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顶流的皮,我赚了三百万

扒了顶流的皮,我赚了三百万

作者: 嘉喜WEY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扒了顶流的我赚了三百万》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嘉喜WEY”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陆景明姜荧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主要角色是姜荧,陆景明的现代言情,爽文,职场,娱乐圈小说《扒了顶流的我赚了三百万由网络红人“嘉喜WEY”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9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22:32:54。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扒了顶流的我赚了三百万

2025-09-21 02:39:09

我妈卖了老房,凑了三十万,不是给我娶媳妇,是让我去拍一个女人。

一个毁了我半辈子的女人——曾经的天后,姜荧。十年前,她一声不响地从巅峰消失,

成了整个娱乐圈的禁忌。十年后,我的老板把她的新地址甩在我脸上,

轻描淡写地说:“拍到她现在嗑药、滥交、穷困潦倒的证据,这三百万就是你的。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指尖几乎要把它燃穿。姜荧,我曾为你痴狂,也因你坠入深渊。

现在,我要亲手给你这塌掉的房,再递上一把刀。01我叫陈阳,一个狗仔。

说得好听点是娱乐记者,说难听点,就是趴在别人生活阴沟里,靠着腐臭气味活命的蛆。

我老板,周扒皮,把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拍在我桌上时,

我正因为跟丢了一个出轨男星而被骂得狗血淋头。“陈阳,你要是这个月再交不出猛料,

就立马给我滚蛋!”我盯着那张纸条,上面的地址像一个烙印,烫得我眼睛生疼。

“这是……姜荧?”我的声音干得像砂纸。“哟,还记得她呢?”周扒皮怪笑一声,

“算你小子有点见识。没错,就是那个十年前退圈的摇滚天后。有人花三百万,

买她现在生活潦倒、越活越烂的证据。照片、视频,越劲爆越好。”三百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爸当年因为执勤事故,瘫在床上,

后续治疗的费用像个无底洞。我妈哭着卖了老家的房子,才勉强填上一个角。

我大学没读完就辍学,一头扎进这行,什么脏活累活都干,就是为了钱。可我从没想过,

有一天我会为了钱,把镜头对准姜荧。十年前,我还是个穿着校服,

会为了买一张她的限量版专辑而吃一个月泡面的少年。她的歌,

是刻在我青春期所有叛逆、迷茫和热血里的BGM。她抱着吉他,站在万人体育场中央,

嗓音沙哑又滚烫,唱着“就算世界是片废墟,我也要站着死去”。那时候,她是我唯一的神。

可也是她,毁了我的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伸手拿过那张纸条。

“这活儿,我接了。”周扒皮满意地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小子识时务。

记住,越惨越好,最好能拍到她跟野男人在出租屋里鬼混,或者毒瘾发作的样子。

现在网友就爱看这个,女神跌下神坛,比什么都刺激。”我没说话,

只是把那张纸条攥进了手心。走出公司,夏末的燥热空气糊了我一脸。我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中,思绪回到了十年前那个疯狂的夜晚。那天是姜荧的最后一场演唱会,

也是我高考前最关键的一场模拟考。我撕了准考证,揣着攒了半年的零花钱,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只为去看我的神。演唱会现场,人山人海,气氛燥到了极点。

姜荧在台上唱着最后一首歌,忽然,人群中爆发出骚乱,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

场面瞬间失控。我在人潮中像一片叶子,被推搡着,挤压着,几乎窒息。混乱中,

我看见我爸穿着警服,奋力地维持着秩序,然后,一个被疯狂粉丝扔上天的铁制水壶,

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后脑上。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我只记得我爸倒下的样子,

和我妈在医院走廊里哭到昏厥的场景。而姜荧,那个在台上光芒万丈的女人,

第二天就通过经纪公司宣布,因“个人原因”无限期退圈。没有道歉,没有解释,

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带走了我的青春,也带走了我整个家庭的希望。从那天起,

我不再听她的歌。我把所有专辑、海报都付之一炬,发誓总有一天,

要让她也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我以为我恨她。

可当我的车停在她地址所在的那片老旧小区时,我的心脏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这里是城市的边缘,楼房破败,墙皮大片脱落,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饭菜的混合气味。这哪里是曾经的天后该住的地方?

