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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用她那不算高大的身躯,背着那显得很大的琴,一步一步,走在雪地里。她的心里,

无悲无喜。或许,是那太漫长的时光,磨去了她心中的喜悲吧。落日的余晖,

照亮着不算平坦的山路。山路两旁,竹林婆娑,还有着稀疏的雪覆盖在竹叶上。想来,

不远处,应该有栖息之地吧。前面,是一个寺庙。一个不大,却又完整的寺庙。

眼看着天也要完全暗下去,锦瑟便朝着寺庙走去。夕阳已大半坠入天幕,

锦瑟也走到了寺庙的门口。“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在这空旷的山林中,声音传出好远。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身着朴素僧衣的僧人便出现的门里。他双手合十,问到:“施主好,

请问有何事吗?”“我可以在你这里借宿一宿吗?”锦瑟轻声说道。“好的,施主请进。

”锦瑟随着僧人的步伐,来到厢房,僧人将厢房的烛火点亮,便离去了。

锦瑟将身后的琴轻轻地放在床榻旁,便朝外面走去,打水洗去这一路的风尘与疲劳。而后,

便也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了。不知睡了多久,恍惚间,似有琴声悠悠传来,

锦瑟便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窗外,夜色正浓,银盘般明亮的月亮也正在夜空高高悬挂。

反正也醒了,睡意也无,那就出去走走吧,锦瑟这样想道。借着月光,循着琴声,

锦瑟来到了寺庙后山的竹林。竹林里,一个人影盘坐在石头上,双手不停地在身前拨弄着,

随着他的拨弹,悠悠琴声也从他的指尖传来。可是,他的身前,并没有琴。

锦瑟好奇地走过去,一直走到他的身旁。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年轻的面容。很清秀,

也很干净。看样子,也有双十之龄了。他身上穿着的,是与锦瑟今日见到的和尚一般的僧衣。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锦瑟的到来,依旧在弹着琴。嘴角也微微笑着,目光带着柔情,

却不在琴上。而是在他身前不远处的草地上。似乎,

有个看不见的人在应着他的琴音翩翩起舞。“真是个有趣的人。”锦瑟心中想。“大半夜的,

一个和尚,独自在这林中弹琴,可是,身前却没有琴。却有丝丝琴音传来。而他的目光,

则是带着笑意,望着前方。”“你看,朱砂的舞姿多美。”突然,他说道。好像,

是对锦瑟说的。好像,又是自言自语。锦瑟没有回话。因为,

她并没有看见所谓的在跳舞朱砂。“朱砂,应该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想必,

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子吧”锦瑟想。“不过,一个僧人,这样,算不算是犯了戒。

”不一会儿,一曲终毕。小僧人也站起身来,对着,前方空气,说道。“朱砂,时间到了,

我明晚再来看你吧。”说完,就沿着小道径直离去。锦瑟见状,也没有多留,

转身也回了厢房。次日清晨,太阳还没有出来,阳光却早早地跑了出来,照耀着这天地。

伴随着寺里的钟声,锦瑟也悠悠转醒。简单洗漱一番后,习惯性地带着她的琴,坐在院子里,

起一曲清歌。伴随着琴声的,是早起来来往往的鸟儿。曲终,鸟儿却还在盘旋,

久久不愿离去。锦瑟收起琴,向外走去,打算想昨日收留她的僧人道别。正巧,刚要出门,

敲门声便响了起来。打开门,原来是昨日开门的那僧人。“阿弥陀佛。

”只见那僧人双手合十,说道。“施主这是要离去了吗。”僧人见她收起包袱,

知晓她要离去,便问道。“是的,多谢大师的收留,打扰了,也该是离去的时候了。

”锦瑟也双手合十回应。“阿弥陀佛,施主,不打扰,助人本就是出家人应该做的。明日,

本寺将有一场法会,如若施主没有急事的话,不妨留下一观。”“法会?”“是的。

”“那好吧。打扰大师了”想起昨晚竹林所见的那个僧人,锦瑟便答应了下来。“阿弥陀佛,

那明日贫僧子宁再来接施主过去。”“好的,麻烦大师了。”说完,僧人便离去了。

锦瑟便独自在寺里闲逛。这寺庙不大,可来参拜的人却是不少。形形***的人都有。不觉间,

锦瑟竟走到了大殿外,这里来往的人,手里或多或少都带着香烛。“朱砂姐姐,

我们一起去上香求个签吧。”突然这样一句话闯入锦瑟的耳中。

本来这样的话语在这里是很常见的。可是,经历了昨晚的事之后,朱砂两个字,

似乎有种很强的穿透力与吸引力。锦瑟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拉着一个及笄之年的女孩子。说话的正是那七八岁的小女孩,

