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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六年前,我发现自己正跪在婆婆面前给她洗脚。

上一世我为爱放弃事业,将肾捐给老公的白月光,最后在病床孤独等死。

而老公却搂着白月光在我墓前笑着说:“终于没人妨碍我们了。”

这次我端起洗脚盆,将浑浊的洗脚水从婆婆头顶浇下。

在全家震惊的目光中,我掏出拟好的离婚协议和股权转让书。

“要么签字,要么我把你送白月光进监狱的证据交给警方。”

温热的水没过指缝,粗糙的毛巾擦过那双布满褶皱、微微散发着老年人特有酸气的脚。

水波晃动,映出我低垂着的、逆来顺受的脸。

客厅水晶吊灯的光线刺得人眼睛发涩,婆婆脚趾上那片暗沉的老年斑,像个凝固的污点。

“啧,没吃饭啊?

轻飘飘的,一点劲都没有!”

王金桂不满地咂嘴,肥硕的身躯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染成枯黄的头发烫着小卷,随着她刻薄的声调一颤一颤,“嫁进我们宋家都半年了,连个洗脚都洗不利索,真不知道文斌看上你什么!”

水汽氤氲上升,熏得我有些恍惚。

“……听说你前几天去看晓芸了?

她病情怎么样?

唉,那孩子就是太要强,病成那样也不肯麻烦别人……”王金桂的声音忽远忽近,带着一种假惺惺的叹息,却又藏不住话里话外的比较和偏心,“文斌也是,天天公司医院两头跑,人都累瘦了。

你做老婆的,也不晓得多体贴点……”晓芸。

白晓芸。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进我记忆深处最血腥、最不愿触碰的角落,粗暴地转动——无菌病房冰冷的空气钻进肺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衰竭的钝痛。

我孤零零躺在惨白的病床上,身体像一截被掏空的朽木,视野模糊,只能听着生命监测仪单调的滴答声,数着自己最后的时间。

病房门开了。

我以为是我的丈夫宋文斌终于来了。

我等了他一天。

可进来的,是两个相携的身影。

他,和白晓芸。

我捐出去的那颗肾,正在白晓芸的身体里鲜活地运作,滋养得她面色红润,娇艳如花。

而她,正亲密地偎在我丈夫的怀里。

宋文斌小心翼翼地扶着她,那双曾对我诉说无尽誓言的眼睛,此刻盛满对另一个女人的疼惜和宠溺,看都没看病床上只剩一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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