我把车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架起了我的长焦镜头。等了整整一天,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了。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一条廉价的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挽着,素面朝天。

她提着一个菜篮子,里面装着几根青菜和一个西红柿,正跟楼下小卖部的老板娘讨价还价,

为了一毛钱的差价争得面红耳赤。我的手指搭在快门上,却迟迟按不下去。镜头里的女人,

面容憔悴,眼角有了细微的纹路,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当年的光。那个曾经在舞台上睥睨众生,

说“老娘不在乎”的姜荧,如今竟会为了几毛钱斤斤计较。这比拍到她嗑药滥交,

更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荒谬和悲凉。我的青春,我的神,原来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流里流气的黄毛混混吹着口哨朝她走过去,一把揽住她的肩膀,

手不规矩地往她腰上滑。“荧姐,最近手头有点紧啊,弟弟我这儿有路子,要不要试试?

”姜荧的身体僵了一下,她不动声色地推开黄毛的手,脸上挤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

近乎讨好的笑容。“强子,别闹。我这儿……真没钱了。”“没钱?”黄毛笑了,

眼神黏腻地在她身上打转,“没钱,肉偿也行啊。”我的血液“嗡”地一下冲上了头顶。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车门,想冲过去。可理智却像一盆冰水,将我死死地钉在座位上。

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是来拍她“越活越烂”的证据的。这不就是最好的素材吗?

我重新举起相机,冰冷的镜头对准了他们。透过取景器,我看到姜荧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

她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嘴唇翕动着,

似乎在说什么。我将镜头拉到最近,对准了她的口型。她在无声地说着两个字。“救我。

”02“救我。”那两个字像两根无形的针,透过冰冷的镜头,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浑身一震,几乎要握不住相机。那个曾经在万人面前高唱“我命由我”的姜荧,

现在却用口型,向一个她根本不知道存在的镜头求救。黄毛混混的手越来越不规-矩,

几乎要探进她的T恤下摆。姜荧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惧和屈辱。去他妈的三百万!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啪”地一声断了。我猛地推开车门,抄起后座上为了防身用的棒球棍,

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放开她!”我吼了一声,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变调。

黄毛被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到我手里的家伙,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但嘴上还不服软:“你他妈谁啊?英雄救美管闲事管到老子头上了?”我没跟他废话,

一步上前,用棒球棍的顶端,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的胸口。“我数三声,从她身边滚开。

不然,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的眼神大概太过吓人,黄毛骂骂咧咧地缩回了手,

色厉内荏地指着我:“行,你牛逼!你给老子等着!”说完,他灰溜溜地跑了。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我转过头,看向姜荧。她还愣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

她的脸色比墙皮还白,嘴唇微微颤抖着,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戒备。

“你……”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是谁?”我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该怎么说?说我是十年前在台下为你疯狂呐喊的粉丝?

还是说我是十年后奉命来拍你黑料,好换三百万救我爸的狗仔?哪一个身份,

都显得无比讽刺。我狼狈地移开视线,把棒球棍往身后藏了藏,含糊地说道:“路过,

看不惯而已。”说完,我转身就想走。多待一秒,我都怕自己会失控。“等等!

”她却叫住了我。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你……认识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认识。”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身后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准备迈步离开的时候,她的声音再次响起,轻得像一声叹息。

“谢谢你。”我落荒而逃。回到车里,我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

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和虚伪。陈阳啊陈阳,你可真是个废物。你恨了她十年,

策划了十年要怎么报复她,结果呢?人家一个求救的眼神,你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那个依旧站在原地的身影。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瘦削的肩膀在夕阳的余晖里,显得格外单薄。我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

逃离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第二天,我硬着头皮去了公司。“东西呢?”周扒皮开门见山。

“没……没拍到。”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没拍到?”周扒皮的音量瞬间拔高,

“陈阳,我给你一天时间,不是让你去跟目标叙旧的!三百万的单子,你说没拍到就没拍到?

”“她现在很警惕,我需要时间。”我只能撒谎。“时间?我给你时间,谁给我钱?

”周扒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再给你最后三天。三天后,

我要是看不到能让客户满意的东西,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你爸的医药费,

你自己想办法去吧!”“医药费”三个字,像一把刀,精准地捅在我最痛的地方。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公司,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是陈先生吗?

