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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跟李舒然在一起三天,我这“高冷校草”就成了她的“专属肉靶”——跟女生说句话被她咬胳膊,碰朵蔷薇遭她瞪,“比我好看?”

她还攥着我喊,“你的人只能我看。”

可她咬完又软乎乎摸我伤口,说要给我带番茄炒蛋便当,我笑着哄,“咬出窟窿也乐意。”

这辈子就想被她一人管,老了还陪她荡秋千!

1“顾妄川!

你手往哪放呢?”

李舒然的声音又软又凶,像刚炸毛的小奶猫。

指尖却已经掐住了我腰上的肉,轻轻一拧——得,这小祖宗又开始了。

我没撒手,反而手指轻轻蹭了蹭,软乎乎的触感从指尖传过来。

心里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乱蹦:“就摸一下,又不占你便宜,谁让我女朋友这儿这么软。”

我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低,带着点刚谈恋爱的嘚瑟。

傍晚的小树林里全是樟树的香味,夕阳透过树叶碎在李舒然头发上。

她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领口有点低,我刚才跟她闹的时候,手没控制住就搭上去了。

这姑娘脸瞬间红到耳根,眼睛却瞪得圆圆的,长睫毛忽闪忽闪。

明明是要生气的样子,看着却更招人疼。

我正想低头亲她一口,身后突然传来“啊”的一声轻呼。

吓得我手立马收了回来,差点把李舒然带得踉跄了一下。

“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是刘清禾,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手里还抱着一摞笔记本。

估计是刚从教学楼过来,要去图书馆。

她脸比李舒然还红,低着头一个劲道歉:“我就是路过,没看见什么,你们继续,继续……不是,清禾你别误会,我们就是……”我赶紧解释,毕竟在学校里被撞见这种事,传出去对舒然不好。

可我话还没说完,腰上的力道突然加重,李舒然的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了。

我回头看她,这姑娘已经不脸红了,眼神直勾勾盯着刘清禾。

嘴角抿得紧紧的,那模样跟我上次抢了她最后一口草莓蛋糕时一模一样——完了,醋坛子翻了。

刘清禾也看出不对劲了,抱着笔记本往后退了两步:“那、那我先走了,顾妄川,明天社团的报表别忘了交。”

“知道了,谢了清禾!”

我赶紧应着,想让她赶紧走,免得舒然更生气。

可刘清禾刚转身,李舒然突然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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