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病危,大姐却迫不及待地宣布“养老AA制”。她将所有责任都推到我们头上,
对两套房产闭口不提。我看着她那副“大公无私”的嘴脸,只觉得恶心。“爸的五十万存款,
难道也AA吗?”我冷冷发问。大姐的笑容凝固,眼神瞬间变得怨毒。这一局,她以为稳赢,
却不知我早已看穿一切。01医院重症监护室外,消毒水的味道像无形的藤蔓,
死死勒住每个人的神经。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黏稠的寂静,只有仪器微弱的滴答声,
一下下敲在人的心上。大姐李芳,我血缘上的姐姐,此刻正上演着一出催人泪下的独角戏。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眶通红,声音嘶哑,仿佛一夜之间就憔悴了十岁。
“爸这次太突然了,医生说后续的治疗和护理,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和二哥李小明,那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和“深明大义”。
“我和小明、小然商量了一下,为了公平,也为了能让爸得到最好的照顾,咱们三个,
以后就AA制吧。”“AA制?”二哥李小明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性格老实,
此刻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不安。“对,AA制。”李芳立刻接过话头,语气变得清晰而有力,
仿佛早就打好了腹稿。“爸现在每个月的护理费,请最好的护工,大概要八千。咱们三家,
一家两千六百六十六。后续的医疗费,不管多少,凭单据我们三家平摊。我年纪最大,
我来记账,保证一分一厘都清清楚楚。”她说着,甚至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崭新的账本,
那副“大公无私”的伪善嘴脸,看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靠在另一边的墙上,
双手插在口袋里,冷眼看着她表演。AA制。说得真是比唱的还好听。这些年,
她从这个家里刮走了多少油水,她自己心里没数吗?当初她儿子上重点高中,差几分,
找爸要了五万块钱的“赞助费”,说是借,至今连本带利一个字都没提过。她换车,
说自己周转不开,又从爸那里拿了十万,同样石沉大海。她总说自己是长女,
为这个家付出最多,可每次家庭聚会,她带来的永远是嘴,走的时候却连吃带拿,
恨不得把冰箱都搬空。现在,父亲病危躺在里面,
她倒成了第一个跳出来主持“公道”的圣人。二哥李小明被她这套说辞砸得有点懵,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被李芳那强势的眼神给堵了回去。“姐,
这……这会不会太……”“太什么?”李芳立刻打断他,“小明,我知道你条件一般,
小然也只是个普通职员。我这么做,正是为了不让你们有压力啊!大家把钱都出到明面上,
谁也别说谁占了便宜,谁也别说谁多出了力,多好?”她这番话,明着是体谅,
实则是在用道德绑架堵住我们的嘴。好像谁要是不答应,谁就是自私自利,不顾念手足之情。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心中只觉得一阵冰冷的恶心。我缓缓站直身体,
口袋里的手慢慢抽了出来。走廊的灯光惨白,映得她脸上的每一丝算计都无所遁形。
我平静地看着她,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插向她伪装的心脏。“姐,
你说得都对。”李芳的嘴角立刻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以为我被说服了。“就是啊,
小然最明事理了。”我没理会她的夸奖,
只是继续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语调问道:“那爸银行卡里那五十万存款,难道也AA吗?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李芳脸上的笑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电影画面,
僵硬地挂在嘴角,显得无比滑稽。她眼中的那点得意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随即又被浓浓的怨毒所覆盖。“李小然!
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爸还在里面躺着,你就开始惦记他的钱了?
那五十万是爸的救命钱!”“救命钱?”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向前走了一步,逼近她。
“既然是救命钱,那就更应该拿出来救命。怎么,你的AA制里,只包括我们兄妹往外掏钱,
不包括用爸自己的钱给他治病?”我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
砸在李芳的脸上。“还是说,这笔钱,你打算自己‘保管’起来?”李芳的脸色由红转青,
再由青转白,精彩纷呈。她彻底撕下了那层温情脉脉的伪装,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这个不孝女!你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我跟你谈亲情,你跟我谈钱!
”我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心中反而一片清明。亲情?当她把亲情当成算计的筹码时,
就已经不配谈这两个字了。我没有再跟她争辩,只是冷冷地抛出了最后一句话。
“那爸名下的两套房产呢?AA制只管我们花钱尽孝,不管以后怎么分遗产吗?”这句话,
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李芳的理智。她气得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只能用那双淬了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我知道,第一回合,我赢了。但这只是开始。
这场围绕着亲情、金钱与责任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我绝不会让她的阴谋得逞,
我要为父亲守住他的尊严,也要为我和二哥,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公道。
02第一回合的交锋,以李芳的恼羞成怒告终。她大概没想到,平时最沉默寡言的我,
会第一个站出来戳破她的画皮。短暂的失态后,她迅速调整了策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她不再跟我说话,而是转向了心软的二哥李小明。“小明,你看看你妹妹!
