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时代书籍

镀金时代书籍

作者: 喜欢腾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镀金时代书籍》是大神“喜欢腾”的代表林默摩根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汽笛声撕裂纽约港的晨雾林默是被冻醒刺骨的寒风裹着海水的咸从仓库破损的木窗缝里钻进像无数根细针扎在裸露的胳膊他猛地睁开视线里是斑驳的木板屋空气中混杂着霉味、鱼腥味和劣质烟草的呛人气息——这不是他熟悉的21世纪公没有恒温空没有手机屏幕的微只有远处码头工人沙哑的吆喝和头顶横梁上老鼠跑过的窸窣响“该死……”林默撑着胳膊坐起脑袋里像塞进了一团被水泡过的棉花...

2025-09-18 22:29:53
汽笛声撕裂纽约港的晨雾时,林默是被冻醒的。

刺骨的寒风裹着海水的咸腥,从仓库破损的木窗缝里钻进来,像无数根细针扎在裸露的胳膊上。

他猛地睁开眼,视线里是斑驳的木板屋顶,空气中混杂着霉味、鱼腥味和劣质烟草的呛人气息——这不是他熟悉的21世纪公寓,没有恒温空调,没有手机屏幕的微光,只有远处码头工人沙哑的吆喝声,和头顶横梁上老鼠跑过的窸窣响动。

“该死……”林默撑着胳膊坐起身,脑袋里像塞进了一团被水泡过的棉花,又沉又胀。

昨晚的记忆还停留在图书馆的书桌前,他为了写一篇关于“20世纪美国资本原始积累”的论文,抱着一摞《摩根财团》《石油大王洛克菲勒》看到深夜,最后趴在书堆上睡着了。

可现在,身上穿的是粗麻布缝制的短衫,脚下是沾着泥污的皮靴,手边放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面只有半块干硬的黑面包和一张卷边的报纸。

报纸头版的日期赫然印着:1901年3月12日,《纽约时报》。

林默的心脏骤然缩紧,他抓过报纸,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头版头条是“麦金利总统将开启西海岸巡访”,旁边的小字报道里,“摩根银行卡内基钢铁标准石油”这些他昨天还在研究的名字,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认知里。

他真的穿越了,穿到了20世纪初的美国——这个被后世称为“镀金时代”的疯狂年代,一个钢铁与石油主宰工业,金融寡头掌控命脉,无数人在底层挣扎,却也有人靠着机遇与野心一飞冲天的年代。

“喂,新来的,还愣着干什么?

码头的活再不赶去,今天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粗犷的嗓音从仓库门口传来,林默抬头看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壮汉正斜靠在门框上,嘴里叼着烟卷,烟蒂上的灰烬簌簌往下掉,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壮汉穿着和他同款的短衫,胸口印着“哈珀洋行”的字样,袖口沾着机油,小臂上纹着模糊的船锚图案,显然是个常年在码头讨生活的老工人。

林默迅速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是谁,只从残留的记忆碎片里捕捉到几个信息:也叫“林默”,是个刚从清国广东坐船来美国的华人,无亲无故,靠在码头打零工糊口,昨晚因为连续搬运了十几个小时的货物,体力不支晕倒在仓库里。

在1901年的美国,华人的处境比黑人好不了多少,《排华法案》的阴影笼罩着每一个在美华人,种族歧视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码头工人的活不仅累,日薪只有50美分,还时常被工头克扣,稍有不慎就会被打骂,甚至被其他工人排挤、殴打。

林默很清楚,如果他现在暴露任何异常,或者连这份最底层的活都保不住,不出三天就会饿死在纽约的街头,或是被某个醉酒的白人流浪汉打死在巷子里。

“来了。”

林默低声应道,抓起帆布包跟了上去。

帆布包的带子早就磨破了,他不得不死死攥着,才避免里面的黑面包掉出来。

走出仓库,纽约港的全貌终于展现在眼前。

晨光己经穿透迷雾,巨大的蒸汽轮船停泊在泊位上,烟囱里冒着滚滚黑烟,像一头头蛰伏的钢铁巨兽;码头工人扛着货物在狭窄的跳板上穿梭,号子声、机器轰鸣声、轮船的汽笛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充满野性与活力的画卷。

远处,华尔街方向的摩天大楼己经初具雏形,最高的那栋是刚建成不久的帕克街大楼,阳光洒在灰色石材外墙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泽——那是资本的灯塔,也是无数底层人遥不可及的幻境。

“动作快点!

今天要卸的是从利物浦来的印花棉布,要是误了下午的火车转运,工头乔治会把你的骨头拆了喂狗!”

