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祭神明后我驯服了他》 作者:松庭 晋江

《被献祭神明后我驯服了他》 作者:松庭 晋江

作者: 爱吃浓香花生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被献祭神明后我驯服了他者:松江讲述主角枯枝林溪的甜蜜故作者“爱吃浓香花生”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异世大我成了部落最倒霉的祭被扔进禁忌森林自生自我却随手捡到能解百毒的枯狩猎队追逐的灵自己撞死在我面我用杂草炼出的竟治愈了部落不治的诅曾经抛弃我的人跪求原而我只是打了个哈直到那森林深处睁开一双眼低沉的声音响彻天地:“你拿了我的东该还”---刺骨的冷意从湿漉漉的兽皮裙钻进皮顺着血液一路冻僵了四肢百林溪是被呛醒带着腐烂叶子和淤泥...

2025-10-14 12:57:24

穿越异世大陆,我成了部落最倒霉的祭品。

被扔进禁忌森林自生自灭,我却随手捡到能解百毒的枯枝。

狩猎队追逐的灵兽,自己撞死在我面前。

我用杂草炼出的药,竟治愈了部落不治的诅咒。

曾经抛弃我的人跪求原谅,而我只是打了个哈欠。

直到那天,森林深处睁开一双眼睛,低沉的声音响彻天地:

“你拿了我的东西,该还了。”

---

冷。

刺骨的冷意从湿漉漉的兽皮裙钻进皮肤,顺着血液一路冻僵了四肢百骸。

林溪是被呛醒的。

带着腐烂叶子和淤泥腥气的冷水灌入口鼻,她猛地咳嗽起来,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发现自己正趴在一道溪流的浅滩边。下半身还浸在冰冷的水里,水流不算湍急,却足以带走她身体里本就不多的热气。

头痛欲裂,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过,无数混乱破碎的画面和一股不属于她的、浓烈得化不开的绝望在脑海里冲撞、交织。

祭品……禁忌森林……被抛弃……

她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这溪水的冷,而是因为这具身体原主最后残留的记忆——那个同样叫林溪的少女,因为连续三次在部落最重要的祭祀前夜发起高烧,被大巫断定身负“厄运”,会触怒兽神,最终被剥去保暖的皮裘,仅着一身单薄破旧的兽皮裙,在所有人的漠然注视下,由狩猎队的战士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这片被称为“巨木之森”的禁忌之地边缘。

自生自灭。

或者说,是必死无疑。

林溪咬着牙,用冻得发紫、不停颤抖的手,死死抓住岸边一块覆满湿滑苔藓的岩石,一点点将麻木的双腿从水里拖出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全身的骨头叫嚣着疼痛,虚软无力,那是高烧未退的后遗症。

她瘫在溪边,大口喘着气,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也让她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举目四望。

参天巨树遮天蔽日,树冠在高处交织成一片深绿色的、密不透风的穹顶,只有几缕惨淡的天光,侥幸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缝隙,在布满厚重苔藓、奇异菌类和腐朽枯枝的地面上投下摇曳破碎的光斑。空气潮湿而凝重,弥漫着植物腐烂和泥土的腥甜气息,远处隐约传来不知名野兽的低吼和虫豸尖锐的鸣叫,每一种声音都透着原始的危险。

这里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世界了。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社畜,加班猝死后,竟然穿到了这个蛮荒危险的异世大陆,成了一个刚被部落献祭给森林的“倒霉蛋”。

“真是……倒了血霉。”林溪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沙哑干涩。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杂念。她必须动起来,留在水边太危险,谁也不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溪流里藏着什么,而且湿透的身体在失去太阳的森林里会迅速失温。

她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走向不远处一丛相对干燥的灌木,打算先找点东西裹身,或者看看有没有能果腹的、无毒的野果。

