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为王我，陈虔诚，嗝屁了。说实话，死因有点难以启齿——作为一个虔诚信徒，

拜了三十年各路神仙，最终因为穷得交不起房租，冻死在了天桥下。讽刺值直接拉满。

弥留之际，我对着虚无的空气发出了社畜最后的悲鸣：“坑爹呢！老子许愿三十年，

供品买了无数，你们倒是显个灵啊！哪怕让我中包洗衣粉呢？要是让老子来干这活儿，

保证卷死你们这些占着茅坑不拉……”“吭。”一个庄严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我最后的嘴炮。

“检测到强烈执念与怨念。凡人，若赐你第二世，予你实现他人愿望之神力，

成为掌管愿望的神，你可愿恪尽职守，有求必应？”我：“？？？” 还真有售后回访？

当时我那个怨气啊，直接冲破天际：“干！凭什么不干！老子要是能有那本事，

别说有求必应，我直接给他来个买一送三，超额完成KPI！保证服务到位，宾至如归，

绝对不像你们这帮老六光拿钱不……”眼前一黑。再睁眼……好吧，我没眼睛了。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水泥封印的兵马俑，唯一的活动是思维，

唯一的视野是360度无死角全景监控。首先“看”到的，是身下清澈池水里，

那堆闪闪发光，层层叠叠，几乎铺满池底的……硬币！一角、五角、一元，

甚至还有几个金光闪闪的游戏币！在阳光透过水波的折射下，

散发着无比诱人的资本主义罪恶光芒！我的灵魂如果还有的话都在颤抖！钱！

都是我的钱！视线随着监控移动，青石池壁，一座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古旧小庙，

檐角挂着的风铃叮咚作响，像个背景板BGM。一个穿着灰色旧褂子，

眼皮耷拉得快要睡着的老和尚，正拿着个长柄网兜，有一下没一下地捞着池子里的落叶，

偶尔瞥一眼池底，眼神浑浊，仿佛在计算今天的饭钱。

而我……我他妈的为什么在池子正中央？！为什么动弹不得？为什么脖子伸这么长？

为什么背上还驮了个破石碑？2 许愿池之谜那个荒谬的足以让我CPU烧穿的念头，

如同四十米大刀劈开了我的意识：我，

、也许……变成了这只露天营业、风吹日晒、还得被路人当投掷靶子的——许愿池王八雕像？

！“啊——龟龟！”一声尖锐的童声如同魔音灌耳，打断了我的崩溃。

一个被妈妈抱着的胖小子，手里攥着一枚锃亮的一角硬币，咿咿呀呀地喊着，

然后小手一扬——啪嗒！硬币精准命中我的鼻梁！物理意义上的砸脸！痛是不痛，

但侮辱性极强！我前世好歹也是个文明社畜，怎么重生后就成了公共投掷物了？

这职业发展路径是不是有点太扭曲了？“乖宝宝，许愿了没？要心诚，龟神才会保佑你哦。

”年轻妈妈抱着孩子走了。龟神？王八之神？这神位是不是有点太接地府了？

这特么就是你说的掌管人类愿望的神？

就在我怨念滔天时那个神秘声音响起：“你就说是不是能掌管人类愿望吧？

”我怒极生笑：“哈哈哈，别说，还真是，你还真是正的发邪，

靠谱的紧呢……”正当我内心疯狂刷弹幕时，一股微弱却清晰的意念，

伴随着那枚一角硬币落水的涟漪，传了进来。“希望……妈妈的脚快点好……”声音稚嫩，

愿望简单。几乎是同时，我感觉到体内某种类似电脑开机自检的玩意儿“滴”一声启动了。

一股玄而又玄的力量自动锁定某个目标，然后……就没我啥事了。规则自行运转，

“实现”了愿望。能量消耗约等于无，跟我喘口气差不多。我愣了好半天。

所以……我不只是个王八雕塑，还真是个……全自动许愿机？

阿拉丁神灯青春mini王八普惠版？

这设定……好像……突然就从地狱笑话变得有点意思了啊！

我的“目光”再次贪婪地投向池底那白花花的硬币山。这些……难道就是我的“香火钱”？

我的“绩效工资”？相比前世当社畜，累死累活赚那点窝囊费。这辈子当王八，

躺着就能收钱，虽然支付方式有点费脸，但……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最主要我真的能成人之美啊，大德行啊！就在我努力进行心理建设，试图接受这魔幻现实时，

