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认识的物理学博士忽冷忽热,撩得我抓心挠肝。“白羊座都这样?”我翻烂星座书。
他消失三天后,我撕了书:老娘只要你的基因。我决定去父留子。精心策划的暧昧陷阱里,
他果然上钩。一夜之后我抽身撤退,他却红了眼堵在我家楼下。“林律师,用完就跑?
”我晃着孕检单微笑:“靳教授,相亲合作终止。
”他夺过单子声音发颤:“谁准你单方面解约的?”01咖啡勺碰着骨瓷杯沿,叮一声脆响。
声音在过分安静的角落卡座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抬眼,目光撞进对面镜片后一双眼睛里。
靳云尘。三十三岁,理论物理学博士,白羊座。介绍人给的资料在我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挺括。干净。
符合我对一个学术男性外表的刻板印象。“林律师平时工作很忙?”他开口,声音平稳,
没什么起伏,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还好。”我放下勺子,
指尖无意识地在温热的杯壁上划过,“案子多的时候,加班是常态。靳教授呢?
”“实验室和数据。”他答得简洁,目光落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又移开,
看向窗外流动的车灯。那种专注,仿佛只是短暂地扫描了一下目标物体。我的心跳,
却在他移开视线的瞬间,诡异地漏跳了一拍。该死。
母胎单身三十二年的警报在心里尖锐地拉响。这不对。“听张阿姨说,林律师是狮子座?
”他忽然转回视线,话题跳得有点突兀。我挑眉:“怎么,靳教授也研究星座?
”他嘴角似乎极细微地牵动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不。只是好奇。
都说狮子座……”他顿住,没说完,端起自己那杯冰美式喝了一口。“强势?掌控欲强?
”我替他说完,微微扬起下巴,带着点狮子座天然的或许有些过分的骄傲,“或许吧。
在法庭上,这算优点。”他镜片后的眼睛似乎弯了弯,很浅:“嗯。”第一次见面,
就在这种平淡得像白开水,偶尔又泛起一丝几乎抓不住的小涟漪里结束了。他送我到家楼下,
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说了声“再见”。没有要联系方式。没有“下次再约”的暗示。
我站在单元门口,看着他那辆黑色线条冷硬的 SUV 平稳地汇入车流。
路灯的光晕在车身上滑过,最后消失在转角。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又有点被吊着的不爽。
像看一部节奏拖沓的文艺片,明明知道可能无聊,却还是忍不住想等那个所谓的“***”。
靳云尘。白羊座。我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这两个标签。回家第一件事,
就是点开了手机里那个积灰的星座 APP。02凌晨一点半。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我有些发涩的眼睛。光标停在一份复杂的并购协议条款的关键点上。
手机屏幕在桌角无声地亮了一下,弹出一条新消息。一个陌生号码。
内容只有两个字:抬头。我皱眉。下意识地看向窗外。楼下,
那辆熟悉的黑色 SUV 静静停在路灯的光晕边缘。驾驶座的车窗降下一点,
一只手随意地搭在窗沿。是靳云尘。心跳猛地撞了一下胸口。我握着手机,指尖有点发凉。
这么晚?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上班?又怎么会……手机又震了一下。
还是那个号码:“看对面写字楼。”我疑惑地转头,
望向对面那栋大部分窗户都已黑暗的写字楼。目光搜寻片刻,猛地定格在顶层。
巨大的 LED 广告屏上,原本滚动播放的商业广告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邃缓慢旋转的星云图。绚烂的星团在黑暗中无声地炸开蔓延,
拖着长长的光尾,美得惊心动魄。手机第三次震动:“猎户座星云。刚处理完一组深空数据,
顺手做的模拟。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星云的光变幻着,映在我脸上。
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收紧。胸腔里,那点空落落的不爽,
被一种猝不及防的、带着甜味的冲击波轰然填满。我飞快地打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栋?
”发送。几秒后,回复来了,带着点理工科特有的逻辑感:“介绍人发过你在律所的照片。
经纬度定位结合街景地图,很容易找到。”我盯着这行字,忍不住笑了。这人……有点意思。
“喜欢吗?”他又问。我看着那片在巨大屏幕上无声流动的宇宙,打下:“嗯。很震撼。
”“那就好。早点休息,林律师。晚安。”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楼下的车灯亮起,
黑色的 SUV 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我站在窗边,
看着那片星云图最后被一则洗衣粉广告取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
带着点不确定的雀跃。这算……约会后的联系?白羊座的主动出击?我点开星座 APP,
找到“白羊男攻略”,指尖划过屏幕:“热情直接,行动力强,
喜欢制造惊喜……”好像……有点准?03星座 APP 的推送像个尽职的闹钟,
每天准时在早上八点抵达。我一边咬着吐司,
一边点开那篇标题耸动的文章:“白羊座忽冷忽热?别慌!破解他的心,只需三招!
