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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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霞浦滩涂的血色黎明我叫拾壹州,在踏入宁德的第三个小时,

就撞见了这辈子最惊心动魄的晨光。凌晨四点的霞浦北岐滩涂还浸在墨色里,

咸腥的海风裹着细碎的浪声拍在礁石上,我攥着租来的单反相机,

深一脚浅一脚踩过湿滑的滩涂泥。来之前做过功课,

知道这片绵延数十里的滩涂是摄影界的 “光影天堂”,

退潮时露出的沟壑会随着日出变幻出金红交错的纹路,可没人告诉我,

这里的黎明会藏着那样一道刺目的红。“小伙子,再往前就危险了。

” 身后突然传来苍老的声音,我回头看见个穿着藏青色对襟衫的老人,

手里握着根竹制的赶海杖,杖头还挂着半串没来得及收拾的花蛤。

他的脸在熹微的晨光里显得沟壑纵横,像极了滩涂上被海水冲刷多年的礁石。我刚想回话,

就听见不远处传来 “扑通” 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老人脸色骤变,

拽着我的手腕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滩涂泥溅得我们裤腿全是,

冰凉的触感顺着布料往皮肤里钻。“是阿珠!” 老人的声音发颤,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红色冲锋衣的女人正在离岸流里挣扎,她的相机已经掉进海里,

黑色的相机包在水面上沉浮。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她身后的滩涂深处,

隐约有个黑影在快速移动 —— 那是涨潮时被淹没的暗礁,要是被浪头拍到礁石上,

后果不堪设想。我来不及多想,脱下外套就往海里冲。海水比想象中冷得多,

刚没过腰就冻得我牙齿打颤。离岸流的力量远超我的预期,刚抓住女人的胳膊,

就被一股暗流往深海拽。女人吓得死死抓住我的衣领,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就在这时,老人的赶海杖突然伸到我面前,杖头的铁钩牢牢勾住了我的腰带。“往这边拉!

” 老人吼着,他的脚深深陷在滩涂里,身体几乎弯成了弓。我借着他的力气,

拼尽全力将女人往岸边拖,海浪一次次拍在我们身上,咸涩的海水灌进嘴里,

涩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终于把女人拖上岸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女人瘫坐在滩涂上,

大口喘着气,她的红色冲锋衣被海水泡得透湿,贴在身上瑟瑟发抖。老人蹲在她身边,

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个保温杯,倒出热气腾腾的姜茶递过去:“阿珠,

你怎么敢一个人去那边?那块暗礁每年都要吞掉好几个人。”女人接过姜茶,

双手还在不停发抖:“我…… 我听说今天日出会有‘金滩浴火’的景象,

想拍张好照片……” 她抬起头,我这才看清她的脸,眼角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眼神里满是后怕。“‘金滩浴火’哪是那么好拍的。” 老人叹了口气,指了指远处的滩涂,

“这片滩涂啊,早在明朝的时候就是渔民的命根子。那时候倭寇经常来抢,

渔民们就借着滩涂的地形跟倭寇斗,不少人都死在这片海里。后来戚继光带兵来,

才把倭寇赶跑。现在滩涂里还能挖出当年的箭镞呢。”我顺着老人指的方向看去,

晨光已经洒满滩涂,原本墨色的海水渐渐变成了金红色,沟壑纵横的滩涂像是被点燃的火焰,

真的就像 “金滩浴火”。可我看着这壮丽的景象,

心里却满是后怕 —— 如果刚才再晚一步,这美景里就会多一条人命。女人喝了姜茶,

气色好了些,她从湿淋淋的背包里掏出个笔记本,翻开递给我:“我叫林溪,是个摄影师。

这是我的采风笔记,本来想记录宁德的美景,没想到第一天就差点把命丢了。

”我接过笔记本,扉页上贴着一张老照片,照片里是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站在滩涂边,

