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重生:此去灵台不问西

悟空重生:此去灵台不问西

作者: 爱吃糖烙饼的方超

穿越重生连载

“爱吃糖烙饼的方超”的倾心著孙悟空唐僧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师若是无弟子便…回去了…” 曾被紧箍咒勒得头痛欲曾被一纸贬书伤得体无完更在五指山下尝尽孤绝死亡的滋孙悟空重生竟回到刚刚因三打白骨精与唐僧恩断义绝的那一前世冤屈、师徒凉薄、以及那场由六耳猕猴与假唐僧联手置他于死地的阴如同烙印刻入灵魂一美猴王眼中再无留他冷冷瞥过那迂腐的唐纵身离却非回花果而是直奔那海外仙山——灵台方寸山月三星洞石猴长泣血陈那扇尘封已久的洞门终为他再菩提祖师垂听着徒孙前世的滔天冤屈与今生彻骨心护犊之心骤他点醒悟那西行路不过是天道算计的一场大金蝉子的“慈悲”有时亦是最大的“无情”当悟空于祖师座下重悟大道、平复心伤西方灵山终因取经路断而震菩萨使者驾临方意欲问罪索然迎接他们是菩提祖师横亘天地的无上神通与霸绝威严:“欺我门尔等也配?” 自孙悟空斩断前再不护那取经灵台方寸成了他最坚实的后看清一切的又将如何走出属于自己的、真正的齐天之路?而失了悟空的西行队又将走向何等结局?一皆在此番重生之彻底改

2025-09-18 21:11:33
头痛欲裂。

并非那金箍受咒语催动时,如万千钢针凿骨、似烈火焚颅的锐痛,而是一种更深邃、更绝望的崩裂感——仿佛支撑灵魂的梁柱被生生折断,三魂七魄在无边黑暗里被碾成齑粉,又被一双无形的手强行揉捏、拼凑,每一寸肌理都在抗拒这种撕裂般的“重生”。

冰冷的窒息感还残留在喉间,那是灵蕴被抽干时,连空气都化作利刃切割肺腑的余味。

它如同退潮的黑海,缓缓褪去后,取而代之的是脚踏实地的触感——脚下是带着晨露的枯草根,硌得脚心微微发疼,还有山间微凉的风,卷着松针和泥土的气息,拂过脸颊时,竟带着几分刺人的清醒。

孙悟空猛地睁开眼。

那双眼,不再是平日里带着几分跳脱与桀骜的火眼金睛,此刻眼底翻涌着尚未褪去的死寂,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火场,只剩灰烬下的余温。

入眼的景象,让他浑身的血液骤然僵住——不是五指山下那片压了他五百年、连月光都透不进的压抑漆黑,也不是阴司地府里弥漫着腐臭与森寒的忘川河畔,而是取经路上常见的荒山野岭。

脚下是凹凸不平的碎石路,两旁是枯瘦的杂树,枝桠上还挂着未化尽的薄霜,远处的山峦隐在灰蒙蒙的雾气里,像一幅被泼了墨的残画。

而更让他心头震颤的,是眼前那几个熟悉到刻入骨髓的身影。

白龙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银白的鬃毛被风吹得乱颤,那双通人性的眼睛里满是惶恐,却不敢发出半点嘶鸣,只低低地甩着尾巴,似在畏惧着什么。

猪八戒扛着九齿钉耙,肥硕的身子往旁边歪了歪,似乎想躲在树影里,却又刻意露出半边脸。

他那圆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意,像是还在为之前“悟空伤了凡人”的事愤愤不平,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窃喜,嘴角甚至微微向上挑着,只是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化作一声假咳。

沙僧低着头,默默地整理着肩上的行李担子。

他那张素来木讷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无措,手指慌乱地将散开的绳索重新系好,却又因为用力过猛,把包袱勒得变了形。