身着一身碧绿的衣衫,很是可爱,眼里还有着满满是天真与无邪。

她抬头祈求般望着那朱砂姐姐。而那及笄之年的女子,则是着一身红色长裙,

与她的名字一般的颜色。面容干净,很是好看,只是眉间,似有病态。“好啊,我也想去呢。

听说这齐安寺的签很灵验的。走吧,小天真”朱砂拉着天真的手便往大殿里走去。“嗯嗯,

”天真也跳着步子走去。见此,锦瑟也跟了上去。朱砂与天真各自跪在一个蒲团上,

摇着手中的签筒。没几下,小天真的签筒里就掉了一只签出来。天真急忙捡了起来,

看了看手中的签。“翩翩惊鸿数十载,浮华若梦一世安。”小天真想了想,不知道什么意思。

想问朱砂姐姐,可是,朱砂姐姐的签还没落出来。只好在一旁等着。啪嗒,

朱砂的签也掉了出来。朱砂轻轻捡起来。“几度梦回天音处,痴痴苦苦佛前人。

”朱砂看了看手中的签,不明白。“小天真求了个什么样的签啊?”朱砂转过头问天真。

“呐,朱砂姐姐,你看。”天真将手里的签递给朱砂。“看来是个不错的签啊,

恭喜我们的小天真了。”“那朱砂姐姐的签呢,是什么样的啊?”“不告诉你,呵呵呵。

”朱砂笑道。“出来这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走吧,天真。”说完便拉着天真往回走。

锦瑟见状,便也回到厢房了。很快,夜晚便降临了。锦瑟却没有入睡,她在等,等那琴音。

果然,那琴音又如约般响起。锦瑟循着声音,轻车熟路般走着。很快,便来到了昨日的地点。

石台上,依旧是那僧人在谈着琴,他的身前依旧是没有琴,却依然有琴音从指尖传来。可是,

在他的身前草地上,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道身影,一道红色的身影。看去,

与今日所见是朱砂很像 却比今日的朱砂大了许多。看起来,也是将近双十年华了。

“这应该就是他昨日所说的朱砂了吧。”看着眼前红衣人的舞姿,锦瑟也知道这是谁。

“她们,会是同一个人吗?”锦瑟也有诧异。毕竟一个及笄之年,一个双十年华。中间,

也相差了许多。“或许,她是她的姐姐吧。”锦瑟这样想。她的舞姿很美。

待琴音一点点飘来,那跳舞的人也越来越清晰,简直就是今日遇见的朱砂长大后的样子,

只是眉目间没有那种病态。一曲终结,舞姿也结束。僧人也起身,锦瑟以为他又要离去。

不曾想,他却是慢慢走到那红衣的面前。“朱砂,

你的舞姿越来越美了”他轻手为她撩上散开在脸庞的发。“小和尚,我的舞姿美吗?

”朱砂却说了这样一句话。似乎与他的顺序反了。可是,他没有在意。又继续说道。“很美,

很美,朱砂的舞姿最美了。”闻此,那朱砂也笑了起来。笑颜如花,说的就是这样吧。说完,

子安便轻抱着朱砂。他们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一起。月光似乎也更明亮了。

锦瑟见他们就这样一直相拥着,也不说话。而他们,貌似没有看见锦瑟。

就像是锦瑟不存在一样。锦瑟见他们一直这样,也就回了厢房。“当当当。”次日的清晨,

寺庙的钟声响了起来。锦瑟听闻钟声,也醒了过来。简单的洗漱之后,照常抚琴一曲。

不一会儿,子宁便来告知锦瑟,法会即将开始。之后便说还需帮忙就匆匆离去。锦瑟也知,

法会之时,众僧侣肯定也是很忙的。锦瑟便也离开了厢房。沿途来到大殿前,

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无一,都是带着香烛前来参拜。或独自一人,或一家人,

或三两好友。此时距离法会真正开始还有一小会儿。锦瑟便也去僧人那请了几柱香,

而后就独自逛着。不知不觉间竟又是来到了那后山小竹林。此刻的竹林,显得特别安静。

只有那自然的声音,再无其它响动。“哎哟。”突然的一声尖叫传来,好像,有人摔倒了。

锦瑟便循着声响走了过去,不远处,是一个小和尚摔坐在地上,正打算起来。

他背着一个小竹篓,里面装着一些草药,还有,一些花草。锦瑟走进一看,

正见那人抬起头来。“子安小师傅,你没事吧。”没由得,锦瑟问了一句。“啊,没事没事。

劳烦施主挂心了。”这小和尚显得有些诧异,这陌生人,怎么会知道自己法号叫做子安。

但也很快反应过来,双手合十说道。要说诧异,此时的锦瑟才是最诧异的。眼前的人,

与晚上那竹林弹琴的人,很像很像,就像是还没长大的他一般。“施主,法会即将开始了,

小僧还有要事要忙,先行告退了。”子安整理好身上,便离去了。见人离去,

锦瑟才从诧异里醒来。锦瑟回到寺里的时候,齐安寺的法会正式开始。听说这场法会,

是为了祈求内心纯净的。锦瑟没有打扰谁,也没有与谁交流,独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只见大雄宝殿里,一个身披袈裟是白胡子住持坐在中间,闭着眼,敲打着身前的木鱼,