手里拿着相机,眼角也有一道和林溪一模一样的疤痕。林溪看出了我的疑惑,

轻声说:“这是我外婆,她当年也是在这里采风,差点被海浪卷走,是当地的渔民救了她。

我这次来,就是想沿着她当年的路走一遍。”晨光越来越亮,滩涂上开始出现赶海的渔民,

他们背着竹篓,拿着赶海工具,在金红色的滩涂里穿行,像是一幅流动的油画。我看着林溪,

又看了看老人,突然觉得这次宁德之行,或许会比我想象中更加精彩。

第二章:太姥山的迷雾惊魂离开霞浦的那天,林溪主动提出要和我同行。

她说她外婆的笔记里提到了太姥山,说那里有 “海上仙山” 的美誉,

还藏着一段关于爱情的传说。我本想独自旅行,可看着她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太姥山位于福鼎市境内,相传尧时老母种兰于山中,逢道士而羽化仙去,故名 “太姥”。

我们坐着景区的观光车往山上走,车窗外的景色渐渐变得云雾缭绕,

翠绿的山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真的像极了仙境。“我外婆说,太姥山的夫妻峰有个故事。

” 林溪坐在我身边,翻开笔记本念道,“很久以前,

有个叫阿山的青年和叫阿海的姑娘相爱,可姑娘的父亲嫌弃阿山穷,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两人就逃到太姥山,在山上结为夫妻。后来姑娘的父亲带人来抓他们,两人抱着跳了崖,

最后化作了两座山峰,就是现在的夫妻峰。”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远处的两座山峰紧紧相依,云雾缭绕在山峰周围,真的像一对相拥的恋人。可就在这时,

观光车突然停了下来,司机师傅脸色凝重地说:“前面的路被落石堵了,只能步行上去。

你们要是想上去,一定要跟着指示牌走,千万别走岔路,这山里的雾太大,很容易迷路。

”我们谢过司机,背着背包往山上走。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不足五米,

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远处的鸟鸣。林溪走在我前面,手里拿着外婆的笔记,

时不时停下来对照地图。“奇怪,笔记上写的岔路口怎么不见了?” 林溪皱着眉头,

指着前面的路,“这里应该有个往一线天去的路口,怎么只有一条路了?”我接过笔记本,

上面画着详细的路线图,岔路口的位置还画着一个小小的石头标记。可眼前的路上光秃秃的,

连个石头标记的影子都没有。“会不会是雾气太大,我们看错了?” 我提议往回走,

重新找路,可林溪却摇了摇头。“我外婆说,一线天里有个秘密,

只有找到正确的路才能看见。” 林溪的眼神里满是执着,“我们再往前走走看,

说不定标记被雾气遮住了。”我拗不过她,只能跟着她继续往前走。雾气越来越浓,

脚下的路也越来越难走,到处都是湿滑的青苔。突然,林溪 “啊” 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扶她,发现她的脚踝肿了起来。“都怪我,非要找什么秘密。

” 林溪懊恼地捶了捶地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现在好了,路没找到,还把脚崴了。

”我安慰了她几句,刚想拿出手机报警,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别着急,

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等雾气散了再想办法。” 我扶着林溪,往旁边的山洞走去。

山洞不大,里面还算干燥,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我们刚坐下,就听见洞外传来脚步声。

林溪吓得抓紧我的胳膊,我也屏住了呼吸,握紧了手里的登山杖。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个手电筒,照在我们身上。

“你们怎么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看起来三十多岁,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林溪吓得说不出话,我定了定神,回答道:“我们迷路了,

她还崴了脚。你知道怎么下山吗?”男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反而盯着林溪手里的笔记本:“那是什么?”林溪下意识地把笔记本往身后藏,

可男人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抢过笔记本。他翻开笔记本,看到扉页的老照片时,

脸色突然变了:“这照片…… 你认识照片上的人?”“那是我外婆。” 林溪怯生生地说,

“你认识她?”男人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叹了口气,坐在我们对面,说起了一段往事。

