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三年受尽白眼，喊我废物的亲戚被我聘为保姆

1 赘婿初现落地窗外，江城的灯火渐次亮起。我站在厨房里，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围裙，

小心翼翼地切着葱花。"陈默！让你炖个汤怎么这么慢？妈都饿了！

"林薇薇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一贯的不耐烦。我应了一声，

把切好的葱花撒进已经沸腾的汤里。三年前，我入赘林家。所有人都说我攀了高枝，

只有我知道，我是为了薇薇。那个在大学图书馆里，

会因为我一句"喜欢你的画"就脸红半天的女孩。"又在发呆？真是废物一个。

"岳母王秀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厨房门口，

嫌弃地扫了一眼我身上的围裙："真不知道当初薇薇怎么看上你的。要不是她爸走得早，

公司需要人帮忙，怎么会让你这种货色进门。"我低头搅动着汤勺，没有说话。这三年，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指责。"妈，别说了。"林薇薇走过来，看了眼锅里的汤，"陈默，

待会记得把地拖了。明天有重要客人来。"重要客人。我垂下眼帘。

自从上个月林氏企业出现危机，家里的"重要客人"就越来越多。而每一次，

我都是那个被使唤来使唤去的"保姆女婿"。晚饭时，我看着她们母女俩讨论着公司的困境。

林氏企业是做建材起家的，最近因为资金链断裂，已经岌岌可危。

"要是能拿到陈氏集团的投资就好了。"王秀琴叹了口气，"听说他们最近在江城有大动作。

"我的手微微一顿。陈氏集团，这个名字我已经三年没有听人提起过了。"妈，别做梦了。

陈氏那种跨国集团，怎么会看得上我们这种小公司。"林薇薇说着，瞥了我一眼，

"要是陈默争气点，能帮上忙就好了。"我继续安静地吃饭。三年前，

我放弃陈氏继承人的身份时，就发誓不会再动用家族一分一毫。可是看着薇薇憔悴的面容，

我的心还是揪了一下。第二天一早，门铃响起。我打开门，愣住了。

站在门外的是我的堂姐陈雨婷，还有她的丈夫赵明。他们身后跟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

是他们的儿子。"陈默？"陈雨婷显然比我还要惊讶。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的家居服，

眼神从惊讶变成鄙夷："你怎么在这里？"我还没回答，

王秀琴就走了过来："是来应聘保姆的吧？进来吧。"陈雨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捏着一份简历。客厅里，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陈雨婷和赵明拘谨地坐在沙发边缘，他们的儿子紧紧挨着赵明，大气不敢出。

"情况我都了解了。"王秀琴翻看着简历，"你们以前也是开公司的，

怎么沦落到要来当保姆？"陈雨婷咬着嘴唇："公司...破产了。

我们还欠着债..."我站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陈雨婷，我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堂姐。

小时候，她总是带头嘲笑我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长大后，

她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我继承家业，说我"不配"。"既然是一家人，那就更好说话了。

"王秀琴把简历往茶几上一扔，"包吃包住，月薪三千。主要负责打扫卫生和做饭。"三千。

我记得陈雨婷以前买个包都不止这个数。"阿姨，这..."赵明忍不住开口，

"能不能再加点？我们还有孩子要养...""嫌少？"林薇薇从楼上下来，"妈，

既然他们不愿意，那就找别人吧。""愿意！我们愿意！"陈雨婷急忙说，

狠狠瞪了丈夫一眼。我看着这一幕，心里说不出的讽刺。三年前，也是在这个客厅，

陈雨婷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我是个"废物"，说我入赘林家是"丢尽了陈家的脸"。

"既然定了，那就开始工作吧。"王秀琴指了指地板，"今天还没拖呢。

"陈雨婷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她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姐，

"我轻声开口，走到沙发前坐下，"地板今天还没拖。"空气凝固了。陈雨婷猛地抬头看我，

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赵明想说什么，却被她一把拉住。"怎么，不会拖地？"林薇薇挑眉，

"简历上可是写着'能胜任各种家务'。"陈雨婷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我这就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陈默，你这种人，只配给我们家当佣人。

"现在，轮到她了。2 家族沦落陈雨婷拖地的时候，动作生疏得可笑。

她显然从未做过这样的活，水桶打翻了好几次，拖把也拿反了。赵明想帮忙，

被王秀琴制止了："我们是请保姆，不是请祖宗。"他们十岁的儿子躲在角落里，小声啜泣。

我走过去，递给他一块巧克力。孩子怯生生地看着我，不敢接。"拿着吧。"我轻声说，

"你叫赵小天对吗？"孩子点点头，终于接过了巧克力。我注意到他的衣服虽然干净，

但已经洗得发白，袖口还有磨损的痕迹。曾几何时，赵小天的衣服都是国际名牌，

一个玩具够普通家庭一个月的生活费。而现在，他们一家三口要挤在我家的保姆房里。

"陈默，你去帮姐看看她做得怎么样。"林薇薇使了个眼色，"别让她把地板划坏了。

"我走到陈雨婷身边时，她正用力地拖着地，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拖把不是这样用的。