您父亲的账户该续费了,这次的进口药比较贵,您看……”我挂了电话,蹲在马路边,

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一边是曾经的神祇,一边是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我的人生,

为什么会变成一道如此残酷的选择题?夜幕降临,我鬼使神差地,又把车开到了那个小区。

我没有再躲在车里,而是下了车,像个游魂一样,在楼下徘徊。我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或许只是想再看她一眼。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保姆车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小区,

停在了不远处。我的职业本能让我立刻警惕起来。这种车,通常是明星的座驾。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一身名牌,戴着墨镜和口罩的男人走了下来。他左右看了一眼,

然后径直走进了姜荧住的那栋楼。尽管他捂得严严实实,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陆景明。

如今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实力派男演员,拿奖拿到手软,粉丝无数,

被誉为“零绯闻”的优质偶像。也是姜荧当年乐队的吉他手,和她传过绯闻的男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立刻回到车里,拿出相机,

将镜头对准了姜荧家的窗户。她家住在三楼,窗帘没有拉严,留出了一道缝隙。

透过那道缝隙,我看到了陆景明。他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张英俊却冷漠的脸。

他正对着姜荧说着什么,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姜荧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将相机的收音设备调到最大,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后,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

“……姜荧,你到底想怎么样?……十年前的事情,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说好?陆景明,

你所谓的说好,就是让我一个人背下所有黑锅,身败名裂,而你踩着我,平步青云?

”姜荧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和嘲讽。“我给过你钱!五百万,

还不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吗?”“钱?”姜荧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我告诉你,

陆景明,我的青春,我的人生,不是你那点脏钱能买断的!你欠我的,我要你一点一点,

加倍还回来!”“你敢!”陆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你别忘了,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

我要是想让你消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他说着,猛地一步上前,

一把掐住了姜荧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掼在墙上。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相机里的画面剧烈地晃动着。我看到姜荧痛苦地挣扎着,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而陆景明,

那个在公众面前温文尔雅的男人,此刻的表情,却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凑到她耳边,声音阴冷得像毒蛇的信子,

“把那盘母带交出来。否则,我不介意再让你‘意外’一次。”母带?什么母带?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但我的手却已经做出了反应。“咔嚓!咔嚓!咔嚓!

”闪光灯在夜色中亮起,将屋内那丑陋的一幕,清晰地定格了下来。

03闪光灯亮起的那一瞬间,屋内的两人同时僵住了。陆景明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松开姜荧,惊恐地望向窗外。而姜荧,则趁机瘫倒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没有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咔嚓!咔嚓!咔嚓!”我按着快门不松手,

将陆景明惊慌失措的脸,和姜荧狼狈不堪的样子,全都拍了下来。这些照片,

任何一张流出去,都足以在娱乐圈掀起一场十二级地震。“谁?!谁在那?!

”陆景明反应过来,冲到窗边,对着我这个方向怒吼。我没有理他,收起相机,发动车子,

在轮胎与地面剧烈的摩擦声中,迅速消失在了夜色里。回到我那间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屋,

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一半是兴奋,一半是后怕。

我将相机里的照片导进电脑。一张张看过去,陆景明狰狞的表情,掐着姜荧脖子的凶狠动作,

和他在公众面前“温润君子”的形象形成了天壤之别。而姜荧,即使在最狼狈的时候,

她的眼神里,依然带着一种不肯屈服的倔强。这才是她。

这才是那个唱着“就算世界是片废墟,我也要站着死去”的姜荧。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拿到了比周扒皮要求的“嗑药滥交”劲爆一百倍的料,只要我把这些照片交出去,

别说三百万,五百万都有可能。可……我看着照片里姜荧那双倔强的眼睛,

脑海里回响起她冰冷而悲凉的质问。“你所谓的说好,就是让我一个人背下所有黑锅,

身败名裂,而你踩着我,平步青云?”十年前的退圈事件,果然另有隐情。

而陆景明提到的“母带”,又是什么?我烦躁地点了根烟,烟雾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忽然想起,今天在楼下,姜荧对我说的那个无声的口型——“救我”。她求救的对象,