嘴里还细细念着什么。周围围着一个个僧人也闭着眼,一起诵经敲击木鱼。气氛很是端重。

一直过了好久好久。突然有小声的说话声传来。“朱砂姐姐,这好无聊啊。”听到此,

锦瑟也知道,应该是她们两个。便抬头望去,果然,在前面不远处,正坐着两个身影,

正是朱砂与天真。“嘘,不要说话。”朱砂用手轻轻做出嘘声的样子说。听到朱砂的话,

天真也只好安静地听着了,也没有捣乱。临近中午,法会终于结束了,人也开始慢慢散去。

而朱砂从锦瑟身边经过的时候,锦瑟不由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这却被朱砂旁的天真看到了。

“这位姐姐,你干嘛一直盯着朱砂姐姐看啊。

”“因为你的这位朱砂姐姐很像我之前见到的一个人。”听到话,锦瑟才从出神中反应过来。

“真的吗,有多像啊。”天真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继续问道。“很像很像,而且,

她,貌似也叫做朱砂。”听到此,朱砂也有些好奇。天底下怎么会有很像很像的人呢。

“不可能,我的朱砂姐姐是独一无二的。”一旁的天真鼓着小嘴。“不知朱砂姑娘可会跳舞?

”锦瑟想起之前朱砂的舞蹈,顿时问道。朱砂也没想到,才见面的这人会这样问。

自己是很喜欢跳舞的,也会一些舞蹈,可是,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跳过,就连天真都不知道,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会一点点。”想了一会儿,朱砂还是这样说。“哇,

朱砂姐姐会跳舞诶,我们一点儿都不知道。说,朱砂姐姐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天真顿时来了兴趣,摇着朱砂是手问道。“没了没了,我怎么可能会瞒着可爱的小天真呢。

”朱砂无奈。“如果姑娘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见锦瑟没有要说什么,朱砂便说。“嗯,

打扰了。”接着朱砂与天真便要离开了。这时,子安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阿弥陀佛,

咦,是施主啊,施主也来参加法会的吗?”子安双手合十。“是的,对了,小和尚,

你认识这位姑娘吗?”锦瑟见小和尚到来,也问他。这时,小和尚才转过头来,看了看朱砂,

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里炸开了,

一个若有若无的红色跳舞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可是,一瞬间,

却又消失不见“不认识,未曾见过。”小和尚奇怪地摇了摇头回答。而此刻的朱砂,

心里却也是满满的震撼,因为,刚才,在她是脑海里,同样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身影坐在石头上,弹着身前空无的琴。却有琴音飘来。同样的,也是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其实,子安与朱砂都不知道,这是锦瑟在此的缘故。他们,似乎,提前接触了什么。

“朱砂姑娘可曾见过他呢?”锦瑟见小和尚这样说,便转过来问朱砂。“当然没见过了,

这是我与朱砂姐姐第二次来这齐安寺,也没见过几个和尚。”不等朱砂说话,

一旁的天真便抢答了。“是的,没有见过。”朱砂也说到。

朱砂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什么会这样问。先是问这小和尚认不认识她,

又问她见没见过这小和尚。锦瑟见他们的情况,也是很疑惑。不过,也没有再多问。

而是帮他们介绍对方。“朱砂姑娘,这位是齐安寺的僧人子安。子安,这是朱砂姑娘。

”“我呢我呢,还有我呢,我是小天真。”天真见锦瑟没有介绍她,便自告奋勇地介绍自己。

“朱砂施主好,天真施主好。”子安向她们二人问好。“朱砂姑娘,

我见你眉间隐隐有着病态或许,你可以问问子安,他也是懂些医术的。”锦瑟又对朱砂说。

说完,便回厢房去了。“不知施主得了什么病。”见锦瑟说了这样一句话,子安便问道。

“我并没有生病,不用劳烦了。”朱砂也是奇怪,为什么,她会这样说。“哦,

那小僧先行告辞了。”说完,子安便也离开了。“朱砂姐姐,你什么时候生的病的,

小天真怎么不知道。”天真还在一旁问。“傻天真,姐姐没有生病的,什么病也没有。

朱砂摸着天真的头。而天真也点了点头。其实,朱砂是有病在身的,而且,还是绝症。只是,

她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大夫说,她很难活过十七岁。又是夜,

锦瑟今日听完法会后,并没有离去,而是继续借住了一晚。按着熟悉的路径,

锦瑟再一次来到了那竹林。乌云在天空徘徊,似乎准备下一场雨,来显示它是存在。

而在那熟悉的地点,此刻,却没有人影。“他们会不会今晚,不会过来了。”锦瑟如是想。

正在这时,两道人影从竹林深处慢慢走来,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一人朴素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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