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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军的手又一次熟练地探进我的衣领,摸索的却不是温存,而是我贴身藏着的那几张硬邦邦的票证。

他滚烫的呼吸混着劣质烟草味喷在我耳廓,声音油腻又带着命令:“念娣,乖,把这个月最后那二两肉票给哥,晚上哥保证让你舒坦。”

街坊邻里都说他是我男人,是我摔坏脑子后收留我的大恩人。

可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直到他粗糙的手指划过我脖子上挂着的那只小小的木鸟,一阵尖锐的剧痛从脑海最深处猛地炸开,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冲到嘴边:“周建军,你敢动我爸留给我的东西!”

01我叫陈念娣,至少,周建军是这么告诉我的。

他说我从山上摔下来,磕坏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他一个单身汉,顶着全厂的流言蜚语把我背回了家。

他说我们早就订了亲,我是他未过门的媳妇。

于是,我就住在了这个终年不见阳光,墙皮大片脱落,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煤灰和潮湿霉味的筒子楼单间里。

成了他的“媳妇”。

白天,我在家洗全家人的衣服,包揽所有脏活累活,用他那点微薄的工资和各种票证,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晚上,我就睡在门边那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窄小地铺上,而他和他从乡下来“照顾我”的表妹周秀莲,睡在里屋唯一的那张大床上。

此刻,周建军的手还停在我的胸口,眼神里满是贪婪和不耐烦。

“磨蹭什么?

拿出来!”

我浑身一僵,刚刚脑子里闪过的那句怒吼让我心跳如雷,可脸上依旧是那副他们早已习惯的、木讷又畏缩的表情。

“建军哥,肉票……没了肉票,你下周上班带的饭菜就没油水了。”

我小声地辩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的脸上,***辣的疼。

“你个赔钱货还敢顶嘴?

老子养着你,让你给点东西怎么了?”

周建军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他身后的周秀莲抱着胳膊,凉飕飕地开了口:“哥,跟个傻子费什么话,直接抢过来不就得了。

她那脑子,明天就忘了。”

周建军觉得有理,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乎要撕开我的领口。

我死死地护住胸前,那里不仅有最后几张票证,还有那只冰凉的木鸟。

就在刚刚,他的触碰,让这只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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