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慧儿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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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禧十八年,春和景明。

北疆尘烟甫定,捷报传至京城,举国欢腾。

年仅十七岁的太子,亲率大军出征,历时半载,一举荡平边患,收复失地千里,扬我国威。

此役不仅解了朝廷多年的心头大患,更让这位少年太子的英武之名传遍西海,朝野上下,无不对其称颂有加,皆言社稷得此储君,实乃苍生之福。

金銮殿上,香烟缭绕,百官肃立。

太子一身戎装,虽面带风尘却难掩英气,大步流星步入殿中,跪拜于地太子:“儿臣参见父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椅上那位,见太子归来,脸上露出难得的欣慰笑容:“吾儿平身!

此番出征,你不负众望,一举荡平边陲,扬我国威!

此事办得,真是漂亮!

漂亮啊!”

太子起身,垂首立于殿中皇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目光悠远道:“想当年,这桩心事,朕与你皇爷爷在世时便日夜牵挂,可惜天不假年,未能亲眼得见今日之胜景。

如今,你竟替我们了却了这桩夙愿,实乃我朝之幸,万民之福啊!”

众臣子齐声:“我朝之幸,万民之福!”

皇上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对岁月流逝的怅惘,随即又被对太子的赞赏取代:“长江后浪推前浪,果然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朕老了,这江山社稷,终究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来扛。”

顿了顿,语气变得郑重:“为嘉奖你此次盖世奇功,朕决定,赐你‘景雍王’之封号,另赐京城东南隅那座‘景雍王府’予你,府邸规制,按亲王礼制。”

太子闻言,再次跪拜“谢父皇隆恩!”

皇上抬手示意太子起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起来吧。

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除了这些,吾儿,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尽管开口,只要是朕能办到的,绝不吝啬。”

殿内一片寂静,百官皆屏息凝神,看向太子,不知这位新晋的王爷会索要何等赏赐。

太子缓缓起身,目光清澈而坚定,语气诚恳:“父皇,儿臣别无所求。

若说真有什么心愿,儿臣只愿父皇能多爱惜自己的龙体,日理万机之余,务必保重安康;愿父皇与母后帝后同心,永远和睦恩爱,为天下表率;愿我皇室宗亲,兄弟手足之间,皆能友爱互助,同心同德;更愿我朝海晏河清,天下太平,西海升平,黎民百姓皆能安居乐业,无冻馁之苦,无离乱之愁,人人丰衣足食,远离疾苦。”

太子深施一礼,声音虽不高亢,却字字恳切,掷地有声“若能如此,则国家幸甚,百姓幸甚,亦是儿臣此生所期盼的最大嘉赏了。”

皇上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眼中泛起感动的泪光,他定定地看着太子,良久,才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好!

好一个‘天下太平,百姓无疾苦’!

吾儿有此胸襟,朕心甚慰!

朕心甚慰啊!”

众臣子:“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与此同时,苏城,一处殷实富足的人家亦是喜气洋洋。

主人夫妇二人,素来和睦恩爱,今日更是喜得一女。

那女婴眉目清秀,粉雕玉琢,哭声清亮,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无尽的欢乐。

男子小心翼翼地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快步走到床边,将孩子轻柔地递到刚生产完、面色尚带苍白的女子面前。

他眼中满是为人父的喜悦与温柔,声音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床上的妻女:“杳杳,你快看,这是咱们的女儿。

咱们儿子有妹妹啦,以后他能带着妹妹一起玩儿。

俊晖,快看看你妹妹。”

刚满周岁的小男孩,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袄,被乳母抱在怀里,好奇地打量着襁褓中的妹妹,小脸上满是懵懂与新奇,不时伸出小胖手想要触碰,引得众人莞尔。

女子勉力侧过身,目光落在孩子小小的脸上,瞬间被那精致的眉眼吸引。

男子用指尖轻轻拂过婴儿的眼睑,柔声道:“你看这眼睛,乌溜溜的,像极了你,鼻子像我,长大后啊,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

他凝视着妻女,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与郑重:“北疆也传来捷报,咱这是与国同庆了,咱闺女是个有福的,我想给她取名叫明慧儿,你觉得可好?”

女子看着孩子恬静的睡颜,又抬眼望了望丈夫充满爱意的眼神,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欣慰而温柔的笑容,声音虽有些虚弱却难掩喜悦:“能将慧剑,容态温柔心性慧。

好名字,愿她此生温柔聪慧。”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更细腻的情感,补充道:“那小字,便唤她珍珍吧,愿她一生被我们珍视,也懂得珍视生命中的一切。

等她再大些,和子渊一起,家里肯定热热闹闹的。”

女子名唤袁时夕,是当朝太傅的三女儿,为爱嫁给了当时来京城处理店铺的商户嫡子,明砚堂。

他父亲给他起砚堂这名,是希望他能走科考这条道,让他们家摆脱商人的身份,也希望他能通过政绩,来改善这个世界。

却不想,砚堂砚堂,倒是把“盐”卖得很好,成了盐商。

话又说回来,当初袁时夕愿意嫁给他,也是因为明砚堂他们家只剩一个明老爷在世,婆母当初因战乱,生下明砚堂便撒手人寰了。

所以他们俩结婚前西年倒也落得个清闲,不用处理婆媳关系,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长辈催生,只有一个一心经营的公公。

结婚第五年,诞下长子明启烨,第五年,便是我们的明慧儿。

小院之内,笑语晏晏,一派温馨祥和,与京城的激昂振奋遥相呼应,共同谱写着庆禧十八年的开篇乐章。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自景雍王收复北疆后,龙心大悦的皇帝陛下,身体却每况愈下。

或许是多年勤政操劳,或许是心病己去、精神松懈后的自然衰颓,虽经太医院全力诊治,终是回天乏术。

皇帝深知太子景雍王文武双全,沉稳睿智,足以担当大任,心中再无牵挂。

两年后,在一个落叶萧萧的秋日,皇帝于寝宫内安详驾崩,遗诏传位于太子景雍王。

新帝登基,年号未改,仍沿用庆禧。

景雍王此时年方十九,虽己成年,但念及父皇新丧,国事繁重,且自己尚有一同父异母、年仅五岁的幼弟先龙七子。

为彰显手足之情,并辅佐自己稳定朝局,景雍王下旨,册封幼弟为摄政王。

虽名为摄政,但因广颐王年幼,实则是新帝借册封幼弟之举,向天下昭示其仁厚孝悌之心,同时也稳固了皇室内部的团结,为其后续的统治奠定了良好的开端。

庆禧王朝,在年轻的景雍王手中,掀开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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