白人壮汉回头吼了一句,脚步更快了。

林默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快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哈珀洋行的码头占了港口西侧的一个小型泊位,泊位旁的货栈是木质结构,屋顶铺着铁皮,风一吹就发出“哐当”的响声;几个穿着灰色西装、戴着圆顶礼帽的职员站在货栈门口,手里拿着皮质账本,时不时对着搬运工人呵斥几句,笔尖在账本上划过的声音,比鞭子抽在身上还要让人心慌;不远处,另一个泊位上挂着“摩根航运”的深蓝色旗帜,旗帜上印着金色的船锚图案,几个穿着白色制服的水手正悠闲地擦拭着栏杆,与这边忙碌到近乎混乱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

摩根航运——约翰·皮尔庞特·摩根的产业。

林默的眼神微微一凝,这位被称为“华尔街的拿破仑”的金融巨鳄,此刻正处于权力的巅峰。

他不仅掌控着美国的金融命脉,还在去年(1900年)促成了卡内基钢铁与联邦钢铁、美国钢铁与铁丝公司等几家企业的合并,成立了美国钢铁公司,市值高达14亿美元,首接垄断了美国钢铁产量的65%。

而他现在所在的哈珀洋行,不过是纽约港无数小型贸易公司中的一个,靠着做一些欧洲与美国之间的零散货物贸易为生,在摩根、洛克菲勒这些巨头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

“愣着干什么?

搬货!”

一个身材矮胖、留着络腮胡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棍,劈头盖脸就朝林默身上打。

林默下意识地侧身躲开,木棍打在旁边的木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木箱上印着的“利物浦-纽约”字样被震得模糊了几分。

男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华人小子敢躲,脸色瞬间变得狰狞:“黄皮猴子,你敢躲?

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周围的工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抱着胳膊看戏,眼神里满是戏谑。

那个带林默来的白人壮汉也凑了过来,抱着肩膀笑道:“嘿,乔治,这小子是昨天刚来的,大概还不知道你是这里的‘规矩’。”

林默知道,现在不能硬刚。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码头,反抗只会招来更凶狠的殴打。

他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棉布包——棉布包用粗麻绳捆着,足有五十多斤重,压在肩上硌得生疼。

“抱歉,先生,我马上搬。”

他沉声道,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

汗水很快浸湿了粗麻布短衫,冷风一吹,浑身冰凉,但林默不敢放慢脚步。

他跟着其他工人往货栈里走,每走一步,肩膀上的疼痛就加剧一分,可他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一边搬货,一边偷偷观察货栈里的情况:货栈左侧堆放的是从利物浦运来的印花棉布,右侧则是从清国广州运来的紧茶和生丝,货栈角落还堆着几箱从东南亚运来的橡胶——这些都是当前远洋贸易的热门商品,尤其是橡胶,随着汽车工业的兴起,价格正一天比一天高。

他还注意到,货栈的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世界地图,地图上用红笔标注着几条贸易线路:纽约-利物浦、纽约-广州、纽约-巴达维亚(今雅加达),这应该就是哈珀洋行的主要业务范围。

林默记得,在原本的历史线里,这家洋行在1903年因为一次海上运输事故——一艘满载橡胶的货轮在大西洋遭遇风暴沉没,货物全损,又无力偿还纽约国民银行的贷款,最终破产倒闭,老板托马斯·哈珀也不知所踪,据说最后流落街头,死在了纽约的贫民窟里。

“或许,这就是我的机会。”

林默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现在一无所有,没有资本,没有人脉,唯一的优势就是知道未来几十年的历史走向——知道哪些行业会崛起,哪些公司会衰落,知道1929年的经济危机会来,知道两次世界大战会爆发,知道洛克菲勒的标准石油会被拆分,知道摩根财团会在二战后逐渐衰落。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能先活下去,并且积累起第一桶金。

中午休息的时候,林默坐在码头的石阶上,啃着怀里的黑面包。

面包又干又硬,刺得喉咙生疼,他只能就着从水龙头接的冷水慢慢咽。

不远处,几个工人围在一起打牌,赌注是几美分的硬币,输了的人会被按在地上拍几下后脑勺;还有人躺在货物堆上睡觉,脸上满是疲惫,嘴角却还叼着没抽完的烟卷,烟灰落在粗布短衫上,烫出一个个小洞。

“喂,黄皮小子,你是从清国来的?”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林默抬头,看到一个穿着破旧西装、戴着圆框眼镜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皮质封面的笔记本,正好奇地看着他。

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多岁,头发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部分眉毛,眼镜片上有一道明显的裂痕,但眼神很亮,像藏着星星。

他自我介绍道:“我叫杰克·威尔逊,是《纽约先驱报》的记者,正在做一个关于‘纽约华人劳工生存现状’的报道,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林默心里一动。

记者,尤其是《纽约先驱报》的记者,在这个年代可是掌握着一定的话语权。

《纽约先驱报》是当时美国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之一,创始人詹姆斯·戈登·贝内特一世以敢报道敏感新闻闻名,如果能通过杰克获得一些信息,甚至建立联系,或许能为自己打开一条出路。

“可以。”

林默点了点头,把剩下的半块面包小心翼翼地包好,放进帆布包里——这是他今晚的晚餐。

“你为什么来美国?”

