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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司里,

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同事们甚至记不住我的名字。

我无意间拍下一张办公室的照片,

洗出来后惊讶地发现,

照片上隐约显现出了每个人头顶的红线。

这些红线连接着不同的人,

颜色和形态各异,

有的明亮健康,有的扭曲暗淡。

最让我震惊的是,

女同事苏琳的红线没有指向她的丈夫,

而是延伸向公司老板林总。

更诡异的是,这条线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扭曲状态,

几天后,苏琳突然失踪了。

公司对外宣称她辞职回家乡了,

但我注意到,她的工位上仍留有一些私人物品,

显然走得匆忙。

更让我浑身不自在的是,

同事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还有人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午休时间

我攥着那张照片,蹭到老张工位旁。

“张哥,你看这照片……”

话没说完。

老张手一抖,咖啡洒了半杯。

他头都没抬,只含糊一句 “忙”。

我又找小李。

她原本笑着刷手机。

瞥见照片上的红线,脸瞬间白了。

“别问我,我不知道!”

声音尖得像被针扎。

周围同事全静了。

没人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

无数道目光戳在背上。

像冰锥。

下午上班。

我摸向抽屉里的相机。

空的。

心脏猛地沉下去。

找遍工位,没有。

找遍茶水间,没有。

我冲到保安室。

“调监控,我相机丢了!”

保安磨磨蹭蹭点开录像。

画面里。

保洁刘姨端着拖把路过我工位。

手顿了顿。

飞快地把相机塞进围裙口袋。

攥得紧紧的,相机带都露在外面。

我盯着屏幕。

一个保洁阿姨。

为什么要偷我相机?

为什么偏偏是在我发现红线之后?

下班时。

我躲在公司楼下的树荫里。

看着刘姨提着保洁袋走出来。

袋子鼓囊囊的。

我咬了咬牙。

等。

等到夜里十一点。

写字楼只剩零星的灯。

我翻过后门的栅栏。

楼道里的声控灯很暗。

保洁室在三楼拐角。

门没锁死,留了条缝。

我推开门。

一股消毒水混着霉味的气息扑过来。

桌上。

我的相机就放在那里。

旁边还摊着个泛黄的笔记本。

我翻开笔记本。

上面记满了名字和日期。

娟秀的字迹,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翻到第三页。

“苏琳” 两个字赫然在目。

后面还跟着个模糊的日期。

像是…… 她失踪前的日子。

这时候。

走廊里传来钥匙串的碰撞声。

越来越近。

是刘姨!

我脑子一片空白。

慌不择路。

钻进了旁边的储物柜。

“砰” 的一声。

我赶紧捂住嘴。

柜门没关严,留了道小缝。

外面的门被推开。

刘姨的脚步声走进来。

很轻。

却像踩在我心上。

我看见她的鞋停在桌子旁。

然后。

拿起了那个笔记本。

翻页的声音。

沙沙的。

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楚。

我盯着那道缝里的光。

心跳得快要炸开。

储物柜里全是拖把和水桶的味道。

闷得我快要窒息。

过了一会儿。

她放下笔记本。

又拿起我的相机。

摩挲着机身。

嘴里好像还在念叨着什么。

声音太低。

我听不清。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这个平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保洁阿姨。

到底是谁?

她为什么要偷我相机?

为什么会有记着苏琳名字的笔记本?

无数个问题在脑子里打转。

我强迫自己冷静一下

又过了几分钟。

刘姨的脚步声挪到门口。

关灯。

关门。

钥匙锁门的声音。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我还不敢动。

在储物柜里待了足足十分钟。

直到确认外面没人。

才慢慢推开柜门。

爬出来。

腿都麻了。

我抓起相机和笔记本。

飞快地冲向门口。

手碰到门把手时。

又停住了。

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保洁室。

黑暗里。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我打了个寒颤。

不敢再想。

拉开门。

冲进走廊。

一路狂奔。

直到跑出写字楼。

站在空旷的马路上。

晚风一吹。

我才发现。

后背的衣服早就被冷汗浸透了。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笔记本。

封面已经被我攥得皱巴巴的。

苏琳的名字。

像一道魔咒。

缠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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