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尖特工云舒执行任务时不幸牺牲,再次睁眼,竟穿成京城人人耻笑的草包嫡女云舒。
原主为追战神靖王萧烬,不惜自毁名节强嫁,却在大婚夜离奇“暴毙”。云舒从红棺中坐起,
面对萧烬冰封的目光,冷声宣告:“从前的云舒已死,我不是她。”婚后,
她手撕极品亲戚、展露过人才华,更以精湛医术救人无数,彻底撕碎“草包”标签。
萧烬却渐渐发现,这个“亡妻”不仅性情大变,还总被诡异灾祸盯上——原主命格有缺,
唯有至亲血脉相护方能保命。当云舒一本正经向萧烬提议“王爷,
不如我们生个孩子保命”时,萧烬脸色骤冷:“本王即刻让人寻些孤儿,任你挑选。
”云舒转身就走:“那我找别人合作便是。”下一秒,手腕被男人死死攥住,
他眼底翻涌着不明怒火:“云舒,你敢踏出王府半步试试?”1 喜棺坐起,
冷拒旧名红烛泣泪,喜帕蒙尘。本该喜气洋洋的靖王府新房,
此刻却弥漫着浓重的檀香与死气。一口朱红描金的喜棺停在屋子中央,棺盖未合,
露出里面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原主沈清鸢。云舒在一片刺骨的冰冷中睁开眼,
入目是刺目的红色,鼻尖萦绕着呛人的香灰味,胸口更是沉闷得像是压了块巨石。
她猛地抬手,指尖触到的却是粗糙的棺木内壁,属于顶尖特工的警觉瞬间拉满,
撑着棺沿便坐了起来。“诈、诈尸了!”守在棺旁的丫鬟尖叫一声,
手里的烛台“哐当”落地,火星溅起,映得满室人影晃动。云舒低头,
看着身上繁复累赘的嫁衣,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京城沈家嫡女沈清鸢,
痴恋战神靖王萧烬多年,为逼婚不惜自毁名声,终于在今日大婚,却在拜堂后突发“恶疾”,
刚入新房就没了气息。原来,她这是穿成了个死鬼草包嫡女。“吵什么。
”一道冷冽如冰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云舒抬眸望去,
只见玄色锦袍的男子负手而立,墨发高束,面容俊美得如同冰雪雕琢,
一双凤眸却无半分温度,正漠然地落在她身上,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死物。是萧烬,
原主痴恋的靖王,也是她这具身体名义上的夫君。周围的下人瞬间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喘。
萧烬缓步走近,目光扫过棺中坐直的女子,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下,
语气依旧冰冷:“沈清鸢,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在他眼里,
原主向来只会用装疯卖傻、自轻自贱的手段纠缠他,如今“死而复生”,怕又是新的算计。
云舒撑着棺沿,利落翻身落地。嫁衣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香灰,
她抬手扯掉头上沉重的凤冠,动作干脆利落,与往日那个痴缠黏人的沈清鸢判若两人。
她抬眸直视萧烬冰封的眼眸,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王爷,你看错了。
”萧烬眸色微沉,没说话。“从前那个为你痴狂、自甘堕落的沈清鸢,已经死了。
”云舒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今日在这棺中醒来的,不是她。从今往后,
我与过去的沈清鸢,再无干系。”话音落下,满室寂静。下人们面面相觑,
都觉得自家小姐怕是“死”了一次,连脑子都糊涂了。萧烬盯着她看了半晌,
试图从她眼中找到半分伪装的痕迹,可那双往日里总是盛满痴恋与讨好的眸子,
此刻只剩下一片清明与疏离,竟让他有了片刻的失神。他指尖微动,
最终只是冷声道:“即便你换了说辞,也改变不了你是靖王妃的事实。安分些,
别再自取其辱。”说完,他转身便要离开,仿佛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
云舒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安分?她前世是在刀光剑影里挣命的特工,
这辈子穿成草包嫡女,也绝不会任人拿捏。这靖王府,这京城,从今天起,该换个活法了。
2 新婚立威,打脸恶奴萧烬离开后,新房内的气氛依旧凝滞。丫鬟仆妇们站在角落,
眼神躲闪,看向云舒的目光里满是探究与不屑——在她们眼里,
这位新王妃不过是装疯卖傻博关注,等会儿怕又要哭着喊着去找王爷。
云舒懒得理会这些目光,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那张略显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
指尖抚过眉心。原主虽是草包,却生了副好皮囊,可惜前世被痴恋蒙蔽,活得狼狈不堪。
“王妃,该梳洗了。”一个穿着青绿色比甲的丫鬟上前,语气带着几分不情愿,
手中端着的水盆晃荡,溅出的水渍落在了云舒的嫁衣下摆上。这丫鬟名叫春桃,
是沈府陪嫁过来的,却早已被原主的继母收买,平日里对原主诸多怠慢,方才原主“气绝”,
她更是第一个撺掇着要报官,生怕事情闹不大。云舒垂眸看着裙摆上的湿痕,没说话。
春桃却像是没看见一般,将水盆重重放在梳妆台上,声音拔高了些:“王妃,您倒是动啊?