一个凄厉的堪比女高音的哭喊声由远及近。“王八神仙！神龟老爷！显显灵吧！

求求您了嗷嗷嗷——！”一个头发凌乱、眼圈红肿得像化了烟熏妆的中年妇女，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连滚带爬地扑到池边，膝盖砸在青石板上那声闷响，我听着都替她疼。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把硬币，面额不一，看起来是仓促间凑出来的全部家当。

“我家小宝……我家小宝烧了三天了！吃药打针都不退！

医生说再烧下去就怕……就怕……”妇人泣不成声，双手合十对着我疯狂拜拜，

频率快出残影：“求求您让他退烧吧！只要孩子能退烧，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把所有钱都给您！以后天天来给您磕头！”说着，她将手里那把硬币用力撒进池子。

叮叮当当——噗通！硬币像冰雹一样砸在我身上，头上，然后落水。

其中一枚一元硬币特别刁钻，带着一股子决绝的气势，直接卡在了我脖子和背甲的缝隙里！

我：“好家伙，妇女版天女散花？”大姐，投币许愿我理解了，

但你这精准打击是跟刚才那胖小子报的同一个培训班吗？准得有点过分了啊！但吐槽归吐槽，

妇人那近乎绝望又纯粹而炽烈的虔诚意念，如同最强力信号，

瞬间把我体内那套“全自动许愿系统”的功率飙到了最高档！

比那小孩的微弱的愿望强烈一百倍！“退烧……退烧……退烧……”她的祈祷如同魔音贯耳，

在我意识的公屏上疯狂刷屏。大业务来了！而且从投币金额和诚意度来看，

这绝对是VIP客户！

虽然我对这破能力的运作机制还处于“用户协议都没看就直接点同意”的状态，

但本着“拿钱办事，与人销赃……不，诚信经营”的职业操守，我集中精神，

努力配合那套破系统，锁定了妇女心中那个叫“小宝”的孩子。“退烧是吧？简单。

”我内心嘀咕，“拿这考验干部？谁不会似的。”规则之力发动！一种冰冷，绝对，

不带丝毫感情的指令跨越空间降临。搞定！能量消耗明显比刚才那一次多，

但还在承受范围内。甚至因为妇人的“心诚”，

我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类似“经验+1”的暖流反馈回来，虽然很快消散，但感觉……嗯，

有点上瘾。妇人又在池边哭了会儿，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嘴里还念念有词地感谢着“龟神”，背影那叫一个悲壮。3 愿望的代价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雾气都没散。一阵撕心裂肺，

比昨天更加凄厉恐怖、堪比恐怖片女鬼索命的哭嚎声，精准地劈开了清晨的宁静！

还是那个妇人，她几乎是四肢着地，连滚带爬地蠕动到我面前，脸色煞白如纸，

浑身抖得像装了马达。“灵了！灵了啊！神龟老爷！呜呜呜呜……”她声音嘶哑得破音，

一边嚎哭一边哐哐磕头，额头瞬间见红，“退了！烧退了！彻底退了！冰冰凉凉的啊！

呜呜呜……”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念在微微颔首。看，我是谁，我特么是神啊，

掌管你们这些卑微人类愿望的神啊。用职场的话说那就是专业团队，使命必达，

这好评我收下了……等等，她哭得是不是太惨了点？喜极而泣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五星好评”的念头还没闪完，

就听见她下一句哭喊直接撕裂长空：“可是……可是人也没气了啊！

呜呜呜呜……我的小宝啊！我是求您让他退烧，没让您把他直接送进冰柜啊！

哇啊啊啊啊……我苦命的儿啊！”妇人哭得彻底瘫软在地，捶胸顿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过了一会儿，又像是想起什么极其重要的事，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更加皱巴巴，

