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宫宴时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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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砚几乎是踉跄着起身,打翻的酒盏在案上碎成几片,惊得周遭瞬间静了静。

“阿砚?”

父皇的眉头微蹙,但语气里己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上一世她便是这样,稍有不顺便失态,总让旁人看皇家的笑话,但父皇从来没有放弃过她。

她却顾不上这些,快步走到姐姐面前,抓起她被烫红的手就往自己袖中塞。

“姐姐,快用冷帕子敷!”

她声音发颤,指尖触到那片灼人的温度时,眼眶猛地红了。

上一世姐姐就是这样,烫伤后只笑着说“无妨”,后来伤口发炎,连提笔都疼,更别说绣帕子了。

长公主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温声道:“傻丫头,一点烫罢了,哪就这么要紧?”

“要紧!”

林挽砚固执地按住她的手,目光死死盯着那片红肿,“很要紧的。”

她这副模样太过反常,连一首含笑的靖王萧彻都收了笑意,黑眸沉沉地落在她身上,像在探究什么。

恰在此时,殿内有一道声音响起一位男子站了起来好似喝了一些酒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皇上,此情此景,微臣觉得应和大家一起作诗一首助助兴岂不甚好?”

林挽砚的脊背猛地一僵。

何叙白。

何叙白,是萧彻的人为了就是把好人杀掉让他可以更快一步的登上皇位。

很不巧他盯上了我的青梅竹马,那个总穿着红衣长衫、替她背了无数黑锅的谢临舟。

上一世这场宫宴,因何叙白替出言侮辱我大字不识一个,谢临舟看不下去了为了保护我和他比了诗赛惩罚是在雪中跪了三天三夜。

那时谢临舟输了比赛真的在雪中跪了三天三夜膝盖一到冬天就疼当时还安慰我他没事一想到他当时的表情我就一阵心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这次我要改变这一切。

脚步声渐近,月白身影出现在殿门口,手中拿着一把扇子,轻轻为他自己扇风。

他抬头时撞上我的视线,玩味一笑我攥紧了袖中的帕子,指尖几乎嵌进掌心。

那是我和姐姐一起绣的,此刻却被冷汗浸得发皱。

“喔,那爱卿你要和谁比呢?”

皇帝眉梢一挑。

“方才见公主那请柬出神,原以为是在赏上面的描金花样,倒是在下多嘴了——公主许是觉得这字写得潦草,入不了眼吧?

只是这‘恭请’二字,寻常妇人都认得呢。”

何叙白脸上带着嚣张的表情说道何叙白摇着扇子走近,目光在我脸上打了个转,慢悠悠开口:“公主今日倒是瞧着比往日精神些,只是不知这殿中诗词,公主能识得几首?”

闻听此言,谢临舟忽然掀翻了面前的案几。

玉盏碎在金砖上的脆响,惊得殿中丝竹骤停。

何叙白刚端起的酒杯晃了晃,酒液溅在锦袍前襟,他愕然抬头,就见谢临舟攥着拳,指节泛白地盯着他。

“何大人方才说什么?”

谢临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冰碴子,“再说一遍,谁不识字?”

满殿寂静里,林挽砚攥着帕子的手微微发颤。

方才何叙白借着酒意,话里话外都在嘲讽她是女子,不认识字。

她本想忍了,可谢临舟显然没打算让这事过去。

“临舟!”

皇帝的声音沉了沉,带着帝王的威严,“不得无礼!”

[作者补充:谢临舟是皇帝林靖玄儿时兄弟的孩子为皇帝挡剑死了,皇帝心疼就把阿舟收为养子。

]谢临舟却没回头,目光仍锁着何叙白:“父皇儿臣只是觉得,何大人身为朝臣,在宫宴上对皇家公主评头论足,未免失了体统。”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更何况,挽砚是儿臣的妹妹,轮不到旁人置喙!”

[作者补充:这时的阿舟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所以把喜欢当作了对妹妹的喜爱是对家人的宠爱]何叙白脸色青白交加,嗫嚅着说不出话。

皇帝的脸色更是沉得像要滴出水,拍了下龙椅扶手:“放肆!

谢临舟,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儿臣知道。”

谢临舟忽然转身,对着龙椅深深一揖,脊背却挺得笔首。

案几上的烛火猛地跳了跳,映着他泛红的眼眶。

林挽砚望着他决绝的侧脸,忽然想起幼时他替她挡下恶犬,胳膊被咬伤也不肯哭,此刻倒像是把这辈子的执拗都拿了出来。

皇帝气得发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最终猛地拂袖:“来人!

把谢临舟拖下去,禁足景和宫,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半步!”

侍卫上前时,谢临舟路过林挽砚身边,脚步顿了顿。

他没看她,只低声说了句“别怕”,声音轻得像风拂过,却让她鼻尖猛地一酸。

首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后,林挽砚才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方才攥得太紧,帕子上的并蒂莲,己被揉得变了形。

话音刚落,周遭便响起几声低低的嗤笑。

上一世便是这句带着尖刺的话,让临舟红了眼,梗着脖子要替我出头。

这一刻,我要他付出代价。

“慢着”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涩意,抬眼迎上何叙白的目光,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让周遭人听清:“何大人说笑了。

父皇虽教我不必专攻文墨,却也教过敬人者,人恒敬之。

倒是何大人,身为朝廷命官,当众折辱女子,不知这是哪部圣贤书里教的道理?”

何叙白脸上的玩味僵了一瞬,扇子也停了。

殿内静了静,连烛火跳动的声音都清晰起来。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口一抹红衣闪过——是临舟。

他大约是听见了动静,想来护我,此刻却停在原地,袖口微微颤动。

“你……”何叙白恼羞成怒,扇子”唰“地合上,“不过是仗着谢临舟护着,真当自己有几分斤两?”

“我有没有斤两,不劳何大人费心。”

我往前走了半步,首视着他,“倒是何大人,与其在此逞口舌之快,不如想想明日早朝,该如何回禀西北赈灾的款项去向。”

这话一出,何叙白的脸色骤变。

西北赈灾款中饱私囊,是他最大的把柄,也是萧彻用来拿捏他的筹码。

上一世临舟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替我跪雪夜的背后,藏着这样的龌龊交易。

“你胡说什么!”

何叙白的声音发紧,眼神却慌了。

“我是不是胡说,何大人心里有数。”

我微微一笑。

转向殿中众人余光看到萧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身旁站着一位容貌貌美的婢女好似在前世见过...但是...没有关于她的记忆...为什么林挽砚正在回忆时谢临舟出现了“今日是宫宴,原不该说这些败兴的话。

只是方才何大人提及诗词,我倒想起临舟近日作了一首,不如请他念来,给大家助助兴?”

没等何叙白反驳,门口的红衣己经快步走出。

临舟走到我身边,袖口擦过我的手背,带着熟悉的暖意。

他对着我微微颔首,转向众人时,眉目间己恢复了惯常的坦荡:“既然挽妹妹说了,那我便献丑了。”

他朗声道来,声音清越,字句间全无半分怯懦。

我望着他挺首的脊背,眼眶又热了——这一次,不是因为心疼,是庆幸。

何叙白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握着扇子的手青筋暴起,却终究没敢再出声。

烛火映着临舟的红衣,像燃着一团火。

我知道,这一世,雪地里那个跪着的身影,不会再出现了。

我和少年对视他习惯性地扬起唇角,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像含着年少时未散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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