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神里的药

落地窗外暴雨如注，林夕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指尖在键盘上掠过一串残影。三年来二十七笔异常资金流转的轨迹逐渐清晰，这些资金最终都流向同一个离岸账户——注册在开曼群岛的"蓝海投资"。

"蓝海..."她轻声呢喃，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纸张摩擦的窸窣声。

张明不知何时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里端着咖啡杯，镜片后的眼睛眯成危险的弧度："林总监加班到这么晚？"

"张副总监不也还没走？"林夕快速切换屏幕页面，起身挡住显示器。她注意到张明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戒面内侧隐约可见暗红色锈迹。

张明踱步到窗边，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扭曲的图腾："顾总最近很器重你啊，连城西地皮的竞标方案都交给你负责。"

林夕的脊背瞬间绷紧。这个价值百亿的项目三天后就要开标，标书此刻正锁在她身后的保险柜里。

"听说林总监大学时辅修密码学？"张明忽然转身，咖啡杯重重磕在窗台上，"可惜有些秘密，不是靠聪明就能解开的。"

“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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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中的港口仓库像头蛰伏的巨兽。林夕压低棒球帽檐，看着手机定位上跳动的红点——这是她从张明手机里植入的追踪程序。三天前的深夜，这个定位曾出现在这里。

"你确定要亲自来？"蓝牙耳机里传来顾承泽低沉的声线，"特侦组的人已经埋伏在C区。"

"我必须亲眼确认。"林夕贴着集装箱阴影移动，橡胶鞋底踩在积水里悄无声息。她嗅到咸腥海风中混着一丝异样的甜香，那是东南亚某种特殊香料的独特气息。

集装箱缝隙透出昏黄灯光，张明的声音带着谄媚："货柜号TA-3072，这是最后一批..."突然响起金属撞击声，林夕看到张明被人掐着脖子按在货柜上，月光照亮那人手背上的蝎子刺青。

"顾总说得对，这确实是走私案。"林夕对着微型耳麦低语，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