他偷偷抬眼,飞快地扫了孙悟空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叹息,消散在风里。

最前方,那身着锦斓袈裟的身影,正背对着他。

唐僧站在一块略高的土坡上,袈裟的边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阳光透过稀疏的枝桠,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没让他显得温暖。

他手中捏着一张泛黄的纸,指尖微微用力,指腹己经泛白。

紧接着,“刺啦”一声轻响,纸张被他从中间撕下,断裂处的纤维在风里打着旋儿,如同一只折了翅的蝶。

风将那撕下的半张纸吹得哗啦作响,也将唐僧的声音送了过来。

那声音,冰冷得像山间的寒泉,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却又透着不容置喙的决绝,没有半分回转的余地:“……悟空,你屡行凶恶,伤生害命,全然不顾佛门慈悲,更不听为师劝告。

这般顽性难驯,留在身边,只会徒增罪孽!

我与你师徒缘分己尽,自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你……去吧。”

最后那个“吧”字,轻得像一阵风,却重重地砸在孙悟空的心上。

贬书!

这两个字,如同两道惊雷,在他的识海里轰然炸响。

前世的记忆,如同被捅破了堤坝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来的神智,疯狂地在他脑海里翻涌、撞击——是三打白骨精时,那妖精三次幻化人形,他火眼金睛识破诡计,棒打妖魔,却被唐僧斥为“滥杀无辜”。

是紧箍咒在他头上疯狂收紧,撕心裂魄的痛楚让他在地上打滚,哀求着“师父明察”,可唐僧却只是背过身,双手合十,念咒的声音一刻未停,眼底满是厌恶,仿佛他才是那个该被除灭的妖邪。

是被逐离队时,他一步三回头,望着唐僧冷漠的背影,心头的寒意比五指山的冰雪更甚。

他以为只要证明了清白,师父总会念及师徒情分,召他回来。

可紧接着,却是那真假难辨的“唐僧”,带着八戒和沙僧,对他冷眼相向;是那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六耳猕猴,突然从暗处窜出,一棒将他打晕在地!

是再次被压在冰冷的山石下,法力被彻底禁绝,西肢被铁链锁住,如同五百年前那般绝望。

只是这一次,没有观音菩萨前来问询,没有如来佛祖为他明辨是非,只有那假唐僧站在不远处,用与真唐僧如出一辙的冷漠眼神注视着他,还有六耳猕猴凑在假唐僧耳边,得意地笑着,那笑声像针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他看着自己的灵蕴一点点被那伙人压榨、抽干,金色的毛发失去光泽,化作枯槁的灰色,浑身的力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点点消散。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秒,他看到的,还是假唐僧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和八戒凑在一旁,谄媚又得意的笑脸。

他死了。

死在了自己拼死保护的“师父”手中,死在了被人冒充、污蔑的冤屈里,死在了那冰冷的、比五指山更让他绝望的镇压之下!

无尽的冤屈、滔天的愤怒、还有那被最信任之人彻底背叛后,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冰凉杀意,此刻如同滚烫的岩浆,在他胸腔里翻滚、咆哮,几乎要冲破他的喉咙,将眼前这一切都焚烧殆尽!

他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并非因为害怕,而是那几乎要失控的暴戾和痛苦,让他连指尖都在发麻。

金色的毛发无风自动,根根竖立,像是被点燃的火焰,周遭的空气因那压抑不住的磅礴妖力而开始扭曲、震颤——路边的枯草被无形的气浪掀得倒向一边,碎石子在地上滚动,发出“沙沙”的轻响,连远处白龙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不安地往后退了两步。

猪八戒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凶煞之气吓得浑身一哆嗦,肥硕的身子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九齿钉耙横在胸前,手心却己经冒出了冷汗。

他色厉内荏地叫道:“猴、猴哥!

师父话都己经说了,你、你可莫要再行凶!

咱们取经队伍,可容不得你这般放肆!”

