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重伤,老公被施暴者妈妈告上法庭儿子被打成重伤那天,张斌抄起菜刀要剁了对方全家。
他见了施暴者的母亲肖潇。“张哥,孩子的事我们私下解决,我请你吃个饭赔罪。
”两次饭局后,张斌把儿子的诊断书烧成粉末:“男孩子打打闹闹正常,
不能毁了别人家的孩子。”我不敢相信这是亲生父亲说的话,愤怒地嘶吼:“是颅内骨折,
医生说可能会成植物人!”张斌却完全不顾,笑着同肖潇签了和解书。直到法院传票上门,
张斌捶胸顿足:“臭***,告我***!”我笑着擦掉眼泪,在法庭上为张斌作了无罪证言。
第一章“张斌!法院传票!”我的心猛地一缩,给儿子***的手顿住了。我小跑着过去,
颤抖着手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法警将传票递给我。“张斌涉嫌***,
这是传票和***书副本,请按时出庭。”“***?”我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同志!
你们搞错了吧?”“白纸黑字,自己看清楚。”法警打断我。他们不再多言,
留下我僵在原地。我低头,黑色的字体赫然纸上。原告:肖潇。张斌被吵醒,
满脸的不耐烦:“谁啊?大清早的吵什么吵。”看到了我手里那份文件,他的抱怨戛然而止。
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媳妇——”他腿一软,竟直接跪倒在我面前。
“媳妇你听我解释!是那个***!是肖潇为了他儿子勾引我,现在又反过来陷害我!
她要弄死我啊!”他仰起脸,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陷害?张斌!你到底背着***了什么?!
”我尖声吼道,将手里的传票狠狠摔在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他慌乱地摇头,哆嗦着手,
紧紧抱住我的腿:“当年是她为了那个畜牲儿子自己送上门的。现在为了自保,
就反咬我一口,告我***!我绝对不能坐牢啊!我坐了牢,这个家就完了!儿子怎么办啊?
我还得挣药钱呀!”天旋地转,我的世界瞬间失声。我望向躺在床上没有意识的儿子,
耳边只剩张斌绝望的哀嚎:“我不能坐牢,不能呀——”第二章两年前,
ICU里那个被各种仪器和管子包围的小小身躯,是我和张斌的儿子张卓。
早上出门时还鲜活明亮,抱着我的脖子说“妈妈晚上我想吃可乐鸡翅,要加多多的可乐哦!
”现在,他的头被厚厚的纱布缠得看不出形状,心电监护仪曲线微弱起伏。
主治医生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颅骨骨折,颅内出血严重,
手术暂时保住命,但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以后很大概率是植物人状态。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指甲无意识地死死抠进墙皮里,几乎要掰断,
才能勉强支撑着自己不彻底瘫软下去。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崩塌。“***他妈的!
老子剁了他全家!一个不留!!”张斌的咆哮在我身边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那个平时甚至有些温吞的丈夫,此刻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猛地一脚,狠狠踹在走廊那条冰冷的金属长椅上。“张斌冷静点,别吓着孩子!
”闻讯赶来的亲戚们七手八脚地拦住他。“冷静!我儿子被那个小畜生打得快要死了!
你让我怎么冷静?放开我!老子去砍死他们!剁碎了喂狗!”他疯狂地挣扎着,
手臂胡乱挥舞。看着没有意识的儿子和崩溃的张斌,我的心痛到窒息。
张斌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死死抱着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第三章我的儿子张卓,在学校天台被同学林天一用砖头猛击头部,重伤昏迷。
原因仅仅是张卓拒绝帮林天一写作业。林天一,学校里出名的小霸王,仗着妈妈开美容院,
八面玲珑,就一直欺负同学。我们一直教育张卓宽以待人,
结果却招来林天一变本加厉的霸凌。我们在医院等着对方家长出现,谈后续的处理,
谈该死的赔偿,谈那个小畜生该怎么受到惩罚!先等来的,却是林天一母亲的电话。
一个黏腻腻、带着哭腔的女声,从手机听筒里钻了出来。“我是林天一的妈妈肖潇,对不起,
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是单亲妈妈,只顾着赚钱养家,没教好孩子。我没脸见您和嫂子,
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您看这事我们能不能私下解决?我想当面跟您郑重道歉,请您吃个饭,
好好谈谈,行吗?”张斌对着电话怒吼,声音沙哑破碎:“吃饭?我儿子躺在里面生死不知!
你跟我谈吃饭?!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不知道电话那头又说了些什么,
张斌暴怒的语气忽然顿了一下,后面更恶毒的咒骂没有吼出来。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喘着粗气。半晌,从牙缝里硬邦邦地挤出一句:“在哪儿吃?”挂了电话,他眼神有些飘忽,
不敢直视我通红的眼睛。“我去会会她!妈的!看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他丢下这句话就走了。那天晚上,他凌晨才回来。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酒气,
还有一种陌若有若无的香味。我问他谈得怎么样,他眼神闪烁,含糊其辞。“就那样,
聊了会儿,她还挺好的,说会负责。”“负责?怎么负责?她儿子这是故意杀人!
