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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七天,今天是我的头七。魂魄离体,我飘飘荡荡地来到自己的坟前,

却看见了我五岁的女儿暖暖。她瘦得像根豆芽菜,抱着冰冷的墓碑,哭得撕心裂肺:“爸爸,

你回来好不好?妈妈带了新叔叔回家,那个叔叔好凶,他打我,

妈妈也不管我……暖暖不敢哭,他们不让我提爸爸,说爸爸是坏蛋……”小小的胳膊上,

满是青紫色的瘀伤。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魂体都要被无尽的怨气撕裂。

通往地府的幽冥路在我脚下寸寸断裂,周围的阴风发出凄厉的咆哮。我,陈风,要从这地府,

杀回人间!1.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原本牵引着我走向黑暗深渊的力量,

被一股更狂暴、更原始的愤怒硬生生扯断。我能感觉到,我的魂体正在发生某种可怕的变化。

不再是轻飘飘的,半透明的,而是像灌入了铅汞一般,变得凝实,充满了冰冷刺骨的力量。

“爸爸……呜呜……爸爸……”女儿暖暖的哭声,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尖刀,

反复捅进我早已停止心跳的胸膛。我伸出手,想要像以前一样摸摸她的头,告诉她爸爸在。

可我的手,却径直穿过了她的身体。她感觉不到我。她只能一个人,抱着我的墓碑,

在这片荒凉的公墓里,无助地哭泣。而那个本该守护她的女人,我的妻子,李婧,

此刻又在何方?陪着那个所谓的“新叔叔”吗?我的死亡赔償金,应该已经到账了吧。

一百八十万。那是我拿命换来的,是我原本打算留给她们母女,

让她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现在看来,倒成了他们狂欢的资本。一股黑色的煞气,

从我身上疯狂涌出。我必须回去。回到那个我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看个究竟。

2.我顺着记忆中的路线,飘回了那个我付了首付,每个月用血汗钱还着房贷的家。

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里面传出的,不是哀悼的悲伤,而是男女调笑的欢声笑语。“哎呀,

王哥,你轻点,痒……”是我妻子李婧的声音,那种我从未听过的、媚到骨子里的声音。

另一个男声粗重地笑着:“小***,这下陈风那个窝囊废死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看我怎么疼你!”“讨厌!”我穿门而入。客厅里一片狼藉。啤酒罐、零食袋扔了一地。

沙发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将李婧压在身下,两人的衣服都褪了一半。那个男人,

我认识。王皓,我生前的同事,也是我的“好兄弟”。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请他来家里吃饭,

李婧每次都热情招待。我真是个天大的傻瓜。3.他们折腾了很久,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王皓搂着李婧,点燃了一根烟,惬意地吞云吐雾。“那小丫头呢?”他忽然问。“哦,

她说想她爸了,跑去墓地了。我懒得管她,让她哭去,哭累了自己就回来了。

”李婧无所谓地说道,语气就像在谈论一只无关紧要的宠物。王皓皱了皱眉:“你别太大意,

让人看见了不好。她现在可是我们的摇钱树,她名义上才是那笔赔偿金的第一继承人。

”“放心吧,我跟她说,只要她听话,我就让她见爸爸。小孩子,好骗得很。

”“还是你精明。”王皓淫笑着,手又不老实起来。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原来如此,

连我女儿都成了他们算计的工具。我将视线投向桌上的烟灰缸。那是我以前最喜欢的一个,

青花瓷的,很有分量。集中我所有的意念,那股冰冷的怨气瞬间凝聚在烟灰缸上。“啪!

”一声脆响,烟灰缸毫无征兆地从桌上飞起,狠狠砸在对面的墙壁上,摔得粉碎。

沙发上的两人吓得猛地弹了起来。“怎么回事?!”王皓惊恐地叫道。李婧也吓得花容失色,

紧紧抱住王皓的胳膊:“是……是不是风太大了?”窗户关得死死的。哪来的风?

