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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们陈家有个邪门的诅咒。

三十岁前找不到媳妇的男人,会被老天爷收走阳气,斩断所有异性缘,从此只对男人动心思。

我,陈卫东,一个上过战场的侦察兵,浑身挂了七八个功劳章,能徒手干翻一头野猪的硬汉,对着这狗屁诅咒嗤之以鼻。

都三十了,我身边除了从小就板着脸管教我的老团长陆恒,连个公蚊子都少见。

直到今天,在相亲桌上,我看着对面姑娘模糊的脸,再转头看到突然出现的陆恒那张冰山脸时,我心跳漏了一拍。

***。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了。

01“卫东同志,俺觉得你这人……挺实在的。”

对面的姑娘叫王娟,是纺织厂的先进女工,脸圆圆的,说话细声细气,看人一眼就害羞地低下头。

介绍人把她夸成了一朵花,说谁娶了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我坐在她对面,心里就跟结了冰的黑土地似的,一点热乎气儿都没有。

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相亲,回我的单身宿舍喝两口。

“嗯。”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大口凉白开。

王娟被我这态度弄得有点尴尬,绞着衣角,小声问:“听说你以前是当兵的?

还在战场上立过功?”

“嗯,小功。”

我言简意赅。

那些血里火里滚出来的经历,没什么好炫耀的。

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

我妈一早就托人捎信,说是老家那个半仙掐指算了,我阳气外泄,命里带煞,今天要是再定不下来,就得应了那个“断袖”的咒。

扯淡。

我一个受过部队思想教育的唯物主义战士,能信这个?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坐在这儿,我心里就是燥得慌。

王娟那张被媒人吹上天的脸,在我眼里跟车间里那些机器零件没啥区别,甚至还不如零件有意思。

“卫主……”王娟刚要再开口,我们这桌旁边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我下意识地抬头,整个人都僵住了。

陆恒。

他怎么会来这?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肩章已经摘了,但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军人威严,让整个闹哄哄的国营饭店都安静了几分。

他眉头微蹙,眼神像鹰一样落在我身上,然后又扫了一眼局促不安的王娟。

“陈卫동,”他的声音跟他人一样,又冷又硬,像是冬天砸在冰面上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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