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傅斯深又一次抛下我去照顾他的白月光。我平静地吃完冷掉的牛排,

将离婚协议放在桌上。他却笑着撕碎:“温晚,你离不开我的。”三个月后,

我的再婚婚礼上。他红着眼闯进来,却看到我的新郎是曾被他称为“废物”的残障弟弟。

我笑着举起新郎的无名指:“介绍一下,这才是我的傅先生。”1水晶高脚杯在指尖碎裂,

猩红的酒液如血般淌过雪白桌布,像一道狰狞的伤口。晚上七点,

我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已经彻底冷透。顶端那盏造价不菲的水晶吊灯,

在我头顶投下冰冷炫目的光,却照不透这栋占地八百平、却空荡得能听见回声的别墅。

今天是我和傅斯深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也是他第三次,为了另一个女人,

在这个日子抛下我。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十分钟前他发来的短信上:宋薇情绪不稳定,

我去看看。你自己先吃,不用等我。言简意赅,甚至连一句敷衍的“抱歉”都吝啬给予。

宋薇。这个名字像一枚淬毒的针,轻轻一刺,就能让我建立已久的所有心理防线溃不成军。

她是傅斯深心口那颗抹不去的朱砂痣,是他少年时代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而我温晚,

是他傅斯深明媒正娶的妻子,却也是这场盛大婚姻里,最名不正言不顺的局外人。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熟悉的、细密的绞痛,我下意识地伸手按住心口,指尖冰凉。三年了。

从二十二岁到二十五岁,我最美好的年华,都耗费在了这场独角戏里。我记得刚结婚时,

我也曾笨拙地学着煲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被烫得起泡,满心欢喜地送到他公司,

却只换来他秘书一句尴尬的“傅总在开会,太太您先回去吧”。那盅汤,

最后大概进了垃圾桶。我记得他胃病犯时,我彻夜不眠地守在医院,他却握着手机,

屏幕上是宋薇发来的问候短信,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那温柔,从未施舍给我分毫。

我记得无数个深夜,我独自守着这冰冷的豪宅,听着门外的动静,期盼着他能回来。

而大多数时候,等来的只有黎明。每一次失望,都像一把小锤子,

敲打着我本就摇摇欲坠的坚持。直到今晚。墙上的欧式挂钟沉闷地敲了九下。

我缓缓松开攥紧的手,掌心被指甲掐出几个月牙形的深痕。很奇怪,

预想中的歇斯底里并没有到来,内心反而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尘埃落定的轻松。我站起身,走到书房,打开电脑。

键盘敲击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我无比冷静地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财产分割?

我只要了这套婚房——这栋承载了我三年笑话和眼泪的牢笼。

傅氏集团的股份、他的公司、他的资产,我分文未取。温家虽不及傅家势大,

但养我一个女儿,足够。我嫁给他时,不是为了钱;离开他,更不会让自己沾染一丝铜臭。

打印机的运行声嗡嗡作响,吐出几张还带着温度的纸。我拿起笔,在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锋流畅,没有一丝犹豫。“温晚”两个字,清晰地印在纸上。从此,与傅斯深再无瓜葛。

我刚放下笔,门外就传来了引擎声。2玄关处传来钥匙碰撞的轻微声响,

接着是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清脆脚步声。傅斯深回来了。他脱下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

随手扔在沙发上,动作间带着一丝疲惫,但眉宇间那股惯有的、掌控一切的优越感丝毫未减。

他松了松领带,朝餐厅走来,目光扫过一桌冷掉的食物和那只碎裂的高脚杯,

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更像是对一件物品损坏的不悦。我没回答,只是将那份离婚协议推了过去,

平静地开口:“签了吧。”他顿住脚步,视线落在桌面的纸张上。

当看清最顶端加粗的“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时,他脸上先是掠过一丝难以置信,

随即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拿起协议,

漫不经心地扫了几眼。当看到财产分割那项时,他嗤笑出声:“温晚,你玩真的?

