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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那年,父亲打断母亲的腿,奶奶拍手叫好。

母亲拖着残腿净身出户,我被迫留在炼狱。

多年后父亲矿难身亡,我拿到微薄抚恤金。

奶奶哭骂:“扫把星,克死爹娘的钱也敢拿!”

直到我站在国际竞赛领奖台,奖金是抚恤金的千倍。

主持人问是什么支撑我走到今天。

我对着直播镜头微笑:“那笔卖命的钱——我全额捐给了反家暴基金会。”

---裁判嘴里最后一个数字落下的瞬间,整个赛场静了一秒,随即,狂热的欢呼与掌声海啸般炸开。

金色的彩带从穹顶飘落,追光灯死死钉在舞台中央,钉在我身上。

巨大的屏幕上,我的名字排在首位,后面跟着一个令人眩晕的数字,以及显眼的国徽。

翻译激动地在我耳边重复着主持人的问题,声音都在发颤:“……他们问,是什么支撑您在这样的顶级赛事中脱颖而出,是什么给了您无尽的力量?”

无数镜头对准我,闪光灯噼啪作响,几乎要灼伤人的视网膜。

台下,是无数张兴奋的、陌生的脸庞,还有几位刚刚在赛场上被我斩***下的国际对手,此刻也勉强保持着风度,鼓掌看向我。

我微微吸了一口气,面前冰冷的金属麦克风带着一种熟悉的寒意。

我抬起眼,望向台下那片沸腾的黑暗,视线似乎穿透了时空,然后,露出了一个练习过无数次、恰到好处的微笑。

“支撑我的力量?”

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会场,清晰,平静,甚至带着一点轻松的调子,却让现场的喧哗奇迹般低落下去。

“是我父亲用命换来的那笔矿难抚恤金。”

台下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表情凝固在脸上,惊讶、疑惑、不解。

我保持着那个微笑,继续说了下去,每一个字都像冰珠落地,清脆冰冷:“今天,我获得的这份奖金,数额是那笔抚恤金的一千倍。”

“而我决定,”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每一张屏息的脸,仿佛能看到无数个家庭的屏幕前,同样屏住的呼吸,“将我此次获得的全部奖金,连同十年前那笔‘卖命钱’——我父亲用命换来的所有,一分不剩,全额捐献给反家暴基金会。”

死寂。

然后是几乎要掀翻屋顶的巨大声浪,惊呼、议论、更猛烈的闪光灯。

我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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