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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被嫡姐推下荷花池那日,我忽然想通了。

上辈子我又蠢又作,被全京城当笑话,最后惨死柴房。

这世我决定收起张扬,扮猪吃老虎。

暗中收集嫡母害死我娘的证据,勾搭上嫡姐的心上人。

甚至借太后之手,将嫡姐赐婚给边关老将。

直到他们跪在我面前求饶,我才轻笑: “不是喜欢抢别人东西吗?

这种滋味如何?”

---------冰水裹着腐叶的腥气猛地灌进口鼻,沉重的窒息感像铁钳攥住喉咙。

沈未晞猛地睁开眼。

浑浊的绿,破碎的光,还有上方那张隔着水波扭曲、却依旧能看出得意笑意的脸——沈明珠!

她的嫡姐!

不是阴冷恶臭的柴房,不是咯得人生疼的干草,不是生命最后时刻钻心蚀骨的寒冷和饥饿……是荷花池!

她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尚未开始,或者说,刚刚开始再次沦为笑话的这一刻!

上辈子的画面疯狂涌入脑海。

嫡母伪善笑容下的毒计,父亲冷漠嫌弃的眼神,沈明珠一次次故作天真地引她出丑,她像个被牵线的蠢木偶,在那群高门贵女的宴席上卖力表演着“蠢钝”与“张扬”,换来全京城窃窃私语和毫不掩饰的嘲讽。

“沈家那个庶女,真是又蠢又作……空有张脸,肚子里全是草包……听说她亲娘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她越是想争,越是用力,就陷得越深。

最后呢?

一顶小轿抬入端王府为妾,成了沈明珠稳固地位的垫脚石,然后在某个寒冬,被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拖进柴房,悄无声息地饿死、冻死。

临死前,柴房门开了一线,沈明珠裹着华贵的白狐裘,俯视着她,如同看一摊烂泥。

“妹妹,安心去吧。

你娘留下的那点东西,还有你占着的这点位子,姐姐都替你收了。”

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紧心脏,几乎要炸开。

不!

这一世,绝不再重蹈覆辙!

那些笑她、欺她、辱她、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求生的本能和沸腾的恨意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猛地一蹬池底淤泥,挣扎着向上浮去。

“哗啦”一声水响。

“哎呀!

四妹妹摔下去了!”

岸上,沈明珠的声音惊慌失措,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引来更多脚步声和惊呼。

沈未晞剧烈地咳嗽着,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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