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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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柠檬香救赎雪天的垃圾桶旁,流浪猫以为自己要葬在寒风里,

直到那双带着柠檬香的手将它抱起。它不知道,这场救赎会陪它走过樱花漫天的春,

却留不住那个总把它揣进怀里的人——原来有些温暖,从相遇开始,

就注定要刻进余生的每一场冬与春。我一次见到江然时,满脑子只剩饿和冷。

天空飘起一片片雪花,很快将地面染成白色,黑色垃圾桶旁出现一个橘黄的身影。

今年的雪来得急,垃圾桶旁并没有什么东西。我缩在垃圾桶旁的纸箱碎片里。把自己团成球,

连舔舔冻僵的鼻尖都没力气,雪花落在背上,很快融化在毛里。没一会儿,

橘色的毛被白色覆盖住。脚步声停在面前,我以为是丢垃圾的人类,赶紧把身子缩得更紧,

直到一双暖乎乎的手将我抱起,带着淡淡的柠檬香。一只手在我身上摸了摸,

露出原本的橘色。我缓慢抬头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个穿米白色衣服的男生,

我实在饿得没力气挣扎,又把眼睛埋进毛里。在醒来时,我躺在满是绒毛的小窝里,

里面放着一碗温温的羊奶。旁边站着穿白大褂的女人。她见我醒来便蹲下身摸了摸我,

“没发烧,就是冻着了。”那个抱我的男生坐在旁边,手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呢喃,

“等你好点,我带你回家。”后来我才知道,他叫江然。江然的家很暖和,

空气里飘着柠檬洗衣液味。第一次见到沈辞那天,阳光落在垫子上,烘得我整个猫暖洋洋的。

江然拉开被敲响的房门,我闻见陌生的气味,“嗖”地就溜进了沙发底,只敢从缝里偷偷瞄。

“沈哥,快进来,房间我早就收拾好了。”江然声音带着笑,我从沙发底下往外瞄,

看见一个穿黑色外套的男人,手上提着行李箱。他低头听江然说话,嘴角慢慢勾起来。

江然找我的时候,还喊着“***”,我才不叫***!他蹲在地上,手里的猫条“撕拉”一响,

香味顺着沙发缝钻进来,肚子“咕噜”叫起来,脚跟着爪子挪出去。叼过猫条时,

飞快瞟了眼沈辞,他正看着我笑,倒不像坏人,伸手想摸我,我赶紧往后缩了缩,

朝他哈气——陌生人的手可不能随便碰!后来我才知道,沈辞是江然的大学室友,

来a城找工作。沈辞很高,比江然还要高,我跑着玩时总碰到他的腿,他从不生气,

还会弯腰把我抱起来,掌心带着点淡烟草味,比江然的手更宽些,托着我很稳。

更让我惊喜的是,沈辞会做可以让我吃的饭。那天傍晚,厨房飘来肉香,我凑过去看,

他正把鸡胸肉剁碎,混着南瓜泥煮软。“小猫挑食,加点南瓜助消化。”他跟江然说着,

把猫饭端来——肉香裹着甜,比罐头还好吃!我埋头猛吃,尾巴晃个不停,

他蹲在旁边笑:“慢点吃,没人抢。”后来他总变着花样做,加冻干或蛋黄,

我每次都舔净食盆。2 雪猫咪的温暖冬天最深的时候,白色覆盖整个世界。

两人说要在楼下做个“雪猫咪”,江然把我抱在怀里,冬天的风被隔绝在围巾外,

为我创造一个暖和的小天地。江然蹲着雪地里揉了半天,才捏出一个圆滚滚的白球,

沈辞捡了两颗黑石子当眼睛,又折了根细树枝当尾巴,转头却皱起眉头,“耳朵怎么办?

