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社死开局:穿越啤酒罐砸中酒管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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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己零点,404 宿舍最后一盏台灯还亮着。

路杳杳把电脑音量调到只剩两格,一边刷《街头美食》一边往烤盘里撒孜然。

烤盘架在电热杯垫上,五花肉滋啦冒油,辣椒面被热气一熏,整间屋子像刚打完一场小型生化战。

她举起一罐冰镇“青啤”,食指勾住拉环,心里默数:三、二、一——啪!

不是拉环起开的声音,而是罐子突然像被隐形大锤砸中,整罐啤酒在她手里“嘭”地炸成银白色漩涡。

泡沫混着碎铝片扑面而来,路杳杳条件反射地闭上眼,耳边嗡的一声,像有人把手机音量瞬间拉到最大,随后——世界静音。

她再睁眼时,头顶的日光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生铁栅栏,锈迹顺着焊接缝往下淌红泪。

空气里飘的不是孜然,是霉木屑混着血腥的酸腐味。

她手里还攥着半截拉环,掌心被割出一道细口子,血珠渗出来,像极了烤盘上那粒被烤爆的羊油。

“新来的?

醒了就别装死。”

栅栏外,一个满脸冻疮的老妇人伸手在她眼前晃。

那手背上刺着“流”字,墨迹晕开,像被雨水冲刷过的通缉告示。

路杳杳张嘴,嗓子却被沙尘糊住,只发出一声嘶哑的“啊”。

“犯了什么罪?”

老妇人用脚尖踢了踢她,“私造妖酒的都关这边。”

妖酒?

路杳杳脑子像被冰锥扎了一下,终于看清周围——不足十平米的牢房挤了七八个女人,人人衣不蔽体,脚腕上锁着同一根铁链。

更远处,石墙上用朱砂涂着三个半褪色的字:水牢房。

她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珊瑚绒睡衣变成了灰褐色粗布囚衣,胸前一块圆形补丁,补丁中央用黑线绣着“杳”字,针脚歪扭,像被醉汉缝的。

她伸手去摸口袋,手机、宿舍钥匙、学生会工作证——全没了,只摸到一块硬邦邦的木牌,上面刻着“路杳杳,年二十,流放西陲,罪名:私造妖酒,惑众敛财”。

记忆像断片视频疯狂闪回:宿舍、烤盘、爆炸的啤酒罐。

最后一个清晰画面是电脑屏幕里,博主正往羊肉串上撒“灵魂十三香”。

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穿了,而且是带着半罐啤酒一起穿的。

牢门“哐啷”一声被推开,两名衙役提着灯笼进来。

火光一晃,路杳杳看清他们腰间挂的刀——雁翎刀,刀背开双槽,典型的明代制式。

走在前面的衙役下巴堆着三层油,声音比刀还冷:“谁是路杳杳?”

众人齐刷刷看向她。

老妇人往旁边挪了半步,铁链哗啦,像替她让出一条赴死的路。

“我……”路杳杳嗓子终于挤出一个字,立刻被油腻衙役打断。

“带走!”

衙役的动作简单粗暴,像拎一袋土豆。

路杳杳被拖出牢房时,余光瞥见隔壁男牢里,一个年轻男人倚墙而坐,黑衣袖口绣着飞鱼纹,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只露出一截冷白的下颌线。

那人抬眼,眸色深得像刚磨开的墨,他上下打量她,薄唇轻启——“此女当诛。”

声音不大,却像冰锥落玉盘,每个字都带倒刺。

路杳杳被拖远了,那句判词还在耳膜里嗡嗡回响。

穿过一条狭长甬道,腥臭味越来越重。

尽头是一间石室,墙上挂满铁链和带倒刺的枷。

油腻衙役把她往石凳上一按,另一名黑瘦衙役端来一盏油灯,灯芯噼啪炸了个火花,照出桌上摊开的羊皮纸——《西陲流放律》。

“识字?”

油腻衙役用拇指在刀刃上刮了刮,声音带着磨刀石的粗粝。

路杳杳点头,酒管专业学生,英文菜单都能背,繁体竖排不算难事。

“那就自己看第三条。”

她顺着衙役粗短的手指往下看——“凡流放犯私造酒浆,不论曲糵,杖三十,徒三年;若酒致疯迷或群聚滋事,加枷号两月,流放三千里。”

指尖的血滴在“酒”字上,晕开一朵小小的朱砂梅。

“你有两个选择。”

油腻衙役把刀尖插在桌缝里,刀柄轻轻摇晃,“要么按手印,明日卯时发配;要么——”他故意拖长音,黑瘦衙役从石室角落搬出一个木桶,桶口封着湿泥,泥上插着一根芦苇管。

一股熟悉的味道弥漫开来——麦芽、酒花,略带酸甜的二发香气。

路杳杳瞳孔地震:这是啤酒,真正的、活着的、还在发酵的啤酒。

“听说你造的妖酒能让死人打嗝。”

油腻衙役用指甲弹了弹芦苇管,发出清脆的“叮”,“把这桶喝完,不死就免罪。”

路杳杳在心里疯狂吐槽:二十升原浆,喝完不死也撑死,这哪是免罪,是换种死法。

但她脸上却堆起酒管学生标准的职业微笑:“官爷,这酒还没过滤,苦得能药死牛。

我有办法让它一夜变琼浆,还能让各位大人日进斗金。”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油腻衙役眯起眼:“小丫头片子,敢耍花样,老子把你手筋挑了喂狗。”

“给我三天,只要一口锅、一斗麦芽、三斤花椒,我让你们这破衙门日销百桶。”

她伸出三根手指,血珠顺着指缝滴在羊皮纸上,像极了合同落款处的朱印。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油灯芯炸花的声响。

半晌,油腻衙役拔出刀,刀背敲了敲她肩膀:“老子最讨厌读书人,但更爱钱。

三天,做不出就剁了你的手泡酒。”

路杳杳被拖回女牢时,脚步发飘,一半因为恐惧,一半因为兴奋。

老妇人凑过来,压低声音:“丫头,你真会造酒?”

她点头,又摇头:“会,但不是这里的酒。”

她脑子里飞快盘算:三天时间,用土法麦芽糖化、自然发酵,再借花椒的麻掩盖啤酒花的苦,最后用陶罐二次封盖,理论上可行。

唯一的问题是——她需要火。

“有没有办法弄到炭?”

她问。

老妇人指了指牢房角落:“今晚轮到咱们烧炕,剩的炭渣归我们。”

路杳杳顺着她手指看去,那里堆着一小撮黑炭渣,混着马粪和碎骨。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酒管学生,野外实训时连牛粪火都生过,这点渣渣算什么。

夜深,女囚们围成一圈,看她用碎陶片当坩埚,把炭渣一点点吹红。

火光映在她脸上,照出眼底两簇小小的火苗。

老妇人递来半块发霉的饼:“吃吧,明天还要干活。”

路杳杳摇头,把饼掰碎撒在炭火上,饼里的麦芽糖遇热焦化,空气中弥漫出焦糖香。

她轻轻吸了口气,像品鉴一款新酿的世涛——甜里带苦,苦里藏辣,像极了她此刻的人生。

隔壁男牢传来铁链拖动的声音,她抬头,正好对上那双墨色的眼睛。

黑衣男人不知何时站到了栅栏边,火光在他脸上跳动,飞鱼纹像活过来一般。

他看着她,薄唇微动,无声地吐出两个字——“找死。”

路杳杳冲他举起陶片里刚熬出的麦芽汁,像隔空碰杯:“等着,姑奶奶请你喝真正的妖酒。”

火光一闪,她笑得比麦芽糖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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