话虽这么说,他眼底的窃喜却更浓了几分。

他偷偷抬眼,瞥了一眼唐僧的背影,见师父没有回头,又飞快地扫了孙悟空一眼——看着那猴子浑身散发着戾气,毛发倒竖的模样,他心里竟涌起一股莫名的畅快。

这泼猴,平日里总仗着师父的“信任”,抢尽了风头,每次降妖除魔,都是他冲在最前面,显得自己和沙师弟像个摆设。

如今好了,师父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把他逐出去了,以后这取经队伍里,自己就能更受重视了!

想到这里,猪八戒的嘴角忍不住又向上扬了扬,却又怕被人发现,赶紧咳嗽两声,故意皱起眉头,装作一副“担忧”的样子,实则在心里盘算着,等这猴子走了,自己该怎么在师父面前表现表现,好讨些好处。

沙僧也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疑和警惕,双手紧紧握住了降妖宝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看着孙悟空身上那股近乎毁天灭地的戾气,心里又惊又急。

他知道大师兄的性子,虽然看着跳脱,却从来不会真的伤害师父和师兄弟,三打白骨精那事,他虽没看清真相,却也隐约觉得大师兄不会平白无故伤人。

可师父己经下了决心,他一个做师弟的,又能说什么?

只能紧紧握着宝杖,既怕大师兄真的失控伤人,又怕师父再动怒,只能在一旁急得首跺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唐僧被身后的异动惊扰,终于缓缓皱着眉转过身。

他先是扫了一眼地上翻滚的碎石和倒向一边的枯草,眉头皱得更紧了,随即目光落在孙悟空身上。

当他看到孙悟空那双眼睛时,心头竟莫名地一悸。

那不再是平日里的灵动跳脱,也不是被念紧箍咒时的痛苦哀求,而是一片纯粹的赤金,如同烧红的烙铁,深处却翻滚着他从未见过的、近乎实质的怨毒与冰冷。

那眼神,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仿佛下一瞬就要扑上来,将他撕碎吞噬!

唐僧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九环锡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后退了半步,脚腕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石头,却强自镇定地稳住身形,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带着惯有的斥责:“悟空!

你还待怎样?

莫非真要在这里逞凶不成?

看来为师今日的决定,果然没错,你这般凶性,真是无可救药!”

他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担忧,只有对孙悟空“不知悔改”的厌烦,仿佛眼前这只猴子,不是陪他走过了一路风雨、为他斩妖除魔的徒弟,而是一个随时会噬主的妖邪。

他甚至没有想过,孙悟空为何会突然爆发出这般戾气,也没有回想过这一路来,孙悟空多少次为了保护他,拼尽全力与妖魔厮杀。

在他眼里,只要孙悟空“伤了人”,便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之前所有的功劳,都可以一笔勾销。

“呵……”一声低笑,突然打断了唐僧的话。

那笑声沙哑、冰冷,像是从九幽地狱里传来,带着无尽的嘲讽和苍凉,全然不似平日里孙悟空那般清脆跳脱的声音。

那笑声里,没有愤怒,没有不甘,只有一种彻底心死后的漠然,听得猪八戒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收起了眼底的窃喜,沙僧也停下了跺脚的动作,愣愣地看着孙悟空。

孙悟空缓缓抬起头,那双赤金色的眸子里,那股毁天灭地的暴戾竟一点点敛去,如同退潮的海水,渐渐沉淀为一种更深沉、更可怕的东西——一种彻骨的、再无一丝温情的冰寒。

那冰寒,比山间的寒风更冷,比万年的寒冰更刺骨,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猪八戒。

当看到八戒眼底那尚未完全掩饰的窃喜,和他故作镇定却微微发抖的手时,孙悟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那笑容里却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冰冷的嘲讽。

他又扫过沙僧,看着沙和尚那张写满无措和急虑的脸,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最后,他的目光如同两道淬了冰的锥子,牢牢钉在唐僧脸上。

前世赴死前的绝望质问,此刻在他心头轰然回响——为你披荆斩棘,为你扫平前路的妖魔鬼怪,为你不顾生死,数次从阎王殿里将你抢回来,换来的,就是这撕心裂魄的紧箍咒,这轻飘飘的一纸贬书,还有那最后被镇压、被抽干灵蕴的绝望死亡?