王皓脸色发白,四处张望,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恐惧。“别……别自己吓自己,

可能是放得不稳,掉下去了。”他嘴上这么说,声音却在发抖。我冷笑。这才只是个开始。

你们的噩梦,现在正式拉开序幕。4.暖暖是晚上七点多才回来的。小小的身影,

拖着疲惫的步伐,打开了家门。她一进门,就看到了沙发上衣衫不整的李婧和王皓。

她愣住了,小声地叫了一句:“妈妈……”李婧看到她,脸上的惊慌立刻转为不耐烦和厌恶。

“死丫头,还知道回来?滚去哪儿了?一身的土,脏死了!”她尖声骂道。

暖暖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小声说:“我……我去看爸爸了。”“看什么看!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李婧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更加尖利,“以后不准再去!

听见没有?”“他是你爸爸!”王皓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补充道,“我是你新爸爸!

以后要叫我王爸爸,知道吗?”暖暖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说话。王皓脸色一沉,

起身走到暖暖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小杂种,哑巴了?我跟你说话呢!

”“你放开我!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是陈风!”暖暖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还敢顶嘴!

”王皓扬起巴掌,就要朝暖暖脸上扇去。我瞬间移动到他面前,将全身的阴寒怨气,

全部灌向他那只扬起的手。王皓的手臂猛地一僵,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停在半空中。

一股钻心的寒意从他的手臂迅速蔓延到全身,他感觉自己像是瞬间掉进了冰窟窿,

牙齿都开始打颤。“怎么……怎么回事?我的手……”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臂,

上面甚至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李婧也看呆了。“王哥,你……你怎么了?

”王皓猛地甩了甩手,像是想甩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他惊恐地后退两步,

一***跌坐在沙发上,指着暖暖,声音颤抖。“她……她身上有鬼!这小丫头撞邪了!

”我飘在暖暖身边,冷冷地看着他。没错。我就是那只鬼。一只只为我女儿而存在的,

复仇的恶鬼。5.从那天起,这个家里就再也没有安宁过。我开始了我无休无止的报复。

当王皓洗澡时,我会把水温瞬间调到滚烫,烫得他鬼哭狼嚎。当他晚上起夜时,

我会在走廊的尽头,显现出一个模糊而扭曲的人影,正是他最熟悉的样子——我,

陈风的样子。当他和李婧亲热时,我会在他们耳边,用最阴森的声音,

一遍遍地问:“我的床……好睡吗?”“我的老婆……好用吗?”王皓彻底被我逼疯了。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不敢合眼。黑眼圈比熊猫还重,眼窝深陷,精神萎靡,

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大圈。他不敢一个人待着,哪怕是上厕所,也要李婧守在门口。

李婧一开始还安慰他,说他是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但很快,她也开始害怕了。

因为她放在梳妆台上的首饰,会自己掉到地上。她刚做好的饭菜,转眼间就会变得冰冷。

更恐怖的是,她晚上睡觉,总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脸,那触感,冰冷、僵硬,

就像一具尸体的手。两人都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不行!这房子闹鬼!

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王皓终于受不了了,他抓住李婧的肩膀,疯狂地摇晃着,“是陈风!

肯定是陈风的鬼魂回来了!他回来报仇了!”“你别胡说!”李婧虽然也怕得要死,

但嘴上还是不肯承认,“世界上哪有鬼?都是你心理作用!”“心理作用?!

”王皓指着自己的脸,“你看看我!我他妈都快被折磨死了!我告诉你,这房子不能住了!

我们必须搬走!”“搬走?搬去哪?赔偿金还没全部到手,这房子也还没卖掉!我们哪有钱?

”“我不管!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两人大吵了一架。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想走?

没那么容易。无论你们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跟着你们。这场游戏,由我来定规则,

由我来定结局。6.为了安抚快要崩溃的王皓,也为了给自己壮胆,

李婧从外面请来了一个所谓的“大师”。那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道袍,

留着山羊胡,眼神浑浊,一看就是个江湖骗子。大师一进门,就煞有介事地转了一圈,

然后捏着胡子,一脸高深莫测。“嗯,府上阴气很重啊!是有东西作祟。”王皓和李婧一听,

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把他奉为上宾。“大师,求您救救我们!多少钱都行!

