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晴在睡梦中感到颈间若有若无的触感，像是蝴蝶停驻般的轻柔。
她微微睁开眼，发现妹妹雨萱正蜷缩在她枕边，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锁骨，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萱萱？
"刚醒的声音带着沙哑。
雨萱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但并没有移开。
她抬起眼帘，乌黑的瞳孔里映着晨光："姐姐好香..."雨晴这才注意到妹妹手里攥着她昨晚睡前用的薄荷味身体乳。
小小的银色盖子还开着，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你又在闻我的东西？
"雨晴无奈地伸手想拿回瓶子，却被雨萱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十七岁少女的重量让她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发丝在枕上铺开如同水墨。
"就闻一下嘛..."雨萱的声音带着早晨的软糯，鼻尖蹭过雨晴的颈动脉，"姐姐睡着的时候味道最浓，像是...像是薄荷园里的月光。
"这个过于诗意的比喻让雨晴耳根发热。
自从父母离婚后，雨萱就养成了依赖她气息入睡的习惯，但最近这种依赖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该起床了。
"雨晴轻轻推了推妹妹的肩膀，触到的是单薄睡衣下凸起的锁骨。
雨萱不情不愿地滚到一旁，睡衣下摆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
浴室里，雨晴正在刷牙，镜子里突然出现雨萱的身影。
妹妹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贴上来，下巴搁在她肩上。
"牙膏沫沾到嘴角了。
"雨萱伸手抹去那点白色泡沫，指尖却故意在姐姐唇瓣上多停留了半秒。
镜子里，她们的目光在雾气朦胧中交汇，又瞬间错开。
雨晴低头吐掉漱口水，突然注意到雨萱睡衣领口别着那枚星辰发卡——那是去年生日时送她的礼物。
银色的星星正好贴在心脏位置，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怎么把发卡别在睡衣上？
"雨萱立刻捂住胸口，脸颊泛起一丝浅粉色："因、因为怕丢..."早餐桌上，雨萱坚持要坐在雨晴同一侧而不是对面。
她吃煎蛋时膝盖一首贴着姐姐的大腿，温度透过两层校服裤料传递。
当雨晴起身去拿果酱时，发现自己的牛奶杯沿多了个淡淡的唇印——草莓味的润唇膏，是雨萱最近开始用的那支。
"姐姐今天几点回来？
"雨萱咬着吐司边缘问道，眼睛却盯着雨晴沾了果酱的嘴角。
"应该和平时一样...怎么了？
"雨萱的脚尖在桌下轻轻勾住她的脚踝："想和姐姐一起看那部新番。
"雨晴点点头，伸手想揉妹妹的头发，却在半空中被抓住手腕。
雨萱把她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
这个动作最近越来越频繁，每次持续时间也越来越长。
"我去换校服。
"雨萱突然跳起来，逃跑似的钻进卧室。
雨晴收拾餐具时，在妹妹座位下发现一本摊开的笔记本。
她本不想偷看，但页面上密密麻麻的"姐姐"字样抓住了她的视线。
最新一页写着：”今天又梦到姐姐了。
这次不是在花园里追我，而是把我按在樱花树下...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后面的字被胡乱划掉，纸面有几处可疑的水渍皱起。
雨晴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
她想起上周深夜醒来，发现雨萱正偷偷抚摸她散在枕上的头发；想起妹妹最近总找借口要她帮忙扎头发，却在镜子里用那种眼神看她；想起昨天雨萱"不小心"拿错她的水杯，嘴唇覆在她喝过的位置...玄关处传来脚步声，雨晴慌忙合上笔记本。
雨萱穿着整齐的校服出现，领结却系得歪歪扭扭。
"姐姐帮我。
"她仰起脖子，露出纤细的颈线。
雨晴的手指碰到妹妹温热的皮肤时，雨萱轻轻颤抖了一下。
当打好领结准备抽手时，雨萱突然抓住她的食指，含进嘴里轻咬了一下。
"草莓果酱..."她舌尖扫过雨晴的指腹，"果然姐姐手上的比较甜。
"雨晴僵在原地，看着妹妹蹦跳着出门的背影。
阳光穿过门廊，雨萱后颈处有一小块她没见过的红痕，像是...吻痕？
书包里传来手机震动声。
雨晴掏出来，看到锁屏上是雨萱刚发来的消息：”忘记说了，今天开始我要记录姐姐所有表情！
第一张：清晨发现被偷闻时的害羞脸（附图）“照片里的她睡颜恬静，而画面一角是雨萱凑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