”我尖声道。他不耐烦地挥挥手:“累了,明天再说。”说完倒头就睡,鼾声很快响起。
我的心,在那鼾声中一点点下沉。过了几天,他们又谈了一次。这次回来,他坐在沙发上,
闷着头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很久之后,他才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后开口:“唉,我想了想,
男孩子之间打打闹闹,磕磕碰碰也算正常吧?谁小时候没打过架?”我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这是我丈夫说出来的话?
躺在里面那个可能永远醒不过来的,是他的亲儿子!他猛地拔高音量,
像是要掩盖自己的心虚:“那你想怎么样?林天一也还是孩子,
真把他弄进少管所关几年又能怎么样?能让我儿子立刻好起来吗?
肖潇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她说了会给赔偿。”他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数字:“这笔钱,
够儿子以后最好的治疗、最好的护理了!这才是最实在的!何必两败俱伤,做人要善良点。
”“张斌!那是你儿子!他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那不是打打闹闹!那是谋杀!
是故意伤害!”我积压的所有痛苦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那还能怎么样?啊!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腾地站起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这样了!
打死对方儿子又能怎么样?!能换回我儿子的健康吗?”他吼完,不再看我扭曲痛苦的脸,
狠狠地摔门而去。没过两天,我在清理客厅的垃圾桶时,看到垃圾桶里的灰烬,
没燃尽的纸上,赫然写着诊断证明。我的心,冷得彻骨。第四章最终,
张斌还是背着我签下了和解协议书。肖潇同意赔偿,但需要分期付款,
我们不再追究林天一的刑事责任。张斌变得比之前更忙了。他说要更努力赚钱,
儿子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因此去医院探望的次数越来越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甚至常常夜不归宿。每次回来,身上总是带着不同的香气。问他,
永远是“陪客户”、“应酬”、“没办法”。我辞掉了稳定的工作,在家专门照顾张卓。
我每天都是祈求,我的儿子能够早日醒过来。张斌经常深夜躲在阳台偷偷接电话,
声音压得极低,一听到我的脚步声就立刻挂断。家里的开销莫名变大,他开始注重穿着打扮。
一次,我在帮他洗衣服时摸出了一张珠宝店的发票,上面赫然写着一条款式精致的女士项链,
价格高达五位数。“这是什么?”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声音冷得掉冰渣。他回头看见,
脸色骤变,粗暴地从我手里抢过发票“没什么!帮一个重要客户买的礼物!工作需要,
你别瞎想!”“客户?哪个客户需要你买这么贵的女士项链?儿子都这样了,
你还有心思搞破鞋!”我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懂个屁!
”他像是被戳中痛处,猛地推开我,面目狰狞,“不就是钱吗?老子能挣回来!
但路子不能断!你看好你的儿子就行了,少管老子的事!”他摔门而出,一夜未归。
我却不知道,那时的他,正和肖潇在酒店的床上。“斌哥,这项链真好看,你对我真好。
”肖潇依偎在张斌怀里,手指摩挲着颈间的闪亮,“那天一的事?“放心,”张斌叼着烟,
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和解书都签了,我还能反悔?再说,有你这么尽心尽力地赔罪,
我还能说什么?”他的手不老实起来。肖潇娇笑着躲开,眼里却闪过一丝精明:“那就好,
不过斌哥,那赔偿金数额那么大,分期付也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后续的款,
你得容我慢慢来,生意不好做呀。”“好说,好说,”张斌被哄得晕头转向,
“只要你一直这么懂事,钱的事,不急。”张斌的胃口越来越大,以医院又催费为名,
频繁向肖潇要钱,数额一次比一次大。“又要五万?张斌!你当我是提款机吗?
”肖潇压低声音,美丽的脸上首次出现了裂痕,“上次的三万才给了你几天?
赔偿金我已经按协议在走了!”“那点钱够干嘛的!”张斌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我儿子一天的费用就大几千!协议是协议,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不出钱,谁出?
难道让你儿子去坐牢吗?!”肖潇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威胁我?”“不是威胁,
是事实!”张斌身体前倾,盯着她,“肖潇,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好过,
你也别想独善其身!要是让人知道,你为了儿子能脱罪,不但上了我的床,
还唆使我烧诊断书、签假和解。你说法官会怎么想?你那些高端客户会怎么想?
”肖潇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张斌你***!”“我***?哈哈哈!”张斌冷笑,
“当初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现在想撇清?晚了!赶紧拿钱!否则,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大,
大家一拍两散!”肖潇死死盯着他,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语气出乎意料地平静:“好,
钱我想办法。但这是最后一次了,张斌。”“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张斌得意地笑了。
他以为他牢牢控制住了这个女人,却不知道毒蛇在被逼急时,咬人才最狠。
肖潇为了永绝后患,精心策划,抢先一步,去公安局报了案。告他***。
第五章张斌被正式逮捕并***后,婆婆和小姑子以最快的速度从老家赶了过来。
婆婆一进门就哭天抹泪,拽着我的衣角不放:“倩啊,妈知道,这事儿委屈你了。
张斌从小就老实,他一定是被陷害的,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坐牢啊!我儿子坐牢了,
这辈子就毁了呀!”小姑子在一旁帮腔,语气更是咄咄逼人:“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