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拿到离婚证，前夫就接到了他妈的电话。他脸色瞬间惨白，

对我怒吼：“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我亮出手机界面，上面是我刚发的开除通知。

“没什么，就是把在你公司白吃白白喝五年的废物清退了。”他一巴掌扇了过来，

我没躲……01民政局门口的梧桐树，叶子黄了一半，在秋日午后的阳光里，

投下斑驳破碎的影子。红色的结婚证换成了墨绿的离婚证，那刺眼的颜色，

像是一块腐烂的青苔，终于从我心上被刮了下来。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终于自由了。

我内心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身旁的陈景然却显得格外烦躁，

他扯了扯领带，不停地看手表，仿佛和我多待一秒都是煎熬。也好，这种相看两厌的戏码，

我早就演腻了。“嗡嗡——”他口袋里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打破了这片死寂。

陈景然不耐烦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他母亲李翠花尖利刺耳的哭嚎，

那分贝高得连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景然啊！你快管管苏晚那个***！她疯了！

她把你妹妹给开除了啊！”陈景然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不耐烦转为震惊，

最后定格成一片惨白。他挂断电话，那双曾经我看过无数次的眼睛，

此刻充斥着血丝与难以置信的暴怒，死死地瞪着我。“苏晚！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他对我怒吼，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的脸上。我嫌恶地后退一步，从容地解锁手机，

将屏幕转向他。屏幕上，是公司内部HR系统发布的全员通知，标题加粗加大。

关于解除与陈灵女士劳动合同的通知邮件的落款处，董事长：苏晚这四个字，

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了陈景然的眼睛里。“没什么。”我收回手机，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就是把在你公司白吃白喝，

作威作福了五年的成年巨婴、废物蛀虫，给清退了。”“你公司？

”陈景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随即怒极反笑，“苏晚，你是不是离婚离昏头了？

那是我的公司！我的！”他一声比一声高的嘶吼，引来了路人侧目。

我看着他这副气急败坏、毫无体面的模样，只觉得可笑。“你的公司？”我冷笑一声，

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那是公司最新的股权结构证明，“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公司的创始人是我，最大股东也是我。你陈景然，不过是我挂名在册，

用来装点门面的法人代表而已。

”“你……你……”陈景然被那份白纸黑字的证明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所有的羞恼、恐慌和无能狂怒，都汇聚成了一个动作。

他扬起了手。“啪——！”一声脆响，在寂静的街边炸开。

滚烫的痛感从我左边脸颊迅速蔓延开来，***辣的，像被泼了硫酸。我没有躲，

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也忍了五年的男人，

如何用最后一丝力气，亲手将我们之间仅存的，那点名为“体面”的遮羞布，撕得粉碎。

口腔里泛起一股腥甜，我伸出舌尖，舔了舔破裂的唇角。“陈景然，”我轻声开口，

声音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是你最后一次碰我。”他被我冰冷的眼神看得心头发毛，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也疯狂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李翠花。

我看着屏幕，当着陈景然的面，按下了挂断键。***停歇不到一秒，又再次固执地响起。

一声，两声，三声……我挂断一次，她就打来一次。整个下午，这条安静的街道上，

只剩下这催命符一般的***，和我一次又一次决绝的挂断动作。

陈景然的脸色从暴怒转为慌乱，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闹脾气。

我是来真的。当我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李翠花99这个数字时，***终于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短信。发件人，依然是李翠花。她的语气不再是之前的嚣张跋扈，

字里行间充满了惊恐和几乎是哀求的意味。我给你跪下！苏晚我求求你！你不能开除小灵，

她手里有能让你净身出户的东西！那份协议你忘了吗？！净身出户？协议？

我看着这条短信，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无人看懂的、极尽嘲讽的笑意。他们以为，

那是拿捏住我死穴的王牌。却不知，那正是我布了五年，只为今天收网的惊天大局。

这场他们以为我会一败涂地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我抬起头，迎上陈景然惊疑不定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从今天起，你，和你全家，都将为这五年里从我身上吸走的每一滴血，

付出代价。”02第二天，好戏正式开场。我刚到公司楼下，就看到大厅里围了一圈人。

尖酸刻薄的哭骂声穿透人群，精准地刺入我的耳膜。“天杀的白眼狼啊！

我们陈家真是养了个祸害！”“我儿子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

就被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给占了啊！”“大家快来评评理，有这么当嫂子的吗？

刚跟我哥离婚，就把我这个亲小姑子给开除了！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

”我拨开看热闹的员工，一眼就看到了闹剧的中心。李翠花一***坐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拍着大腿，哭天抢地，脸上画得精致的妆容糊成了一团，活像个跳大神的。陈灵则站在一旁，

