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丈夫谢言辞升职,我准备拍下他导师的遗作送他。谁知一个海归女博士突然出现,
点天灯买下了画。可下一秒,我银行卡上却出现了即将扣款的验证码,我立马冻结了账户。
并立刻报警,没多久,那得意洋洋的女博士被警察带走,而谢言辞作为同谋,也被停职调查。
一个月后,我代表家族企业去海外考察,乘坐的私人飞机突然失控。醒来时,
我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直播屏幕。
屏幕里的弹幕疯狂滚动:“暗网直播:富家千金的消失,打赏最高者,
可以决定她的结局!”而谢言辞出现在镜头前,笑得温文尔雅。“林溪,
你不是喜欢掌控一切吗?今天,就让全世界来决定你的命运!”1.我醒来时,
喉咙干得如刀割般的疼痛。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金属镣铐锁死在一张硬邦邦的椅子上。对面,
一块足有电影院巨幕大小的屏幕,正幽幽地发着光。无数条由乱码和各种语言组成的弹幕,
像一群嗜血的蚂蟥,密密麻麻地向上滚动。屏幕一角,一个不断跳动的数字,
代表着观看人数,已经突破了六位数。一个戴着纯白面具,
穿着燕尾服的男人出现在屏幕中央,他的声音经过处理,雌雄莫辨。
“欢迎各位来到‘终极审判’直播间。今晚的展品,是来自东方的玫瑰——林溪小姐。
”镜头猛地切到我脸上。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被高清放大,每一根颤抖的睫毛都清晰可见。
弹幕瞬间沸腾。哦?这就是那个让谢言辞栽了跟头的女人?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皮肤真白,不知道掐一下会不会破皮?我出一万美金,让她学狗叫。这时,
屏幕画面再转,出现了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我的丈夫,谢言辞。他坐在奢华的皮椅里,
手里摇晃着红酒杯,背景是我和他共同设计的家。他对着镜头,露出那种我曾经最迷恋的,
温柔又包容的微笑。“溪溪,别怕。这只是个游戏。”“你毁了我的前途,
让我在整个圈子里抬不起头。我总得找个方式,让你也体验一下,什么叫身不由己。
”他身后,走出一个穿着真丝睡袍的女人,是那个海归女博士,孟烟。
她自然地坐进谢言辞怀里,挑衅地看着镜头,也就是看着我。“林溪,上次在画廊,
你不是很威风吗?报警抓我?现在,你再叫警察试试?”谢言辞宠溺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声音里带着笑意。“宝贝,别吓着她。”他看向屏幕,像个仁慈的君主,宣布着我的命运。
“直播间的各位,我们的第一个投票项目即将开始。打赏最高的选项,将会被立刻执行。
”屏幕上跳出两个血红的选项。A:电击惩罚,让她清醒清醒。B:饥饿三天,
看看高傲的孔雀什么时候才会低下头颅。我紧紧地盯着屏幕,
看着两个选项下方的金额疯狂飙升。谢言辞,你好狠。你不仅要我的命,
还要把我的尊严放在全世界最阴暗的角落里,任人践踏。2.最终,
选项A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两个穿着黑衣的壮汉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电击棍。我没有尖叫,
也没有求饶。只是冷冷地看着镜头里,谢言辞那张含笑的脸。电流穿过身体的瞬间,
剧痛在我身体里反复劈砍。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每一次抽搐都牵动着镣铐,
在手腕和脚踝上勒出更深的血痕。但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没有费力去调整呼吸。
我只是抬起头,透过被汗水浸湿的睫毛,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里那张温文尔雅的脸。
我的沉默,似乎比任何尖叫都更让屏幕那头的人感到不适。孟烟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她不满地在谢言辞怀里挪动了一下身体。“装什么硬骨头?言辞,
我看电击的力度还是太小了,根本没让她长记性。”谢言辞轻轻摇了摇手指,发出一声轻笑,
那笑声通过音响传遍这个密闭的囚室,带着令人作呕的欣赏。“不,宝贝,你错了。
这才是她最迷人的地方,不是吗?”他将目光转向镜头,
仿佛在与直播间里成千上万的窥探者分享一个秘密。“看看她,看看这双眼睛。
像一匹永远无法被驯服的野马。各位,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撕碎她的尊严,
折断她的傲骨,这难道不比单纯的惨叫更有趣吗?”他的话音一落,弹幕再次疯狂涌动。
太懂了!我就喜欢看这种高傲的女人被一点点碾碎的样子!没错,
快点进行下一个项目!我已经等不及了!我打赏十万美金,让她舔干净自己的鞋子!
