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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的二哈突然开口说话了,就在我被江砚舟甩掉的那天。说实话,分手那天挺难过的。

回家后我抱着二哈的脑袋,把眼泪和鼻涕全蹭在它的白毛上,哭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土豆啊,我失恋了,我被甩了,他不要我了……”二哈安静地任我蹂躏,

湿漉漉的蓝眼睛盯着我。我以为它会像往常一样舔我的脸,结果二哈猛地一甩头,

字正腔圆地来了句:“姐妹,先说个正事,下次拆家前能不能给我打个掩护?

”“你妈拿拖鞋抽狗是真疼啊。”我:“……”我哭声戛然而止,大脑瞬间宕机。

世界静得只剩冰箱嗡嗡作响。我盯着那张狗脸,怀疑自己悲伤过度出现了幻觉。

它见我没反应,湛蓝的狗眼转了转,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它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只爪子,

拍了拍我的手背,补充道:“还有,冰箱第二层的酸奶快过期了,今晚咱俩给它干了吧?

”1 五百万与过期的酸奶我叫苏晚,二十六岁,一个平平无奇的珠宝设计师,

正在经历人生中最魔幻的一天。半小时前,我坐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咖啡厅里,

对面是江砚舟的母亲,范曼丽女士。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

端着骨瓷咖啡杯的姿势优雅得像一幅古典油画,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刀。“苏小姐,

开个价吧。”她放下杯子,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像是在给我和江砚舟的感情画上休止符,

“五百万,够不够你离开我儿子?”我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我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声音有些发颤:“阿姨,我和江砚舟是真心相爱的。”“真心?

”她笑了,嘴角带着一丝悲悯的凉薄,“苏小姐,你一个普通工薪家庭出身,

住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你的'真心'能为江砚舟带来什么?是能帮他拿下城东那块地,

还是能让江氏的股票再涨几个点?别天真了,成年人的世界里,

所有关系本质上都是价值交换。你的价值,配不上江砚舟的未来。

”她从爱马仕手袋里拿出一本支票簿,行云流水地签下一串数字,推到我面前。“拿着钱,

体面地消失。这是你应得的,毕竟,你也算陪他玩了三年。

”我盯着那张轻飘飘却重如泰山的支票,感觉自己三年的青春和爱情,被精准地量化、定价,

然后像一件过季的商品一样,被扫地出门。我没有拿那张支票。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走出咖啡厅,又是怎么回到这个只有四十平米,

却曾被我称为“家”的地方。然后,我的狗,土豆,不,是这个自称需要“掩护”的家伙,

开口说话了。震惊过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伸出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嘶——”真疼。不是做梦。我颤抖着手指着它:“你……你会说话?”“废话,

”它翻了个标志性的二哈白眼,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我憋了两年了,

再不说话都快忘了母语怎么讲了。要不是看你今天哭得实在太惨,跟死了爹妈似的,

我才懒得暴露。”它的声音是一种清朗的少年音,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痞气,

跟我印象中它那“拆家先锋,吵架没输过,打架没赢过”的蠢狗形象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

无数个念头在里面横冲直撞:建国后不许成精、妖怪、外星生物……“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警惕地往后挪了挪。“东西?”它不满地哼了一声,用后腿挠了挠耳朵,

“本座乃上古神兽,名曰'敖',因触犯天条,被罚下凡历劫,

需在凡间感受七情六G……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就叫我'二郎'吧,听着威风。

”“二郎?二郎神那个二郎?”“不,”它一脸“你没文化”的鄙夷,“二哈的'二',

流氓的'郎'。”我:“……”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神兽。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

一人一狗,面面相觑。刚才那撕心裂肺的悲伤,被这突如其来的荒诞冲得七零八落。

“所以……”我试探着问,“江砚舟他妈给我五百万让我分手这事儿,你怎么看?