看起来像是最后家底的纸币，颤巍巍地塞进池边那个破旧的功德箱里。一边塞一边哭，

指：“……谢谢大人……呜呜……退是退了……灵验是真灵验……可是我的儿啊……”我：？

这是什么情况？整个王八，彻底僵在了池子中央。卡在我脖子缝里那枚硬币，

此刻显得格外讽刺。烧退了，人凉了。物理意义上的凉了。这……这算哪门子实现愿望？

这分明是医疗事故，而且是致死率百分百，能直接让主治医师下岗的那种！

规则之力是这么用的吗？啊？它听不懂人话吗？它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它是不是对“退烧”有什么天大的误解？！还是说它的理解里“退烧”的同义词是“冰棒”？

强烈的荒谬感，滔天的愧疚感，以及一种“这破班老子真是一天都不想上了”的崩溃感，

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新生的脆弱王八之心。

看着妇人一边崩溃大哭一边还不忘给我塞钱表示感谢，

虽然这感谢听起来更像是在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我全家，

我深深的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哲学沉思。我这神力……好像他妈的有毒啊。而且不是一般的毒，

是见血封喉，实现即送走的那种剧毒！经历了“退烧=凉透”事件，我稍微消停了一会儿，

主要是在深度消化和理解我这坑爹的，仿佛有那个大病的规则之力。

它似乎严格遵循“字面意义”，“最低成本”，“最大效率”的三原则，

至于许愿者的真实意图，后续影响，人道主义关怀？那不在它的服务范围内。

妥妥的智障型只听前言，不思后语。期间也被动处理了几个零散小愿望，

进一步验证了我的猜想。比如有个学生求第二天考试不挂科，我这边刚收到意念，

第二天就听说他们教授出门被自行车撞了，腿骨折，考试无限期延期。

比如有个大妈求她走丢的泰迪回来，第二天狗是回来了，

邻村村民将泰迪的尸体交给大妈还顺带让她看了一段她那可爱的狗儿子飞扑女童的视频。

大妈不仅得赔钱，还被邻居骂得狗血淋头。总而言之，我这老王八的业务水平极其不稳定，

风评在“灵验”和“瘟神”之间反复横跳。老庙祝看着最近许愿池边总是上演人间悲喜剧，

挠了挠所剩无几的头发，眼神更加迷茫了，嘴里常念叨：“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都怪这王八窝……”他打扫卫生更勤快了，但每次捡硬币的时候，手都有点发抖。

4 扭曲的规则这天，池边来了一个瘦高的男生，戴着厚厚的眼镜，校服洗得发白，

但浆得很干净，脸上写满了焦虑、渴望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劲儿。他噗通一声跪下，

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但异常清晰：“龟……龟大神！我叫李伟，今年高考……求求您，

让我考上神秀大学！这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我……我把我这半年所有的生活费和省下的饭钱都带来了！

我愿意……我愿意用我室友张强二十年桃花运换！”说着，他掏出一个厚厚的，

看起来沉甸甸的信封，无比郑重地塞进了那个破旧的功德箱里。看那厚度，估计得有小几百。

我：“……”突然，我怀疑我有今天，是不是上辈子也有人拿我的青春做了赌注？

不过小伙子还挺上道，知道等价交换，虽然这个筹码有点不道德，不，是特么缺了大德，

但这诚意度，这信仰值，快爆表了啊！神秀大学，名牌啊。野心不小。

“考上大学……”我琢磨着这个需求。经过上次“退烧”的教训，我学“聪明”了点，

试图跟那破法则沟通。“考上”……核心是“被录取”。至于录取之后怎么样，那不归我管，

对吧？总不能录取了之后人就嘎巴死了吧？这破规则之力估计也做不到那么精细的后续操作。

锁定目标：李伟。锁定事件：神秀大学录取流程。规则之力，发动！

这次的能量消耗明显增大，池底似乎都有微光一闪而逝。

功德箱里的钱瞬间消失——估计是被那破法则当“燃料”消耗了。

李伟恭恭敬敬地又对我磕了三个响头，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眼神里充满了孤注一掷的决绝，