记忆里,原主是个怯懦沉默的女孩,因为父母早亡,在部落里本就是边缘人物,这次被选为祭品,除了几个孩童流露出些许不忍,其他人,包括她曾经偷偷仰慕的年轻猎人岩,都只是冷漠地看着。

心口一阵抽痛,是原主残留的不甘和悲凉。

林溪甩甩头,将这些情绪压下。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活下去,才是对那个少女,以及对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新生,最大的尊重。

她拨开带着尖刺的灌木枝条,腿上立刻被划出几道血痕,火辣辣地疼。目光在堆积的落叶和乱草中逡巡,除了几颗颜色鲜艳、一看就剧毒的蘑菇,一无所获。

胃部因为饥饿开始痉挛。

难道刚穿越,就要成为这森林里某只野兽的晚餐?或者干脆饿死、冻死在这里?

不甘心。

她靠着背后一棵需要数人合抱的巨树树干滑坐下来,节省体力。视线无意识地扫过树根处堆积的厚厚枯枝败叶。

忽然,她眼角瞥见一抹极其不起眼的灰褐色。

那是一小段枯枝,约莫手指长短,混在其它腐烂的枝叶里,毫不起眼。但它表皮布满了某种奇特的、类似火焰纹路的天然裂痕,而且,异常的干燥,与周围湿漉漉的环境格格不入。

鬼使神差地,林溪伸手将它捡了起来。

入手微沉,质地坚硬,带着一种淡淡的、类似于草木灰烬又混合了一丝极淡甜腥的气味。

就在她指尖触碰到那截枯枝的瞬间,一股极其微弱的暖流,倏地从接触点窜入,沿着手臂经络向上,直达她昏沉疼痛的额角。

仿佛春冰乍破,那股纠缠不去的头痛和高烧带来的眩晕感,竟然减轻了那么一丝丝!

虽然微弱,但在这濒死的绝境中,感知被放大到极致,这变化清晰得让她浑身一颤。

“这是……”

林溪猛地握紧了枯枝,心脏怦怦直跳。原主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这种东西的信息,但她来自现代的灵魂,结合这奇异的感觉,瞬间冒出一个念头——这东西,恐怕不简单!

莫非是否极泰来?传说中的锦鲤运气在穿越后生效了?

她不敢确定,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将枯枝紧紧攥在手心,那若有若无的暖意持续传来,虽然无法驱散全身的寒冷,却奇异地稳住了她濒临崩溃的精神,让她的思维清晰了不少。

不能坐以待毙。

她撑着树干再次站起,一手紧握枯枝,一手拨开障碍,小心翼翼地沿着溪流向上游走去。记忆中,部落的老人提过,沿着水源走,或许能找到栖息之地。

没走多远,前方密林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骚动,伴随着野兽愤怒的咆哮和人类急促的呼喝、兵刃破空之声!

林溪脸色一白,立刻闪身躲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屏住呼吸。

透过石缝,她看到不远处,七八个穿着粗糙皮甲、脸上画着油彩的健壮男子,正围攻一头体型堪比小牛的野兽。那野兽形似野猪,却长着两颗弯曲的獠牙,浑身覆盖着厚厚的、岩石般的甲壳,正是巨木之森外围颇为难缠的一阶灵兽——石甲疣猪。

为首的猎人格外魁梧,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正是部落狩猎队的队长,烈。他挥舞着一柄沉重的石斧,怒吼着一次次劈砍在石甲疣猪的背部,却只溅起一串火星,留下浅浅白痕。其他猎人手持长矛、骨刀,配合默契地攻击疣猪相对柔软的腹部和四肢,但那疣猪皮糙肉厚,动作迅猛,一时之间,狩猎队竟奈何它不得,反而有两人被獠牙擦伤,血流如注。

战斗异常激烈,吼声震天。

林溪缩在石头后面,心跳如擂鼓。她认出那是黑石部落的狩猎队,就是他们,亲手将她扔进了这里。现在出去,他们会救她吗?更大的可能,是视她为不祥,直接补上一刀,或者再次抛弃。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就在狩猎队与石甲疣猪僵持不下,烈队长瞅准机会,一斧头狠狠劈向疣猪眼睛的瞬间——

那疯狂冲撞的石甲疣猪,不知为何,庞大的身躯猛地一歪,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又像是突然发了癫,竟以一种极其别扭扭曲的姿态,硬生生改变了冲撞方向,四蹄打滑,带着一往无前的凶猛势头,轰隆一声,狠狠撞向了林溪藏身的那块巨岩!