”二郎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子,用一种分析股市大盘的口吻说道:“傻呗。

五百万就想买断你三年青春?搁我,怎么也得加个零。不过话说回来,你也没拿,那你更傻。

有钱不拿王八蛋,你拿了钱再把他儿子揣了,不是更爽?”我被他这番理论说得一愣。

“可那是我的感情,怎么能用钱衡量?”“哟哟哟,还谈上感情了,”二郎嗤笑一声,

站起来踱了两步,狗尾巴摇得像个拨浪鼓,“兄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一个男人,

如果能让他妈拿着钱来羞辱你,那他本身就有问题。要么他默许,要么他无能。

无论是哪一种,这种男人,你留着过年啊?”它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我一直以来不愿面对的现实。是啊,江砚舟知道他母亲的态度吗?他肯定知道。

范曼丽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或明或暗地表示过对我的不满。江砚舟每次都只是说“晚晚,

你别理她,我们的事我们自己做主”。可他真的做主了吗?三年来,

他从未带我正式见过他的家人,我们的约会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家的社交圈。

我曾以为这是他为了保护我,现在想来,或许只是因为,在他心里,

我从未真正走进过他的未来蓝图。我所谓的“真心相爱”,可能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会来找我的,”我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喃喃自语,“他肯定不知道他妈妈今天来找我。

”二郎走到我脚边,用它的狗头蹭了蹭我的小腿,语气难得地放缓了一些:“行了,

别自欺欺人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个……妈宝。走,咱不为这破事儿伤心了。

先干正事。”“什么正事?”它抬起头,湛蓝的眼睛亮晶晶的,

充满了期待:“干了那杯过期的酸奶啊!”我看着它那张蠢萌的狗脸,

和他嘴里说出的清醒又混账的话,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泪还挂在脸上,

笑容却已经绽开。也好。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塌下来,

总得先解决掉冰箱里快过期的食物。这或许就是生活最朴素的真理。

我从冰箱里拿出那两罐酸奶,递给二郎一罐。它熟练地用爪子按住,

伸出长长的舌头开始舔舐。我打开另一罐,学着它的样子,席地而坐,靠着沙发,

一口一口地喝着。酸奶有点酸,像我此刻的心情。但我看着身边这个毛茸茸的“兄弟”,

心里那块被范曼丽和江砚舟挖空的巨大黑洞,仿佛被一点点填补上了。去他妈的五百万,

去他妈的豪门爱情。老娘现在有了一只会说话的神兽,以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2 前任的“追妻火葬场”与我的“人间清醒”接下来的几天,

我和二郎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共生关系。白天,它是一只除了拆家和犯蠢一无是处的哈士奇。

我妈,也就是它口中那个“拖鞋打狗贼疼”的女人,

每天都会通过视频电话对我进行亲切慰问,顺便云养狗。“晚晚啊,土豆今天乖不乖?

有没有多吃饭饭?”我看着旁边正用我的新抱枕磨牙的二郎,面无表情地回答:“妈,

它很好,能吃能睡,就是有点……活泼。”二郎抬起头,

对我露出了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而到了晚上,

它就变成了我的“狗头军师”兼“Siri精神嘴替”。它用我的平板看完了所有宫斗剧,

然后对我进行了一系列惨无人道的PUA教学。“看见没?这才是高段位。

你对付江砚舟他妈那种老狐狸,就得用这种欲擒故纵、借力打力的招数。

你那套'真心换真心',在她们眼里,就是个笑话。”它一边用爪子划着屏幕,

一边对我指点江山。我一边赶着一个珠宝设计比赛的稿子,一边敷衍它:“知道了知道了,

下次我直接给她一个大嘴巴子,保证比什么招数都好用。”“孺子可教。

”二郎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本以为,和江砚舟的故事,会随着那杯过期的酸奶一起,

画上一个酸涩但决绝的句号。但我低估了某些人的“深情”。一周后,江砚舟来了。

他开着那辆我曾经觉得无比拉风的保时捷,停在我这破旧的居民楼下,

像一个走错片场的王子。他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在和二郎抢最后一包薯片。“晚晚,

我在你楼下。”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沙哑。

我捏着薯片的手顿住了。二郎从我手里叼走薯片,嚼得嘎嘣脆,含糊不清地说:“别接,

晾着他。让他知道,你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的。”我深吸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手机很快又响了,这次是微信消息。“晚晚,我知道你生气。我妈做的事情,

我事先并不知情。我找了你一个星期,求你,见我一面,让我解释好吗?”紧接着,

是一张照片。他靠在车边,低着头,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看起来萧瑟又可怜。

我承认,我心软了。三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那些甜蜜的回忆,

那些他曾给我的温暖,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二郎看出了我的动摇,

一爪子拍在我的手机上:“苏晚,你清醒一点!鳄鱼的眼泪你没见过吗?这叫什么?

这叫'表演型人格'!他要是真在乎你,一个星期都找不到你?

