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子林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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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杍五岁那年,“时光工坊”的木工房多了个新规矩——每周三下午是“小匠人时间”。

小家伙系着迷你围裙,戴着狼头护目镜,像模像样地站在自己的工作台前,跟林峰学做木勺。

“要顺着木纹刨,不然会裂。”

林峰握着他的小手,引导着刨子划过木块。

林杍的小胳膊还没力气,刨子在木头上留下歪歪扭扭的痕迹,却倔强地不肯撒手,额头上渗着汗珠,眼神专注得像在完成什么伟大的工程。

苏晴端着水果盘走进来,看见父子俩的背影,忍不住停下脚步。

林峰的手宽厚有力,稳稳托着儿子的小手;林杍的手肉乎乎的,紧紧攥着刨子,父子俩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重叠的画。

阳光房的郁金香探进窗来,花瓣拂过林杍的头发,他却浑然不觉。

“阿雅姐姐的轮椅扶手磨坏了,”林杍突然开口,小奶音里带着认真,“我想给她做个新的,上面刻满郁金香。”

林峰的心轻轻一动。

他想起自己五岁时,也曾踮着脚给受伤的战友削木拐杖,父亲站在旁边,眼神和此刻的自己如出一辙。

“好,”他笑着说,“我们一起做,保证比原来的还漂亮。”

那天下午,木工房里只有刨木的沙沙声。

林杍的小手磨出了红印,却咬着牙不肯休息,林峰就把他抱到腿上,让他握着自己的手继续刨。

木块渐渐成型,圆润的扶手边缘,林杍用刻刀歪歪扭扭地刻了朵小花,花瓣像炸开的星星。

“像郁金香吗?”

他仰起脸问,鼻尖沾着木屑。

“像,”林峰擦掉他鼻尖的灰,“是世界上最特别的一朵。”

傍晚,林杍举着新扶手跑到阿雅面前。

阿雅摸着温润的木头,感受着上面浅浅的刻痕,突然红了眼眶:“比我见过的所有郁金香都好看。”

她转动轮椅,扶手在夕阳下泛着光,“以后我推着它,就像捧着一束永远不会谢的花。”

林岚站在走廊里,看着这一幕,转身对苏晴说:“你看,有些东西真的会遗传。

他爸当年也是这样,总把最好的留给别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手里的相册翻开着,里面是林峰小时候给战友送木拐杖的照片,背景里的郁金香,开得正艳。

深夜,林杍躺在床上,小手还在无意识地模仿握刨子的动作。

林峰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熟睡的脸,突然发现他眉骨上有个浅浅的印记,像极了自己眉骨上的狼爪痕。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勇敢不是不害怕,是害怕时还敢往前走。”

现在,他在儿子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勇敢。

窗外的月光落在木工房的工作台上,那把没做完的木勺静静躺着,旁边放着林杍的小刻刀,刀刃上还沾着点木屑。

林峰知道,这只是开始。

将来会有更多的木勺被刻上花纹,更多的扶手被打磨光滑,林杍会慢慢明白,所谓的传承,从来不是复制过去,是带着爱与勇气,把日子过成自己的模样。

就像这永远向阳的郁金香,就像这永远温热的木工房,就像这永远讲不完的故事。

在每个专注的眼神里,在每道认真的刻痕里,在每个被爱与勇气填满的日子里,继续着。

永远,在时光里,在心里,在每个生生不息的明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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