”“第一招,保持神秘感,激发他的征服欲……”我嗤笑一声,把手机屏幕按灭。征服欲?
对一个理论物理博士?他的征服目标大概只有那些玄之又玄的宇宙常数。然而,整整三天。
那个在深夜给我发过猎户座星云的男人,彻底消失了。没有短信,没有电话,
甚至连朋友圈那条我随手转发的律所胜诉新闻,都没有一个点赞。三天前的深夜,
那场盛大星云带来的悸动和甜味,像被投入真空的糖块,迅速挥发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种被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焦躁。我点开那个只有两条记录的陌生号码对话框,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打什么?“在忙?”太刻意。“看到新闻了吗?”太生硬。
狮子座该死的骄傲堵在喉咙口,手指最终只是烦躁地锁了屏。第四天下午,
我带着一身疲惫从市法院出来。刚结束一场艰难的庭前调解,口干舌燥,
高跟鞋踩得脚踝生疼。刚走到街边准备拦车,那辆熟悉的黑色 SUV 像幽灵一样,
悄无声息地滑停在我面前。副驾驶的车窗降下。靳云尘侧过脸,
依旧是那副没什么多余表情的样子,仿佛我们昨天才见过。“去哪?送你。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里是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冷冽木质香混合的味道。空调冷气开得很足,
瞬间驱散了外面的燥热。“靳大博士这一次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心中有气,
语气不善。“律所公众号。”他情绪一贯地平稳。我突然泄了气,“谢谢。”系好安全带,
我报了个律所附近商场的地址,语气尽量自然,“刚开完庭。”他“嗯”了一声,发动车子。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沉默在车厢里弥漫开,只有空调出风口的细微声响。
“前几天……”我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安静,找了个最安全的话题开头,“挺忙的吧?
”“嗯。”他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在跟一个观测窗口期。信号捕捉和分析,
连续熬了几天。”他顿了顿,像是才想起来解释,“手机没电,扔在实验室了。
”理由充分得无懈可击。合情合理。甚至带着点科研工作者特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专注感。
可那股堵在胸口的闷气,并没有因为这个解释而顺畅。反而像被强行压下去的水泡,
咕嘟咕嘟冒着酸涩的气。所以,那场星云,那条“晚安”,只是他高强度工作间隙里,
随手丢给窗边一只偶然路过的猫的小鱼干?狮子座的领地意识在无声尖叫。这感觉糟透了。
我侧过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没再说话。他也没再开口。
车厢里只剩下沉默的冷气和引擎的嗡鸣。车子在商场门口停下。我解开安全带,
手搭上门把:“谢谢靳教授。”“林颜。”他忽然叫住我,声音不高。我动作一顿,
回头看他。他递过来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一瓶矿泉水,还有一小盒切好的水果。“拿着。
”我怔住,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和那个廉价的塑料袋。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颗糖?
还是他程序里设定好的,对“送人”这个行为的附属补偿?
