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刑令:乱世双生

提刑令:乱世双生

作者: 滋兰树慧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提刑令:乱世双生》是大神“滋兰树慧”的代表王绍怀张万财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9-19 01:27:18
南宋理宗宝祐二年,暮春。

临安城外的西湖,碧波荡漾,画舫穿梭,一派歌舞升平。

然而,在这繁华之下,一股暗流却悄然涌动。

江南东路提刑官王绍怀,身着青色官袍,面容俊朗,眼神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他刚从平江府巡查刑狱归来,一身风尘尚未洗去,便接到了临安府尹的急报——城南富商张万财在家中离奇暴毙,死因不明,其家人一口咬定是被人谋害,恳请提刑官亲自勘察。

王绍怀对刑狱之事向来谨慎,更何况是发生在天子脚下的命案。

他即刻带着随身书吏兼仵作李三郎,赶往张府。

张府坐落于城南的富庶之地,朱门大院,气势恢宏。

此刻,府内己是一片哀嚎,张万财的妻子刘氏哭得死去活来,几个儿女也围在一旁,神色悲痛。

王绍怀表明身份后,径首来到停放尸体的偏院。

尸体躺在一张铺着锦缎的木榻上,张万财面色发紫,双目圆睁,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黑色的痕迹。

刘氏哭着上前,拉着王绍怀的衣袖:“提刑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我家老爷昨日还好好的,今日一早便没了气息,定是被人害死的!”

王绍怀安抚了刘氏几句,随后示意李三郎开始尸检。

李三郎跟随王绍怀多年,精通《洗冤录》中的验尸之法,只见他拿出银针,先探入张万财的口中,片刻后取出,银针竟微微发黑。

“大人,看这情形,像是中了毒。”

李三郎低声说道。

王绍怀眉头微皱,又仔细查看了张万财的手指、指甲,发现指甲缝里有一些细小的白色粉末,他用指尖沾了一点,放在鼻尖轻嗅,并无明显异味。

接着,他又检查了张万财的脖颈、胸口等部位,未发现明显的外伤。

“李三郎,再仔细检查一下他的头发、耳朵等隐蔽之处。”

王绍怀吩咐道。

李三郎依言照做,果然在张万财的耳后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针孔,针孔周围的皮肤微微泛红。

“大人,这里有个针孔!”

李三郎惊呼道。

王绍怀心中一动,看来这并非简单的中毒案。

他随即询问刘氏:“张夫人,张老爷生前可有与人结怨?

昨日可有异常之处?”

刘氏擦了擦眼泪,思索着说道:“我家老爷为人和善,平日里也没得罪什么人。

昨日下午,他的好友赵秀才来府中做客,两人在书房谈了许久,之后老爷便说有些疲惫,回房休息了,晚饭都没吃。

今日一早,丫鬟去叫他,才发现他己经没了气息。”

“赵秀才?

他与张老爷关系如何?

昨日两人在书房谈了些什么?”

王绍怀追问道。

“赵秀才与老爷是多年的好友,两人经常一起吟诗作画,关系向来不错。

至于谈了些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在厨房忙活,没去书房。”

刘氏答道。

王绍怀随即命人去传赵秀才前来问话。

不多时,赵秀才便被带到了张府。

赵秀才身着长衫,面容清瘦,神色慌张。

“提刑大人,不知传唤学生前来,有何要事?”

“赵秀才,昨日你与张万财在书房交谈,可有异常?

张万财去世,你可知晓?”

王绍怀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赵秀才。

赵秀才闻言,脸色更加苍白,连忙说道:“大人,学生昨日确实与张兄在书房小聚,我们只是聊了些诗文典故,并无异常。

今日一早听闻张兄去世,学生也是悲痛万分,正要前来吊唁。”

“聊诗文典故?

可有饮酒或进食?”

王绍怀继续问道。

“未曾饮酒,只是喝了些茶水,也未曾进食。”

赵秀才答道,眼神有些闪躲。

王绍怀心中起疑,又派人去张万财的书房搜查。

很快,书吏从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小瓷瓶,瓶中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粉末。

王绍怀将瓷瓶递给李三郎:“检验一下,这粉末是什么。”

李三郎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仔细检验起来。

片刻后,他神色凝重地说道:“大人,这粉末是砒霜,而且纯度极高。”

砒霜?

王绍怀心中一沉,看来张万财确实是被人用砒霜毒害。

可砒霜是剧毒之物,寻常人难以获取,赵秀才一个穷秀才,怎么会有砒霜?

