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青梅从天而降,带着清风,将我拥住。
--木商
九月的桐城很热,都能看见路边的一只狗在看着地上已经熟透了的鸡蛋。
春城大学即使种满了能够庇荫的乔木但仍然抵不住这炽热,连带着少许的凉风都成了滚烫的热风。
桑酒被烤懵了从刚下车站到春城大学的路上她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她将手放在头上试图减少这热量,刚触碰到头顶就被烫郁闷了。
她发泄一般的将身旁人手里的白色帽子抢来戴上。
气鼓鼓的。
"橙子,快点走!我要被晒化了!"
木商看着手里的两个行李箱再看着桑酒就一个背包有些沉默,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来之前的前几天他已经将东西邮寄过来了,别问虽酒为什么没有邮寄,问的话就是她说自己没多少东西不需要,直到看见她的东西他突然感觉不是很理解没什么东西的含义了。
幸好他表哥也在这所学校,可以帮他拿行李,要是等着给这小祖宗弄完都得天黑了。
几经辗转终于来到了宿舍,1418。
打开宿舍门,有两人的床已经铺好了,但没有人影。
柔酒宛若脱缰的野马,冲开门就瘫在了卓子上,幸好新室友没有关空调。
木商刚进宿舍便看见柔酒像一摊泥一样,整个人扒在了卓子上。一动也不动。
似乎对于她的操作早已经司空见惯。
他熟练的打开其中之一的行李箱,拿出被子上床收拾。
这动作熟练真是令人心疼。
桑酒怏兮兮的看着木商“”贤惠的”一面,手在行李箱里面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