心里那点被强行压下去的委屈和恼怒,混杂着一种更深的无力感,猛地翻涌上来。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接那个袋子,只是推开车门。“不用了。”我的声音有点硬,
“下次要消失,麻烦提前说一声。至少,别让人像个傻子一样等着。”车门被我用力关上,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我挺直背脊,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进商场旋转门。
玻璃的反光里,那辆黑色的车在原地停了几秒,才缓缓驶离。心脏在胸腔里沉沉地跳。
烦躁、失落,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愤怒。我靠在冰凉的玻璃幕墙内侧,看着外面车水马龙。
去他妈的星座书。去他妈的忽冷忽热。老娘要的东西,从来不需要别人施舍。
一个念头在情绪的废墟里猛地昂起了头:基因。优秀的基因。
靳云尘的外表、智商、健康状态,都完美符合我的筛选标准。
“去父留子”这个曾经只存在于理论探讨和深夜焦虑中的模糊概念,在那一刻,
骤然变得无比具体、无比诱人。
04星座 APP 被我拖进了手机角落的“不常用文件夹”,眼不见为净。取而代之的,
是另一个隐秘的计划。我的书桌上,摊开的《生育健康指南》旁边,
亮着的平板屏幕上显示着精准的生理周期 APP 图表。一个鲜红的圆圈,
标记着几天后那个至关重要的“窗口期”。狮子座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第一步:制造“偶然”。周末,市科技馆有个关于深空探测的小型讲座。主办方名单里,
“靳云尘”三个字赫然在列。我提前半小时抵达,
挑了个视野极佳又不会显得太过刻意的侧后方位置。他上台时,依旧是那身熨帖的衬衫西裤,
站在讲台后调试麦克风。聚光灯下,侧脸的线条显得格外清晰冷峻。
他讲解起遥远星系和引力波,声音透过音响传出,低沉平稳,带着一种抽离的理性魅力。
台下不少年轻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讲座结束,人群涌向讲台提问或索要签名。我不急,
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等他身边的人群散得差不多了,才拿着手机,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扰走了过去。“靳教授?”我微微提高了点声音,确保他能听见。
他正低头和一个工作人员说着什么,闻声抬头,看到我时,镜片后的眼神似乎凝滞了半秒,
随即恢复如常。“林律师?”“真巧。”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导航地图,
“我车送去保养了,打车软件好像有点问题,定位总是不准……”我露出一个略带无奈的笑,
“方便搭个顺风车吗?回市区就行。”他看着我,沉默了两秒。
那眼神像是在快速扫描分析一个突然出现的变量。就在我以为这拙劣的借口要被拆穿时,
他点了点头:“好。等我五分钟。”第二步:释放信号。他的车依旧干净得不像话。
我坐上副驾,系好安全带。车载香薰还是那股冷冽的木质调。车子启动,
驶出科技馆地下车库,重见天光。“没想到林律师对天体物理也感兴趣。”他目视前方,
随口说道。“谈不上多懂。”我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侧过脸看他,
唇角弯起一个自信又带着点慵懒的弧度,“主要是想看看,
能把猎户座星云随手『做』出来的人,讲起课来是什么样子。
”我刻意咬重了“随手”两个字。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没说话。
“讲得很好。”我继续,声音放轻了些,像羽毛拂过,“比我想象的……更有魅力。
”目光在他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和利落的下颌线上停留片刻,然后才若无其事地移开,
看向窗外。车厢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空调的冷风好像都吹不散那点骤然升起的无声的张力。
我能感觉到他侧脸的线条似乎绷紧了一瞬。很好。第三步:制造“困境”。车子驶入市区,
晚高峰的车流开始拥堵。我看了看表,脸上适时地浮现一丝恰到好处的焦急。
“这个点……”我轻轻叹了口气,“约了客户在君悦谈事,看来要迟到了。
”靳云尘瞥了一眼导航上深红色的拥堵路段:“君悦?前面左转绕过去,应该能快一点。
”“太好了!”我如释重负,随即又蹙起眉,“不过……这个客户很重要,
我准备的材料还在办公室电脑里。现在回去取肯定来不及了。”我转头看他,
眼神里带着点依赖和求助的意味,“靳教授,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电脑?
我只需要十分钟,把关键部分导出来发邮件。就在君悦大堂吧,不会耽误你太久。
”这个要求有点越界。但时机、地点、紧迫性,都拿捏得刚好。他如果拒绝,
显得过于不近人情。他沉默了几秒,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像在计算最优路径。
最终,他打了转向灯,车子利落地拐向通往君悦酒店的方向。“可以。”他言简意赅。
第四步:无声的侵略。君悦酒店大堂的咖啡吧,环境优雅。我们找了个靠角落的安静位置。
我把他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他坐在我对面,点了一杯冰水,姿态放松地靠在沙发里,
目光却像无形的探针,落在***作电脑的手指上。我打开文档,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神情专注。但我的香水,一款昂贵的带着晚香玉和白麝香诱惑尾调的斩男香,
正随着我的动作,丝丝缕缕地弥散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里。我知道它的威力。
它需要体温和时间的催化,才能达到最佳效果。我故意放慢了敲击的速度,偶尔停下来,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光洁的触控板边缘,或者抬手将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露出白皙的脖颈线条。他的冰水喝得很慢。目光最初落在我手指上,后来,
