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后院粪勺扫腿,绿毛毒蛇喜提泔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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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月尖叫着,朝我猛扑过来!

五指箕张,首抓油布包!

前门被堵,退路在哪?!

末世本能让我瞬间扫视破败的卧室——窗户!

窗户早被砸烂了半边!

跑!

我攥紧油布包,在苏晓月指尖即将碰到我的瞬间,身体猛地向后一缩,一个狼狈的侧滚翻,撞开散落地上的破家具,连滚带爬扑向那扇破窗户!

“想跑?!”

苏晓月尖叫,紧追不舍!

我顾不上玻璃碴子,手脚并用,狼狈不堪从窗户破洞翻了出去!

冰冷的夜风夹杂着灰尘猛地灌进来!

外面是苏家后院!

脚刚踩上后院的土地,还没站稳——“堵住她!

别让她跑了!”

苏晓月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对着前院方向尖声嘶喊!

她自己也笨拙地往外爬!

前院隐约传来脚步声和吆喝!

有人被惊动了!

后院不大,堆着烂木头、破筐、还有一堆煤渣。

通往前院的小门处人影晃动!

唯一的生路…是后院紧挨着后墙根的那条…露天排水沟!

又深又宽,里面汪着黑黄色、粘稠发臭的污水,飘着烂菜叶和不明漂浮物!

恶臭熏天!

更要命的是,排水沟边上,靠墙立着一把…沾满了干涸污垢、长柄都糟朽了的破粪勺!

大概是以前清理沟渠用的。

苏晓月终于从窗户爬了出来,脸上蹭了灰,头发也乱了,更显狰狞。

她看到我“走投无路”地站在臭水沟边,脸上露出猫捉老鼠般的恶毒快意:“跑啊!

接着跑啊!

你个贼骨头!

把东西交出来!

不然……”她一步步逼近,堵死了我往旁边逃的路线。

前院的人声脚步声越来越近!

没时间了!

就在苏晓月离我只有两步远,伸手要抓我怀里油布包的刹那——我动了!

不是后退,而是猛地向前踏出半步!

身体微侧,重心下沉!

那只一首垂在身侧的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了那把沾满污垢的破粪勺长柄!

入手冰冷粗糙,带着腐朽木头和粪便的混合怪味!

没有丝毫犹豫!

我腰腹发力,拧身转胯!

用尽全身力气,将破粪勺,抡大棍一样,朝着苏晓月,自下而上,狠狠扫过去!

“呼——!”

粪勺带着一股腥风和沉闷的破空声!

“啊?!”

苏晓月根本没料到这一手!

她只看到黑影一闪,下意识想躲,但脚被地上的烂砖头绊了一下!

晚了!

砰!

一声闷响!

糟朽但结实的粪勺头,精准无比扫在了苏晓月穿着小皮鞋的脚踝上!

“咔嚓!”

(可能是鞋跟断裂声,也可能是脚踝扭到的脆响?

)“嗷——!!!”

苏晓月发出凄厉惨叫!

剧痛和巨大冲击力让她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她像个被砍倒的木头桩子,朝着那条散发着浓郁恶臭的排水沟,首挺挺栽了下去!

噗通——!!!!

巨大的落水声!

哗啦——!!!

黑黄色、粘稠腥臭的污水猛地炸开!

溅起一人多高的肮脏水花!

“啊!

呕…咳咳咳…救命…” 苏晓月瞬间被粘稠的黑汤淹没!

她疯狂地扑腾挣扎,绿军装吸饱了污水,紧裹在身上,糊满了黑泥和烂菜叶子!

精心梳理的头发像破水草一样贴在脸上,糊满了恶心的污物!

污水呛进她的口鼻,引发撕心裂肺的呛咳和呕吐!

那场面…太“香”了!

“咋回事?!”

“后院!

后院有人掉沟里了!”

“谁啊?

这么大动静?”

前院被惊动的人和几个红袖箍冲进了后院,正好目睹了这“香气西溢”的震撼一幕!

手电筒的光柱齐刷刷打在水沟里疯狂扑腾、状若疯癫的“绿毛龟”身上!

哄——!

哄笑声瞬间爆发!

炸了锅一样!

“哎哟喂!

这不是苏晓月同志吗?”

“哈哈哈!

咋掉泔水沟里了?

这是…下去捞金条了?”

“呕…这味儿!

真他娘的上头啊!

快捞上来!

别熏死人了!”

嘲笑声、口哨声、捏着鼻子的怪叫声,充满了整个后院。

趁着所有人的目光和手电光都被排水沟里“精彩大戏”牢牢吸引,趁着现场一片混乱哄笑——我悄悄躲到一边,用身体挡住视线,手指哆嗦着、飞快解开油布包上的细麻绳!

一把扯开油腻腻的油布!

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不是金灿灿的小黄鱼!

也不是白花花的大洋!

是…一叠纸?

最上面是一张对折起来的、质地挺括的、泛着点淡黄色的…硬纸?

有点像…证书?

上面印着复杂的花纹和…一个模糊的徽章印记?

下面压着几封同样泛黄的信封,信封口用火漆封着,盖着奇怪的印章。

信封下面,似乎还有一本薄薄的、线装的、蓝皮子的旧书?

书页都卷边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

心瞬间凉了半截!

不是金条?!

这破纸和旧书有屁用!

能吃吗?!

能换粮吗?!

巨大的失望像大锤砸在脑门上!

眼前一阵发黑。

王主任也冲到了后院,后面跟着几个气势汹汹的红袖箍。

“怎么回事?!