难不成还要奴婢伺候您脱嫁衣?只是这嫁衣沾了晦气,怕是扔了都嫌脏。”这话里的讥讽,
连旁边的小丫鬟都听不下去了。云舒抬眸,目光骤然变冷,
原本平和的气息瞬间锐利如刀:“你说谁的嫁衣晦气?”春桃被她眼神慑住,
下意识后退半步,随即又硬着头皮道:“奴婢、奴婢说的是实话!您方才躺在棺材里,
这嫁衣……”“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新房。春桃捂着脸,
不敢置信地看着云舒:“您、您敢打我?”“打你如何?”云舒上前一步,气场全开,
压得春桃几乎喘不过气,“我是靖王妃,你不过是个下人,主子说话,你也敢插嘴?
主子的衣物,你也敢诋毁?”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下人,
声音冷冽:“今日我‘死’过一次,性子也改了。往后在这靖王府,守规矩的,
我自然不会亏待;但若有人敢像她这般以下犯上、嚼舌根,休怪我不客气!
”下人们被她的气势震慑,纷纷低头躬身:“奴婢小的不敢!”春桃又气又怕,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再放肆。她知道,眼前的王妃,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云舒瞥了春桃一眼,冷声道:“你既是沈府送来的人,便该懂规矩。今日念在你初犯,
罚你去柴房思过三日,俸禄减半。若再敢有下次,直接发卖!”春桃脸色惨白,
却只能咬着牙应下:“是,奴婢知错。”待春桃狼狈离开,
云舒才让另一个老实本分的小丫鬟给自己换了身素雅的常服。刚收拾妥当,
门外便传来管家的声音:“王妃,厨房备了晚膳,请问您是在房里用,还是去前厅?
”云舒想了想,萧烬既是靖王,府中规矩定然不少,她初来乍到,总该去露个面,
免得让人觉得她太过怯懦。“去前厅。”她淡淡道。起身走向门口时,
云舒眼底闪过一丝微光。这靖王府的日子,怕是不会平静,但她既然接了原主的身份,
便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到头上。3 展露医术,初破草包名前厅烛火通明,
长长的紫檀木桌上摆着精致的菜肴,却只坐了萧烬一人。他指尖捏着白玉酒杯,
目光落在杯中晃动的酒液上,周身寒气未散。云舒踏入前厅时,恰好对上他投来的目光。
那目光依旧冰冷,带着几分审视,仿佛在看她又要耍什么花样。她神色坦然,
走到餐桌另一侧坐下,拿起筷子便自顾自夹了块青菜。前世执行任务时常常风餐露宿,
如今能安稳吃顿热饭,对她而言已是难得的享受。萧烬看着她自然的模样,眉峰微蹙。
往日的沈清鸢见了他,要么小心翼翼讨好,要么痴缠不休,从未像此刻这般平静淡然,
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同桌食客。“王爷,”云舒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府中可有外伤药?”萧烬抬眸:“你要外伤药做什么?”“方才教训丫鬟时,
不小心碰破了指尖。”云舒举起右手,白皙的指尖上果然有一道细小的伤口,正渗着血丝。
其实这伤口是她方才换衣服时,被发簪边缘划破的,不过借题发挥罢了。萧烬眼神微冷,
只当她是故意找借口搭话,淡淡道:“让丫鬟去取便是。
”云舒却摇了摇头:“府里的外伤药多是普通金疮药,药效一般,且多含硫磺,
对这种细小伤口反而容易留疤。”这话一出,不仅萧烬愣住了,
连旁边伺候的管家都面露惊讶。谁不知道沈清鸢是个草包,大字不识几个,
更别提懂什么医术了,如今竟能说出金疮药的成分和弊端?萧烬放下酒杯,
语气带着几分质疑:“你还懂医术?”“略懂一些。”云舒语气平淡,
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寻常事,“若王爷信得过,不如让人取些草药来,我自制的药膏,
不仅止血快,还能不留疤痕。”萧烬盯着她看了片刻,见她眼神坦荡,不似作伪,
便对管家吩咐道:“去库房取些薄荷、三七、当归过来。”管家虽疑惑,
却还是恭敬地退了下去。不多时,管家便捧着草药回来。云舒接过草药,
走到前厅角落的小案前,熟练地将草药分类,又让人取来捣药杵和瓷碗。她动作流畅,
手法娴熟,与往日那个连笔墨都拿不稳的沈清鸢判若两人。萧烬坐在原位,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只见她神情专注,指尖灵活地处理着草药,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竟让她原本清丽的容貌多了几分柔和。半个时辰后,
云舒将捣好的药膏装入干净的瓷瓶中,走到萧烬面前递给他:“王爷可以试试,
若府中有下人受伤,用这个药膏效果比金疮药好得多。”萧烬接过瓷瓶,打开盖子,
一股清新的草药香味扑面而来。他指尖沾了一点药膏,触感细腻,
确实不似普通金疮药那般粗糙。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王爷!不好了!张护卫巡逻时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
额头磕破了,血流不止!”萧烬脸色一变,起身便要往外走。云舒却开口道:“王爷,
不如带上方才的药膏,或许能派上用场。”萧烬脚步一顿,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拿起瓷瓶,