似乎更多地停留在我的侧脸和颈项。空气变得粘稠,像融化的蜜糖。
那种无声的、带着试探和吸引的张力,在咖啡的香气和我精心释放的费洛蒙中,
悄然编织成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分钟的时限早就过了。我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也没有提醒。终于,我敲下最后一个键,发送邮件。合上电脑,抬头,
撞进他深潭般的目光里。他的眼神比刚才深了许多,像在解析一个复杂的公式,
带着探究和一种……被点燃的兴味。“好了?”他问,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一点。“好了。
”我微笑,将电脑推还给他,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背。很轻,很快,像静电划过。
他的指尖蜷缩了一下,稳稳地接住了电脑。没有立刻收回手。“谢谢靳教授,”我站起身,
拿起自己的包,“救了我一命。改天一定好好谢你。”我的笑容明媚坦荡,
眼神却像带着小钩子,在他脸上轻轻刮过。“怎么谢?”他坐着没动,仰头看着我,
目光直接,带着点属于白羊座被挑起的进攻性。“你想怎么谢?”我把问题抛回去,
语气轻松,却带着心照不宣的暗示。他盯着我,几秒钟的沉默像在无声角力。然后,
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绝对算不上温和的弧度:“下次再说。”猎物,
已经嗅到了诱饵的香气。网,正在收紧。05生理周期 APP 上那个鲜红的圆圈,
无声地宣告着:就是今晚。计划进入核心阶段:收网。
地点选在离他研究所不远的一家格调清吧“回响”。灯光幽暗,爵士乐低回婉转,
私密性极佳。我提前到了,选了个最角落的卡座,背靠墙壁,前方视野开阔。
我点了一杯名字很美的特调,“暮光之城”。深紫色的液体在方杯里摇曳,
杯沿嵌着一片薄薄的橙皮。然后,拿出手机,
点开那个沉寂了几天、只有寥寥数条记录的对话框。指尖悬停片刻,我发过去一张照片。
没有文字。照片里只有那杯“暮光之城”和吧台后流光溢彩的酒瓶背景一角。构图随意,
却透着一股慵懒的邀约意味。发送。等待。心脏在胸腔里平稳地跳动,
像精密仪器在运行既定程序。没有焦虑,只有掌控一切的冷静。我知道他会来,
因为白羊座的征服欲和好奇心。果然,不到十五分钟。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入口处。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 T 恤和休闲裤,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略显昏暗的卡座区,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他穿过稀疏的人群,径直走了过来。“一个人?”他在我对面坐下,
目光扫过我面前那杯几乎没动的酒。“不然呢?”我挑眉,把另一份酒单推到他面前,
“靳教授赏光,陪我喝一杯?”他没看酒单,直接对走过来的侍者说:“和她一样。
”目光始终锁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和一种不言而喻的专注。“心情不好?”“为什么这么问?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甘洌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滑入喉咙。“直觉。
”他靠进卡座的沙发背,姿态放松,眼神却锐利得像手术刀,“或者说,行为分析。
你主动约我,地点选在这里,一个人……不像林律师的风格。”“哦?”我放下酒杯,
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一点距离。酒吧迷离的光线落在他脸上,勾勒出深邃的轮廓。
“那靳教授分析分析,我该是什么风格?”我们的目光在空中无声地交缠,
背景的爵士乐流淌着暧昧的音符。空气里的费洛蒙浓度似乎又升高了。他的眼神深不见底,
像有暗流在涌动。“目标明确。”他缓缓开口,声音在音乐背景下显得格外低沉,
“行动高效。掌控欲强。”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了然,“以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全中。像被剥开了精心设计的伪装,直接看到了内核。但奇怪的是,
我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恼怒,反而升起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他果然看穿了,但他还是来了。
“靳教授很懂我。”我轻笑出声,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凉的杯壁,眼神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
“那你看出来,我今晚的目标是什么了吗?”“正在分析。”他身体微微前倾,
缩短了那本就危险的距离。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混合着酒吧里淡淡的烟酒气息,
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变量很多。但核心……指向我。
”他的直白像一记直球,狠狠砸过来。我心跳终于漏跳了一拍。计划在顺利推进,
可对手的敏锐和直接,还是超出了我的预设。“自信是好事。”我稳住心神,端起酒杯,
又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压下喉头的微燥,“不过,靳教授的数据模型,有没有可能出错?
”“概率很低。”他盯着我,眼神像带着钩子,要把我的灵魂从眼睛里勾出来,
“需要更多交互数据验证。”“比如?”我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沙哑。
他没有立刻回答。侍者刚好送来了他那杯“暮光之城”。他接过,修长的手指捏着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