或许不是那个黄毛混混,而是陆景明。我是一个狗仔,我的天职是挖掘真相,

然后把它卖个好价钱。可这一次,我犹豫了。如果我把照片交给周扒皮,陆景明固然会完蛋,

但姜荧也会被推到风口浪尖。她如今的处境会被无限放大,成为大众茶余饭后的谈资,

被那些曾经爱过她又“因爱生恨”的粉丝,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这对她来说,

是另一种残忍。我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决定。

我没有去公司,而是再次来到了那个小区。这一次,我没有躲在车里,

而是直接走上了那栋破旧的居民楼。我站在三楼那扇熟悉的门前,抬起手,又放下,

如此反复了数次,才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咚咚咚。”里面没有声音。我又敲了敲。

过了很久,门才从里面拉开一条缝。姜荧警惕地看着我,当她看清是我时,愣了一下。

她的脖子上,有一圈清晰可见的青紫色指痕。“是你?”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戒备,

“你来干什么?”“我想跟你谈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真诚。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她说着就要关门。我急忙用手抵住门板,“关于昨晚,关于陆景明,

关于……那盘母带。”“母带”两个字一出口,她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她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刀子,要把我从里到外剖开。“你到底是谁?

”“一个……想知道真相的人。”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昨晚的一切,

我都拍下来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沉默地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直接报警。

但最终,她只是疲惫地叹了口气,拉开了门。“进来吧。”这是我第一次走进她的家。

屋子很小,一室一厅,陈设简单得近乎简陋。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唯一能看出主人曾经辉煌过的痕迹,是墙角那把落了灰的黑色电吉他。

琴身上有一道明显的划痕,像一道陈年的伤疤。我记得这把吉他。

它曾陪着她征战过无数个音乐节,是她的标志。“你想知道什么?”她给我倒了杯白水,

自己则坐到了那张破旧的沙发上,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伤的猫。“十年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开门见山。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水杯,

水面倒映出她憔-悴的脸。“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她自嘲地笑了笑,“一个过气的女明星,

被当红的旧情人找上门来,威逼利诱,企图掩盖当年的丑闻。多好的故事,

够你写一篇惊世骇俗的报道了。”“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打断她,“我要听的是,真相。

”“真相?”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真相就是,我,姜荧,

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那场演唱会,

你还记得吗?”她忽然问我。我点了点头。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我人生的分水岭。“那晚,

演出开始前,陆景明在后台告诉我,他赌球输了,欠了地下钱庄一大笔钱。如果还不上,

他会被剁了手。他求我,让我帮他。”“怎么帮?”“他让我在演唱会结束后,

配合他演一出戏。他安排了一些人,在现场制造混乱,然后趁乱,

把赞助商放在后台保险柜里的一批珠宝偷出来。他说,只要得了手,我们就远走高飞,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我当时……真是疯了。

”姜荧苦笑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所以我答应了。

”“所以,那场骚乱,是你们自导自演的?”我艰难地问出这句话。“是。”她闭上眼睛,

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但我没想到,场面会失控成那样。我更没想到,他拿到珠宝后,

第一个背叛的,就是我。”“他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我身上。说我私生活混乱,嗑药,

甚至勾结黑社会,才导致了那场骚乱。而他,则摇身一变,成了被我连累的、无辜的受害者。

”“那盘母带……”“那是我无意中录下的,我们策划整件事的对话录音。

”她的嘴角扯出一个悲哀的弧度,“这是我手里唯一的筹码。我本想用它来让他身败名裂,

可我……舍不得。”“十年了,我守着这个秘密,像守着一个笑话。我看着他越来越红,

越来越风光,而我,只能躲在这个不见天日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她说完,

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死寂。我看着她,这个我恨了十年的女人,这个毁了我人生的女人。原来,

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原来,我恨错了人。“把照片和你的故事,卖给我。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她猛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什么?”“我说,把你的故事,

独家卖给我。”我重复了一遍,迎着她震惊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帮你,

扳倒陆景明。但是,作为交换,我要这篇报道的独家署名权。”我要的不是那三百万。

我要的,是亲手揭开这个被掩埋了十年的真相。为她,也为我自己。

04姜荧显然被我的提议惊得不轻。她用一种审视的、探究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扫视,

似乎想从我这副平平无奇的皮囊下,看出什么惊天的阴谋。“你?”她怀疑地挑了挑眉,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瞬间看到了十年前那个桀骜不驯的摇滚天后的影子。“你一个小狗仔,

拿什么跟陆景明斗?他现在背后是整个星耀传媒,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在A市消失。

”“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

“我现在一无所有,烂命一条。可陆景明不一样,他站得越高,就越怕摔下来。

”我的目光落到墙角那把伤痕累累的吉他上,“而且,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吗?