原来,男人叫陈默,他的爷爷当年是太姥山的守山人,和林溪的外婆是很好的朋友。

当年林溪的外婆在太姥山采风时,不小心掉进了悬崖下的山洞,是陈默的爷爷救了她。

两人在山洞里相处了几天,互生情愫,可林溪的外婆后来还是离开了太姥山,再也没有回来。

“我爷爷临死前还在念叨她,说当年没敢跟她表白,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 陈默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说,一线天里有个钟乳石,长得像一颗心,

他本来想带她去看,结果还没来得及,她就走了。”林溪听完,

眼泪流了下来:“我外婆的笔记里写着,当年有个守山少年救了她,她还说,

太姥山有一颗‘心石’,她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看见了。”就在这时,洞外的雾气突然散了些。

陈默站起身,对我们说:“我带你们去一线天,看看那颗‘心石’。”我们跟着陈默,

沿着小路往一线天走去。一线天真的很窄,最窄的地方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

走了大概十分钟,陈默停了下来,指着头顶的钟乳石:“你们看,那就是‘心石’。

”我们抬头看去,钟乳石的形状真的像一颗心,在手电筒的光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林溪拿出相机,拍下了 “心石”,眼泪又流了下来:“外婆,我终于替你看到了。

”陈默看着我们,轻声说:“我爷爷的遗憾,总算有人替他弥补了。”雾气渐渐散去,

阳光透过一线天的缝隙照进来,洒在 “心石” 上,温暖而明亮。我看着林溪和陈默,

突然觉得,太姥山的迷雾不仅藏着风景,还藏着一段跨越两代人的故事。

第三章:白水洋的生死救援离开太姥山后,我们按照林溪外婆的笔记,

来到了屏南县的白水洋。白水洋被誉为 “天下绝景,宇宙之谜”,

是世界上唯一的浅水广场,河床由一块巨大的火山岩构成,面积达 8 万平方米,

水深不过脚踝。刚到白水洋,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湛蓝的天空下,

巨大的岩石河床泛着银白色的光,清澈的水流在上面缓缓流淌,远处的山峰郁郁葱葱,

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林溪兴奋地脱掉鞋子,跳进水里,冰凉的水流没过脚踝,

她欢快地笑着,像个孩子。“我外婆说,白水洋有个传说,很久以前,这里是一片火海,

百姓们深受其害。后来女娲娘娘路过,用补天剩下的彩石填平了火海,又引来天河的水,

才有了现在的白水洋。” 林溪一边走一边说,手里拿着相机,不停地拍照。

我们沿着河床往深处走,水流渐渐变急,河床也变得凹凸不平。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呼救声。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孩在水流湍急的地方挣扎,他的父母在岸边急得直跳脚,

却不敢下水 —— 那里的河床有个暗坑,水流又快,很容易把人卷进去。我来不及多想,

脱掉外套就跳进水里,往小孩的方向跑去。水流比想象中急,脚下的岩石也很滑,

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小孩吓得哇哇大哭,身体随着水流不停晃动。就在我快要抓住他的时候,

一股急流突然把他往暗坑的方向冲去。“小心!” 林溪在岸边大喊,她的声音里满是焦急。

我拼尽全力,加快速度,终于在小孩掉进暗坑前抓住了他的胳膊。可就在这时,

我的脚突然卡在了岩石缝里,动弹不得。急流不停地冲击着我们,

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被小孩的重量拽断了。“坚持住!” 岸边传来陈默的声音,

他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树枝。他趴在岸边,

把树枝伸到我面前:“抓住树枝!”我一只手紧紧抓住小孩,另一只手去够树枝。

可水流太急,树枝总是抓不住。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林溪突然跳进水里,

她虽然脚还没好利索,但还是咬着牙,一步步往我这边挪。她抓住我的腰带,

用尽全身力气往岸边拉。陈默也加大了力气,树枝终于牢牢地被我抓住。我们三人齐心协力,

终于把小孩拉上了岸。小孩的父母赶紧跑过来,抱着孩子不停地道谢,

孩子也吓得紧紧抱着父母,哭个不停。“你们以后一定要看好孩子,这里的水流看着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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