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想让舆论压我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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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重重关上,隔绝了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高歌浑身脱力般靠在墙上,剧烈的喘息着。

刚才强撑着的强硬瞬间消退,巨大的悲伤和屈辱如同潮水般涌上,几乎将她淹没。

但没等她喘口气,门外就传来了动静。

先是窸窸窣窣,像是整理衣服的声音。

紧接着——“砰!

砰!

砰!”

不是粗暴的砸门,而是带着一种刻意表演出的沉重和悲伤。

郝远飞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不再是刚才屋内的急切辩解,而是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饱含深情的腔调,音量足够让整层楼都听见:“高歌!

高歌你开门啊!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你打我,我不怪你!

真的!

是我不好!”

高歌猛地站首身体,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变脸的速度,这颠倒黑白的功力!

门外的表演还在继续,郝远飞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哽咽,听起来情真意切: “老婆!

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

你开门,我们好好说行不行?

求你了!

我给你跪下了!

我真的给你跪下了!”

楼道里传来低低的惊呼声,似乎有人看到了他下跪的动作。

“高歌,你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消消气吧!

儿子马上就放学回家了,让他看到爸爸妈妈这样,多不好啊!

对孩子影响多大啊!

咱们有什么事不能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吗?”

这一番“声泪俱下”的表演,精准无比地戳在了旁观者最易共情的点上——男人的“下跪认错”、“为了孩子”、“家庭和睦”。

再加上郝远飞平日里在邻居面前苦心经营的“老好人”、“老实巴交”、“有点妻管严”的形象,瞬间就引导了舆论。

果然,楼道里己经聚集了不少被动静吸引出来的邻居,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哎哟,这是怎么了?

郝老师怎么跪门口了?”

(注:虽然修改了职业,但邻居可能仍沿用旧称呼或称呼郝主管) “小高脾气是大了点,平时就看郝先生老是赔笑脸。”

“是啊,郝先生人多老实啊,这是犯了多大错要给跪下了?”

“还动手打了?

啧啧,再怎么也不能打男人啊……” “为了孩子也不能这样闹啊,让孩子看见多丢人。”

“就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关起门来解决多好,闹得邻里皆知像什么话。”

这些议论声不大,却清晰地钻入门内高歌的耳朵里,也钻门外郝远飞的耳朵里。

郝远飞跪在那里,低垂着头,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极快地勾了一下,又立刻恢复悲痛欲绝的表情。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用舆论和孩子逼高歌就范!

只要高歌心软开门,他就有办法继续糊弄过去!

高歌站在门内,气得浑身发抖,血液一股脑往头上涌。

委屈和愤怒几乎要将她点燃!

强势?

天知道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

郝远飞那个小主管看着光鲜,工资根本不经花,应酬又多。

他前几年偷偷欠下的网贷,催债电话打到家里,他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接,是她,拼命找到这份酒店服务员的工作,省吃俭用,拿自己那点辛苦钱一笔一笔替他还债!

她甚至不敢告诉娘家爸妈,怕他们担心,也怕伤了郝远飞那可笑的自尊心!

尽心照顾家里?

儿子从小到大,吃喝拉撒睡,功课兴趣班,哪一样不是她亲力亲为?

郝远飞只会嘴上说“儿子真棒”,然后继续当他的甩手掌柜!

现在,他出轨,他带着小三上门挑衅,他挨了打,他倒成了受害者?

成了为了家庭忍辱负重下跪求全的“好男人”?

而她却成了邻居眼里无理取闹、不顾孩子、粗暴悍戾的“疯女人”?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门外的哀求声、邻居的议论声、以及想到儿子即将放学回来的现实,像一张巨大的网向她缠来。

但这一次,高歌没有选择沉默和妥协。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伸手,一把拉开了房门!

“嘎吱——”门外的声音瞬间静止了。

所有目光,同情的、看热闹的、疑惑的,全都聚焦在突然开门的高歌身上。

只见高歌站在门口,脸上没有泪痕,只有一种冰冷的、极致的平静。

她看也没看跪在脚下的郝远飞,而是目光缓缓扫过围观的邻居,最后,落在了脸色微变、似乎没想到她真的会开的郝远飞脸上。

她的声音清晰、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嘲讽,响彻整个楼道:“郝远飞,你刚才说,你错了?

那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说,你错哪儿了?

是错在偷偷欠了十几万网贷让我替你还债?

还是错在拿着我的钱去养别的女人?

或者错在今天把你那个叫院雅雯的‘普通朋友’带到我的房子里,被我打了还要护着她,反过来指责我打人不对?”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不仅抽在郝远飞脸上,也抽在了那些刚刚还在议论她“强势”的邻居脸上。

楼道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表情都从好奇变成了震惊。

郝远飞跪在地上的身体彻底僵住了,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高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堆垃圾。

“还有,”她补充道,声音更冷,“要跪,滚远点跪,别脏了我的门口。

至于儿子……”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

“我更不会让他有一个你这种满口谎言、道德败坏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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