”王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师摆摆手,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降妖除魔,

乃我辈分内之事,谈钱就俗了。不过嘛,这法器、符纸,

总是需要些成本的……”李婧立刻会意,从钱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塞到大师手里。

“大师,这是一点心意,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大师不动声色地把钱揣进兜里,

脸上的笑容更“高深”了。“好说,好说。待我开坛做法,定能将那孽障打得魂飞魄散,

永世不得超生!”我飘在天花板上,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永世不得超生?好大的口气。

我倒要看看,你这骗子,有几分道行。7.大师选在午夜十二点,阴气最重的时候开坛做法。

他在客厅中央摆上香案,点上三炷香,拿出桃木剑、八卦镜、黄符纸等一应俱全的“法器”。

王皓和李婧缩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暖暖被他们锁在自己的小房间里,

我能听到她压抑的哭声。我的怒火,又一次被点燃。“天灵灵,地灵灵,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何方妖孽,还不速速现身!”大师挥舞着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

将一张黄符点燃,扔进一个盛着清水的碗里。然后他端起那碗符水,在屋里四处喷洒。

一些符水溅到了我的魂体上,非但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反而像水滴落入了滚油,

瞬间被我身上狂暴的煞气蒸发。“有点意思。”我决定陪他玩玩。

当大师走到我生前最喜欢待的书房门口时,我猛地将书房的门关上。“砰!”一声巨响,

吓得三个人同时一哆嗦。大师脸色一白,但还是强作镇定:“孽障!还敢放肆!看我法宝!

”他举起手中的八卦镜,对着书房门照去。我心念一动,一股阴风卷起,

直接将他手中的八卦镜吹落在地。“哐当”一声,镜子摔得四分五裂。“我的乾坤镜!

”大师心疼得大叫。王皓和李婧已经吓得抱在了一起,抖如筛糠。“大……大师,

它……它好像很厉害啊……”王皓的声音带着哭腔。“莫慌!”大师从怀里又摸出一沓黄符,

咬破指尖,在上面画了个血符,“此乃我茅山镇派之宝,天雷符!定要让它灰飞烟灭!

”他嘴里念着更加复杂的咒语,然后将那张血符猛地朝书房门贴去。

就在符纸即将碰到门板的瞬间。我,现身了。8.我并没有完全显现出形态,

只是在书房门上,用浓郁的黑气,凝聚出了一张巨大而狰狞的脸。那张脸,七窍流血,

双目赤红,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仇恨。“啊——!”李婧第一个发出刺破耳膜的尖叫,

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王皓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瘫软在地,裤裆迅速湿了一大片,

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只有那个大师,虽然也吓得双腿发软,但职业素养让他没有立刻逃跑。

他颤抖着手,将那张天雷符死死地按在门上。“我……我跟你拼了!

”我张开由黑气组成的巨口,猛地一吸。那张所谓的“天雷符”上,

微弱的法力瞬间被我吸食殆尽,变成了一张废纸。紧接着,我吹出一口阴风。

“呼——”阴风卷起地上的八卦镜碎片,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小刀,

尽数射向那个不知死活的大师。大师惨叫一声,道袍被划得破破烂烂,

脸上、手上也被划出无数道血口,狼狈到了极点。他终于崩溃了。“鬼王!是鬼王啊!

”他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连法器都不要了,只想尽快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我没有拦他。

我要让他把我的“威名”传出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家里,有一个不可招惹的存在。

大师屁滚尿流地逃走了。客厅里,只剩下吓晕的李婧和吓尿的王皓。我慢慢散去形态,

屋里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但我知道,恐惧的种子,已经在他们心里,

彻底生根发芽。9.第二天,李婧悠悠转醒。看到瘫在地上,一身尿骚味的王皓,

再回想起昨晚那张恐怖的脸,她再次发出了惊恐的尖叫。两人抱头痛哭,彻底被吓破了胆。

“鬼……真的有鬼!陈风真的回来索命了!”“怎么办?王哥,我们怎么办啊?大师都跑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王皓崩溃地捶打着地面,“都是你!非要害死他!现在好了,

他变成厉鬼回来报仇了!我们都得死!”“我……我也是为了我们俩的将来啊!

”李婧哭着说,“谁知道他会变成鬼……”两人互相埋怨,推卸责任,丑态百出。

我冷冷地看着。原来,我的死,并非意外。是他们合谋害死了我!