爸还在里面生死未卜,她就想着分家产了!我真是……我真是白疼她了!”李芳说着,
眼泪就跟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哗哗地往下流。她一边抹泪,
一边开始细数自己作为长女的“丰功伟绩”。“从小到大,家里什么事不是***心?
你们俩上学的时候,是谁给你们送饭?妈走得早,爸一个人拉扯我们三个不容易,
我这个当姐的,为了这个家,吃了多少苦,
受了多少委屈……”她的哭诉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充满了委屈和悲情。
二哥李小明果然有些动摇了。他叹了口气,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劝道:“小然,
少说两句吧,姐也不容易,爸还在医院呢,咱们自己人别先吵起来。
”我看着二哥那张写满“和为贵”的老实人面孔,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我知道他不是坏,
只是太容易被表象迷惑。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面上选择了顺从。
但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李芳的眼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是为了接下来的算计铺路。果然,
见二哥站在了她那边,我也不再“咄咄逼人”,李芳立刻见好就收,擦干了眼泪。
她趁热打铁,抛出了她的第二个目的。“爸那五十万,确实是救命钱,不能乱动。
”她一脸严肃地说道,“但总放在银行里也不是个事儿,利息太低了。这样吧,
这笔钱先转到我这里,由我来统一管理。”她看我们没说话,
又补充道:“我认识银行的朋友,可以做一些短期、稳健的理财,收益比活期高多了。
而且我时间比较自由,医院这边跑腿、缴费也方便。你们放心,每一笔开销,我都会记账的。
”好一个“统一管理”。好一个“更懂理-财”。我心里冷笑。把钱转到她卡里,
就等于肉包子打了狗,有去无回。到时候她随便找个“投资失败”的借口,
这五十万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她的口袋。“我不同意。”我再次开口,语气坚决。
李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李小然,你又想干什么?”“这笔钱,是爸的钱,
谁也没有资格私自动用。”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要么,
我们三个人开一个联名账户,共同监管,任何一笔支出都需要我们三个人同时签字。
”“要么,就直接委托给爸的律师进行公证管理,
所有医疗费用由律师审核后直接从账户支付给医院。”我的提议合情合理,
堵死了她所有想钻的空子。李芳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像吞了一只苍蝇。她想反驳,
却找不到任何理由。联名账户?那她就没办法暗中操作。委托律师?
那她更是一分钱都别想碰到。“请律师多麻烦!还要花钱!”她只能干巴巴地找了个借口,
“一家人,搞得那么生分干什么!”“为了爸的钱安全,花点律师费是值得的。
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是这么大一笔钱。”我寸步不让。李芳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只能含糊其辞地嘟囔了一句“以后再说”,眼神里的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我没有就此罢休,
而是乘胜追击。“另外,从今天开始,爸所有的病历、检查报告、费用清单,
我每天都要看原件。我会拍照存档,并且定期发到我们三个人的小群里,
确保所有信息公开透明。”“你!”李芳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这等于彻底架空了她,
让她再也没有了信息差可以利用。“这是为了爸的健康,也是为了资金透明,我想,
大姐应该不会反对吧?”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李芳死死地瞪着我,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良久,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随你。”说完,她便气冲冲地转身,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愤怒的声响。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冷。这只是开始。
她以为我只是在跟她争夺这五十万的管理权吗?不。我手里,
还握着一张能让她彻底万劫不复的底牌。03父亲的病情在ICU里稳定了几天后,
终于转到了普通病房。这本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李芳却又开始作妖了。
她一大早就兴冲冲地跑来,手里拿着一份宣传册,
眉飞色舞地对我和二哥说:“我给爸找好下家了!城郊有家新开的私人疗养院,环境特别好,
跟花园一样,而且价格也实惠,性价比超高!”她把宣传册递给我们,
上面印着绿树成荫的庭院和崭新的房间,看起来确实很诱人。“我已经去考察过了,
那里的护工一对一服务,比医院强多了。咱们尽快把爸转过去,也能省不少钱。
”她一副为我们着想的口吻。二哥有些心动:“听起来倒是不错。
”我接过那份制作精美的宣传册,只看了一眼就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我不去。
”我冷冷地说道。李芳的笑脸立刻垮了下来:“李小然,你又发什么疯?我这都是为了爸好!