”他抬眼看我,那双曾让我沉溺多年的深邃眼眸里,

此刻满是轻蔑和一种笃定的、令人心寒的玩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注意?”他几步上前,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耍小性子也要有个限度。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多看你一眼?

”他的话像冰冷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我心里最痛的地方。但奇怪的是,

此刻我竟感觉不到疼了。心死了,大概就是这样吧。“傅斯深,”我迎上他的目光,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我的平静似乎彻底激怒了他。他脸上的嘲弄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阴沉。

他猛地抓起那几张纸,看也不看,“嗤啦”一声,将其撕成两半!纸屑纷纷扬扬落下。

“温晚,你离不开我的。”他斩钉截铁,仿佛在陈述一个宇宙真理,“离开我,你能去哪里?

嗯?回温家当你的乖女儿?别忘了,当初是你死活要嫁给我!”他逼近一步,

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吃了三年傅家的饭,穿了三年傅家衣,你真以为离了我,

你还能过得像现在这样养尊处优?别天真了!”“签了它。”我重复道,

对他撕毁协议的举动无动于衷,只是从一旁拿过另一份一模一样的副本,再次推到他面前,

“这样的副本,我打印了很多份。你可以慢慢撕。”我的油盐不进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他一把挥开那份新协议,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低吼,眼底翻涌着怒意和不耐烦,“就因为今天没陪你过纪念日?

宋薇她情况不一样!她一个人在国内无亲无故,情绪崩溃得很厉害,我不能放着她不管!

”又是宋薇。这个名字此刻听来,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看着他焦急地为另一个女人辩解的模样,忽然觉得很累。三年了,

我从未真正走进过他的心里,永远被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而宋薇,

却永远能轻易牵动他所有的情绪。我一点点,用力地,掰开他箍紧的手指。我的眼神里,

再也没有了过去看他时的小心翼翼、爱慕和隐忍的痛楚,只剩下全然的淡漠和疏离。

“傅斯深,”我轻轻开口,声音却像最锋利的刀,“她无亲无故,所以你就去做她的亲人,

她的依靠。那我呢?”我顿了顿,直视着他微微怔住的眼眸。“结婚三年,你的妻子是我,

可你记得我的生日吗?知道我对什么过敏吗?记得我生病的时候,是怎么一个人熬过来的吗?

”“你不知道。”我自问自答,语气里没有抱怨,只有陈述事实的冰冷,

“因为你从来不在乎。”“现在,我不需要你在乎了。”我指向门口,“签了字,

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傅斯深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一样,死死地盯着我。

他眼里的愤怒逐渐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取代。他似乎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闹脾气,

不是在耍手段。我是真的要离开他。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终于从他眼底深处攀爬上来。

“晚晚……”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放缓语气,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干涩的补救,“我知道,

这几年我忽略了你……但我……我可以改。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道歉。别闹了,好吗?

”“道歉?”我轻轻笑了,笑声里充满了苍凉的意味,“傅斯深,太晚了。

”“我给过你太多机会了。每一次失望,我都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再等等,

也许下一秒你就会回头看看我。”“可我等了整整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没有等到你,

只等来了我的心如死灰。”我拿起那份被他挥到桌角的协议,再一次,平整地放在他面前。

“签字吧。别让我们之间,最后一点体面都不剩。”傅斯深看着我,眼神复杂变幻,有震惊,

有恼怒,有不解,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但我已经转过身,不再看他。“律师会联系你。至于其他手续,”我顿了顿,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好聚好散。”说完,我没有再停留,径直走向楼梯口。

我的背脊挺得笔直,一步一步,走得异常坚定。身后,是长久的、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

傅斯深一定还站在原地,或许还在看着我的背影,或许还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但,

都与我无关了。从今往后,他是他,我是我。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3签完字的离婚协议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傅斯深的世界里,

却骤然掀起了他从未预料到的风暴。最初几天,他笃定这是我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照常去公司,应付那些觥筹交错的场合,甚至刻意更晚回家,以为推开门的那一刻,