”江然一听,立刻腾出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在雪猫头顶比出尖尖的形状,

笑着说:“这样!像不像***立起来的耳朵?”我趴在江然怀里,

偷偷用爪子扒拉他的手指——我的耳朵可比这好看多了!那年冻得我发冷的雪终于还是化了,

有了雪水的浇灌花开得比往年艳。江然也便带着我去樱花大道。他给我系了个小铃铛,

牵在手里,红墙映着粉白的樱花,风一吹,樱花就落在我头顶,一片贴在耳朵尖,

凉得我晃了晃脑袋。有次我看见蝴蝶,忍不住挣开铃铛跑了,回头时,却看见江然站在原地,

手撑着腰,眉头轻轻皱着,脸色有点白。我赶紧跑回去,蹭他的手背,

他才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刚才跑快了点。”沈辞走过来,把我抱起来,

语气有点凶:“下次别乱跑。”可他摸我头的时候,手指很轻,没真生气。

那天江然陪我玩了很久,我跑在前面一路踩过落下的花瓣,橘色的毛顺着风轻轻飘了起来,

粉色混着白色落在我的背上,铃铛叮***响像心电图机上那跳动的轻响。

窗外的绿色照映在我的眼睛,我便跑出去玩,很快,我和这个小区的猫猫狗狗们打成一片,

经常帮小区里外的流浪猫找吃的。有一天回到家,听见江然在打电话。“妈,

为什么你们总是偏心弟弟!我不是你们的亲儿子吗?”电话那边说了几句话便把电话挂了,

我看见江然红了眼眶,就跑在江然腿边喵喵叫。那天江然蹲在沙发旁摸我时,

起身时又扶了下腰,眉头皱了皱却没说话——我用爪子扒了扒他的手,他却笑着把我抱起来,

说“没事。”某天阳光通过窗户洒在我的毛上,我正坐在垫子上洗脸,

听见公寓的电子门解锁的声音,耳朵微微抖动。江然抱着巨大箱子走了进来。

沈辞拿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眼神里带着明晃晃的温柔,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买的什么,这么大一个箱子?”江然抬眼望了过去,嘴角微微勾起。“给***买的猫爬架。

”江然用剪刀将箱子上的胶带剪开,打开箱子,里面是许许多多的纸板和圆筒。

江然拿起说明书皱起眉头,这时沈辞招呼江然去吃饭。两人吃完饭就开始捣鼓猫爬架,

沈辞拿着螺丝刀在组装,江然在一旁递零件,我跑过去用手抓着小铃铛,

江然转过头将铃铛拿走,“***,小心爪子被划到了。”很快巨大的猫爬架立了起来,

沈辞将最后一个螺丝拧好,我站在旁边跃跃欲试,轻轻一跳就跳了上去,

铃铛因为晃动轻轻响着。像极了医院电子血压计发出的那声“叮”。

月光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我从铺满绒毛的猫窝起身,快速走到猫盆前,

低头用鼻子轻嗅着,并没有猫粮的味道。正准备去叫醒江然给我添饭,

转头便发现沈辞从公寓的楼上下来,他去厨房倒了杯水,我跟在他身后,用头蹭了蹭他的腿,

沈辞被突然的触感被下了一跳,转过头看见是我便轻笑道:“小猫,大半夜在这干嘛?