“嘭!”

一声沉闷至极的巨响。

地皮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碎石和尘土飞扬。

林溪吓得闭紧了眼睛,等到动静稍歇,她才颤抖着,一点点探出头去。

只见那头凶悍无比的石甲疣猪,此刻正软软地瘫倒在巨岩下方,它的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着,额骨深深凹陷下去,红白之物从口鼻眼耳中缓缓渗出,四肢还在无意识地抽搐,但显然已经没了气息。

自己撞死了?

林溪目瞪口呆。

而另一边,狩猎队的众人也全都愣住了,保持着攻击的姿势,脸上满是错愕和难以置信。

烈队长喘着粗气,警惕地走上前,用石斧捅了捅一动不动的疣猪,确认它真的死了,这才抬起头,目光惊疑不定地扫视周围,最终,落在了从岩石后缓缓站出来的林溪身上。

少女浑身湿透,单薄的兽皮裙沾满泥污,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冻得发紫,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唯独那双眼睛,虽然带着惊惧,却异常清澈,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他无法理解的茫然。

怎么会是她?那个被大巫亲口断定身负厄运,扔进森林等死的祭品林溪?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头发狂的石甲疣猪,怎么会偏偏撞死在她藏身的石头下?

烈的眉头死死拧紧,其他猎人也认出了林溪,脸上纷纷露出见鬼般的表情,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里充满了戒备、恐惧,甚至是一丝厌恶。

厄运之女……连森林里的灵兽都被她克死了吗?

林溪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底一片冰凉,那点因为绝处逢生而泛起的微弱暖意,瞬间被冻僵。她握紧了掌心那截温热的枯枝,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倚仗。

烈沉默了片刻,挥了挥手,声音干涩:“带上猎物,走。”

他没有看林溪,仿佛她只是一团空气。

两个猎人上前,费力地将沉重的石甲疣猪尸体抬起。

队伍迅速集结,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就在这时,一个受伤较重的猎人突然闷哼一声,踉跄倒地,他的小腿被疣猪獠牙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流出的血液竟然带着一丝不正常的乌黑,伤口周围的皮肉也开始微微发胀。

“不好!这畜生的獠牙有毒!”旁边的人惊呼。

烈脸色一变,蹲下身检查,眉头锁得更紧。石甲疣猪的獠牙通常无毒,但这头似乎发生了变异。部落里对付毒伤的药草并不多,而且效果缓慢。

林溪看着那猎人迅速灰败的脸色和乌黑的伤口,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手,因为一路跋涉,手指被各种草木汁液染得五颜六色,掌心除了那截枯枝,还无意识攥了几根刚才躲避时随手抓到的、毫不起眼的细长草叶。

那草叶呈灰绿色,叶片边缘带着细微的锯齿,是原主记忆里最常见的、毫无用处的“锯齿草”,连部落里养的草食性灵兽都不屑去吃。

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

她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几步。

“站住!”立刻有猎人举起长矛对准她,厉声呵斥,“厄运之女,你想干什么!”

林溪停下脚步,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她看向眉头紧蹙的烈,声音因为虚弱和紧张而微微发颤:“他……他的毒,或许……或许可以用这个试试?”