我闭上眼,将这些污言秽语隔绝在外,强迫自己在剧痛的间隙中思考。尖叫、求饶、哭泣,
都是他预设的剧本。他把我放在这个舞台上,就是为了欣赏我崩溃的样子。我越是痛苦,
他就越是满足,那些藏在暗网里的看客就越是兴奋。我不能顺着他的剧本走。我闭上眼,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个囚禁我的房间。水泥墙,铁门,没有窗户。
除了我身下的椅子和对面的屏幕,空无一物。不,不是空无一物。在我视线的死角,
墙壁和地面的连接处,有一个被灰尘半掩住的盖板。那是一个老旧的,
早已被淘汰的网络服务端口。我的心脏开始狂跳。谢言辞以为他掌控了一切,但他不知道,
我父亲,那个有重度被迫害妄想症的老头子,在我成年的那天,送了我一对特制的钻石耳钉。
那不仅仅是装饰品。它内置了军用级别的定位和短程信号发射器。
只要我能找到任何一个网络节点,哪怕是废弃的,我就能把求救信号发出去。发给那个,
我存在加密邮箱里,唯一一个能与谢言辞背后势力抗衡的人。祁宴。
3.视频通话的竞价已经进入白热化。一个ID叫“屠夫”的用户,直接砸下了一百万美金,
遥遥领先。谢言辞笑得春风得意,举起酒杯。“看来我们的‘屠夫’先生,
已经迫不及不及待了。让我们恭喜他!”我必须行动了。我开始剧烈地挣扎,
椅子被我撞得哐哐作响,金属镣铐把我的手腕磨得鲜血淋漓。“谢言辞!你这个畜生!
你不得好死!”我声嘶力竭地咒骂着,状若疯癫。看守我的两个壮汉不耐烦地走过来,
其中一个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老实点!”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将椅子向后撞去。椅子翻倒,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巨大的声响和我的惨叫,
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谢言辞和孟烟在屏幕那头,笑得更开心了。“你看,
她终于撑不住了。”孟烟的声音里满是快意。没人注意到,在摔倒的掩护下,我的指尖,
已经触碰到了那个冰冷的服务端口盖板。我用指甲奋力地抠挖着边缘的缝隙,
灰尘和铁锈混合着血,刺进我的指甲缝里。疼。但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屠夫”的视频请求已经接了进来,屏幕被一分为二。左边是谢言辞和孟烟得意洋洋的脸。
右边,是一个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背景阴森,墙上挂满了各种刀具。
他用一口古怪的腔调开口:“美丽的小姐,我想看看你的脚,可以吗?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谢言辞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当然,‘屠夫’先生。
您是我们的贵宾,您的任何要求,我们都会满足。”一个壮汉走过来,粗暴地抓起我的脚踝,
对准镜头。我感到一阵灭顶的屈辱。冰冷的空气中,那壮汉粗糙的手掌紧紧攥着我的脚踝,
掌心的热度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感,仿佛有无数条毒蛇正顺着我的皮肤向上攀爬。
我的身体因为摔倒而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这个姿势让我能更好地用身体的阴影遮挡住墙角,同时也让我承受着来自镜头的,
最***的审视。屏幕上,那个戴着猪头面具的“屠夫”发出一阵嗬嗬的怪笑,
声音像是破旧的风箱。“啊,是的……多么完美的艺术品。现在,为我动一动你的脚趾,
我亲爱的小野马。”他的话音刚落,弹幕立刻滚动起新一轮的狂欢。屠夫老大威武!
这才是真正的玩法!快动啊!别像个死人一样!取悦我们!我追加二十万,
让她用脚给自己写墓志铭!我的胃里搅动着酸水,但我强行压了下去。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异常清晰,所有的感官都被剥离,
只剩下两个焦点:一个是屏幕上谢言辞和孟烟那两张扭曲而愉悦的脸,另一个,
是我指尖下那块冰冷坚硬的盖板。“你看她那张脸,言辞,”孟烟的声音甜得发腻,
她依偎在谢言辞的怀里,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那种想反抗又无能为力的表情,
真是百看不厌。彻底的,完全的破碎。”谢言辞轻笑一声,端起酒杯朝镜头示意了一下。
“耐心点,我亲爱的。这只是开胃菜。我们的女主角似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怎么不说话了?不继续咒骂我了吗?你的骨气呢?还是说,你已经开始享受了?