快步向外走去。云舒紧随其后,她知道,这正是她打破“草包”人设的最好机会。
4 亲戚上门,巧怼谋财者张护卫的伤用了云舒制的药膏,不过半柱香的工夫便止住了血,
连随行的府医都赞药膏药效奇佳。经此一事,府中下人看云舒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
再无人敢轻易将她视作从前那个草包嫡女。云舒刚回到院子,就见管家神色为难地守在门口,
身后还跟着一对衣着华贵的中年夫妇。“王妃,这是您的二伯沈仲山和二伯母柳氏,
说是来探望您的。”管家低声道。云舒眸色微沉。原主的记忆里,这二伯夫妇最是贪财好利,
从前原主痴恋萧烬时,他们便时常撺掇原主用沈家财物讨好靖王府,
转头又在沈老爷子面前装好人。如今她“死而复生”,这两人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哟,
我的好侄女,你可算没事了!”柳氏一见云舒,立刻夸张地扑上来,脸上堆着假笑,
“前日听闻你大婚夜出事,我和你二伯担心得好几夜没合眼,今日一早就赶过来了。
”沈仲山也跟着附和:“是啊清鸢,你能平安无事就好。只是你这刚醒,身子定还虚着,
可得好好补补。”云舒侧身避开柳氏的触碰,语气平淡:“劳二伯二伯母挂心,我无碍。
”柳氏碰了个软钉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
故作惊讶道:“哎呀侄女,这靖王府虽气派,可你这院子里怎么连个像样的摆件都没有?
你如今是靖王妃了,可不能委屈了自己。”她话锋一转,拉着云舒的手,
语气亲昵:“你看你这手上,连个玉镯都没戴。前几日你堂妹看中一支赤金镶红宝石的镯子,
我本想给她买,可转念一想,你这刚嫁入王府,更该有件撑场面的首饰。不如你跟王爷提提,
让他给你些银两,你也好接济接济家里,毕竟咱们沈家才是你的根啊。”这话里的算计,
傻子都听得出来。无非是想借着探病的由头,从她这里捞好处。云舒抽回手,看着柳氏,
似笑非笑:“二伯母这话就不对了。我既已嫁入靖王府,便是靖王府的人,
吃穿用度自有王府安排,哪能事事向王爷伸手?再者,沈家是我的根,可我记得,
去年二伯挪用沈家商铺的银子去赌,还是爷爷替你填的窟窿;前几日堂妹要的那支镯子,
价值百两,二伯母转头就用沈家的钱给她买了,怎么如今倒跟我哭穷了?”她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听得沈仲山夫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氏急了,忙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那都是误会!我……”“误会与否,二伯二伯母心里清楚。”云舒打断她,语气冷了下来,
“我今日刚醒,身子不适,就不留二位了。管家,送二伯二伯母出去。
”沈仲山见云舒油盐不进,还揭了他们的短,顿时恼羞成怒:“沈清鸢!你别给脸不要脸!
若不是我们沈家,你能嫁进靖王府?如今发达了,就想不认亲戚了?”云舒抬眸,
眼神锐利如刀:“二伯这话错了。我能嫁进靖王府,靠的是原主的‘手段’,与沈家无关。
至于认亲戚——若亲戚是来算计我的,那这亲戚,不认也罢。
”沈仲山夫妇被她怼得哑口无言,最终只能在管家的“护送”下,灰溜溜地离开了靖王府。
看着两人狼狈的背影,云舒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沈家的极品亲戚,往后怕是还会来闹事,
她得早做打算。5 意外遭袭,萧烬暗护送走沈仲山夫妇,云舒回到屋内,
正打算整理原主留下的旧物,忽闻院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她前世身为特工,
对危险的感知极为敏锐,当即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挪到窗边,透过窗缝向外望去。
只见两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正贴着墙根移动,手中握着短刀,目标直指她的卧房。
云舒心中一凛——这靖王府守卫森严,竟有人能悄无声息潜入,显然是有备而来。
她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快速扫视屋内环境,目光落在床头挂着的鎏金匕首上。
那是原主不知从哪弄来的摆件,此刻却成了防身利器。云舒握紧匕首,屏息等待时机。
就在黑衣人即将破门而入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护卫的大喝:“什么人!”黑衣人见状,不再隐藏,猛地踹开房门,挥刀向云舒刺来。
云舒反应极快,侧身避开,同时反手将匕首刺向其中一人的手腕。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那人手中的短刀落地,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另一人见同伴受伤,攻势更猛,
短刀直逼云舒心口。云舒虽身手矫健,但这具身体许久未曾锻炼,力道不足,渐渐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