你家是装了反侦察系统还是搬到马里亚纳海沟了?”“他……他可能真的很忙。

”我小声辩解。“忙着跟他那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订婚吗?”二郎冷笑。

我愣住了:“什么未婚妻?”二郎用狗头拱了拱平板,

屏幕上赫然是一条财经新闻的推送——《***与星耀集团强强联手,

继承人江砚舟与千金赵曦月好事将近》。

新闻配图是江砚舟和一位我不认识的、笑靥如花的女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新闻发布日期,是三天前。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原来,范曼丽的五百万,不是分手费,而是遣散费。为她儿子即将到来的盛大婚礼,

清理掉我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瑕疵”。而江砚舟,

这个三天前还在和别的女人“好事将近”的男人,此刻正在我楼下,

扮演着深情款款的追妻角色。真是讽刺。我拿起手机,直接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然后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楼下,江砚舟依然保持着那个落寞的姿势。见我出现,

他眼睛一亮,立刻朝我挥手。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地,对他竖起了我的中指。

关上窗帘,隔绝了那个虚伪的世界。我转身,看着二郎,第一次由衷地觉得,养条狗,真好。

“干得漂亮。”二郎赞许地摇着尾巴,“对付渣男,就不能心慈手软。接下来,

咱们该搞事业了。你那个什么破比赛,必须拿第一。没有什么比你站在他够不着的高度,

更能打他脸的了。”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事业。爱情会背叛你,但知识和能力不会。

钱和事业带来的安全感,远比男人一句虚无缥缈的“我爱你”来得可靠。我参赛的作品,

主题是“新生”。灵感来源于破茧成蝶。我设计了一枚胸针,

主体是一只用碎钻和白金勾勒出的蝶蛹,看似禁锢,却在蛹的裂缝处,

镶嵌了一颗硕大而璀璨的芬达石,像一颗即将喷薄而出的心脏,

象征着挣脱束缚、浴火重生的强大生命力。我给它取名——《别为我哭泣》。

3 赛场上的狭路相逢“璀璨之星”全国珠宝设计大赛,是业内最具分量的赛事之一。

能在这里崭露头角,就等于拿到了一张通往顶尖设计师殿堂的门票。初赛和复赛,

我的《别为我哭泣》都以绝对优势晋级。它独特的设计理念和精湛的工艺构想,

获得了一众评委的好评。我以为,我会这样一帆风顺地走到最后。直到决赛入围名单公布,

我在赞助商一栏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而评委席上,赫然坐着江砚舟,

以及他的“准未婚妻”,赵曦月。赵曦月也是一名珠宝设计师,

年纪轻轻就创立了自己的独立品牌,是圈内公认的天才少女。原来,这场强强联手,

不仅是商业联姻,更是专业领域的结合。我站在决赛的后台,看着大屏幕上那对璧人的特写,

心里五味杂陈。二郎说的没错,世界就是这么小。你越想躲开的人,

就越会以一种你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你面前,考验你的定力。“怕了?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是二郎。我们之间似乎建立了一种奇妙的精神链接,

即使它不在我身边,我也能“听”到它的声音。“有点。”我实话实说。

在江砚舟面前展示我的作品,就像把自己最脆弱、最隐秘的伤口剖开给他看。我的“新生”,

源于他的背叛。这本身就是一种凌迟。“怕个屁!”二郎的声音充满了鄙夷,

“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用你的才华,把那对狗男女的脸打肿!让他看看,离开他,

你不是枯萎了,而是绽放了!让他那个什么月,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设计!这叫什么?

这叫'复仇美学'!”我被它这套歪理邪说逗笑了,紧张的情绪也缓解了不少。是啊,

我为什么要怕?该感到羞愧和尴尬的,从来都不应该是我。轮到我上场了。

我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西装,长发束成干练的马尾,抱着我的设计稿和模型,

走上了灯光璀璨的舞台。我目不斜视,没有看评委席上的任何一个人。我的眼里,

只有我的作品。“我设计的这枚胸针,名叫《别为我哭泣》。”我开始阐述我的设计理念,

从蝶蛹的禁锢,到裂缝中迸发的光芒,再到那颗象征着心脏与太阳的芬达石。“它代表的,

是一种挣脱。挣脱过去的束缚,挣脱外界的定义,挣脱所有让你感到痛苦和渺小的关系。

它告诉我们,真正的力量,不是向外索求,而是向内生长。

当你有勇气打破那层包裹你的、看似安全的'蛹'时,你失去的只是枷锁,而获得的,

将是整片天空。”我的声音不大,但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我说完,

全场寂静了几秒,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我抬起头,迎向评委席。

大部分评委都对我报以赞许的微笑。只有两个人例外。赵曦月,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欣赏,有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కిల的敌意。而江砚舟,他死死地盯着我,