”我的潜台词很明显: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姜荧沉默了。她低头,

看着自己那双因为常年干粗活而变得粗糙的手。这双手,曾经在无数个夜晚,

弹出过最滚烫、最自由的旋律。“我凭什么相信你?”她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就凭这个。”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调出昨晚拍的那些照片,递到她面前。照片里,陆景明面目狰狞,

而她脖子上的指痕清晰可见。这是最直接、最有力的证据。“这些照片,

如果我交给我的老板,我能拿到三百万。如果我卖给陆景明的对家,价钱只会更高。

”我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但我没有。我选择了来找你。”“我不要钱,我只要真相。

这个理由,够吗?”姜荧的目光在手机屏幕和我的脸之间来回移动。许久,

她眼中的戒备和怀疑,终于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好。

”她点了点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跟你合作。”她站起身,走到卧室,

从床底拖出一个尘封的箱子。打开箱子,里面全都是她过去的东西——奖杯、剪报、旧照片。

她在箱底摸索了一阵,拿出了一个用塑料袋层层包裹的卡带。“这就是那盘母带。

”她将卡带递给我,动作像是在交接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里面有我和他所有的对话。

但是,光有这个还不够。”“为什么?”“这段录音,是十年前的。

陆景明完全可以辩称是伪造的,或者是我故意引导他说的。我们需要一个更有力的证据,

一个让他无法抵赖的证据。”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们需要一份新的“口供”。

“你想怎么做?”我问。姜荧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那是在舞台上才有的神采。

“他不是想要这盘母带吗?那我就给他。”“你是说……”“设个局。

让他亲口承认十年前的一切,然后,录下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那个叱咤风云的姜荧,仿佛在这一刻灵魂归位,“而你,我的狗仔先生,你的任务,

就是把这一切,都拍下来。”这个计划,疯狂又刺激。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这十年,

她不是被磨平了棱角,而是把所有的锋利,都藏了起来。只等一个时机,给敌人致命一击。

“我有一个问题。”我说。“问。”“十年前那场骚乱,死了人吗?

”我问出了那个在我心里盘桓了十年的问题。姜荧的身体猛地一震,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没有死人。”她几乎是咬着牙说,“但是,

有一个执勤的警察,为了保护一个被挤倒的学生,被重物砸中头部,成了植物人。”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那个学生,是我。那个警察,是我爸。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对不起。”她看着我,眼眶红了,“我知道,说什么都晚了。但是,

对不起。”我别过头,不让她看到我此刻扭曲的表情。我花了十年的时间,

去恨一个虚构的仇人。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在聚光灯下,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

“不用说对不起。”我转回头,重新看向她,眼神里是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

“你不用对我感到抱歉。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让陆景明,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我要的不是道歉。我要的是,血债血偿。接下来的两天,我和姜荧开始紧锣密鼓地策划。

我们选定的交易地点,是一家废弃的工厂。那里人迹罕至,监控稀少,是绝佳的“舞台”。

我提前去踩了点,在几个绝佳的拍摄角度,安装了针孔摄像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我还准备了一支录音笔,藏在我的口袋里。一切准备就绪,姜荧拨通了陆景明的电话。

她按照我们商量好的说辞,告诉陆景明,她想通了,愿意用母带换一千万,从此彻底消失。

陆景明果然上钩了。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且急不可耐地将交易时间定在了当晚。

挂掉电话,姜荧看着我,手心全是冷汗。“他会来吗?他会不会带人来?”“他会的。

”我笃定地说,“他做贼心虚,这种事,他信不过任何人,只会自己来。

”我递给她一个微型耳机。“戴上这个。到时候,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她点了点头,

将耳机塞进了耳朵里。她有一个很小的习惯,紧张的时候,

会下意识地用指尖轻轻敲击自己的太阳穴。我看着她这个动作,心里某个地方,

柔软地塌陷了一块。夜色如墨。我和姜荧提前到达了废弃工厂。

我躲在二楼一处隐蔽的横梁上,架好了我的长焦镜头。而姜荧,则站在一楼空旷的厂房中央,

身影在惨白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孤单。约定的时间到了。一束刺眼的车灯划破黑暗,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工厂外。陆景明一个人,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走进工厂,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将目光锁定在姜荧身上。“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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