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前言 命运的枷锁开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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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小城的六月,总被槐花香泡得发甜。

林微第一次在图书馆后院见到沈砚辞时,檐角的雨刚停,他站在槐树下,深灰衬衫沾着星点雨痕,左手微垂,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后来她才知道,那袖口下藏着道深疤,也藏着他没说出口的、与这座小城有关的旧梦。

那时的他,是她以为的“命运馈赠”。

会在她为外婆医药费发愁时,匿名送来自家医院的就诊卡;会在她修复古籍到深夜时,悄悄放在窗边一杯温豆浆,杯壁贴着张浅灰便签,字迹凌厉却写着“糨糊别沾太多,伤手”;连她随口提过外婆喜欢老画家的《槐荫图》,没过多久,一幅装裱精致的复刻画就挂在了她出租屋的墙上。

她甚至偷偷想过,或许这个从京城来的男人,能帮她圆那个搁置多年的古籍修复梦,能陪她守着老槐树,过一辈子安稳日子。

可绑架案像把淬了冰的刀,划破了所有甜。

二叔的人把她关在旧仓库,冰冷的铁链缠在手腕时,她听见沈砚辞撞开仓库门的声音,看见他疯了似的冲进来,左臂的伤疤被撕扯得渗血,却还是把她护在身后,声音嘶哑地喊“别碰她”。

她以为那是救赎,却没料到,救她出来后,沈砚辞递给她的不是自由,而是一张去京城的机票,和一句不容拒绝的“只有在我身边,你才安全”。

京城的别墅很大,却像座密不透风的笼。

他收走了她的身份证,换掉了她的手机,连她想去楼下便利店买包糖,都有保镖跟在身后。

她看着他与豪门千金的“亲密照”——照片里他扶着对方的腰,笑容温和,和对她时的冷硬判若两人;听着他因温景然来探望而失控怒吼,“你就这么离不开他?”

;摸着手臂上被他无意推搡留下的淤青,那处皮肤的温度,比北方的冬天还冷。

某个雨夜,她看着墙上那幅《槐荫图》,突然觉得讽刺,伸手将画撕得粉碎,碎片落在地上,像她碎掉的期待。

“沈砚辞,”她的声音裹着雨意,发颤却决绝,“我宁愿从没遇见过你。”

他没反驳,只是蹲下来,一片片捡着画的碎片,指尖被锋利的纸边划破,血珠落在碎片上,像落在她心上的刺。

她以为他们会就此走向决裂,却在某天整理他书房时,发现了那叠藏在抽屉最深处的古籍课程笔记——每一页都标满重点,难理解的地方还附了手写注解,最后一页贴着张她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日期是她放弃学业那年;又在他床头柜的暗格里,看到那个写着“微微”的止痛药盒,盒底压着块蓝白格子手帕,边角绣的“微”字己经泛白,是她小时候弄丢的那一块。

窗外的雨又开始下,林微握着那块手帕,忽然想起他左臂的伤疤——那天在仓库,他挡在她身前时,她好像看见伤疤旁有个模糊的印记,像极了小时候她在他手臂上画的小槐树。

原来他早就认出了她,早就把她放在了心上,可为什么要用“保护”的名义,把她困在身边?

为什么那些没说出口的苦衷,不能和她一起分担?

她走到书房门口,看见沈砚辞坐在沙发上,左手按在左臂上,眉头微蹙,显然又在忍疼。

他抬头看她,眼底满是疲惫,却还是起身想帮她擦去脸上的泪。

林微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手帕攥得更紧——这个将她困住的人,好像也把自己困在了更沉的枷锁里,可他口口声声的“保护”背后,到底藏着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

那道横跨在他们之间的身份鸿沟,又要怎样才能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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