"我接过她手中的拖把，"要轻轻推，不然水会溅得到处都是。"陈雨婷猛地抽回手，

像是被烫到一样："不用你教！""姐，在这里我是主人，你是保姆。"我平静地看着她，

"如果你想保住这份工作，最好学会怎么做事。"她的眼眶瞬间红了："陈默，

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羞辱？"我轻笑一声，"三年前，

你不是说这是我这种废物最适合的工作吗？"她哑口无言。是啊，三年前，

在我决定入赘林家时，陈雨婷是骂得最凶的那个。她说我"丢尽了陈家的脸"，

说我只配"给人当佣人"。现在，轮到她自己来体验这种滋味了。

晚饭是我和陈雨婷一起准备的。她在厨房里手忙脚乱，不是把糖当成盐，就是把醋当成酱油。

我默默地在旁边纠正，看着她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后的麻木。"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她突然说，声音很轻。"这三年学的。"我头也不抬地切着菜，"在你们眼里，

我不就是个吃软饭的废物吗？总要会点什么，才配得上这个称呼。

"她切菜的手顿了顿："当年的事...我很抱歉。""不必。"我把切好的菜装盘，

"各凭本事吃饭，这不是你常说的吗？"晚饭时，陈雨婷一家被安排在小桌子上吃饭，

和我们的大餐桌隔着一道屏风。我能听见赵小天小声问为什么不能一起吃饭，

被赵明低声呵斥。林薇薇心情似乎很好，难得地给我夹了菜："今天表现不错。"我看着她，

突然觉得很陌生。这就是我放弃一切也要守护的人吗？晚上，我路过保姆房，

听见里面的争吵声。"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是赵明的声音，"太侮辱人了！

""那你去哪里找包吃包住的工作？"陈雨婷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的房子被查封了，

银行卡被冻结了，连天天的学费都交不起！""可是陈默他...""别跟我提他！

"陈雨婷尖叫起来，"他就是想看我们笑话！"我默默走开。笑话？

我倒是希望这真是个笑话。深夜，我站在阳台上，拨通了一个三年没有打过的号码。"少爷？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惊喜，"是您吗？""李叔，"我望着远处的灯火，"帮我查一下，

陈雨婷家公司是怎么回事。"挂断电话后，我久久不能平静。明明他们曾经那样对我，

为什么看到他们落魄，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意？第二天一早，我被厨房里的动静吵醒。

走过去一看，陈雨婷正在手忙脚乱地准备早餐，赵小天在旁边帮忙打鸡蛋。"叔叔早。

"赵小天怯生生地叫我。我摸摸他的头："早。"陈雨婷背对着我，动作僵硬。

我能感觉到她的不自在。"需要帮忙吗？"我问。"不用。"她生硬地回答，"我能搞定。

"结果早餐还是搞砸了。煎蛋糊了，粥煮干了，连牛奶都热糊了。

王秀琴大发雷霆："连个早饭都做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陈雨婷低着头，

手指紧紧攥着围裙边缘。赵明想说什么，被她用眼神制止了。"妈，算了。

"林薇薇打着哈欠下楼，"今天约了陈氏集团的人谈投资，别为这种小事生气。"陈氏集团。

我的手微微一顿。"陈默，你去把我那件香奈儿的套装熨一下。"林薇薇吩咐道，

"今天要见重要客户，不能丢面子。"我点点头，转身上楼。经过陈雨婷身边时，

我听见她极轻地哼了一声。是啊，在她眼里，我永远是个只能伺候人的废物。可是她不知道，

今天她要见的"重要客户"，可能会让她大吃一惊。3 身份揭晓林薇薇和王秀琴出门后，

家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陈雨婷明显地松了口气，但看向我的眼神依然充满敌意。

"戏演得不错啊。"她冷笑着，"在她们面前装得跟真的一样。"我正在擦桌子，

头也不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别装了，陈默。"她把抹布摔在桌上，

"你不就是故意让我们难堪吗？看着我们落魄，你很高兴吧？"我直起身，

平静地看着她："比起你们当年对我做的，这算什么？""当年？"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当年我们那是为你好！不想看你娶那种女人！""那种女人？"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薇薇至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接纳了我。而你们，我的亲人，却恨不得把我踩在脚下。

"赵明赶紧过来打圆场："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陈默，谢谢你愿意收留我们。

""收留？"陈雨婷尖声说，"他这是在羞辱我们！""那你们可以走。"我指了指门口，

"没人拦着。"陈雨婷顿时语塞。是啊，他们能去哪里呢？破产，负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赵小天怯生生地拉着妈妈的衣角："妈妈，别吵了..."看着孩子惊恐的眼神，