他们在我平时喝的提神饮料里,长期、小剂量地投放了一种能诱发心脏衰竭的药物。

难怪我那段时间总是感觉心悸、胸闷、力不从心。我还以为是自己加班太累,没当回事。

直到最后,在公司画图的时候,心脏骤停,猝死在工位上。原来,我不是过劳死。

我是被我最爱的妻子,和我最好的兄弟,联手谋杀的!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

煞气在我周身翻滚,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墙壁上都凝结出了一层冰霜。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我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沙发上,

李婧和王皓突然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两人齐齐打了个冷战,惊恐地四处张望。

“他……他又来了……”10.从那以后,我对他们的折磨,变本加厉。

我不再满足于吓唬他们。我开始侵入他们的梦境。在梦里,我一遍又一遍地,

重现我死亡时的场景。让他们亲眼看着我,在办公桌前痛苦地挣扎,抓着胸口,绝望地倒下。

然后,我会化为厉鬼,追着他们,嘶吼着问他们“为什么”。每一次,

他们都会在凌晨三四点,准时从噩梦中惊醒,浑身被冷汗湿透。他们的精神,

在日复一日的恐惧中,被消磨殆尽。王皓开始出现严重的幻觉,他总觉得自己的皮肤下面,

有无数的虫子在爬。他不停地抓挠,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李婧则开始脱发,

大把大把的头发往下掉,不过几天,就露出了大块的头皮,变得像个疯婆子。

他们不敢再住在这个房子里。他们想卖掉房子,拿着钱远走高飞。可是,

那个被我吓破胆的大师,把这里的事情传了出去。所有人都知道,这栋房子,是凶宅,

里面住着一个索命的厉鬼。别说卖了,就连中介都不敢上门。他们被困住了。

困在我为他们精心打造的,这座名为“家”的牢笼里。11.在折磨这两个狗男女的同时,

我没有忘记我最重要的使命——守护我的女儿暖暖。他们因为恐惧,已经无暇顾及暖暖。

每天就把她关在小房间里,只给一点点食物和水,任由她自生自灭。这反而给了我机会。

每当夜深人静,我会飘进暖暖的房间。她总是蜷缩在小床上,抱着我送给她的布娃娃,

小声地抽泣。“爸爸……暖暖好想你……”我会伸出手,用我冰冷的魂体,

轻轻地抚摸她的额头。虽然她感觉不到温度,但那股源自我魂魄深处的父爱,

似乎能传递给她一丝慰藉。她会在睡梦中,停止哭泣,露出甜甜的微笑。

“爸爸……”她会呢喃着。每当这时,我心中翻腾的怨气,就会平息一些。女儿,

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光。12.光是这样还不够。我必须让暖暖脱离这个地狱。

我必须为她未来的生活,做好安排。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我生前,

因为预感到王皓可能会窃取我的劳动成果,我悄悄地将我所有重要的设计原稿、项目数据,

都备份在了一个加密的移动硬盘里。同时,我还用我的稿费和奖金,偷偷办了一张银行卡,

存了三十万块钱,以备不时之需。这两样东西,连李婧都不知道。我将它们一起,

锁在了一个铁盒子里,藏在了我书房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书柜最顶层,

一个伪装成大辞典的保险箱里。只要暖暖能找到这个盒子,联系上她的爷爷奶奶,

她就有救了。可是,她才五岁,怎么可能明白我的意图?我必须想个办法,引导她。

13.第二天,当李婧把一点冷掉的饭菜扔进暖暖的房间后,我开始了我的计划。

我等到暖暖吃完饭,然后用阴风,轻轻吹动了她床头的一本图画书。书页“哗啦啦”地翻动,

最后停在了画着一个巨大宝箱的那一页。暖暖好奇地凑过去看。“寻宝游戏?

”这是我以前最喜欢陪她玩的游戏。我会在家里藏一些小零食或者小玩具,

然后画一张简单的地图,让她自己去找。看到这幅画,她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是爸爸吗?是爸爸在陪暖暖玩游戏吗?”她小声地问。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用阴风,

将书房的门,轻轻吹开了一道缝。一股若有若无的冷气,从门缝里飘出,像是在召唤她。

暖暖犹豫了一下,但对父亲的思念,战胜了对未知的恐惧。她抱着布娃娃,踮起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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