背影单薄得让人有点心酸。我突然就不明白了，你特么有什么决绝的，

你换的是别人的桃花运，而且一换就是二十年。日子一天天过。高考放榜那天，

我“看”到李伟连滚带爬地冲向街角的网吧，他家似乎没电脑，回来的时候，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失魂落魄地走到池边，呆呆地坐了一下午，眼镜片后面一片灰暗。

没考上？不能啊？我的规则之力失效了？还是钱没给够？

还是那个室友这辈子压根就特么没有桃花运？正当我怀疑龟生，甚至有点莫名愧疚时，

第二天，李伟又来了！这次他像是彻底换了个人，脸上洋溢着极度狂喜，近乎癫狂的光芒，

手里挥舞着一张纸，一路狂奔而来，差点一头栽进池子里给我来个亲密接触。“中了！

龟大神！我爱您！我考上了！补录！我被神秀大学补录了！谢谢您！您太灵了！

您是电您是光您是唯一的神话！”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对着我又是一顿猛拜，

然后掏出身上所有的零钱，甚至还有几个钢镚，一股脑全撒进了池子里，

砸得我噼里啪啦作响，像是在下一场硬币雨。我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

不禁替他的室友张强捏了一把冷汗，这二十年，你要怎么过啊？哦，补录，合理，

规则之力果然走的是最低成本，最省能量的路线，但差点把这孩子吓出心脏病。

看着李伟欢天喜地，几乎是一蹦一跳离开的背影，我甚至有那么一丢丢扭曲的成就感。看，

这次总算没出幺蛾子……吧？人还在，录取通知到手，完美！然后，第二天。新闻炸了。

本地电视台，社交媒体，朋友圈全都在疯传一条消息，

配图触目惊心：神秀大学那栋有着百年历史，作为标志性建筑，印在录取通知书上的行政楼，

于凌晨时分突发神秘火灾！火势极其猛烈，消防车来了几十辆都没用，

烧得那叫一个干干净净，据说现场就剩一根黑漆漆的烟囱一柱擎天，

像极了某种对命运的嘲讽和不忿。李伟又来了。他手里还死死捏着那份新鲜出炉，

甚至可能还没捂热的录取通知书，站在池边，看着手机屏幕上燃烧的废墟现场直播，

表情一片空白。眼神里最初的狂喜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茫然，荒谬，

崩溃和一种“我是谁？我在哪？这个世界怎么了”的哲学思考。

风吹过他手中那份华美的录取通知书，哗哗作响，像是在无情地嘲笑他，也嘲笑我。

我：“***！你要嘎哈啊？”我无能怒吼。得，幺蛾子虽迟但到。

而且这次是个超级加倍幺蛾子！学校虽然没了，但录取通知书收到了。

你就说我满足没满足你吧？考没考上吧？我这破能力，根本不是许愿机，

是他妈的因果律武器啊！还是敌我不分，专门坑优质客户的那种！

老庙祝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推送，又看看池边石化的李伟，最后看了看我，沉默了很久。

随后一声长叹，默默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然后拿起扫帚，开始更加用力地打扫起来，

仿佛想把什么不干净，晦气的东西连同落叶一起扫出去，离我越远越好。风评？呵呵，

不存在的。自从“凉透”和“废墟”事件后，我这许愿池王八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出去了。