我的心软了一下。大人之间的恩怨，不该牵连孩子。"今天大扫除。"我转移了话题，

"姐你去擦玻璃，姐夫你负责打扫卫生间。"陈雨婷还想说什么，被赵明拉住了。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情愿地拿起抹布。一整天，家里的气氛都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陈雨婷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像是在发泄不满。赵明则一直很沉默，

偶尔看我的眼神带着复杂的情绪。下午，林薇薇她们回来了。从她们铁青的脸色看，

谈判进行得并不顺利。"简直是欺人太甚！"王秀琴把包摔在沙发上，"陈氏那个代表，

居然说我们的公司一文不值！"林薇薇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妈，也许他说得对。

我们的公司，确实撑不了多久了。"陈雨婷正在拖地，听到"陈氏"两个字，

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要是能认识陈氏的高层就好了。"王秀琴叹了口气，突然看向我，

"陈默，你也姓陈，该不会和陈氏有什么关系吧？"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陈雨婷也猛地抬头看向我。"妈，你糊涂了吧？"林薇薇好笑地说，"他要是和陈氏有关系，

还会在我们家当保姆？"是啊，在所有人眼里，我陈默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晚上，

我收到一条短信，是李叔发来的。内容很简单：陈雨婷公司破产确系经营不善，欠债五千万。

另，老爷子问您何时回家。我把短信删了。回家？三年前我选择离开的时候，就没打算回去。

深夜，我起床喝水，发现阳台上有个人影。是陈雨婷。她穿着单薄的睡衣，

在夜风中微微发抖。"睡不着？"我走过去。她吓了一跳，见是我，

表情又冷了下来："不用你管。"我递给她一杯热水："小时候，我睡不着的时候，

你总会给我热牛奶。"她愣住了，眼神有些恍惚："你还记得？""记得。

"我望着远处的灯火，"那时候爸妈刚走，我住在你家。虽然你总是欺负我，

但每次我做噩梦，你都会偷偷给我热牛奶。"她沉默了很久，声音有些沙哑："陈默，

我知道当年我们做得过分了。但是...但是你能不能看在小时候的情分上，帮帮我们？

""怎么帮？"我转头看她，"我现在也是个吃软饭的，能帮你们什么？

""你认识陈氏的人，对不对？"她急切地说，"我今天听到薇薇说，

陈氏在江城的新项目需要建材供应商。你能不能...帮我们说句话？

"我看着她眼中的期待，突然觉得很可悲。曾经把我踩在脚下的人，现在却要来求我帮忙。

"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轻笑，"我这种废物，怎么配和陈氏的人说话？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你还在记恨...""不，我不记恨。"我打断她，

"我只是认清了自己的位置。就像你们说的，我这种人，只配当个保姆。"说完，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看啊，这就是现实。当你落魄时，

连曾经最看不起你的人，都会来求你。可是陈雨婷，你知不知道，你要求的人，

其实就是你最看不起的那个人。4 真相大白接下来的日子，陈雨婷明显收敛了很多。

她不再故意找茬，而是认真地学着做家务。有时候，我甚至能从她眼中看到一丝讨好。

多么讽刺。曾经高高在上的堂姐，现在要看我的脸色过日子。林氏企业的情况越来越糟。

林薇薇每天早出晚归，脸色一天比一天憔悴。王秀琴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动不动就拿陈雨婷出气。"这么点事都做不好！真是废物！

"今天是因为陈雨婷把她的真丝衬衫洗坏了。其实不全是她的错，

那件衬衫本来就已经很旧了。陈雨婷低着头，一言不发。但我看见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围裙，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妈，算了。"我难得地开口解围，"姐也不是故意的。

"王秀琴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帮陈雨婷说话。陈雨婷也抬头看我，眼神复杂。

"哟，这就护上了？"林薇薇从楼上下来，冷笑着说，"陈默，

你该不会是对你姐还有什么想法吧？"我的心沉了一下。这就是我娶的女人，

永远用最恶毒的心思揣测别人。"薇薇，注意你的言辞。"我沉声说。"怎么，我说错了？

"她走到我面前，"别忘了，你只是我们林家养的一条狗！"空气瞬间凝固。

陈雨婷震惊地看着我们，赵明赶紧拉着儿子躲进了厨房。我看着林薇薇，突然觉得很好笑。

这条她口中的"狗"，其实是能轻易拯救她公司的人。"看什么看？

"林薇薇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还不快去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转身走向浴室。

背后传来王秀琴的抱怨："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在浴室里，我放水的手有些发抖。

不是生气，而是觉得可悲。为我自己，也为林薇薇。她不知道，

她刚刚亲手推开了唯一能救她的机会。晚上，陈雨婷悄悄找到我："陈默，

谢谢你今天帮我说话。""不用谢。"我淡淡地说，"我只是实话实说。"她犹豫了一下，