”“为了爸好?”我冷笑一声,“我昨天问过张护士了,这家‘德康疗养院’,
上个月刚因为医疗事故死了个老人,家属还在闹呢。而且,这家疗养院的院长,
是你麻将桌上的牌友吧?”我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李芳的头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慌。“你……你胡说八道!你从哪儿听来的谣言!
”“是不是谣言,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懒得跟她废话,
“你想把爸弄到那种地方去‘省钱’,然后把省下来的钱装进自己口袋?李芳,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二哥李小明也听明白了,他震惊地看着李芳,嘴唇哆嗦着:“姐,
小然说的是真的吗?”“别听她挑拨离间!”李芳气急败坏地尖叫起来,
“我一心一意为这个家,到头来还要被你们怀疑!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
”她想故技重施,用发脾气来蒙混过关。但这一次,我不会再给她机会。“好啊,
你不管最好。”我拿出手机,平静地说道,“既然我们达不成共识,那就让专业的人来处理。
我现在就咨询律师,明确一下父亲的赡养义务和财产分配问题。”“律师?!
”这两个字像炸弹一样,在李芳耳边炸开。她脸色大变,冲过来就想抢我的手机:“你疯了!
请什么律师!家丑不可外扬!你非要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让街坊邻居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她越是惊慌,就越证明我做对了。我侧身躲开她,直接拨通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
是父亲在一个月前,意识还清醒的时候,悄悄塞给我的。他说:“小然,爸信不过你大姐。
如果我哪天不行了,有事就找这个王律师,他是我多年的朋友,信得过。
”当时我还不明白父亲的深意,现在,我全懂了。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当着李芳和二哥的面,
将父亲病危、大姐提出AA制、企图转移财产和把父亲送去劣质疗养院的事情,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律师。王律师听完后,沉声说道:“李小姐,你放心,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请把李芳女士的联系方式和住址给我,我们法务团队会立刻介入。
”挂掉电话,我看着面如死灰的李芳,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是你,一步步把亲情逼上了绝路。
第二天下午,一份盖着律师事务所公章的正式律师函,就送到了李芳的公司。
律师函里措辞严谨,明确要求李芳停止一切试图转移、侵占父亲财产的行为,并告知她,
关于父亲的后续赡养和医疗安排,将由律师团队介入协调,
一切以保障父亲的合法权益为最高准则。李芳收到律师函后,彻底疯了。她给我打来电话,
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李小然你这个白眼狼!你为了钱,
连亲姐姐都告!你不得好死!”我静静地听着她的咆哮,等她骂累了,
才冷冷地开口:“一切按法律程序来。如果你觉得委屈,可以请你的律师和我谈。”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拉黑了她的号码。世界瞬间清静了。
二哥小明在看到律师函的复印件后,也彻底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不再犹豫,
主动找到我,脸上带着愧疚和不安。“小然,我是不是……太糊涂了?”我看着他,
把父亲之前对我的叮嘱,以及大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二哥听完,
沉默了很久,眼眶都红了。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我真***!
差点就帮着她害了爸!”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二哥,
将是我最坚实的盟友。而李芳,她的好日子,到头了。04律师函像一道惊雷,
彻底打乱了李芳的阵脚。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像一只无头苍蝇,用尽了各种办法。
她先是在亲戚群里哭诉,说我这个做妹妹的如何不孝,如何联合外人欺负她,
企图用舆论压力逼我就范。接着又开始对我进行电话轰炸,换着不同的号码打过来,
从一开始的辱骂,到后来的威胁,声称如果我不撤回律师函,她就要跟我“断绝姐妹关系”。
我一概不理,所有陌生来电全部拒接。亲戚群里,我只发了一句话:“是非曲直,
法律自有公断。”我的冷静和强硬,让李芳的独角戏显得愈发可笑。这天下午,
我和二哥在病房里陪着父亲。父亲虽然身体虚弱,说不出话,但意识是清醒的。
他听二哥说了律师介入的事情后,浑浊的眼睛里,竟然透出一丝欣慰的光亮。
他费力地抬起手,颤抖着指了指自己的枕头。我心里一动,俯下身,将枕头轻轻抬起。
枕头下面,压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封口处用胶水粘得死死的。父亲看着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我凑近了听,才勉强分辨出是:“给……你们的。