你口口声声说佛门慈悲,却对我的冤屈视而不见;你日日念着普度众生,却对保护你的徒弟如此狠心;你自称圣僧,却连明辨是非的眼睛都没有!

所有的不甘和愤怒,所有的痛苦和冤屈,在这一刻,都如同被寒冰冻结,最终凝练成一句淬着冰碴的话,从他牙缝里一点点挤出:“唐僧……”他不再称“师父”。

这两个字,曾在他心里重若千钧,是他跳出五行、皈依佛门的执念,是他拼尽全力想要守护的羁绊。

可现在,这两个字只剩下无尽的讽刺,被他彻底从喉咙里剔除,碾得粉碎。

唐僧听到这声称呼,眉头皱得更紧了,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带着几分愠怒:“悟空!

你怎敢如此称呼为师?

真是越发无礼!”

孙悟空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依旧用那双冰冷的赤金眸子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我行凶作恶,说我伤生害命……说俺老孙顽性难驯,无可救药……”他每说一句,眼底的金色便冷一分,周遭的空气仿佛也跟着降了温,连风都变得更刺骨了。

“好……好得很。”

他缓缓点头,声音平静得可怕,“这顶‘凶顽’的帽子,俺老孙……戴下了。”

他抬手,并非像往常那般掏出金箍棒,准备争辩或是反抗,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唐僧手中那半张被撕下的贬书。

那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却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那一纸休书,你且揣稳了。”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从今日起,你走你的西天路,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我之间……恩断义绝,再无半分牵扯。”

话音落下,他不再看唐僧骤然变得难看和惊愕的脸色——那袈裟下的身躯,因为这句话而微微颤抖,脸上的冷漠被打破,露出几分难以置信,仿佛没想到这只平日里对他言听计从的猴子,会如此干脆利落地斩断师徒情分。

他也不再看猪八戒那瞬间僵住的脸,和沙僧眼中的慌乱与无措。

孙悟空猛然转身,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更没有一丝留恋。

金色的毛发在风里扬起,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决绝。

“筋斗云!”

一声低喝,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话音刚落,天边骤然卷起一阵狂风,一朵洁白的祥云迅速凝聚,稳稳地落在他的脚下。

祥云之上,还带着天界的清辉,却再也映不进他眼底的冰寒。

他纵身一跃,身影稳稳地落在祥云之上。

没有回头,没有停留,金色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朝着远方飞去。

不是往常被逐时,心心念念想要回去的花果山——那里有他的猴子猴孙,有他曾经的逍遥自在,却也有他对取经之路的牵挂。

这一次,他朝着记忆深处,那片海外渺茫的灵台方寸山飞去。

那里,是他拜师学艺的地方,是他获得一身本领的根源,也是唯一没有掺杂过背叛与利用的净土。

风声呼啸着掠过耳畔,带着山间的寒气,却吹不散他心中那一片冰封的死寂。

他站在筋斗云上,衣袍猎猎作响,赤金色的眸子望着前方云雾缭绕的天际,没有丝毫波澜。

下方,取经队伍的身影越来越小,渐渐缩成了三个小黑点,最终消失在连绵的山峦之间。

白龙马不安的嘶鸣,八戒假惺惺的呼喊,沙僧焦急的叹息,还有唐僧那带着愠怒和惊愕的斥责,都被风吹得支离破碎,再也传不到他的耳中。

只有山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在空中打着旋儿,仿佛在为他送行,又仿佛在掩埋一段刚刚逝去的、可笑又可悲的情谊。

金箍依旧在他头上,却再也感受不到半分重量。

师徒情分,取经大业,佛门慈悲……从今往后,都与他孙悟空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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