数信息,有关心的,有道歉的,
有想来采访的。我粗略翻了翻,
然后看到了几条银行系统的通知——我之前所有被林薇薇知晓密码的账户,
在那段我被拘留的日子里,都有过异常登录和转账尝试的记录,
但均因余额不足或我父母的及时冻结而未成功。我盯着那几条记录,后背窜起一丝凉意,
随即又化作一声冷笑。果然,她当时就没想过给我留任何活路。生怕坑我不死,
还想榨干最后一点价值。我关掉手机,抬头望天。好戏,确实才刚刚开始。
过去的三年已经埋葬,背负的债务和阴影需要一点点清理。但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