”我和二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我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
里面是一份打印好的文件,标题是触目惊心的四个大字——《我的遗嘱》。我屏住呼吸,
一页一页地往下看。二哥也凑了过来,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遗嘱的内容,清晰、明确,
充满了父亲的深思熟虑,也充满了对我们的爱护。遗嘱中明确写道:他名下的两套房产,
一套位于市中心的老破小,留给我;另一套位于郊区的新楼,留给二哥李小明。
他银行卡里的五十万存款,全部作为他的养老和医疗备用金,由我和李小明共同监管。
若他去世,所有花费结算后,剩余部分由我和李小明平分。最关键的是第三条。遗嘱中,
父亲用整整一页纸,详细列举了这些年,大姐李芳以各种名义从他这里拿走的钱款,
每一笔都记录了时间、金额和事由,总计超过二十万元。遗嘱最后,
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长女李芳,多年来只知索取,未尽孝道。若在我生病期间,
她仍不知悔改,不履行赡-养义务,则自动丧失对我所有财产的继承权。
”“本人在此授权我的小女儿李小然,全权处理我生病期间及身后的一切事宜,她的决定,
即代表我的意愿。”遗嘱的末尾,是父亲的亲笔签名和手印,以及王律师作为见证人的签名。
落款日期,是父亲住院前的半个月。看完遗嘱,我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眼眶。原来,
父亲什么都知道。他看透了大姐的贪婪和自私,他知道自己病倒后我们会面临怎样的困境。
所以,他早就为我们铺好了路,留下了这最致命的武器。“爸……”二哥的声音已经哽咽,
他看着病床上虚弱的父亲,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你……你怎么不早说啊……”父亲看着我们,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慈爱和歉意。
他大概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不想让我们兄妹之间闹得太僵。
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李芳的贪婪,高估了那点可怜的亲情。我将遗嘱小心地收好,
心中那块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立刻给王律师打了电话,将遗嘱的事情告诉了他。
王律师那边很快对遗嘱进行了公证核实,确认其完全合法有效。“李小姐,
”王律师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现在,我们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眼神变得无比坚定。“王律师,请您,将这份遗-嘱的内容,
正式告知李芳女士。”当天下午,王律师就以最正式的方式,将遗嘱的核心内容,
通过邮件和快递,同时发给了李芳。我不知道她看到遗嘱的那一刻,是什么表情。我只知道,
半小时后,我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这一次,电话那头没有了咒骂和咆哮,
只有一种仿佛溺水之人般的,绝望的、歇斯底里的哭喊。“不可能!这不可能!
爸怎么会这么对我!那份遗嘱是假的!是你!李小然!是你伪造的!是你逼爸这么写的!
”她彻底崩溃了。她引以为傲的算计,她自以为稳操胜券的布局,
在父亲这份沉甸甸的爱与谋划面前,被砸得粉碎。我听着她绝望的哭喊,
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复仇的***。只觉得无尽的悲凉。为了钱,她竟然可以扭曲至此。
我没有再跟她多说一个字,直接挂断了电话。这场战争,该结束了。我要用最快的速度,
最彻底的方式,让她为自己的贪婪和***,付出最惨痛的代价。05我低估了李芳的***,
也高估了她残存的理智。在得知遗嘱内容后,她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偃旗息鼓,
反而开始了更加疯狂的反扑。她知道法律上已经无路可走,便企图用舆论和道德来绑架我们。
一夜之间,我们家的亲戚群彻底炸了锅。李芳在群里发了上百条语音,
声泪俱下地控诉我和二哥的“恶行”。“我真是命苦啊!辛辛苦苦为这个家操劳了半辈子,
到头来,我爸病了,我亲妹妹和亲弟弟,竟然联合外人,伪造遗嘱,
想把我爸的棺材本都吞了!”“他们把我爸控制在医院里,不让我见,
就是怕我揭穿他们的阴谋!我可怜的爸啊,现在肯定是被他们给蒙蔽了!”“各位叔叔阿姨,
大伯大娘,你们给评评理!有这样做子女的吗?他们这是要逼死我,逼死我爸啊!
”她的表演功力堪称一绝,不明真相的亲戚们立刻被她煽动了。
群里开始出现各种指责我的声音。“小然,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大姐?她毕竟是长姐啊!
”“就是啊,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请律师的地-步?
”“快让你大姐去看看爸吧,别把事情闹僵了。”更有甚者,
李芳还拉拢了几个跟她关系好的长辈,直接跑到医院来“主持公道”。她们堵在病房门口,
对着我和二哥指指点点,说我们“不孝”、“贪财”、“狼心狗肺”。李芳就躲在她们身后,
哭哭啼啼,一副受尽天大委屈的模样。她甚至趁我们不注意,冲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