英俊的脸上血色尽失。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痛苦、懊悔……以及我看不懂的深情。

我心中冷笑。现在才来表演深情,太晚了。到了评委提问环节,

一个资深评委问了我几个关于工艺和材质的问题,我都对答如流。气氛本该就此和谐地结束。

但赵曦月突然拿起了话筒。“苏小姐,”她微笑着,笑容甜美却带着锋芒,“你的作品很美,

故事也很动人。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设计,尤其是商业珠宝设计,

最终是要面向市场的。你这个'破茧'的主题,固然有深度,

但会不会……过于沉重和私人化了?毕竟,大多数消费者购买珠宝,是为了庆祝喜悦,

而不是为了纪念伤痛。”这个问题,相当刁钻。她看似在探讨设计理念,

实则是在暗示我的作品格局太小,沉溺于个人情绪,不具备商业价值。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看着赵曦月,她眼中闪烁着胜利者般的光芒。她大概以为,

我这个被江家抛弃的“前女友”,在她这个正牌“未婚妻”面前,注定要一败涂地。

我笑了笑,不卑不亢地回答:“赵小姐,我想你对'喜悦'的理解可能有些狭隘了。

难道只有爱情和婚姻带来的才是喜悦吗?一个女性,通过自己的努力,

摆脱了一段不健康的过去,开启了全新的事业和人生,

这难道不是一种更值得庆祝的、更深刻的喜悦吗?”“我的作品,

献给的就是所有这样的女性。她们独立、坚强,她们的美,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人。她们自己,

就是最璀璨的光。我想,这样的价值观,在当代的女性消费者中,应该会很有市场。

”我的话音刚落,台下,尤其是女性观众席,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赵曦月的脸色,

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而江砚舟,他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那双复杂的眼睛,

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重新看透。但我已经不在乎他的目光了。

我鞠了一躬,转身下台。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真的像那只破茧的蝴蝶,飞向了属于我自己的,

广阔天空。4 神兽的秘密与尘封的往事我最终拿了第二名。冠军是赵曦月。

她的作品是一套名为《月光恋人》的婚嫁系列,设计华美,寓意浪漫,商业价值无可挑剔。

虽然有些遗憾,但这个结果在我意料之中。毕竟,江氏是最大的赞助商。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比赛结束后,好几家知名的珠宝公司和独立设计工作室都向我抛来了橄榄枝,

其中甚至包括赵曦月的工作室。我婉拒了所有的邀请,决定用比赛的奖金,

加上我这几年的积蓄,成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工作室。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晚来”。

取自我的名字,也取自“虽晚,但会来”的寓意。好的生活,好的事业,都会来的。回到家,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二郎。它正四脚朝天地躺在沙发上,肚皮一起一伏,

嘴里还叼着我新买的拖鞋。“可以啊兄弟,”它吐出拖鞋,坐了起来,“有魄力。

不过开工作室可不是闹着玩的,资金、人脉、渠道,你都想好了?”“没想好,

”我把奖杯放在茶几上,一***坐在它旁边,“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就失败,

再回去给别人打工。年轻,输得起。”这或许是江砚舟离开后,我最大的改变。

我不再害怕失败,不再畏惧前路。因为我已经一无所有过,所以未来的每一步,

都算是赚到的。二郎用它那双蓝眼睛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问:“苏晚,

你想不想……搞点真正的好东西?”“什么意思?”它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神神秘秘的语气说:“就是那种……带有灵气的玩意儿。比如,能招桃花的粉晶,

能保平安的玉髓,能聚财的黄水晶……”“你说的这些,不就是地摊上卖的那些封建迷信吗?

”我哭笑不得。“那能一样吗?”二郎急了,一爪子拍在沙发上,“我说的是真正的灵石!

被天地灵气滋养了千百年的宝贝!本座当年在天界,掌管的就是瑶池仙圃,

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我随便指点你几块原石,你开出来,保证能让你那个'晚来'工作室,

一炮而红!”我看着它一本正经的样子,将信将疑。这只狗,虽然嘴贱又爱拆家,

但它确实是只会说话的“神兽”。或许,它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事。“我怎么相信你?

”二郎想了想,说:“这样,周末不是有个玉石交流会吗?你带我去。我给你挑一块,

要是开不出好东西,我以后拆家你打我,我绝不还嘴……哦不,绝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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