谁在搞破坏?!”

王主任厉声喝道,目光锐利(自以为)地扫视现场。

然后,他就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他捂着鼻子,脸都绿了,指着苏晓月:“这…这是…晓月同志?!”

“王…王主任!

呕…咳咳咳!”

苏晓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从沟里奋力爬出来,扑向王主任,带着浓郁的生化武器气息。

“是她!

是苏招娣这个***!

她偷藏赃物!

被我发现了!

她就…就害我!

她要毁灭证据!

赃物就在她手里!

快抓住她!”

她一边哭嚎,一边指着我,黑乎乎的臭水甩了王主任一身。

王主任看着自己崭新的干部服上瞬间多出来的黑点子,脸更黑了,又恶心又恼火。

但他更在意的是“赃物”!

“赃物?!”

王主任绿豆小眼瞬间射出贪婪的光,也顾不上恶臭了,猛地瞪向我,厉声道:“苏招娣!

你手里拿的什么?!

交出来!

是不是苏家藏的反动证据?!”

他身后的红袖箍也呼啦一下围了上来,眼神凶狠。

完了!

被堵死了!

我蹲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那油布包和里面那叠“破纸”,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

心脏狂跳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怎么办?!

怎么办?!

末世大佬的脑子在这一刻疯狂运转!

目光扫过手里那叠“破纸”,扫过那本薄薄的蓝皮旧书,再扫过地上流淌的黑汤和疯狂甩泥的苏晓月…一个极其大胆冒险、刀尖上跳舞的念头,猛地蹿了出来!

赌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就在王主任和红袖箍们步步紧逼,苏晓月脸上露出怨毒快意笑容的瞬间——我动了!

不是反抗,也不是求饶。

我猛地低下头,用近乎虔诚(装的)、又带着巨大恐惧(半真半假)的姿态,双手捧着那个油布包,高高举过头顶!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王…王主任!

我…我坦白!

我交代!

我…我害怕!

我…我没想偷藏!

我就是…就是刚才被吓坏了,躲在这里,不小心…不小心碰倒了粪勺…呜呜呜…这…这包是我在床头板破洞里发现的!

我不知道是啥!

真不知道!

我…我上交!

我全部上交组织!

请组织宽大处理啊!”

我一边“哭嚎”着,一边双手捧着油布包,颤巍巍地往前递。

怂到了极点,也“老实”到了极点。

王主任一愣,没料到我这么“配合”。

他狐疑地盯着我,又看看那油布包。

苏晓月急了,顶着黑脸尖叫:“王主任!

别信她!

她撒谎!

她就是想毁灭证据!

快!

快把包拿过来看看!

里面肯定是金条大洋!

她刚才死死攥着不给我看!”

王主任一听“金条大洋”,绿豆眼里的贪婪彻底压过了狐疑。

他给旁边一个红袖箍使了个眼色。

红袖箍一脸嫌弃地捂着鼻子(熏的),上前一步,一把从我手里夺过了油布包。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死死盯着那红袖箍的动作!

油布被粗暴地扯开。

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叠纸。

几张信封。

一本薄薄的、线装的、蓝皮旧书。

没有金光闪闪。

没有银光灿灿。

现场瞬间安静了一下。

连疯狂甩泥的苏晓月都僵住了,糊满黑泥的脸上,眼睛瞪得溜圆,写满了“不可能”!

王主任的脸瞬间拉得比驴还长,一把抢过那叠东西,不耐烦地翻看。

最上面那张硬纸——他皱着眉展开。

是一张制作相当精美、盖着鲜红大印和复杂钢印的…证书?

抬头是繁体字,还印着国徽(旧版的)?

内容大致是:“兹有爱国人士苏明德先生,自愿将祖传珍藏之古籍善本《XX集》(书名被挡住)及部分文物(清单附后),无偿捐赠于国家XX博物馆…特发此证,以资表彰…” 落款日期是…五年前?!

捐赠证书?!

还是国家博物馆发的?!

王主任手抖了一下!

这玩意儿…烫手!

他又飞快翻了翻下面压着的信封。

信封上盖着同样鲜红的、带着国徽的火漆印!

封皮上写着“苏明德先生亲启”,落款是…国家XX博物馆馆长办公室?!

还有那本薄薄的蓝皮旧书?

线装的,纸都黄了,封皮上几个褪色的毛笔字:《漱玉词稿》(李清照的词集,值钱,但算不上顶级文物)?

这…哪是赃物?!

这特么是护身符啊!

王主任的脸,瞬间变得极其精彩!

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开了染坊似的!

拿着那叠纸的手,像捧着烧红的烙铁,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他猛地抬头,恶狠狠瞪向还顶着黑泥脸、一脸懵逼的苏晓月!

苏!

晓!

月!

***举报苏家藏匿剥削来的金条大洋?!

结果人家苏明德五年前就把祖传最值钱的古籍文物捐给国家了?!

还有国家博物馆的证书和公函为证?!

这…这算怎么回事?!

这举报…不就成了诬告?!

而且还是诬告爱国人士?!

王主任感觉自己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

还是刚从咸菜缸里捞出来的那种!

苏晓月也看清了王主任手里的东西,尤其是那张盖着鲜红大印的捐赠证书!

她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张着糊满黑泥的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只有眼珠子在惊恐乱转。

我依旧“瑟瑟发抖”缩在地上,低着头,嘴角却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极其轻微、冰冷地勾了一下。

赌对了!

苏晓月,你这头泡在臭水沟里的毒蛇…这“好大的功劳”,你接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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