总会看到我一如既往地等在客厅,哪怕只是留下一盏灯。但他等来的,是空无一人的冰冷,

和餐桌上再次出现的、我委托律师送来的新协议副本。他开始烦躁。手机拿起又放下,

我的号码始终无法拨通——我已经把他拉黑。他试图通过共同朋友传话,

得到的回复是我简短却坚决的“谢谢,不必了”。他第一次真正意识到,

温晚好像不是以前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永远会站在原地等他的温晚了。

这种认知让他心慌意乱。他开始在我住处的楼下等。开着那辆扎眼的黑色跑车,

一停就是大半夜。但我从不露面。窗帘紧闭,仿佛里面根本没有人居住。他给我发短信,

用助理的手机。长篇大论,从最初的质问“温晚你闹够了没有”,

到后来的“回来我们谈谈”,再到最后几乎带上一丝哀求的“晚晚,我知道错了”。

石沉大海。他派人送来的昂贵礼物,

珠宝、包包、甚至是我以前随口提过喜欢的某位画家的画作,全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

傅斯深何曾这样放下身段过?他是天之骄子,

从来只有别人等他、求他、盼着他施舍一点目光。现在角色调转,

他的骄傲被狠狠踩在地上摩擦,却连我的衣角都抓不到。一个月后,

他终于在画室门口堵到了我。我抱着一摞画材出来,穿着简单的棉麻裙子,素面朝天,

眼神却清亮有光,那是他很久没在我脸上看到过的神采。他几乎不敢认我。他瘦了不少,

眼下有浓重的青黑,西装外套有些褶皱,整个人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和狼狈。

他抓住我的胳膊,声音沙哑:“晚晚……”我平静地抽回手:“傅先生,请自重。

”“我错了,”他语无伦次,那些在商场上练就的冷静自持荡然无存,“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总是去找宋薇,我不该忽略你,我不该在我们的纪念日走掉……我改,我都改,

好不好?”“傅斯深,”我打断他,语气没有一丝波澜,“这些话已经没有意义了。

”“有意义!”他急切地辩解,甚至带了点狠劲,“你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没领离婚证!

法律上你还是我的!”“很快就不是了。”我绕过他,想去开车门。他却猛地从身后抱住我,

手臂箍得很紧,带着一种绝望的力道,温热的气息喷在我颈侧,

带着一丝颤抖:“别走……晚晚,别离开我。没有你,我……”他顿住了,

似乎自己也说不下去没有我会怎样。我用力掰开他的手指,一根,再一根。动作缓慢,

却异常坚定。“傅斯深,你只是不习惯而已。”我转过身,

看着他那双曾经令我沉溺如今却只剩疲惫的眼眸,“不习惯家里没有一盏灯为你亮着,

不习惯没有人替你打理好一切,不习惯失去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安全的备选项。

”“不是的!我不是……”他试图否认。“不是吗?”我轻轻笑了,“那你告诉我,

我爱吃什么?我对什么过敏?我上个月生日,你送了什么?”他僵在原地,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也答不出来。看啊,这就是他口口声声的在乎和后悔。浮于表面,经不起任何拷问。

“你看,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的目光落在他身后不远处,那辆缓缓停下的黑色轿车上,

语气彻底冷了下来,“傅先生,你的‘深情表演’该落幕了。我的未婚夫来接我了。

”傅斯深猛地回头。车门打开,先探出来的,是一只握着金属手杖的手,杖尖稳稳点在地面。

随后,一个穿着熨帖西装的男人优雅而缓慢地下了车。是傅斯年。

于行、被他这个天之骄子的哥哥常年轻视、甚至多次在公开场合嘲讽为“傅家废物”的堂弟。

傅斯年拄着手杖,一步步走来。他的步伐很慢,却异常稳定,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场。

他来到我身边,极其自然地将我揽到他身侧,是一个充满保护意味的姿态。然后,他抬眼,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