她摊开手掌,露出了那几根平平无奇的锯齿草,以及那截更加不起眼的枯枝。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掌心那几根随处可见的杂草和一小段枯树枝上。

短暂的死寂之后,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嗤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

“锯齿草?还有烂树枝?林溪,你是嫌他死得不够快,还想用你的厄运再诅咒他一次吗?”一个脸上带着雀斑的年轻猎人尖刻地说道,他曾经和原主说过几句话,此刻眼神却比其他人更加嫌恶。

烈队长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溪,退开!这不是你胡闹的时候!”

林溪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但她没有退缩。那个中毒的猎人呼吸已经开始急促,额头渗出冷汗,显然毒性发作极快。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目光直视着烈:“烈队长,他撑不到回部落了。试试,或许有一线生机,不试……”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你们可以看着我弄,如果有什么不对,随时杀了我。”

她的眼神异常平静,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决,与以往那个怯懦沉默的少女判若两人。

烈盯着她,又看了看地上气息越来越微弱的同伴,腮帮子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每一秒都关乎生死。

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试。”

“队长!”其他猎人惊呼。

烈抬手阻止了他们,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锁定林溪:“你最好祈祷有用。”

林溪没有废话,她蹲下身,无视周围那些几乎要将她刺穿的目光。她先将那几根锯齿草塞进嘴里,忍着那苦涩辛辣的草腥味,用力咀嚼起来,混合着唾液,嚼成粘稠的草泥。然后,她拿起那截枯枝,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注视下,用稍微尖锐的一端,小心翼翼地在草泥里搅拌了几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一种强烈的直觉,觉得应该这样。

做完这一切,她将混合了枯枝碎屑的草泥,敷在了猎人乌黑肿胀的伤口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空气凝滞。

一秒,两秒……

就在烈的耐心即将耗尽,脸上浮现杀机的那一刻——

奇迹发生了。

那原本不断渗出乌黑血液的伤口,血流竟然肉眼可见地减缓,颜色也开始由乌黑转向暗红。伤口周围发胀的皮肉,像是被什么东西抑制住,停止了恶化。中毒猎人原本急促痛苦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悠长,脸上那层笼罩的死灰色,也开始一点点褪去!

虽然人还昏迷着,但任谁都看得出,他脱离了生命危险!

“这……这怎么可能?!”雀斑猎人失声叫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其他猎人也是一片哗然,看看伤势好转的同伴,又看看瘫坐在地上、因为脱力和后怕而微微颤抖的林溪,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烈队长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同伴的伤口,又用手指沾了一点残留的草泥放在鼻尖嗅了嗅,除了锯齿草固有的苦涩味,似乎还多了一丝极淡的、难以形容的清凉气息。他猛地抬头,看向林溪的眼神彻底变了,之前的厌恶和冷漠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取代,惊疑、审视,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锯齿草绝对没有这种立竿见影的解毒效果!

是那截枯枝?还是……她这个人?

烈沉默着,挥挥手,示意手下抬起伤员和猎物。他走到林溪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沉默了片刻,沉声道:“跟我们一起回部落。”

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林溪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看着眼前这些不久前还视她如草芥,恨不得她立刻死去的族人,心底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疲惫和荒谬。

她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力竭而晃了一下。

烈下意识伸手想扶,林溪却微微侧身,避开了。

她自己站稳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草屑,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烈脸上。

“好。”

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个字。

然后,在所有人复杂难言的注视下,她默默跟上了队伍的末尾,一步步朝着部落的方向走去。

掌心那截枯枝,依旧散发着微弱而持续的暖意。

森林在她身后,幽深如墨。那些高大的树木,沉默地注视着这支小小的队伍,以及队伍末尾那个看似柔弱,却仿佛带着某种诡异力量的少女。

没有人注意到,在更远的、光线难以触及的森林深处,一双巨大无比、如同熔岩般暗金色的眼睛,在浓重的阴影中,缓缓睁开了一道缝隙。

低沉得仿佛来自大地深处的嗡鸣,如同无形的涟漪,悄然荡开。

“……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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