杰克问道,手里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快速移动,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轻。

“为了赚钱。”

林默简洁地回答,“清国太穷了,家乡闹饥荒,听说美国能赚到钱,就跟着同乡坐船来了。”

这半真半假的回答,最符合一个底层华人劳工的身份。

“那你觉得美国和你想象的一样吗?”

杰克又问,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林默看了一眼远处华尔街方向的摩天大楼,那些大楼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却照不进码头工人的生活。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不一样。

这里的钱,不是给我们这样的人赚的。

有钱人住在第五大道的洋房里,我们住在码头的仓库里;他们吃牛排面包,我们吃黑面包;他们坐着马车出行,我们靠两条腿走路。”

杰克停下笔,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似乎……和其他华人劳工不太一样。

他们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充满抱怨,而你看起来很冷静,甚至……有点像在观察什么。”

林默心中警惕,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想活下去而己。

观察周围的人和事,才能知道怎么不被欺负。”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让自己的英语听起来更生硬,更符合一个刚到美国不久的华人形象。

就在这时,码头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林默和杰克同时抬头,看到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高顶礼帽的男人正朝这边走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正是哈珀洋行的老板托马斯·哈珀。

托马斯穿着一身昂贵的黑色西装,领口系着白色领结,肚子挺得老高,走路时像个摇摆的企鹅,与平时在码头的粗鲁形象判若两人。

而在托马斯·哈珀身边,跟着一个穿着考究、气度不凡的男人,大约五十多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鬓角有些花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锐利如鹰,正漫不经心地扫视着码头的环境。

他的步伐很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周围的工人和职员都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连呼吸都放轻了。

林默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个男人的脸,他在无数张历史照片和纪录片里见过——约翰·皮尔庞特·摩根!

摩根怎么会来哈珀洋行的码头?

林默的大脑飞速运转。

他记得,1901年的摩根正在全力扩张他的金融帝国,除了美国钢铁公司,他还在觊觎铁路、航运、电力等领域的控制权。

难道说,摩根盯上了哈珀洋行,或者说,盯上了哈珀洋行背后的某些贸易线路?

托马斯·哈珀显然对摩根的到来受宠若惊,一路上不停地点头哈腰,嘴里说着恭维的话:“摩根先生,您能来我这小地方,真是让哈珀洋行蓬荜生辉!

我己经让人准备好了最好的恭啡,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摩根偶尔“嗯”一声,目光却落在了货栈里堆放的橡胶上。

那些橡胶被装在木箱里,箱子上印着“荷属东印度”的字样——也就是现在的印度尼西亚,当时是荷兰的殖民地,也是全球主要的橡胶产地之一。

“哈珀先生,”摩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冰冷的钢铁,“这些橡胶,是从哪里运来的?

数量有多少?”

“回摩根先生,是从巴达维亚运来的,一共五十箱,每箱一百磅,”托马斯·哈珀连忙回答,脸上的笑容更谄媚了,“最近橡胶价格涨得厉害,从去年的每磅1.2美元涨到了现在的1.8美元,我想着囤一批,等价格再高些出手,赚点小钱。”

摩根微微颔首,没有说话,眼神却变得深邃起来。

林默知道,摩根这是在考察橡胶贸易的市场。

20世纪初,随着福特汽车公司的崛起,汽车产量大幅增加,对橡胶的需求量也急剧上升,橡胶价格一路飙升,成为当时最赚钱的商品之一。

摩根作为嗅觉最敏锐的资本大鳄,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要么是想投资橡胶贸易,要么是想掌控橡胶的供应链,为他的汽车产业布局铺路。

就在这时,摩根的目光突然扫了过来,落在了林默身上。

那是一种审视的、带着压迫感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林默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这目光穿透了。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心脏狂跳不止,手指紧紧攥着膝盖上的帆布包,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码头工人,穿着破旧的衣服,浑身沾满了灰尘和汗水,摩根不可能注意到他。

但他还是感到一阵紧张——在这位资本巨鳄面前,他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随时可能被吞噬,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来。

摩根并没有过多停留,看了一眼橡胶后,便转身对托马斯·哈珀说:“下午三点,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我们谈谈橡胶贸易的合作。”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好的,摩根先生!

一定!

我准时到!”

托马斯·哈珀喜出望外,激动得手都在发抖。

他知道,能和摩根合作,意味着哈珀洋行将一跃成为纽约港的知名贸易公司,再也不用看其他洋行的脸色了。

周围的工人和职员都议论纷纷,显然都知道摩根的身份,对哈珀洋行能得到摩根的青睐感到不可思议。

那个叫乔治的工头更是一脸谄媚地凑到托马斯身边,不停地说着恭维话,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摩根……他要和哈珀合作?”

杰克喃喃自语,眼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震惊,“这可是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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