”也就在这一刻,我的指甲终于撬开了那个盖板。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头向后仰,
狠狠地撞向地面。藏在发间的钻石耳钉,在与坚硬水泥地的撞击中,发出了细微的碎裂声。
成了。4.猪头面具的“屠夫”发出了满足的哼哼声。“不错,真是一双完美的艺术品。
我很满意。”他话锋一转,看向谢言辞。“下一个项目,我预定了。我要她一根手指,
可以吗?”谢言辞的笑容僵了一下。他大概没想到,这个游戏会这么快就升级到见血的程度。
但他只犹豫了一秒,就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当然。只要您出得起价。
”孟烟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言辞,这太***了!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都在发抖。信号已经发出去了,但祁宴收到需要时间,
破解这个暗网直播的系统更需要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屠夫”的出价很快就显示在屏幕上。五百万美金。买我一根手指。
这个价格让所有人都沉默了,再没有人跟价。
白面具主持人激动地宣布:“恭喜‘屠夫’先生!看来今晚,我们将有幸见证第一抹血色!
”一个黑衣壮汉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谢言辞端着酒杯,站起身,走到镜头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溪溪,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惹怒我的下场。”“你总以为一切尽在掌握,
总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被别人决定命运的滋味。”他的声音不大,
却凌迟着我的心。“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亲手把我们的感情,推到了这一步。
”猪头面具后的“屠夫”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可以开始了吗?我的耐心有限。
”持着手术刀的壮汉,一步步向我走来。壮汉在我面前蹲下身,他身上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没有多余的言语,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抓住了我的左手。
他的动作很专业,甚至可以说很熟练,一只手固定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将我的手掌摊开,
按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我的手指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僵硬地蜷缩着,
却被他一根一根地、粗暴地掰直。然后,那片冰冷的金属,触碰到了我的皮肤。
只是一瞬间的接触,一股寒意便从我的小指指尖,闪电般地窜遍了我的全身。“你看,
她终于害怕了。”孟烟的声音带着一种品尝到顶级甜点般的满足感,透过屏幕传来,
“这种眼神,就像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小猫,可怜又可爱。言辞,
我真想亲手为她记录下这一刻。”谢言辞的轻笑声附和着她:“别急,亲爱的。
好戏才刚刚上演。溪溪,你现在在想什么?是在后悔吗?后悔不该挑战我,
不该试图逃离我为你准备好的一切?”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恶魔般的循循善诱,“还是在祈祷?祈祷有人能来救你?别傻了,这个世界上,
没有人能在我手里把你救走。你的命运,从你遇见我的那天起,就已经注定了。
”就在那片冰冷的刀锋准备施加力道,切入我皮肉的瞬间,一段被我尘封许久的记忆,
毫无征兆地冲破了恐惧的堤坝。那是在我父亲去世前不久,
他的身体已经被病魔侵蚀得非常虚弱,但那双眼睛却依旧明亮。他握着我的手,
郑重地对我说:“溪溪,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真正打败你,
除非你自己先放弃。他们可以夺走你的财富,损害你的名誉,甚至伤害你的身体,
但有一样东西,他们永远也拿不走,那就是你的灵魂。只要你的灵魂还是站着的,
你就没有输。”“身体的残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的跪倒。
”父亲……我的灵魂……还是站着的吗?一股灼热的力量,猛地从我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
瞬间冲散了那股侵入骨髓的寒意。我的胃里依旧在翻江倒海,
身体因为失血和寒冷而剧烈地颤抖,头部的撞击让我阵阵发晕。然后,
在所有人——在谢言辞,在孟烟,在那个猪头面具“屠夫”,
在直播间里成千上万双眼睛的注视下,我笑了。那是一个混杂着血污、尘土和泪痕的笑容。
我的嘴角艰难地向上扬起,扯动了脸上的伤口,但我毫不在意。
我的眼神里没有了恐惧和哀求,只剩下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近乎燃烧的平静与……怜悯。
是的,怜悯。我怜悯地看着谢言辞,就像在看一个用尽手段,
却只能得到一具空壳的可悲小丑。“谢言辞,”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碎石,“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了吗?”屏幕那头的谢言辞,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在他的剧本里,我应该尖叫,
应该哭喊,应该像个真正的失败者那样崩溃,而不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我的笑容和话语,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精心构建的、自以为是的胜利之上。
“你……”他第一次出现了语塞。孟烟也愣住了,她脸上的兴奋变成了被冒犯的愤怒。
“这个***!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给我切下去!快点!我要看她哭着求饶!
”猪头面具后的“屠夫”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咆哮:“磨蹭什么!动手!
”那壮汉似乎也被我的反应惊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眼中闪过凶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