拿着手机开着直播，对着镜头“梨花带雨”，把自己包装成一个被恶毒嫂子欺压的小白花，

言语间不停地抹黑我。几个前台和保安围着她们，想劝又不敢碰，左右为难。整个公司大厅，

被她们搞得乌烟瘴气，像个菜市场。员工们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天哪，

董事长夫人……哦不，是前夫人，怎么闹到公司来了？”“听说是苏总把她小姑子给开了，

这一家子找上门来了。”“这苏总平时看着挺温和的，没想到手段这么狠啊。”“你懂什么，

我听说那个陈灵在公司就是个寄生虫，仗着是老板妹妹，什么都不干还指手画脚，

开除了才好呢！”议论声中，陈景然终于“姗姗来迟”。他一脸疲惫，黑着眼圈，

看到眼前这混乱的场面，头痛地揉了揉眉心。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呵斥他那撒泼的妈和妹妹，

反而走到了我面前，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施舍般的口吻说。“苏晚，算了吧，

别闹得这么难看。看在我的面子上，先把开除通知撤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

”又是这句话。“看在我的面子上。”五年了，每次我跟他的家人产生矛盾，

他永远都是这句话。我的面子？他的面子到底有多大？

大到可以让他妹妹搞砸公司一个上百万的项目，只需要他说一句“她是我唯一的妹妹，

你让让她不行吗？”大到可以让李翠花在我怀孕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们家不养闲人”，逼着我在家通宵加班处理公司事务。最后，

我在那个冰冷的雨夜，一个人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失去了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

医生说，是个女孩。李翠花知道后，没有半句安慰，反而幸灾乐祸地说：“是个赔钱货，

流了正好，省得生下来给我们陈家丢人。”那一刻，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浑身没有一丝温度。我的心，在那一刻，就已经死了。连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一起，

被他们全家亲手埋葬。回忆的潮水褪去，现实的嘈杂重新涌入耳朵。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我孩子的父亲，这个在我最痛苦绝望的时候，只知道说“我妈就那样，

你多担待点”的男人。我的面子？我缓缓地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摘下了鼻梁上那副用来掩盖锋芒的黑框眼镜，

露出了那双被镜片遮挡了五年的、锐利如刀的眼睛。我没理会陈景然，径直走到前台，

拿起了内线电话。“法务部王律师，带上两名保安，来前台。对，立刻。”电话挂断，

我转身，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那对还在卖力表演的母女身上。

“给你们一分钟，立刻从我的公司滚出去。”李翠花被我突然转变的气场镇住了，

一时间忘了哭嚎。陈灵却不怕死地凑上来，举着手机怼到我脸上。“苏晚你凭什么？

这是我哥的公司！你个鸠占鹊巢的毒妇！大家快看啊，她要打人了！”我看着手机屏幕里，

自己那张冰冷到没有一丝情绪的脸。正好，省得我再找证据了。不到一分钟，

法务部的王律师带着两名高大的保安赶到了。“苏总。”王律师恭敬地向我点了点头。

我指了指还在撒泼的李翠花和直播的陈灵，言简意赅。“王律师，这两位女士，

在公司大厅寻衅滋事，严重影响公司正常运营，并且对我个人进行诽谤和人身攻击。

报警处理。”“好的，苏总。”王律师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李翠花和陈灵彻底傻眼了。她们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会直接报警。“你敢！

”李翠花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我的鼻子骂，“苏晚你个没良心的！我是你婆婆！

你竟然要报警抓我？”“前婆婆。”我冷冷地纠正她，“从昨天上午十点开始，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陈景然也急了，他冲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苏晚！

你非要做的这么绝吗？那是我妈！”“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转头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反问，“陈景然，我孩子掉的那天，你跟你妈说‘是个女孩，流了正好’。

那天晚上，你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客厅看电视，吃水果，笑得那么开心。

而我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血都快流干了。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觉得绝？”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扎进了陈景uran的心脏。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的员工们一片哗然，看向陈景然一家的眼神，

从看热闹，变成了鄙夷和愤怒。警察很快就到了。面对穿着制服的警察，

李翠花和陈灵那点撒泼打滚的本事，瞬间没了用武之地。“警察同志，这是误会，

误会……”陈景然还想上前解释。王律师直接递上了陈灵的直播录屏证据和公司监控录像。

“警察同志，这两位女士已经涉嫌寻衅滋事和诽谤，我们要求依法处理。”证据确凿，

警察同志秉公执法，在李翠花和陈灵的哭喊挣扎中，将她们“请”回了派出所。那场面，

极其难看。陈景然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被警察带走，

感受着周围员工们鄙夷、嘲讽的目光，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没再看他一眼。我戴上眼镜，重新遮住眼底所有的情绪，

转身对被这场闹剧惊动的所有员工说。“各位，不好意思，一场家庭闹剧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现在，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十分钟后，所有部门总监及以上级别管理人员，