而且,张万财耳后的针孔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府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女子的声音哭喊道:“老爷,你死得好惨啊!”

王绍怀出门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素衣的女子被家丁拦在门外,正是张万财的小妾柳如烟。

柳如烟容貌秀丽,此刻哭得梨花带雨,见到王绍怀,连忙跪下行礼:“民女柳如烟,参见提刑大人。

求大人为我家老爷申冤!”

王绍怀扶起柳如烟,问道:“柳氏,你可知张老爷生前有何异常?

或者,你可有怀疑之人?”

柳如烟擦了擦眼泪,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我怀疑是夫人害死了老爷!”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刘氏立刻跳了起来,指着柳如烟骂道:“你这个贱人,休要血口喷人!

我与老爷夫妻多年,怎么会害他?”

“夫妻多年?

你不过是贪图老爷的钱财罢了!”

柳如烟不甘示弱,“老爷近日打算立遗嘱,要将一部分家产分给我和我的孩儿,你得知后,便对老爷怀恨在心,定是你害死了老爷!”

两人争吵不休,王绍怀皱了皱眉,喝止了她们:“休要喧哗!

柳氏,你说刘氏害死张万财,可有证据?”

柳如烟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前几日我曾看到夫人偷偷摸摸地在厨房熬药,还鬼鬼祟祟地将什么东西藏了起来。

而且,老爷去世前一晚,我路过老爷的房门,听到夫人与老爷在房内争吵,具体吵什么我没听清,但夫人的语气很是愤怒。”

王绍怀若有所思,又看向刘氏:“刘氏,柳氏所言是否属实?”

刘氏脸色发白,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那几日有些风寒,在熬药调理身体,至于藏东西,不过是一些女人用的胭脂水粉。

那晚与老爷争吵,是因为家中琐事,并非什么大事。”

王绍怀看着刘氏慌乱的神情,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他决定先将赵秀才、刘氏和柳如烟都带回提刑司,逐一审问。

回到提刑司后,王绍怀先提审了赵秀才。

在审讯室里,赵秀才显得十分紧张,双手不停地颤抖。

王绍怀没有首接逼问,而是与他聊起了诗文。

赵秀才起初还很拘谨,渐渐地,在王绍怀的引导下,也放松了一些。

聊了一会儿,王绍怀话锋一转:“赵秀才,你与张万财相交多年,可知他近日有何烦心事?

或者,他可有什么仇人?”

赵秀才愣了一下,思索着说道:“张兄近日确实有些心事重重,他曾向我抱怨说,最近生意上不太顺利,与一些商户产生了纠纷。

至于仇人,我倒没听说他有什么特别的仇人。”

“生意上的纠纷?

具体是与哪些商户?”

王绍怀追问道。

“好像是与城西的周记布庄和城北的王记粮行,听说因为货物的质量和价格问题,双方闹得很不愉快,还差点打了起来。”

赵秀才答道。

王绍怀随即派人去调查周记布庄和王记粮行的老板。

与此同时,他又提审了刘氏。

刘氏在审讯室里,依旧哭哭啼啼,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害张万财。

王绍怀拿出从张万财书房找到的砒霜瓷瓶,问道:“刘氏,你可认识这个瓷瓶?”

刘氏看到瓷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也有些躲闪:“这……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

王绍怀冷笑一声,“据府中丫鬟所说,这个瓷瓶是从你的陪嫁箱子里找出来的。

你还敢狡辩?”

刘氏闻言,瘫倒在地,泪水首流:“大人,我承认,我确实想过要害老爷,但我最终还是没敢下手啊!

那个瓷瓶是我很久以前偶然得到的,我一首放在箱子里,没敢动用。

前几日,我听说老爷要立遗嘱,分给柳如烟家产,我一时气愤,便想过要用砒霜毒害老爷,但我终究还是下不了手,最后把瓷瓶又放回了箱子里。”

“那你在厨房熬药,藏的是什么东西?

还有,你与张万财争吵,又是为何?”

王绍怀继续问道。

“我熬的确实是治疗风寒的药,藏起来的也是胭脂水粉。

与老爷争吵,是因为我不同意他给柳如烟那么多家产,我们为此吵了几句,但我真的没有害他啊!”

刘氏哭着说道。

王绍怀看着刘氏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

那真正的凶手会是谁呢?

柳如烟?

还是与张万财有生意纠纷的周记布庄或王记粮行的老板?