只不过这名头有点复杂，介于“邪门的灵验”和“瘟神的祝福”之间，

甚至带点“许愿需谨慎，投币如堵伯”的黑色幽默色彩。来许愿的人也变得五花八门，

成分复杂。有求姻缘的，有求暴富的，有求报复仇人的，还有求世界和平的。当然，

以我的能力还达不到满足世界和平，就算能满足我也当听不到，

因为我不知道世界和平的代价是不是人类灭绝，因为人类灭绝后真的会世界和平。

我也逐渐摸到点门道或者说绝望地认命了：愿望越具体，越简单，越容易字面理解，

跑偏的杀伤力可能相对小点。反之，愿望越宏大，越模糊，越涉及复杂情感，那乐子就越大，

后果就越***。一个穿着仿冒潮牌，头发用半瓶发胶抓出蹩脚造型的年轻男子，晃悠到池边。

他没跪，而是吊儿郎当地用脚尖踢了踢池沿，压低声音，

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猥琐笑意：“喂，王八？听说你这儿挺邪乎？帮个忙呗？

哥们我不想奋斗了，就想躺平，就想不劳而获，过上那种……嘿嘿……不用出力，就有钱花，

还能左拥右抱，花天酒地的好日子！”他摸遍全身口袋，最终抠出一枚磨得发亮的一元硬币，

嫌弃似的弹进水里，正好砸在我眼皮上。“呐，定金！等哥们发达了，给你塑个金身！

”他口气极大，诚意负分。我内心鄙夷：就这？一块钱？许着百万的愿？还想空手套富婆？

心诚度烂穿地心。我的规则之力都懒得全功率启动，

敷衍地扫描着“不劳而获”和“花天酒地”的匹配项……当晚，阿强揣着仅剩的几十块钱，

抱着捡漏的心态去了家看起来不错的酒吧。果然，没多久，两个穿着性感，妆容精致，

看起来颇有风韵的“富婆”主动请他喝酒。阿强受宠若惊，被一杯接一杯地灌得晕头转向，

脑子里全是粉色泡泡。“姐……姐姐……你们真好看……跟天仙似的……”他大着舌头，

眼神迷离。其中一个“富婆”掩嘴轻笑，手指滑过他的下巴：“小帅哥，

嘴真甜~跟我们走吧，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阿强迷迷糊糊，只记得自己被搀扶着，

似乎进了一家灯光暧昧的宾馆房间。失去意识前，

他最后一个念头是：“老王八……真……真神……”第二天中午，

阿强被阳光和剧烈的头痛刺醒。他感觉自己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

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辣的疼痛。他猛地睁开眼——身边躺着的，

根本不是昨晚那两位“天仙”！而是一个六十多岁，谢顶，腆着巨大啤酒肚，浑身肥肉松弛，

满嘴宿醉臭气的老男人！老男人此时也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惊恐万状的阿强，

咧嘴露出一口黄牙，带着一种极其油腻的回味表情，拍了拍阿强的脸：“小子，不错，

很带劲。以后跟着龙哥我混，亏待不了你。这样，一个月先给你五千零花，随叫随到。

伺候好了，下个月给你涨一千。”阿强如遭雷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直接趴在床边干呕起来。巨大的恐惧，恶心和屈辱瞬间淹没了他。

龙哥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服，扔下一沓现金和一张名片：“下午去买几身像样的衣服，

晚上等我电话。”龙哥吹着口哨走了。阿强看着床上那沓钱，又看看镜子里脸色惨白，

浑身淤青的自己，发出了一声绝望至极的哀嚎。这碗软饭，不仅硌牙伤身，还他妈是馊的！

打开方式惊悚到能留下终身心理阴影！老庙祝后来隐约听到些风声，来给我清理背甲时，

手抖得更厉害了，小声嘟囔：“龟爷……他这花天酒地……是走了后门的？

而且这后门开得……怕是痔疮膏都堵不上啊……”我：“……”这又能怪得了谁呢？躺平没？

不劳而获没？左拥右抱没？是不是不用出力？过了几天，

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却满脸疲惫与焦虑的青年来到池边。他沉默地站了很久，

然后缓缓跪下，重重磕头，肩膀微微颤抖。抬起头时，他眼圈发红，

声音因压抑着情绪而沙哑：“龟神……我爸妈……真的太累了……求求您，

帮帮他们吧……”他断断续续地诉说：父亲在工地扛活，母亲扫大街，两人起早贪黑，

挣的钱却大部分填进了医院的无底洞——瘫痪多年的爷爷和患有尿毒症晚期，

每周需要透析两次的姥姥。“我看着他们……头发都快白完了，

腰也直不起来……我真没用……帮不上忙……”他哽咽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旧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