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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末日降临前,我狂点十多份外卖准备***做饱死鬼。 死党钟情来电哭诉失恋,我冷笑:“都要末日了,渣男比得上我的麻辣小龙虾?” 想起前世她为救渣男惨死丧尸口下,我猛吸一口气。 这傻闺蜜,末日倒计时——不如先绑她在家喂饱再说!

意识沉甸甸地回落,砸进熟悉的柔软里。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那盏我挑了三天才买下的云朵灯。空调低声哼着安稳的曲调,而不是记忆中永无止境的嘶吼与惨叫。

手机在枕边嗡嗡震动,屏幕亮起,推送着某位顶流明星的绯闻八卦——日期清晰得刺眼。

末日爆发,一周前。

“操。”一个字,又干又涩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一股连骨髓都被抽干的疲惫和厌烦。不是恐惧,不是庆幸,是那种“怎么又要来一遍”的、铺天盖地的烦躁。躲藏、饥饿、背叛、看着熟悉的面孔腐烂或者变成啃食同类的怪物……脖颈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那里本该有个致命的窟窿。

重来?算了。真的够了。

不如现在就死。这个念头像藤蔓一样疯长,瞬间缠紧了心脏。

行,死。但老天爷作证,我秋七月绝不做饿死鬼。

我抓起手机,屏幕光刺得眼睛发酸,手指却动得飞快。菲力牛排,佛跳墙,红烧排骨,麻辣小龙虾,大闸蟹,宫保龙虾,黑松露鹅肝炒饭,炭烤牛蛙,慕斯蛋糕,罗曼尼康帝葡萄酒……专挑贵的、平时舍不得的、末世后再也尝不到的,一口气点了十幾份,直到支付成功的提示弹出来,才像被抽空力气一样瘫回去。嘀咕着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等着送餐,或者等着末日降临,没差。

外卖很快堆满了我的小公寓,香气混杂,一种近乎奢侈的“生”的气味,荒诞又可怜。

我刚掰开筷子,电话就响了。屏幕上,“钟情”两个字跳得正欢。

我盯着那个名字,看了足足十几秒,才慢吞吞划开接听,点了公放。

“七月……呜呜……七月……”那边传来压抑不住的抽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失恋了……周明那个王八蛋,他居然劈腿!和那个女的都开房了被我抓到!呜呜……”

是了,就是末日爆发一周前,钟情为她那个渣男哭得死去活来。

我把小龙虾塞嘴里吃完,嗦了一下沾了红油的手指,声音没什么起伏:“都要世界末日了,失恋算个屁。省省你的眼泪,那渣男连你一瓶酒钱都不值。”

哭声戛然而止,那边显然懵了:“七月?你怎么……”

“别嚎了,”我打断她,语气硬邦邦的,“现在,立刻,马上来我家。陪我吃饭。”

“可是我心里难受……”

“没有可是”我提高音量,带着一丝从尸山血海里带回来的、自己都没察觉的戾气,“钟、情!听懂了吗?过来!现在!”

那边静了片刻,大概是被我吼傻了,讷讷地:“……哦,好。你等我。”

电话挂断。

我扔开手机,看着满地的外卖,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捏瘪了包装盒。

脑子里闪过一幅画面——混乱的街头,钟情被周明那***猛地推向张牙舞爪的丧尸,男人自己连滚带爬地跑了。她那双瞪大的、盛满惊愕和绝望的眼睛,最后那声短促的,被撕咬声吞没:“为什么……”

愚蠢。恋爱脑,死得轻于鸿毛,毫无价值。

这一世呢?难道要眼睁睁的看她走向同一个结局?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满屋的食物香味好像都变成了铁锈和腐烂的甜腥味。

这个傻姑娘。

末日还有七天。

把她弄过来?关起来?喂饱她?

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街市繁华,灯红酒绿,一片该死的、毫不知情的太平盛世。

眼神沉下去,我摸过桌上那把最大号的外卖塑料餐刀,握在手里掂了掂。

太钝了。

但吓唬那个哭包,大概够用。

门铃很快响了。

我握着那可笑的塑料刀,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

钟情站在门外,眼睛肿得像核桃,鼻头红红,手里还傻乎乎地提着一袋啤酒,正不安地咬着嘴唇。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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