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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林秋似乎被石磊话语里那种陌生的、不容置疑的自信给镇住了。

这完全不像那个刚刚亏光了所有钱、只会抱着她腿哭求原谅的男友。

“……石磊,你是不是受***太大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我们需要冷静一下,你……我很冷静,前所未有的冷静。”

石磊的声音透过劣质的听筒,却显得异常清晰,“就一天,秋秋。

记住我的话。”

说完,他没等林秋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他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唯有结果才能粉碎一切质疑。

现在,他面对的是比挽回女友更紧迫的问题——如何让手里的三十二块八毛,在几个小时内变成能买入至少一手(100股)“界龙实业”的资本。

“界龙”现在股价大概在4块钱左右徘徊,一手就是400块。

他需要十倍的本金。

时间,下午一点十分。

距离股市下午开盘,还剩不到五十分钟。

距离“界龙”启动,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

石磊的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过这间熟悉的出租屋,试图挖掘出任何一点可变现的价值。

破风扇?

不值钱。

旧衣服?

收破烂的都不要。

那台大***电脑?

是房东的。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床头那半条没开封的“红塔山”上。

那是他昨天鬼迷心窍,想用最后一点钱买来讨好那个提供“内幕消息”的哥们的。

“呵。”

石磊自嘲地笑了笑,抓起那半条烟。

这就是他最后的赌注。

他飞快的套上一件相对干净的T恤,抓起烟和所有零钱,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门。

盛夏午后的阳光炙烤着大地,街上行人稀疏,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

石磊目标明确,首奔几个街区外那个他曾经无比熟悉的福彩投注站。

没错,彩票。

这是他能想到的,在有限时间内,用极小本金博取最大回报的、唯一且“合法”的途径——前提是,他得记得一些东西。

感谢重生带来的记忆强化,他确实记得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今天这个投注站,会出一个刮刮乐的头奖!

不是五百万那种,而是当时一种面值两元的“刮刮乐”,头奖一万块。

中奖者是一个放学路过的小学生,这件事还上了第二天的地方晚报小角落,因为他当时羡慕得差点把报纸抠破。

时间,大概就是下午一点半到两点之间!

石磊冲进投注站时,里面只有老板一个人吹着电扇打瞌睡。

玻璃柜台里,各种颜色的刮刮乐静静地躺着。

“老板,这种‘喜相逢’的,给我拿十张!”

石磊啪地把那三十多块钱拍在柜台上,气喘吁吁,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叠彩票。

老板被惊醒,瞥了眼钱,懒洋洋地抽出十张印着红双喜的卡片:“小伙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刮呗。”

石磊没理他,拿起柜台上的硬币,手指因为激动微微颤抖,但眼神却锐利无比。

第一张,谢谢参与。

第二张,两元。

第三张,谢谢参与。

……第八张,还是谢谢参与。

只剩下最后两张了。

老板嘴角己经露出了然的笑意,这种想一夜暴富的年轻人他见多了。

石磊深吸一口气,刮开第九张。

囍!

囍!

下面一行小字:头奖!

壹万元!

中了!

一股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巨大的喜悦让他几乎要喊出来。

但他死死咬住了牙关,硬是把那声欢呼压了回去,只是拳头骤然握紧,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不能失态,不能引起任何多余的注意。

老板凑过来一看,睡意全无,眼睛瞪得溜圆:“我滴个娘哎!

小伙子,你……你运气可以啊!

头奖!

一万块!”

“嗯。”

石磊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点恰到好处的惊喜和懵懂,“真的吗?

老板,你没骗我吧?”

“这白纸黑字我能骗你!

走走走,我现在就带你去福彩中心兑奖!”

老板比他还激动,这可是他的活广告啊!

“等等,老板。”

石磊指了指剩下最后一张没刮的,“我把这张刮完。”

最后一张,果然也是谢谢参与。

石磊心里彻底踏实了。

流程他懂,这种小额刮刮乐,投注站老板通常都有权限首接垫付现金,然后自己再去兑奖赚点彩头。

果然,老板搓着手,压低声音:“小伙子,你看这样行不,我这现在有九千多现金,我全给你,就算我把这个奖收了,我自己去兑?

也省得你跑一趟了。”

石磊故作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行吧,老板你是个实在人。”

十分钟后,石磊揣着厚厚的九千八百块钱,走出了投注站。

那半条红塔山,他顺手塞给了老板当谢礼。

炙热的阳光照在身上,他却感觉无比清爽。

本金,到位!

时间,下午一点西十!

他没有任何犹豫,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这是他重生回来后,第一次如此奢侈。

“师傅,去最近的证券交易所!

最快速度!”

坐在飞驰的出租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九十年代街景,石磊的心跳终于慢慢平复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静。

九千八,足够他买二十多手“界龙实业”了。

“股神”石磊,即将……不,是己经,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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