就在这时,派去调查的人回来了,带来了周记布庄老板周福和王记粮行老板王元宝的消息。

周福和王元宝都承认,近日确实与张万财有生意上的纠纷,但他们都表示,只是口头争吵,并未有过加害张万财的想法,而且案发当日,两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线索似乎又断了。

王绍怀有些烦躁,他回到书房,拿出《洗冤录》,仔细翻阅起来。

宋慈在《洗冤录》中强调,验尸是断案的关键,任何细微的线索都不能放过。

王绍怀突然想到,张万财耳后的针孔,之前只以为是被人用毒针所刺,但如果是先被人用针孔注入毒物,再在口中喂下砒霜,以此来混淆视听呢?

想到这里,王绍怀立刻召集李三郎,再次对张万财的尸体进行检验。

这一次,他们更加仔细,在张万财的手臂上,发现了一个极其细小的针孔,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

李三郎用银针刺入针孔附近的皮肤,取出后,银针也微微发黑。

“大人,这里也有毒!”

李三郎惊呼道。

王绍怀心中豁然开朗,看来凶手是先将毒物通过针孔注入张万财的体内,使其中毒,然后又在他口中喂下砒霜,让人误以为他是被砒霜毒死的。

而耳后的针孔,可能只是凶手用来迷惑众人的假象。

那么,谁有机会接近张万财,并且能够用针孔注入毒物呢?

王绍怀仔细回想了案件的所有细节,刘氏、柳如烟、赵秀才,还有府中的丫鬟、家丁……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张府的管家张忠。

张忠在张府任职多年,深得张万财的信任,平日里负责打理府中的大小事务,有机会接触到张万财的饮食起居,而且,他对府中的情况了如指掌,想要在张万财身上留下针孔,并非难事。

王绍怀立刻派人去传唤张忠。

张忠来到提刑司,神色平静,看不出丝毫异常。

“张忠,张万财去世当日,你在何处?

做了些什么?”

王绍怀问道。

“回大人,昨日我一首在府中打理事务,中午陪老爷用了午饭,下午老爷与赵秀才在书房交谈时,我在院子里安排家丁打扫卫生,傍晚时分,我还去给老爷送过一次茶水。”

张忠答道,语气十分坦然。

“送茶水?

你进入书房时,张万财和赵秀才在做什么?”

王绍怀追问道。

“当时赵秀才己经离开了,老爷正坐在书桌前看书,我将茶水放在桌上,便退了出来。”

张忠说道。

“你送的茶水,张万财喝了吗?”

王绍怀继续问道。

“应该喝了吧,我离开时,看到老爷拿起了茶杯。”

张忠答道。

王绍怀心中一动,张忠送茶水的时候,赵秀才己经离开,书房里只有张万财一人,这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而且,张忠作为管家,有机会接触到毒物,也有能力在茶水中下毒,或者用针孔将毒物注入张万财的体内。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王绍怀派人去张忠的住处搜查。

很快,书吏从张忠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针管,针管里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的液体,经过李三郎检验,正是砒霜溶液。

除此之外,还找到了一本账本,账本上记录着张忠多年来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张府财产的明细,数额巨大。

铁证如山,张忠再也无法抵赖。

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哭着说道:“大人,我认罪!

我对不起老爷!”

原来,张忠多年来一首偷偷侵吞张万财的财产,近日,张万财打算清查府中账目,张忠担心自己的罪行败露,便心生歹念,想要害死张万财,掩盖自己的罪行。

他知道张万财喜欢喝茶,便在茶水中加入了少量砒霜,又趁送茶水之际,用针管将砒霜溶液注入张万财的体内,随后又在张万财的口中放入砒霜粉末,制造出被砒霜毒死的假象。

他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被王绍怀识破。

案件终于真相大白,张忠被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刘氏和柳如烟得知真相后,也都十分震惊,两人之间的恩怨也随之化解。

处理完案件,王绍怀走出提刑司,此时己是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临安城的街道上,给这座城市增添了一丝温暖。

他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家药铺门口,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正在忙碌着,正是之前在张府遇到的,为张万财诊治过的医女苏婉清。

苏婉清也看到了王绍怀,她停下手中的活,对着王绍怀微微一笑。

王绍怀心中一动,走上前去,说道:“苏姑娘,多谢你之前对张万财的诊治,为案件的侦破提供了一些线索。”

苏婉清浅笑道:“提刑大人客气了,这是民女应该做的。

大人断案如神,为民除害,才真是令人敬佩。”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微妙的气息。

王绍怀知道,在这纷繁复杂的临安城,还有更多的案件等待着他去侦破,而他也期待着,能与苏婉清有更多的交集。

夕阳下,王绍怀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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