到一号会议室开会。”我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员工们迅速散去，

大厅很快恢复了安静。我踩着高跟鞋，从失魂落魄的陈景然身边走过，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他那张苍白而绝望的脸。陈景然，你的面子？从我孩子掉的那天起，

从你默许你妈说出那句“流了正好”的时候起，你的面子，在我这里，就已经一文不值了。

这场战争，处理掉两个小喽啰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开始。会议室里，

气氛严肃。我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这群公司的高管。他们中，

有的是我创业初期就跟着我的元老，有的是后来高薪聘请的精英。过去五年，

为了陈景然那可笑的“男人面子”，我一直以“董事长助理”的身份退居幕后，

将所有的光环都给了他。以至于很多人都忘了，这家公司，到底是谁一手创立的。

“相信今天早上的闹剧，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开门见山，声音清冷，“我也不怕家丑外扬。

从今天起，我，苏晚，将正式接管公司的一切事务。”“陈景然先生，

将不再担任公司任何职务。”我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坐在陈景然旁边，一直以来都以他马首是瞻的副总张胖子，第一个站了起来。“苏总，

这不合规矩吧？陈总才是公司的法人，您这说罢免就罢免，我们……”“张副总。

”我打断他，目光落在他那张油腻的脸上，“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上个月以公司名义报销的那张三十万的发票，采购的是什么？我怎么记得，

公司最近并没有这么大额的办公用品采购计划。”张胖子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我……那是……”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没再看他，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过去五年，公司是谁在管，是谁在做决策，

是谁带着大家攻克了一个又一个项目，你们心里比我清楚。”“有些人，

把公司当成了自己的提款机；有些人，把职位当成了自己作威作福的资本。我既往不咎。

”“但是，从今天起，这家公司，我苏晚说了算。任何尸位素餐、中饱私囊、拉帮结派的人，

我见一个，开一个。”“现在，我宣布公司架构进行重大调整，所有冗员，一律清退。

”我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甩在桌子上。“这是新的组织架构和人事任命。不服的，

现在可以提出来。人事部就在隔壁，可以直接去办离职。”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那些曾经仗着陈景然当靠山，在公司里作威作福的人，此刻都低着头，噤若寒蝉。

而那些真正有能力，却被陈景然和他那帮亲信打压的员工，眼中则重新燃起了光芒。我知道，

这一仗，我又赢了。我要的，不仅仅是夺回公司。我还要把它，变成一把最锋利的剑，

斩断过去所有的不堪，也斩向那些曾经将我推入深渊的人。03从派出所出来，

李翠花和陈灵像斗败的公鸡，彻底蔫了。拘留所的二十四小时“冷静期”，

显然让她们明白了，撒泼打滚在法律面前毫无用处。当晚，

陈家召开了一场所谓的“家庭会议”。地点就在我和陈景然曾经的“婚房”里。

这套市中心的大平层，是我婚前全款买的，房产证上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离婚协议上，

陈景然倒是想分，可惜，法律不支持。我坐在沙发主位上，冷眼看着对面的一家三口。

陈景然脸色灰败，像是大病了一场。李翠花和陈灵则是又怕又恨地瞪着我。“苏晚，

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是陈景然先开了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

“我想怎么样？”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觉得有些好笑，“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吧？

大闹公司，直播诽谤，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你！”陈灵想说什么，

被李翠花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今天在派出所的经历，显然让这个巨婴长了点记性。

李翠花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从她那个随身携带的布包里，

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份用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文件。那是一份已经泛黄的纸质协议。

她将协议“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脸上的惊恐和哀求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人得志的得意和猖狂。“苏晚，我本来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是你逼我的！”“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什么！只要有了它，我不仅能让小灵官复原职，