”我带着他前往我的猫盆,他拿出冻干放了进去,那天,他坐在玄关陪我吃冻干,

月光洒在他身上,整个人呈现出柔和的银白色。后来,我半夜饿的时候发现,

猫盆里总是有冻干。沈辞来江然家几个月了,但我从来没见过沈辞的其他朋友,

似乎他的世界只有江然。他特意选了个离家只要10分钟路程的地方,

说是想离家近一点好回来给我们做饭。后来江然告诉我,沈辞父母很小就去世了,

他比较内向,平时也不怎么交朋友。江然是个作家,

半夜睡不着时我总能发现他房间里开着灯,想着想着会突然抓头发,我每次都会过去蹭蹭他,

他就会把我抱到桌子上。有时候江然熬夜赶稿时总会去厨房吃泡面,沈辞后面发现了,

在每个月月底总会起身为江然下一碗番茄鸡蛋面。3 海边的告白阳光洒在我身上,

香气扑鼻,江然带我下楼玩,我追着蝴蝶奔跑,江然在后面追着我跑,露水掉落在我的身上。

但那天晚上,我就隐隐约约听见呜呜咽咽的声音,我快速上楼,耳朵抖了抖,

沈辞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怎么了,哪里痛?”“我的脚有点痛,感觉有点肿。

可能是今天陪***下去玩不小心扭到了。”江然手指着脚,眼眶湿润。

沈辞下楼拿了冰袋和药膏。我跑到江然的床边,他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

和他身上柠檬味混在一起。很不好闻,至少猫不会喜欢。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小区里多了许多蝉叫声。晚上雷电交加,夜晚便下起了暴雨。月光洒进来时,

我听见呜呜咽咽的声音,寻着声音找去,发现是江然在屋里发抖,我跑过去,

卷成一团躺在江然头边。猫的耳朵动了动,脚步声在旁边消失,沈辞爬上江然的床,

将江然抱进怀里。沈辞用手轻轻拍打着江然的背,耳边是说话声。“不怕不怕,

我和小猫都在呢。”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又闭上了眼睛,雷电夹着雨声在耳边响起,

我的耳朵抖了抖。半梦半醒间,雷电声停了,但沈辞拍背的手还在继续。炎炎夏日下,

沈辞正在将行李箱搬进后备箱。江然抱着我坐在车的后座,树被甩在车后,

我看见窗外的阳光,觉得新奇,挣扎着跳下江然的怀抱,跑到窗边,沈辞见状降下窗户。

我吹着夏日的风,耳朵轻轻晃着,毛随着风胡乱刮着。江然身上的奇怪味并没有被风吹散,

柠檬味却渐渐消失了。太阳经过窗户洒在座位上,两人一猫下了车,

沈辞订的民宿在离海半条街的巷子里。青石板路被七月的雨浸得发深,江然抱着猫走在前面。

人声越来越嘈杂,叫卖声和吆喝声一阵比一阵响亮,越靠近海岸,越是这样。摩肩接踵间,

江然一手抱着我另一只手牵紧沈辞,随着人群奔向那片蔚蓝。沈辞和江然穿着短衣裤和拖鞋,

两人慢悠悠的走在海边。风把他们的头发吹得飘起来,衣角也跟着晃。阳光落在他们身上,

镀了层暖乎乎的金黄。我兴奋地在沙滩上跑,沙子从爪子缝里漏下去,痒痒的。

江然看着沈辞,突然坏笑起来,弯下腰,把手放进水中,猛地往沈辞身上洒,沈辞也不躲,

反手舀了水泼回去。两人笑着闹作一团,海水溅在他们小腿上,亮晶晶的。

天边的云慢慢变了色。从金红染成粉紫。又渐渐沉成淡灰。最后连那点灰都被夜色吞掉。

第一颗星亮起来。晚上陆风裹着烤串的香气,从巷口的烧烤店飘出来。烧烤店的灯光下,

江然手里捏着笔,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刚听到邻桌情侣说“海浪会把烦恼卷走”,

我在江然腿上团着打盹。沈辞把烤好的脆骨串递到他嘴边,他咬了一口,眼睛弯成了月牙,

连带着空气里的香气,都变得甜丝丝的。烧烤店旁的露天酒吧里,

台上有一位少年抱着吉他轻唱。少年嘴里溢出粘腻的情歌,周遭粉红气泡水咕噜咕噜,

江然握紧钢笔的手心也跟着腻腻的冒汗,沈辞弯腰细细打量他写下的话。

“海浪会把烦恼卷走。你有什么烦恼吗?”江然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口中有话想飞快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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