还能让你，净身出户，滚出公司！”我垂眸，看向那份协议。

标题写着——《股权代持与借款协议》。多么熟悉的东西。五年前，我就是被这么一份协议，

骗走了公司的所有权，也骗走了自己的人生。

体写的清清楚楚：甲方出借人：李翠花乙方借款人/代持人：苏晚协议内容大致是，

公司创立的启动资金500万，是甲方李翠花“出借”给乙方苏晚的。

而苏晚名下持有的公司70%的股份，也只是“代为持有”，实际拥有者是陈景然。最下面，

字体标注的、极其致命的条款：若甲乙双方家庭关系即苏晚与陈景然的婚姻关系破裂，

乙方苏晚需无条件将所代持的全部股份归还给实际持有人陈景然，

并一次性偿还500万借款本金及五年利息，共计1000万元整。协议的最后，

是我当年的亲笔签名，和一个鲜红的、刺目的手印。陈景然看到了那份协议，

像是瞬间找到了主心骨，腰杆都挺直了。他从他妈手里拿过协议，像拿着一道圣旨，

对我下达了最后的通牒。“苏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

立刻撤销对小灵的开除通知，把董事长的位置还给我，我们之前的事一笔勾销。要么，

你就拿着这份协议，等着净身出户，还要背上一千万的巨额债务！”“我劝你想清楚，

”他补充道，语气里充满了胜券在握的傲慢，“没有了公司，没有了钱，我看你还拿什么横！

”李翠花得意洋洋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马上就要被她踩在脚下的蝼蚁。

“我早就防着你这个白眼狼了！真以为自己读了几年书，就能斗得过我？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她尖声笑着，“当年让你签这个，就是怕有今天！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那副丑恶的嘴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惊慌失措，也没有去抢夺那份协议。我只是静静地看着，

脸上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我的平静，让陈景然和李翠花感到了一丝莫名的不安。

“你……你笑什么？”李翠花被我看得心里发毛。我真的笑了。不是冷笑，不是嘲笑，

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觉得荒谬至极的笑。“就这？”我拿起桌上的水杯，

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就是你们的王牌？”我放下水杯，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傅律师，可以开始了……”04十五分钟后，门铃响了。

陈景然一脸警惕地去开门，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愣了一下。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约莫三十五六岁，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锐利而冷静，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属于顶尖精英的强大气场。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西装革履，

身材高大的助理。“你们找谁？”陈景然问。男人没有理他，目光越过他，

直接落在了客厅里我的身上。“苏女士。”他对我微微颔首，然后径直走了进来。

他就是傅云深，业内最顶尖的并购律师，也是我为了今天，准备的最强“武器”。

“给你介绍一下，”我站起身，对目瞪口呆的陈家三口说，“这位是我的代理律师，傅云深，

傅律师。”“律师？”李翠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请律师来干什么？白纸黑字写着，

你还想抵赖不成？”傅云深没有说话，他只是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个文件袋，

然后不紧不慢地戴上了一副白手套。他走到茶几前，

拿起那份被李翠花当成宝贝的《股权代持协议》，仔細地看了起来。“协议本身，问题不大。

”傅云深的声音很沉稳，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签名和手印，

看上去也都是苏女士本人的。”听到这话，陈景然和李翠花的脸上，

又重新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但是，”傅云深话锋一转，推了推眼镜，“这份协议要想生效，

有一个最基本的前提。那就是，协议中约定的‘借款事实’，必须是真实存在的。

”他抬起头，看向李翠花。“也就是说，李翠花女士，你必须能证明，

当年那笔500万的公司启动资金，确实是你本人出借给苏晚女士的。

”李翠花的心虚一闪而过，但她很快又梗着脖子嘴硬道：“那就是我借的！

我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全都拿出来给他们创业了！我有人证！我儿子就能给我作证！

”“是吗？”傅云深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GIL的轻蔑。

他打开了手里的文件袋，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摆在了茶几上。“不巧，我们这里，

有几份不一样的证据。”第一份证据，是一张银行流水单。

“这是苏晚女士婚前个人账户的银行流水。记录显示，在苏女士与陈景然先生婚礼的前一天，

她的账户里，收到了一笔来自她父母的500万元转账，备注是：女儿嫁妆。

”李翠花的脸色，开始变了。傅云深没有停，拿出了第二份证据。

那是一叠从银行监控录像里截取出来的高清照片。“这是婚礼后第三天，

工商银行XX支行的监控截图。画面里，李翠花女士，您拿着一张卡，

正在柜台办理密码修改业务。而这张卡的卡号，

和我们刚刚流水单上显示苏女士接收嫁妆的卡号，完全一致。”李翠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陈景然看着那些证据，也彻底慌了神。

“这……这说明不了什么！也许……也许是晚晚让我妈去帮她改的密码！

”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是吗？”我终于开了口，目光冷冷地看着他，“那我倒要问问你，

陈景然，你见过谁家嫁妆，是存到婆婆名下的？你见过谁家儿媳妇，

需要婆婆‘帮忙’保管嫁妆钱的？”“我……”“别急，”傅云深打断了他，

拿出了最后一份，也是最致命的证据。那是一支录音笔。他按下了播放键。下一秒，

一个无比熟悉、甚至带着几分炫耀和得意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了出来。

那正是李翠花的声音。“……你还别说，那个苏晚，看着精明，其实就是个傻子！

当年她爸妈给了她500万嫁妆，那么大一笔钱，我几句话就给哄过来了。

我说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妈帮你们存着，她还真信了！”“后来开公司，

我拿出这笔钱，就说是我的钱借给她的，让她签那个代持协议。我说哎呀，景然啊，

男人总得有点事业，这公司法人写你的名字，你在家里才有面子嘛！那傻丫头，为了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